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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患者家属举报收红包,监控却显示我根本不在病房。

主任拍着桌子让我背锅,说对方是医院大股东的儿子。

年轻家属冷眼旁观,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咬牙认下处分,停职三个月。

复岗第一天,我直接走进那位年轻家属的办公室。

他坐在院长的位置上,抬头对我笑了:“等你很久了,沈医生。”

“从现在起,这家医院归你管,”他推过来一份合同,“还有我,也归你。”

---心脏监护仪的滴滴声混着嘈杂的人声,像一把钝刀子锯着我的神经。

连续三台急诊手术,三十个小时没合眼,我靠在护士站的台子上,感觉下一秒就能站着昏过去。

冰美式已经没了味儿,只剩一股涮锅水似的苦涩梗在喉咙口。

“沈医生!”

护士长林姐的声音又急又尖,像根针一样扎进我嗡嗡作响的脑子里。

我猛地晃了下头,强迫自己聚焦。

“三床家属,来了好几趟了!

问你什么时候能安排他母亲手术!”

林姐压低声音,嘴角朝候诊区那边撇了撇,“那一家子,不好惹。”

我顺着她目光看过去。

一个穿着昂贵丝绸衬衫、胖得脖子都快没了的男人正唾沫横飞地打着电话,声音大得盖过了走廊的喧闹。

他旁边站着个年轻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没说话,只是看着病房方向,侧脸线条冷硬。

是那个主动脉夹层的老太太的家属。

昨天夜里送来的,情况凶险,我带着人抢救了半夜才暂时稳住。

但手术风险极高,必须尽快跟家属谈妥。

我灌下最后一口冰冷的咖啡,苦得打了个激灵,抬脚走过去。

“家属?”

我打断那个胖男人的电话,“病人沈素芳的?”

胖男人猛地摁掉电话,上下扫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挑剔毫不掩饰:“对!

我妈!

你就是管床大夫?

怎么才来!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负得起责吗?!”

“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但主动脉夹层随时可能破裂,需要尽快手术。”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忽略掉他喷到我脸上的唾沫星子,“手术风险知情书需要你们看一下,有些事项必须……风险风险!

就知道说风险!

不就是想要钱吗?”

胖男人不耐烦地打断我,嗓门更大了一些,引得周围候诊的人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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