我被相恋三年的男友，也是我的上司，当着全部门的面开除了。理由是我的声音没有灵魂，

辨识度太低。他搂着新来的实习生，那个声音甜得发腻的女孩，

居高临下地对我说：苏然，承认吧，没有我的资源，你什么都不是。

全公司的同情和嘲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攥着空空如也的纸箱，狼狈地逃出大楼，

坐在公园长椅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就在这时，一只橘猫凑过来，

用头蹭了蹭我的小腿。我惨笑一声，想伸手摸摸它。一个清晰、带着浓重天津口音的大叔音，

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里炸开：嘛呢嘛呢？嘛呢？瞅你那丧眉搭眼的样子，嘛呀，

让人给踹了？别摸我，我跟你说，我一男的，不搞那套虚的。有小鱼干没？来点实际的。

我，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能力。1嘛呢？看嘛？再看我给你一爪子！

脑海里那个大叔音再次响起，我猛地回神，发现那只橘猫正一脸不耐烦地瞪着我，

尾巴烦躁地扫来扫去。我试探性地伸出手，轻声说：你好？橘猫嫌弃地后退半步，

脑子里的声音更响了：说人话听不懂是吧？我问你有没有小鱼干！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

我可不是那些被两脚兽摸两下就呼噜噜的傻白甜。我彻底懵了。这不是幻觉。

我真的能听懂它在说什么。失业的打击，赵恒的背叛，此刻都被一种荒谬的惊奇感冲淡了。

我看着眼前这只外表憨厚可爱，内心却是个暴躁社会大哥的橘猫，

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赵恒不是说我的声音没有灵魂吗？那如果，

我给这些有“灵魂”的动物当个翻译呢？我掏出手机，手抖得差点拿不稳。我没什么粉丝，

直播经验为零，但我顾不上了。我点开直播软件，胡乱取了个标题——流浪动物观察日记，

现场配音。直播间里空无一人。我深吸一口气，把摄像头对准那只橘猫，

用我过去做配音工作时最擅长的、甜美可爱的少女音，夹着嗓子开口：喵~小猫咪，

你好可爱呀~几乎是瞬间，那个天津大叔音就在我脑子里炸了锅：傻X！我一公的！

你夹你奶奶个腿儿！恶心心！直播间里稀稀拉拉飘过两条弹幕。主播声音挺好听的，

就是有点做作。这猫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我看着弹幕，

又听着橘猫内心的疯狂吐槽，心一横，赌了！我立刻清了清嗓子，

声线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甜美少女音变成了一个粗犷、带着痞气的天津大叔音，

完美复刻了我脑海里听到的声音：嘛呢？看嘛？！我这一嗓子，

把刚走进直播间的几个游客都吼懵了。？？？我进错直播间了？刚刚不是个妹子吗？

***！这反差！主播是声优吗？橘猫似乎也愣了一下，它歪着头看我，

脑内活动再次传来：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会说我们猫星话？有点意思啊。

我立刻跟着“翻译”：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会模仿我说话？有点意思啊。

为了直播效果，我稍微修改了一下。弹幕瞬间炸了。？？？神级配音！口型都对上了！

这猫的表情配上这声音，毫无违和感！哈哈哈哈，

这猫一脸“你小子有两下子”的表情，绝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路过，

她看了看橘猫，又看了看我，一脸嫌弃地从包里掏出一小块提拉米苏蛋糕，扔在地上。

脏死了，给它吃吧，别来烦我。橘猫闻了闻，一脸鄙夷地扭过头。嘛玩意儿？巧克力！

想毒死我是不是？这娘们儿心眼儿忒坏了！我立刻用大叔音配上：嘛玩意儿？

这黑乎乎的是嘛？想毒死我是不是？你这娘们儿心眼儿忒坏了！直播间的弹幕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毒舌橘猫，爱了爱了！主播牛逼！这反应速度，

是直接把猫的内心读出来了吧！关注了关注了！这是什么宝藏直播间！

那个女孩听到我的“配音”，脸瞬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指着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还没开口，橘猫先不乐意了。它“嗖”地一下窜过去，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女孩的包包。

哼，自己包里揣着别人老公送的项链，还说我？德行！我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我看着镜头，用大叔音懒洋洋地说：我可没胡说。某些人啊，拿着别人老公送的项链，

还在这装清纯呢。啧啧，德行！女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包，

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然后尖叫一声，落荒而逃。直播间彻底沸腾。在线人数从个位数，

