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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穿越是上天给我开的第二次窗,让我从钢筋水泥的都市牢笼,一脚踏入奇幻壮丽的兽人世界。一个名叫泽炎的蛇族兽人救了我,他有着俊美无俦的面容和一身流线型的、覆盖着墨色鳞片的强大肌肉。按照这里的规矩,被一个单身雄性带回领地,就意味着成为了他的私有雌性。我满心期待,以为自己抽中了命运的头等奖。可我很快就明白,在这片原始而残酷的土地上,雌性的价值只由两样东西决定:强大的生育能力和足以自保的强悍体魄。而我,这两样,一样都不占。当他那双曾让我心悸的金色竖瞳,从最初的占有和好奇,逐渐冷却成审视和不耐时,我知道,我这支头等奖彩票,快要变成一张废纸了。我的故事并非始于一场浪漫的异世情缘,而是始于被当成一件无用的行李,即将被随意丢弃的那个黄昏。

洞穴里的火光明明灭灭,将我不安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个无声的鬼魅。

我将最后一块干木投进火堆,听着它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也跟着一点点燃烧殆尽。

泽炎已经出去一整天了。

自从我来到这个被称作“蛮荒大陆”的世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从最初的惊恐、迷茫,到后来被泽炎带回这个洞穴后的暂时安定,我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

他是个强大的蛇族兽人,半人半蛇的形态下,那条覆盖着墨玉般鳞片的蛇尾充满了力量感,轻易就能绞杀一头巨齿兽。而他完全化为人形时,又有着令我这个见惯了现代帅哥的人都感到窒息的英俊。长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总是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竖瞳,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露骨的、审视的、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价值的目光。

最初,这目光里还有着强烈的好奇和占有欲。他对我柔软的皮肤、纤细的腰肢、以及不同于这个世界雌性的“脆弱”感到新奇。那段时间,他会带回来最鲜嫩的果子,会将猎物最肥美的部分烤熟了递给我。

我天真地以为,这就是爱情的开始。

我努力地想要融入这里,想要成为一个“有用”的雌性。我利用自己可怜的植物学知识,分辨出几种可以食用的野菜和块茎,为我们单调的烤肉食谱增添了一点蔬菜。我学会了用石刀处理猎物,尽管笨手笨脚,弄得满身血污,但至少能帮上一点忙。我将洞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用柔软的干草和兽皮铺了一个温暖舒适的窝。

我满怀期待,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让他冰冷的眼眸里多一丝真正的温度。

然而,我所有的期待,都在这个冬季来临前的“狩猎月”里,被现实击得粉碎。

天气越来越冷,林子里的猎物也变得稀少而狡猾。兽人们的狩猎越来越困难,焦虑的情绪在整个部落蔓延。泽炎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带回的食物也越来越少。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新奇,变成了彻底的冷漠,甚至……厌烦。

我知道为什么。

部落里的其他雌性,个个都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能和雄性一样参与狩猎,或是独自去林中采集,背回沉重的食物。而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阵冷风就能让我瑟瑟发抖。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一个纯粹的消耗品。

“泽炎真是昏了头,居然会养着这么一个废物雌性。”

“你看她那细胳膊细腿,一阵风就能吹断,怎么可能生下强大的兽人幼崽?”

“冬季就要来了,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只会拖累泽炎。”

这些窃窃私语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里。我试图忽略,却无法否认,她们说的是事实。

在这个以生存为第一要义的世界里,我所拥有的一切现代知识和技能,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所珍视的“温柔”、“体贴”,在这里一文不值。

信息差是致命的。我以为我了解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实际上我只看到了冰山一角。我以为只要付出努力就能换来认可,可我连他们认可的标准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

洞口的石帘被一阵冷风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带来了满身的寒气。

是泽炎。

他今天又是空手而归。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到火堆旁,化出那条粗壮的蛇尾盘踞起来,闭上了金色的竖瞳,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从火堆边拿起一个用石碗装着的、温热的肉汤,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用昨天剩下的一点肉干,加上我白天挖来的块茎熬煮的,希望能给他驱驱寒。

“泽炎,你回来了。喝点热汤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一丝波澜。他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石碗,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比洞外的寒风还要刺骨。

“不必了。”

“可是……”

“林月,”他打断我,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叫我的名字,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你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手中的石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肉汤洒了一地,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就被冰冷的地面冷却。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终于正眼看我,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最后一丝怜悯,又或许只是纯粹的决绝。

“冬季要来了,我养不活一个没用的雌性。”他陈述着一个事实,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好。

“没用?”我感觉喉咙发紧,浑身血液都凉了,“我……我会辨认植物,我会处理伤口,我会把洞穴打理得很好,我……”

“你不能狩猎,不能战斗,甚至无法独自在森林里存活超过一天。”他再次打断我,毫不留情地撕开我所有脆弱的伪装,“你太弱了,林月。你的身体无法承受怀上一个蛇族的幼崽,即便怀上了,也生不出强壮的后代。留着你,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原来如此。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评估我的“使用价值”。生育价值和生存价值。而我这两项的得分,都是零。

我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努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涌上心头,我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地质问他:“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生育的工具?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

泽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在他看来,我的质问或许是无理取闹。这是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是我自己没有弄清楚。

“不然呢?雌性的存在,就是为了繁衍强大的后代,壮大部落。”他冷冷地说道,“我救了你,给了你一个月的食物和庇护,已经仁至义尽。现在,你该自己去寻找能养活你的雄性了。”

“如果我找不到呢?”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他沉默了片刻,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丝毫动摇:“那就是你的命运。”

他说完,便不再理我,重新闭上眼睛,仿佛我只是空气。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以为的依靠,我以为的开始,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被他从森林里捡回来,现在,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扔回森林。

那一夜,我缩在洞穴的角落,离火堆很远,也离他很远。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却远不及我心里的冷。我睁着眼睛,看着火光一点点熄灭,就像我的希望一样。

天蒙蒙亮的时候,泽炎动了。他化为人形,穿上简单的兽皮裙,拿起了石矛。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向洞口。

“洞里的食物还够你吃一天。”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呆坐在冰冷的洞穴里,直到太阳升起,阳光斜斜地照进洞口,也带来不了半分暖意。

我该怎么办?

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里?这片广袤而危险的森林,处处都是致命的野兽和我不认识的植物。就像泽炎说的,我可能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留在这里?泽炎不会再回来,没有食物,没有庇护,我迟早会冻死或者饿死。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蜷缩起来,将脸埋在膝盖里,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好想回家,回到那个有空调、有外卖、有安全感的现代社会。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洞外传来。

我猛地抬起头,心中燃起一丝荒谬的希望。是泽炎吗?他后悔了?他回来接我了?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洞口,向外望去。

逆着光,一个比泽炎更加高大强壮的身影站在那里。他有着一头张扬的银色长发,在晨光中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不同于泽炎的阴冷,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狂野而炽热的气息,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他似乎没想到洞里有人,脚步顿了一下。一双锐利如鹰隼的暗金色眼眸,精准地锁定了我。

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审视,却又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兴味。

他上下打量着我,从我沾着泪痕的脸,到我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兽皮衣,最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一个被丢弃的雌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呵,泽炎那条冷血蛇,果然没什么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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