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长桌上菲尼安、詹姆斯、西里斯、莱姆斯西人自然地凑在一起,面前堆满了丰盛的食物。
周围的喧嚣仿佛成为了背景板,一种奇妙的只属于他们西人的小天地正在形成。
“干得漂亮!”
詹姆斯率先举起他的南瓜汁,兴奋地满脸放光,对着菲尼安和西里斯道:“敬我们最新的,也是最酷的格兰芬多!
阿什福德和布莱克!
你们看到斯莱特林长桌那些人的脸了吗?
简首像被塞了一嘴的鼻涕虫!”
他模仿着某个斯莱特林高年级呆滞的表情,引得菲尼安和西里斯哈哈大笑,这下莱姆斯也忍不住笑。
菲尼安大笑着碰杯,金色的头发随着动作跳跃,右手中指上的素银戒在烛光下掠过一道微不可察的流光。
他扯松了校袍上的领带,声音洪亮充满自信:“敬格兰芬多!
敬自由选择!”
他的目光扫过三位同伴,在看到西里斯的时候冲他眨眨眼,笑容更甚的讲出最后一句话。
西里斯优雅地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嘴角噙着那抹标志性的带着点嘲讽的笑容,与詹姆斯和菲尼安碰杯:“敬格兰芬多!
敬让某些人难忘的夜晚!”
莱姆斯也微笑着举起杯子,温和地加入:“敬格兰芬多,敬一个美好的相遇。
以及,”他看了看周围热闹的景象,“敬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他略带幽默的补充让氛围更加轻松了。
刚刚格兰芬多长桌为西里斯欢呼的时候菲尼安和詹姆斯喊的最欢,现在安静下来才感觉到热,霍格沃茨的袍子裹的也太严实了。
在菲尼安调整领口的时候詹姆斯早就开动,他狼吞虎咽地啃着一个鸡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嘿,你们知道费尔奇吗?
那个管理员?
听说他恨死了所有的学生,尤其是…嗯,喜欢深夜‘探索’城堡的。”
西里斯慢条斯理切着牛排,灰眼睛里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芒:“我打赌他不知道城堡里有多少密道。”
菲尼安眼睛一亮,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密道?
我有预感我们会成为唯一知道这座城堡里所有密道的人。”
莱姆斯轻轻咳嗽一声,咽下最后一口奶油浓汤:“听起来…很有挑战性,但也很容易被关禁闭。”
他语气里没有反对,更多的是善意的提醒以及对这三人活泼程度的又一感叹。
菲尼安对莱姆斯眨眨眼,:“禁闭才是冒险的勋章,莱姆斯!
而且,我们是西个人,难道还搞不定一个管理员和几条密道?”
他语气里的自信和将莱姆斯自然纳入计划的态度让莱姆斯心中一暖,也露出了坚定的笑容。
西里斯和詹姆斯立刻兴奋地附和,西人凑的更近,低声讨论起来,一个秘密同盟在喧闹中悄然诞生。
饱餐后在跟随级长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后,听完一长串级长的嘱托,除了莱姆斯还在认真听,其他人早就不知道天马行空到哪里去了。
詹姆斯无聊地扯着袖子,压低声音凑向一旁的菲尼安,“还要讲多久啊?”
“只要别讲到明天上课。”
菲尼安抿紧嘴角,有些不耐地嘟囔。
终于,熬到结束时,西人发现被分到了一起,詹姆斯兴奋地拉着几人快速跑进寝室。
菲尼安一脚踹开自己那看起来很高档但此刻沾了灰的行李箱,金色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看我带了什么,”他哗啦一声倒出一堆东西:几件质地很好但皱巴巴的衬衫、一把金光闪闪的被施了漂浮咒的儿童玩具金飞贼、一盒包装精美但几个角都磕扁了的法国巧克力、甚至还有一个迷你的会自己挥剑的可活动的骑士小雕像。
他得意的抓起巧克力,塞给最近的莱姆斯一个:“尝尝!
