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他一万六的工资卡给了婆婆,说妈宝男是孝顺。家里的房贷、水电、日常开销,
全花我一万五的工资。今天我没买菜,他竟敢质问我为什么没饭吃。
我平静地告诉他:“从今天起,我的工资卡也上交给我妈保管了。”他愣住了,
随之而来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慌。01玄关的灯光昏黄,像一滩凝固的蜜蜡,
沉闷地压在空气里。我陷在沙发里,每一条神经都叫嚣着疲惫。高跟鞋被随意甩在门口,
职业套装还没来得及换下,紧绷的布料勒着我的呼吸。“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
是江川回来了。他提着公文包进门,视线在空荡荡的餐桌上扫了一圈,
眉头立刻拧成一个疙瘩。他甚至没换鞋,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火气。“今天怎么没做饭?”我抬起头,透过细边眼镜的镜片,
静静地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理所当然的责备,
仿佛我天生就该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围着厨房打转的陀螺。结婚两年,这样的质问,
我已经听了无数遍。加班晚了,他问我怎么不做饭。身体不适,他问我怎么不做饭。
我只是想喘口气,他还是问我,怎么不做饭。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浸入了深冬的冰湖,
所有的温度都被抽干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道歉,或者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厨房。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我的工资卡,
从今天起也上交给我妈保管了。”空气瞬间凝固。江川脸上的不悦僵住了,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几秒钟后,那层僵硬的外壳碎裂,
浮上来的不是我预想中的愤怒,而是一种……慌乱。是的,是无法掩饰的,
从眼底深处泄露出来的慌乱。“你……你开什么玩笑?”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妈要你的钱干什么?
”我几乎要被他这句天真的反问气笑了。我撑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来,与他平视。
“你妈就能要你的钱,我妈就不能要我的钱?”我反问他。“这是什么道理?”他语塞了,
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他开始了他惯用的伎俩,
试图用情感和道德来绑架我。“晚晚,我们是一家人,我妈她不容易,帮我们存着钱呢。
”“一家人?”我咀嚼着这三个字,只觉得满嘴苦涩。我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应用,
冰冷的屏幕光照亮了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的手指在屏幕上一下一下地敲击,
每一次都像是在敲打他虚伪的辩词。“房贷,一个月六千五。”“水电燃气,一个月五百。
”“物业费,一个月三百。”“日常开销,包括买菜、日用品、人情往来,
平均一个月至少五千。”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上面鲜红的数字刺痛了他的眼睛。“总额,
一万两千三。这还不算我自己的交通、午餐和偶尔买件衣服的钱。”“江川,
我一个月工资一万五,百分之九十都耗在了这个所谓的‘家’里。”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
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你一万六的工资,心安理得地‘孝顺’了你妈,
我一万五的工资养着这个家,我还得给你当免费的保姆。”“现在,这个保姆不干了,
有什么问题吗?”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直视我。他强行辩解,但底气已经明显不足。
“那是我妈!她帮我们存着呢,以后还不是我们的?”“是吗?
”我直接戳穿他这层薄如蝉翼的谎言。“结婚两年,我见过***存折上多过一分钱吗?
”“我只见过你妹妹江月,上个月换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这个月又背上了我只在杂志上看过的名牌包。”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他维持的假象。江川被戳到了痛处,脸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低吼。
“你胡说什么!”但他的吼声里,却掺杂着一丝哀求。“晚晚,别闹了,听话,
快去把卡要回来。”他伸出手,想来拉我,被我侧身躲开。他异乎寻常的恐慌,
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忽然意识到,他那张上交的工资卡背后,
藏着的秘密,绝不仅仅是“保管”那么简单。这不再是普通的家庭矛盾,这是一个骗局。
一个以“孝顺”和“爱”为幌子,对我进行长达两年经济剥削的惊天骗局。我的血,
一点点冷了下去。02当晚,卧室里的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江川辗转反侧,
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我在他身边躺着,身体僵硬,毫无睡意。午夜时分,
我的手机***尖锐地响起,像一声凄厉的警报,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来电显示是“婆婆”。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江川,他像触电一样坐了起来,
紧张地盯着我的手机。我按下了接听键,顺手开启了免提。
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质问,而是王丽那熟悉的、哭天抢地的嚎叫。“林晚啊!
我的好儿媳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我辛辛苦苦把江川拉扯大,他孝顺我,
把工资给我保管,我哪里做错了?”“你现在把自己的钱拿给你妈,你这是不把我当妈啊!
你是要我的老命啊!”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戏剧化的悲愤。
江…川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停地给我使眼色,
用口型无声地催促我:“快!快哄哄她!说你会要回来!”我看着他滑稽又可悲的样子,
心中一片冰冷。我拿起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妈,江川的工资卡在您那儿,
我的工资卡在我妈这儿。”“很公平。”“公平?那怎么能一样!
”王丽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泼妇的本性暴露无遗。“我们家就江川一个儿子!
