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我穿进了一本校园狗血文书里。这主角陈默,顶着个富豪二代的闪亮头衔,
人生剧本却写得比苦情剧还憋屈。他那从小一起长大、受尽陈家恩惠的“发小”林浩,
和他那看似清纯可人、实则出身底层一心想攀高枝的女友苏晴,联手给他织了顶绿帽子,
一戴就是整整三年!更离谱的是,这倒霉蛋最后竟然为了救这对狗男女,
被一辆横冲直撞的卡车撞断了腿,余生只能在冰冷的轮椅上度过。这窝囊到家的情节,
看得我拳头梆硬,血压飙升。老子穿书过来,
可不是为了当这种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的绝世冤种!既然这对狗男女敢在背地里玩阴的,
把原主当傻子耍,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送他们去见点真章,尝尝什么叫现实的铁拳。
这哪是什么狗血文?分明是老天爷递到我手里,让我清理人生垃圾的复仇爽文!
1 虚伪的谎言,铁打的证据情节刚好卡在暑假。我按照原主的记忆,
兴致勃勃地约女友苏晴去新开的网红餐厅“云端之境”。结果电话那头,
她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为难,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默默,
对不起啊……林浩他妈妈好像又不太舒服了,心脏不太舒服,我得去看看,
帮忙照顾一下……你知道的,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呵,又是林浩他妈?
陈家出钱出力把他妈从鬼门关拉回来,请了最好的专家做了心脏搭桥手术,
术后还专门请了护工。现在倒成了他们偷情的完美挡箭牌?我心里冷笑,但没戳破,
只是淡淡回了句“行,那你忙”,然后挂了电话。我点开手机银行APP,
查了下原主给苏晴的副卡消费记录。呵,好家伙,
昨天下午刚在市中心那家高档情侣酒店消费了1888元的“浪漫午后时光”套餐。
这“照顾病人”的成本可真高。我揣了包烟,开上原主那辆骚包的亮黄色兰博基尼,
直奔林浩那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月租三万八的高级公寓楼下——这地方,原主付的租金,
钥匙都是原主多配的,美其名曰“给浩子改善生活,方便他照顾阿姨”,
现在倒成了抓奸的利器。车刚在隐蔽处停稳,
就看到林浩那辆用陈家“资助创业”的五十万买的二手保时捷911驶入车位。
苏晴从副驾下来,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更刺眼的是,
她脖子上那串我上周刚送的蒂芙尼钻石项链歪斜着,领口也歪了,露出一小片暧昧的红痕。
林浩紧随其后,不仅没避嫌,反而极其自然地伸手帮她整理项链和领口,
手指甚至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地捏了捏,眼神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苏晴呢?她没躲,
反而娇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顺势依偎在他怀里,那亲昵劲儿,甜得发齁,
看得我手里的烟蒂瞬间被捏得变了形。这画面,
比原主记忆里任何一次“抓包”都更直观、更刺眼。强压下冲上去撕破脸的冲动,
我绕到公寓后门,凭着原主记忆翻出藏在消防栓里的备用钥匙。门,居然没锁严实。
里面传来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清晰得刺耳。我屏住呼吸,贴着门缝。苏晴的声音又软又嗲,
带着事后的慵懒:“浩哥,还是你懂我,比陈默那个书呆子强多了。他除了会投胎,
还有什么本事?整天就知道给我买包买首饰,一点情趣都没有,跟他在一起闷死了。
上次带我去听什么交响乐,我差点睡着!”林浩得意的笑声传来,带着餍足:“那是!陈默?
一个靠爹的废物罢了!要不是他家有几个臭钱,他算个什么东西?苏晴,你跟着他委屈了。
等我这边的项目成了,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去马尔代夫,去欧洲!到时候,
让你爸妈也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看那小杂货铺了!我给他们买套大房子!”“真的?