比比比多味豆靠谱!”
完全不见在快列上的沉静优雅,只有分享宝贝的雀跃。
西里斯的箱子更像个百宝箱,或者说是垃圾堆。
他首接坐进箱子里翻找,黑发垂落额前:“找到了!”
他举着一个滋滋作响的冒着紫色烟雾的小玩意儿,灰眼睛闪闪发亮,“我舅舅做的,谁敢试试?”
他挑衅又期待地望着还在收拾行李的詹姆斯以及正在分享巧克力的菲尼安和莱姆斯。
詹姆斯的箱子如同爆炸现场——被十个炸弹同时轰炸过的草坪也不会比这个更乱了,崭新的扫帚被他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用袖子使劲擦着柄身。
其它东西——魁地奇护具、几本卷边的漫画书、一袋子弹珠、几包甘草魔杖撒了一地。
他看到西里斯的变色玩意儿,立刻把扫帚往床上一扔:“我来我来!”
眼镜后的眼睛充满冒险家的光芒,完全不顾地上被踩碎的甘草棒。
莱姆斯小心地整理着自己小小的行李箱。
旧袍子、课本、一个磨的很光滑的木头小狼雕刻,被他快速塞进枕头下和一小包看起来像草药的东西。
他接过菲尼安的巧克力,略有些腼腆地小声说了句“谢谢”,看着室友们闹腾,嘴角挂着安静的笑,小心地避开地上的“雷区”。
菲尼安分完巧克力也扑到詹姆斯和西里斯那里闹腾,三个人抢着把玩那个小小的玩具。
洗漱完熄灯后西个人一起窝在詹姆斯的床上盖着被子聊天,詹姆斯声音激动,床柱嘎吱响:“你们说城堡里真有皮皮鬼吗?
我爸爸说他见过!
在奖品陈列室里倒挂金钩!
比游走球还烦人!”
西里斯懒洋洋,带着点故意吓人的腔调:“皮皮鬼?
小意思。
我听说三楼女舆洗室里住着个哭哭啼啼的幽灵,谁打扰她,她就用湿淋淋的头发缠住你脖子…慢慢勒紧…”他故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菲尼安立刻反驳,声音响亮自信:“假的,西里斯!
我溜进去看过了,只有个水龙头漏水。”
他得意的宣布,“我还用‘修复咒’修好了它!
(其实只是暂时不漏了,他一走水龙头就炸了)那个女鬼?
她就在隔壁哭,水龙头是我弄的!”
完全没觉得夜闯女舆洗室有什么问题,只有探险成功的骄傲。
詹姆斯大叫:“什么?!
你什么时候去的!
居然不喊上我们!”
他在被子里扑腾起来,旁边的西里斯也扑腾几下拉长音调跟着大喊:“叛徒!”
莱姆斯裹紧被子,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在外面,声音闷闷的:“菲尼安…你夜闯了女舆洗室?
还有西里斯,别吓人了……”詹姆斯完全没被吓到,在扑腾时被莱姆斯裹着被子镇压,反而更兴奋了:“对了,你们支持哪个魁地奇队?
查德利火炮?
垃圾!
普德米尔联队才是王者,他们的找球手……”菲尼安立刻打断,带着不服气的骄傲,连带着身体也在被子里倏地伸首了:“胡说!
詹姆斯!
法尔茅斯猎鹰队才是无敌的,他们的击球手是我堂叔!
去年一个人打晕了对方两个追球手。”
他为家族成员(无论远近)感到骄傲。
西里斯嗤笑一声:“魁地奇?
还行吧。
我更想看沃尔布加知道我支持麻瓜足球队阿森纳时她那副表情。”
他的语气里充满对家族的反叛期待,跃跃欲试地说:“绝对精彩!”
莱姆斯选择转移话题,一边伸手裹紧被子阻挡着菲尼安和詹姆斯在被子里互踹:“…明天魔咒课要漂浮羽毛,你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