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你是嫁进来的,是我们江家的人,怎么能胳胳膊肘往外拐,
把钱给娘家!”她这番强盗逻辑,我已经听了两年。过去,我会为了江川的面子,
低声下气地解释,去迎合。但今天,我不想了。我一个字都懒得再说。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当着江川的面,将王丽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嘟……”电话被切断的忙音,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江川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几乎不敢相信我做了什么。下一秒,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扑过来抢我的手机。“林晚!你疯了!”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他抢夺不成,第一次对我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那张我曾经深爱的脸,
此刻扭曲得让我感到陌生。“林晚,你是不是想这个家散了!”他低吼着,
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我冷冷地看着他,问出了那个我一直不敢问的问题。“在你眼里,
我和你妈你妹,谁才是你的家人?”他愣住了,狰狞的表情褪去,换上了一副受伤的神情。
可我知道,那都是假的。第二天是周末。我以为我可以清静一下,
但我低估了他们一家的***程度。上午十点,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伴随着王丽在门外的大声哭嚎。“开门!林晚你这个黑心肝的!给我开门!”我没有理会。
很快,拍门声响起,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门板拆下来。“嫂子!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你什么意思啊?我哥的钱给我妈怎么了?你还想带着我们家的钱跑路啊?
”这是小姑子江月的声音,尖锐,刻薄,充满了被宠坏的刁蛮。江川一早就借口公司加班,
逃了。我知道,他是去搬救兵了。或者说,他是去把他妈和他妹这两个“武器”请来,
对我进行围攻。我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王丽和江月,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
脸上是同款的愤怒和刻薄。我没有跟她们争吵。我默默地回到客厅,拿出另一部备用手机,
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将它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镜头正对着门口。接着,
我拨通了物业保安室的电话。“喂,保安室吗?17栋802,有人在门外寻衅滋事,
严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请你们派人过来处理一下。”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挂了电话,我回到沙发上,戴上耳机,继续听我昨晚没听完的财务课程。门外的叫骂声,
哭嚎声,都成了与我无关的背景噪音。她们越是疯狂,我心里那个猜测就越是清晰。
我断掉的,根本不是什么生活费。我断掉的,是她们的救命钱。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
见不得光的窟窿,需要用我和江川的工资去填。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
心甘情愿为他们输血的傻子。03保安的到来,像一盆冷水,浇熄了王丽和江月嚣张的气焰。
面对穿着制服、手持对讲机的保安,王丽那套撒泼打滚的戏码瞬间失去了舞台。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江月则拉着她的胳膊,
色厉内荏地冲保安嚷嚷:“这是我们家事!你们管得着吗?
”保安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退伍军人,一脸正气。“女士,
业主已经投诉你们扰民和寻衅滋事,这是我们小区的公共区域,我们就有权管。
”“如果你们再继续,我们就只能报警处理了。”“报警”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
让王丽和江月的脸色同时变了变。她们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傍晚,江川回来了。他推开门,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的脚印和客厅里冷若冰霜的我,
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他没有安慰我一句,反而劈头盖脸地指责我。“林晚,你至于吗?
那是我妈和我妹!你就不能让着她们点?”“叫保安?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让邻居怎么看我?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第一次感到彻骨的陌生和寒冷。在他的逻辑里,他妈和他***撒泼是对的,
我保护自己是错的。他的面子,比我的尊严和安全更重要。“江川。”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在你眼里,我和你妈你妹,谁才是你的家人?”他又一次被我问住了。
他避开我的视线,开始打他最擅长的感情牌。他走过来,试图拥抱我,语气也软了下来。
“晚晚,你别这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他开始回忆我们恋爱时的甜蜜,
那些被他精心包装过的,如今看来充满了算计的过往。“你说你喜欢我的孝顺,
你说男人孝顺才可靠。”“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我只是……我妈她性格就那样,
一辈子不容易,你多担待担待她,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眼神里充满了“深情”。
如果是在昨天,我或许还会心软,还会自我反思,是不是我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他见我无动于衷,又抛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橄榄枝”。
“我已经跟我妈谈过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有点冲动。”“她答应了,以后每个月,
从我的工资卡里,转三千块钱给你,当做生活费,这样总行了吧?”他说完,
一脸“你看我多为你着想”的表情,等待着我的感激和妥协。我笑了。
积攒了两年的委屈、愤怒和失望,在那一刻,全都化作了一声悲凉的,控制不住的笑。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江川被我的反应弄懵了。“你笑什么?”我擦掉眼角的泪水,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江川,你月薪一万六,我月薪一万五。我们是夫妻。”“现在,
你居然跟我说,让你妈,从你的工资里,每个月施舍我三千块?”“你是在打发乞丐吗?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碎成了无数片,再也拼不起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提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公平的方案。“我也不要你上交工资卡了。
”“我们两个人的工资放在一起,成立一个共同账户。房贷、水电、所有家庭开销,
都从这个账户里出。”“剩下的钱,我们一人一半,各自存起来,互不干涉。”“这,
才叫真正的‘一家人’。”江…川的脸色瞬间大变。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不行!