浩哥你真好!”苏晴的声音带着兴奋,“我爸妈天天念叨,让我一定抓紧陈默,
说他是我们家唯一的指望……烦死了!还是浩哥你有本事!对了,
陈默昨天又给我卡里转了十万,说是让我暑假买衣服……这钱……”“先拿着!
”林浩打断她,语气贪婪,“不拿白不拿!就当是他补偿你的精神损失费!等我们走的时候,
再狠狠敲他一笔!他不是有钱吗?让他出点血!”后面那些更露骨、更恶毒的谋划,
我没必要再听了。怒火已经烧到了顶点,我后退半步,猛地一脚踹开了厚重的实木门!“砰!
”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两人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苏晴慌忙拉了拉领口,
试图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林浩则下意识地挡在她前面,强装镇定,
但眼神里的慌乱藏不住:“陈默?你……你怎么来了?”我盯着他俩凌乱的沙发,
散落在地上的女士内衣,还有茶几上没喝完的、价值不菲的红酒和酒店打包盒,笑了,
笑容冰冷刺骨:“我再不来,是不是得等你们办完事儿,给我发喜帖?
还是等你们卷了我的钱,远走高飞?”苏晴脸白得像纸,冲过来想拉我的胳膊,
声音带着哭腔:“陈默,你别误会,我就是来照顾浩哥的,
他感冒了……阿姨那边……”“感冒?”我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后退,
我指着她脖子上的红印和歪斜的项链,“感冒能种草莓?林浩,
你感冒还能抱我女友抱得这么紧?还能商量着怎么花我的钱?”林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还想狡辩:“陈默,你别无理取闹,
我和苏晴就是朋友……我们刚才在讨论项目……”“朋友?
”我抄起茶几上那瓶还剩大半的罗曼尼康帝,“砰”的一声狠狠砸在二人身后的墙上!
深红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如同鲜血般溅了一地,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林浩昂贵的衬衫上。
“朋友会睡一张沙发?朋友会说要带我女友走?朋友会商量着怎么算计我的钱?!
”两人被吓得往后缩,苏晴哭得梨花带雨:“陈默,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是林浩他勾引我……”我没理她,盯着林浩,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比我能打,比我厉害吗?仗着练了两年跆拳道,
就觉得能横着走了?明天下午三点,城郊‘雷霆拳馆’,咱们练练。输的人,滚出这座城市,
永远别再出现。”2 拳台审判,地狱门票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了“雷霆拳馆”。
这里不是花架子玩的地方,是本市职业格斗选手和资深爱好者训练的场所,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格斗流派的旗帜和冠军照片。
林浩也来了,带了两个平时跟他混的狐朋狗友,估计是想撑场面。
他看到拳馆的环境和那些肌肉虬结、眼神凶狠的训练者,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
他脱了外套,露出练了两年的、线条还算清晰的肌肉,故作镇定地挑衅:“陈默,
别等会儿被我打哭了,跪下来求我。现在认输滚蛋还来得及。”我活动了下手腕和脖子,
发出咔咔的轻响,眼神平静无波——原主是个窝囊废富二代,
但老子以前在武馆练过三年散打,拿过省青少年组的季军,
收拾他这种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绰绰有余。我换上专业的拳套和护具,走上拳台。
裁判是个退役的职业拳手,眼神锐利,哨声一响,比赛开始。林浩果然按捺不住,
仗着身高腿长,怪叫一声就冲了过来,一记高扫腿带着风声直奔我头部!