瞬间飙升到了三位数，而且还在疯狂上涨。打赏和礼物开始刷屏。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666”，又看了看蹲在原地，一脸“就这点本事”的橘猫，

第一次觉得，被开除，或许不是一件坏事。2那场直播，我从下午一直播到了傍晚。

在线人数最终突破了一万。橘猫，我后来叫它“橘大爷”，成了我的第一个签约“艺人”。

我用第一笔打赏给它买了十罐最贵的进口金枪鱼罐头。它一边吃得头也不抬，

一边在我脑子里嘀咕：算你小子有良心。明天继续，带你见识见识我们这一片的扛把子。

我哭笑不得，感觉自己不像个主播，倒像个给黑社会大哥跑腿的小弟。第二天，

我准时开播。直播间的标题改成了橘大爷和它的兄弟们。一开播，

昨天那批老观众就涌了进来，人数很快破万。来了来了！今天橘大爷要爆谁的瓜？

主播呢？快让橘大爷说两句！橘大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把我带到了一片废弃的工地。那里聚集着十几只流浪猫狗，画风清奇。

一只独眼黑猫冷酷地趴在水泥管上，内心戏是：风，太喧嚣了。

一只三花猫扭着***走来走去，脑子里全是：老娘今天这身新毛色，美爆了，

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而扛把子，竟然是一条看起来蠢萌蠢萌的哈士奇。它看到我，

兴奋地冲过来，围着我疯狂转圈，尾巴摇成了螺旋桨。然后，一个豪迈奔放，

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哎呀我的妈呀！老妹儿！

你就是橘子说那个能听懂咱说话的翻译官呗？可算来啦！俺跟你说，俺憋老多话了！

我差点没站稳。天津大叔橘大爷，配一个东北大哥哈士奇，

我这直播间是要凑齐全国方言吗？我强忍着笑，把镜头对准哈士奇，

用一口流利的东北腔开了口：哎呀我的妈呀！老妹儿！你可算来啦！弹幕再次爆炸。

哈哈哈哈哈！东北哈士奇！主播你是神仙吗？什么方言都会？这狗的表情，

配上这东北腔，味儿太冲了！我隔着屏幕都闻到大碴子味儿了！求求了，

让二哈大哥说两句！我看向哈士奇，它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满脸的期待。

我问它：大哥，你想说点啥？哈士奇的内心戏立刻丰富起来：俺想说，

就那边那个戴眼镜的小子，天天拿个破面包来喂俺们，还拍视频，说自己是啥爱心人士。

我呸！他前天晚上，趁没人，把他家养的泰迪扔这儿了！俺亲眼瞅见的！那小泰迪哭一宿了，

老可怜了！我心头一震。还有这种事？我顺着哈士奇的视线看过去，

果然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举着手机，对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泰迪拍视频，

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可怜，别怕，以后哥哥每天都来看你……

直播间的观众也看到了这一幕。哇，这个小哥好有爱心啊。又是骗我们养狗系列。

我冷笑一声，把镜头对准那个男人，用哈士奇的东北腔，声如洪钟地喊道：你可拉倒吧！

就你？前天晚上趁天黑把自家狗扔这儿的不是你啊？搁这儿演啥呢？摄像机一关，

你比谁跑得都快！虚伪！我的声音透过手机扬声器传遍了整个工地。

那个眼镜男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直播间的弹幕也停滞了一秒，

然后以更凶猛的态势刷了起来。***？真的假的？反转了？我就说嘛，

现在摆拍作秀的太多了！主播有证据吗？这可不能乱说啊！眼镜男反应过来，

恼羞成怒地冲我吼道：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扔狗了？你这是诽谤！

我还没说话，哈士奇急了，在我脑子里大喊：俺看见了！俺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那小泰迪身上穿的红毛衣，还是他女朋友给织的！他还嫌丑！我立刻对着眼镜男，

用东北腔模仿哈士奇的语气：我两只24K钛合金狗眼都看见了！那小泰迪，

身上那件红毛衣，是不是你对象给你织的？你还嫌丑，说土！我没说错吧！眼镜男的脸色，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那只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小泰迪，听到“红毛衣”三个字，突然“汪汪”地叫了起来，