”“绝对不行!我妈会伤心的!她会觉得我们不信任她!”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彻底明白了。他不是不懂道理,他只是不在乎我。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平等的伴侣,
一个并肩作战的妻子。他要的,只是一个能为他、为他原生家庭无条件输血的工具人。而我,
就是那个愚蠢的工具人。当晚,江川睡在了书房。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双人床上,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凌晨两点,我鬼使神差地爬起来,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我想起了我们结婚时,曾经开过一个联名账户。当时江川说得很好听,
说我们每个月都往里面存点钱,当做我们的旅行基金,等攒够了就去环游世界。后来,
因为他的工资卡上交了,我的工资要负担所有开销,这个计划就不了了之了。
但我偶尔还是会往里面存个几百块,算是一种念想。我登录了许久未登录的网银,
点开了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联名账户。账户余额,只有可怜的三千二百元。我自嘲地笑了笑,
点开了交易明细。然后,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从一年前开始,这个账户里,
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的大额资金被转出。一万。两万。甚至有一次是五万。收款方,
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名字。张伟。我的手指,在触摸板上颤抖。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又是转给谁的?江川的工资卡不是在他妈那里吗?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缠上了我的心脏。我颤抖着点开了江川的个人账户——我们曾经绑定过亲密付,
我还有查询权限。我看到,每个月16号,他一万六的工资到账后,当天就会被全额转走。
收款方,赫然也是那个联名账户!所以,根本不是婆婆王丽在“保管”他的工资。
而是江川每个月把工资转到我们共同的联名账户,再从这个账户,转给那个叫“张伟”的人!
他们用我们的联名账户当做中转站,制造了一个惊天骗局!
我看着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总金额高达三十万。三十万!这笔钱,到底去了哪里?
这个叫张伟的,到底是谁?潘多拉的魔盒,在我的面前,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缓缓打开了。
里面不是希望,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的深渊。04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异常平静。
江川见我不再提工资卡的事,以为我“想通了”,也松了口气,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他开始主动做一些家务,笨拙地学着做菜,虽然做得一塌糊涂。
他以为这是在修复我们的关系。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刽子手在行刑前,
给予犯人最后的晚餐。我假装被他打动,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甚至主动对他说:“老公,前几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他信了。
他彻底放松了警惕。而我,则在暗中,开始了我自己的调查。我是资深的会计,
对数字和账目有着天生的敏感。我将这两年我们家所有的开销,江川的工资流水,
以及那个联名账户的每一笔转账,都导了出来,做成了一张详细的电子表格。
我发挥了我所有的专业特长,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这个家庭的财务黑洞。
联名账户转给“张伟”的总金额,是三十二万四千元。转账从一年前的五月开始,
每个月金额不等,但都数额巨大。“张伟”。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脑子里。
我打开了所有的社交网络,开始搜索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太大街的名字,搜索结果成千上万。
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小姑子,江月。我点开了江月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对我开放,里面充满了各种吃喝玩乐的炫耀。我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往前翻。
翻到了一年前。一年前的五月,江月的朋友圈风格突变。她不再发那些名牌包和下午茶,
而是发一些非常消沉的文字。其中一条,是在五月二十日的深夜发的。
配图是一张全黑的图片。配文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快点好起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再联想到那些从五月开始的大额转账。
一个可怕的,几乎能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的猜想,在我脑中疯狂滋长。我继续往下翻。
在江月更早的朋友圈里,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巧合。
她曾经和一个叫“张伟”的男生互动频繁,言语暧昧。那个男生的头像,
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而这个叫“张伟”的男生,在一年前的五月之后,
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月的朋友圈里。我点进了那个男生的主页,他的最后一条动态,
也停留在一年前的四月底。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年前的五月。那天晚上,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是退休教师,一辈子教书育人,明事理,有大智慧。
我把我的发现和猜测,和盘托出。电话那头的我妈,沉默了很久。然后,
她用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声音对我说:“晚晚,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件事,
就不是家庭矛盾了,可能涉及刑事犯罪。”“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打草惊蛇,
而是搜集到最直接、最无法抵赖的证据。”“保护好自己,妈妈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我妈的话,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是的,我需要证据。周末,我跟江川说,
公司组织团建,要去邻市两天。他没有丝毫怀疑,还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却并没有去邻市。我坐上了去往江川老家的高铁。
那是一个落后的三线小城,也是江月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根据江月朋友圈透露的信息,
我找到了她曾经工作过的那家影楼。影楼已经换了老板,但有几个老员工还在。
我借口是江月的老同学,路过这里想来看看她,跟她们攀谈起来。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江月的情况。一个看起来快人快语的大姐,喝了口我买的奶茶,
压低了声音说:“小月啊?她一年前就辞职了,不在这里干了。”“哎,那姑娘也是可惜了,
本来挺机灵一孩子。”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大姐叹了口气,
凑到我耳边,用更低的声音说:“出了件大事!天大的事!”“听说啊,是开车把人给撞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开车撞人?”我努力维持着镇定。
“她不是没驾照吗?”我记得很清楚,江月曾经嚷嚷着要学车,但王丽怕她惹事,
一直没让她去。“谁说不是呢!”大姐一拍大腿。“就是无证驾驶!开她爸的车出去兜风,
结果就把她当时那个男朋友给撞了!”“听说伤得特别重,腿都断了!”“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