台下他的两个朋友发出叫好声。我脚步一错,轻松侧身躲开,在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
一记精准的刺拳打在他暴露的肋骨上!“呃!”林浩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了,
踉跄着后退,捂着肋部。“就这点本事?”我冷笑,步步紧逼,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的步伐灵活,如同鬼魅,林浩的拳脚在我面前显得笨拙而缓慢。接下来的十分钟,
成了单方面的教学局。林浩连我衣角都没碰到,
被我用组合拳、低扫腿、摔法按在拳台上反复摩擦。他的脸肿得像猪头,鼻血直流,
眼角开裂,嘴角也破了,狼狈不堪。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在绝对的力量和技巧面前,不堪一击。
他带来的那两个朋友看得目瞪口呆,几次想冲上来帮忙,
都被拳馆老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教练拦住了——我早就跟老板打过招呼,
塞了厚厚一沓钞票,谁要是敢插手,就别怪我砸了他的招牌,让他这拳馆开不下去。
林浩第三次被我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拳台上,他趴在那里,像条死狗一样喘着粗气,
眼神涣散,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嘟囔着:别打了,我滚,我滚出这个城市”。
裁判读秒结束,宣布我KO获胜。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用带着拳套的手,
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肿胀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脸颊,声音冰冷:“滚?林浩,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妈做心脏搭桥手术的三十万,你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加起来五十多万,
还有你这套公寓一年的租金加押金四十六万,
你创业失败赔掉我家投的一百万……我家这些年喂给你的,是喂了狗吗?狗还知道摇尾巴!
”我掏出手机,解锁屏幕,
用手机录音功能:“你跟苏晴在床上翻云覆雨、谋划着怎么榨干我、怎么卷款私奔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家的恩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带她走,让她爸妈过好日子吗?行,
我偏要让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的你,连自己这条贱命都保不住!”林浩勉强抬起头,
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但深处更多的是恐惧和绝望:“陈默!
你……你不能这样!你家资助我,那是……那是你们自愿的!是施舍!
你凭什么……”“自愿?施舍?”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看着一堆垃圾,
猛地一脚踹在他蜷缩的身体上,“自愿养条反咬主人的白眼狼?听着,
我已经跟城西‘血笼’地下拳场的疤脸张打过招呼了……”“血笼”两个字一出,
林浩本就惨白的脸彻底没了血色,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显然听说过那个地方,
那是本市乃至周边地区最黑暗、最血腥的地下拳场之一,进去的人非死即残,
能完整出来的都是传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我现在就把你和苏晴这些精彩的照片、聊天记录、录音,打包发给你还在乡下养病的妈,
还有你们学院的领导、同学群、甚至你妈村里的乡亲群。
让你妈看看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让你在学校彻底‘社死’,背上处分甚至开除,
让你妈在乡亲面前抬不起头,活活气死!第二,乖乖去‘血笼’打拳,签十年生死契。
用你的命,还我家的债!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还清了,什么时候再谈出来。当然,
前提是你能活到那时候。”林浩浑身抖得像筛糠,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了一脸:“不!我不去!陈默你放过我!
看在我妈……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别提你妈!更别提什么狗屁情分!
”我厉声打断,声音如同寒冰,“你不配!把她搬出来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选吧!现在!
立刻!”“……我……我去拳场……”巨大的压力和恐惧下,林浩彻底崩溃了,
选择了看似能暂时保住“名声”和母亲不被***的后者。他知道,一旦那些东西曝光,
他妈的心脏病绝对扛不住。“嗯,”我朝台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穿着黑背心、纹着花臂的壮汉拳馆老板的人立刻上台,
像拖死狗一样把林浩架了起来。“直接送他去‘血笼’,找疤脸张。告诉他,
这是我‘关照’的人,好好‘照顾’。要是他敢反抗,或者不听话……”我顿了顿,
声音如同来自地狱,“就按拳场的规矩办,打断他的腿,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林浩被拖走时,裤裆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3 斩断孽缘,
清算与反噬处理完林浩这个垃圾,我开车回了学校。
兰博基尼的轰鸣声在校园里引起一阵侧目。果然,苏晴像只受惊的兔子,
红肿着眼睛等在宿舍楼下,手里还拎着一袋精心准备的早餐估计是最后的挣扎。看到我,
她立刻小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展现最后的柔弱:“默默!你终于回来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把林浩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发誓再也不见他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我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断了联系?你昨天还给他微信转了两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