冲着眼镜男叫得特别凶。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直播间的观众们彻底怒了。***！

竟然真的有这种人！自己养的狗都扔，还跑来作秀立人设，太恶心了！

主播干得漂亮！给我锤死他！人肉他！让他社死！眼镜男被弹幕吓得魂飞魄散，

也顾不上狗了，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快意。这场直播，

让我一夜之间涨粉五十万。我的直播间“神级配音员苏然”彻底火了。

连带着“橘大爷”和“二哈哥”也成了动物界的网红。我看着银行卡里不断上涨的余额，

第一次有了底气。我租了一个新的公寓，把小泰迪接了回去，取名“小宝”。

当我以为生活会这样顺风顺水下去时，我的前男友赵恒，找上了门。

3赵恒找到我新公寓的时候，我正在给小宝洗澡。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站在门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的新家。苏然，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他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搞个直播，弄些哗众取宠的东西，居然还真让你火了。

我把小宝擦干，抱在怀里，冷冷地看着他：有事吗？没事请你离开，别脏了我的地毯。

赵恒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习惯了我以前的温顺和依赖，显然不适应我现在的冷漠。

我看了你的直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合同，有点意思。这样，你回公司，

我给你开个新项目，专门做动物网红孵化。你现在的直播间，也并入公司账号，

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差点气笑了。把我赶走，看我火了又想来摘桃子？

还只给百分之十？赵总，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说的，我的声音没有灵魂，一文不值。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现在怎么又看得上我这点‘哗众取寵’的东西了？

赵恒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他旁边的林薇薇——那个靠夹子音上位的实习生，

立刻嗲声嗲气地开口：然然姐，话不能这么说呀。阿恒也是为你好，

你看你一个人做多辛苦。回公司，有团队帮你，不是更好吗？她一边说，

一边亲昵地挽住赵恒的胳膊，像是在宣示***。我怀里的小宝突然对着她“汪汪”叫了两声。

一个稚嫩又尖锐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坏女人！就是你！你掐我！

还把我关在阳台上不给饭吃！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原来虐待小宝的，

不只是那个眼镜男，还有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林薇薇。我盯着林薇薇，

一字一句地问：小宝，是你的狗？林薇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是……是阿恒送我的。可是它太调皮了，我……我才让男朋友送走的。

她说得楚楚可怜，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赵恒也立刻维护道：苏然，你别太过分！

薇薇心善，看不得小动物受苦，才想着给它找个好人家。你现在把它抢走了，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这一对颠倒黑白的男女，怒极反笑。心善？林薇薇，你敢说你没把它关在阳台，

不给饭吃，还用指甲掐它吗？林薇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赵恒也愣住了：苏然，

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冷笑一声，直接打开手机，点开了直播。

标题简单粗暴：前男友上门求复合，竟牵出虐狗真凶？直播间瞬间涌入十几万人。

***！什么情况？开局就这么劲爆？这个男的是主播的前男友？长得人模狗样的。

旁边那个绿茶是谁？看着好恶心。我把镜头对准林薇薇，然后看向怀里的小宝，

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童音，模仿着小宝的语气说：呜呜呜……就是这个坏女人！她天天掐我！

还把我关在阳台上，不让我吃饭饭……呜呜呜……主人，我好疼啊……我一边说，

一边轻轻扒开小宝肚子上的毛。那里，果然有几个已经结痂的、像是被指甲掐出来的伤痕。

证据确凿。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炸了。我靠！虐狗！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报警！

必须报警！心疼小宝！原来它被扔掉之前还受了这么多苦！人肉她！妈的，

最看不得这种虐待动物的绿茶婊！林薇薇彻底慌了，她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我！

我没有！是它自己不听话撞到的！赵恒也试图维护她：苏然！你够了！为了博眼球，

你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我冷眼看着他们，觉得无比可笑。赵恒，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演戏吗？我举着手机，一步步逼近他们，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到底是谁在演戏！你找的好女友，虐待你送的狗。你开的好公司，容不下真正有能力的人。

现在，带着你的‘心善’女友，滚出我的家！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扇在赵恒脸上。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咒骂，又看看吓得瑟瑟发抖的林薇薇，

脸色铁青，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门，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怀里的小宝蹭了蹭我，

脑海里传来它软软糯糯的声音：姐姐，谢谢你。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笑了。

这件事之后，我的名气更大了。大家不仅喜欢看我给动物“配音”，

更把我当成了“动物守护神”。我接到了动物保护协会的合作邀请，

我的直播间成了流浪动物的线上领养平台。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以为我可以凭着这个能力，安安稳稳地赚钱，过自己的小日子。直到那一天，

我在公园直播时，一只信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它带来了一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秘密。

4那只信鸽看起来很普通，灰扑扑的，眼神却异常锐利。它落在我肩膀上，梳理了一下羽毛，

一个冷静、沉稳、甚至有些机械化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目标人物苏然确认。

信息开始传送：冯和科技，B计划，目标，华鼎集团，执行人，王副总。重复，

冯和科技……我愣住了。冯和科技？华鼎集团？这不都是本市最顶尖的两家科技公司吗？

常年处于竞争关系，新闻上天天见。这只信鸽，是商业间谍？我下意识地想关掉直播，

但已经来不及了。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到了这只不同寻常的鸽子。哇！

主播连鸽子都能吸引过来了？这鸽子看起来好聪明啊，它是不是想跟主播说什么？

快！给鸽子配个音！我想听！我头皮发麻。这能配吗？这配出来是会出人命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着镜头说：呃……今天这位朋友有点害羞，我们就不打扰它了。

我试图把鸽子从肩膀上请下去，但它纹丝不动。

脑子里的声音还在循环播放：信息传送中……冯和科技，B计划……我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快步向我走来。他的气场很强，

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他走到我面前，言简意赅地说：苏小姐，

我们老板想见你。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是冯和科技的人，

还是华鼎集团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肩膀上的鸽子突然扑腾了一下翅膀，

飞到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然后，它在我脑子里说：任务完成。回归。说完，

它冲天而起，消失不见。黑衣男人显然也愣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关掉直播，

跟他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车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

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即使只是坐着，也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窗外，声音冷得像冰：苏小姐，你胆子很大。我心脏狂跳。

完蛋了，看这架势，肯定是华鼎集团的人。我的直播无意中泄露了他们的商业机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装傻。男人终于转过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向我，

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一切。你直播间里说的每一个字，我们的法务团队都分析过了。

他慢慢地说，‘冯和科技’，‘B计划’，‘王副总’。苏小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告诉我你的信息来源，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第二，跟我的律师谈。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快哭了。我怎么解释？我说我能听懂鸽子说话，

他会信吗？他只会觉得我把他当傻子。我咬着牙，决定赌一把。我说，

是那只鸽子告诉我的，你信吗？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苏小姐，我没时间跟你玩过家家。我没有！

我急了，脱口而出，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你养宠物吗？猫狗鸟鱼都可以！

我能当着你的面，把它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男人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那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鹰盯上的兔子。良久，他薄唇轻启，

吐出三个字：跟我来。5我被带到了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顶层公寓。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处处透着“我很贵”和“别惹我”的气息。那个男人，

也就是华鼎集团的总裁，傅司砚，把我带到客厅，指了指沙发上一个优雅的白色身影。

那是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蓝色的眼睛像两颗剔透的宝石，姿态高傲，神情冷漠，

活像一个女王。它叫雪球。傅司砚言简意赅，证明给我看。我深吸一口气，

成败在此一举。我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蹲下，试图跟这位“女王”打个招呼。你好，

雪球？雪球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瞥了我一眼，

无比高傲、带着一丝英伦贵族腔调的女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又一个试图讨好本女王的凡人。

无趣。铲屎的，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我：……好家伙，

这猫比傅司砚本人还会装。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脑海里那个高贵冷艳的女王音，

缓缓开口：又一个，试图讨好本女王的凡人。无趣。我说完，还学着雪球的样子，

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傅司砚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我又看向他，

继续用女王音“翻译”雪球的内心话：铲屎的，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

傅司砚的眉梢，几不可查地跳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雪球，又看了一眼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疑。雪球似乎也对我能“说”出它的话感到惊讶，它坐直了身体，

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审视。这个两脚兽，有点东西。她是怎么知道本女王的专用称呼的？

我立刻跟上：这个两脚兽，有点东西。她是怎么知道本女王对铲屎官的专用称呼的？

傅司砚的脸色，终于变了。他那张冰山脸上，第一次裂开了一道缝。我心头一喜，知道有戏，

决定再加一把火。我看着雪球，用眼神和它交流：告诉我一个只有你和他知道的秘密。

雪球高傲地扬了扬下巴，似乎在考虑。几秒钟后，它的内心戏来了：哼，

看在你还算有趣的份上，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铲屎的，

把他藏在书房里那本《孙子兵法》下面的私房钱，该换个地方了。已经被我发现三次了。

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我听完，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原来冰山霸总也会藏私房钱！

我强忍着笑意，看着傅司砚，用雪球那高傲的女王音，一字一顿地说：铲屎的，

你藏在书房里，那本《孙子兵法》下面的……私房钱，该换个地方了。

我故意在“私房钱”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已经被本女王，发现三次了。真是个，

愚蠢的男人。空气，瞬间凝固了。傅司砚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表情精彩纷呈。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全都化为了一片死寂。他死死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