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蟹老板在跳极乐净土,而我开始思考退休金
不过嘛,这只是我的官方身份,实际上,我的职业可多着呢!
我不仅是个烧烤摊主,还***“人体火焰喷射器”,偶尔也会当当“苏明雪的情绪管理辅导员”。
上回烧烤派对,那可真是太嗨了!
我一不小心就把 A 国的汉堡车给用火烤了,这下可好,上头终于给我派了个正经任务——“建立前线检疫站”。
这听起来挺高大上的,可实际情况呢?
我们连个正经的检测设备都没有啊!
唯一能算得上“高科技”的,就是苏明雪那个酒精成瘾的疯女人,还有她实验室里那只快成精的螃蟹。
这不,王大炮叼着烟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嚷嚷:“刘队,老百姓的菜市场今天又送了两百斤小龙虾过来,都等着检疫呢。”
我一听就急了:“检疫?
用啥检疫啊?
咱们连个像样的显微镜都没有!”
王大炮却不慌不忙,指了指墙角那只半死不活的红蟹说:“苏博士说了,就用这个。”
我盯着那只螃蟹看了两秒,它也用两只绿豆眼瞅我,螯足微微抽搐。
这玩意能检测寄生虫?!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实验室门口等苏明雪交报告,等得不耐烦了就开始打游戏。
刚推到BOSS,她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一脸兴奋地拽我进去:“快看!
它跳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实验成功了,结果进去就看见实验台上那只螃蟹正在"哒哒哒"敲培养皿,触角狂甩,螯足抽搐,像是某种邪教仪式的献祭舞蹈。
我:“你是说……这只螃蟹,抽风了?”
苏明雪翻了个白眼:"你才抽风!
这叫神经节律异常,是寄生虫代谢产物***的肌肉反射!
"我:“所以?”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螃蟹首接来了个蹦迪式托马斯回旋。
"所以它能检测寄生虫!
"我:"……"我掏出二锅头猛灌一口:“苏明雪,你上次拿医用酒精当饮料喝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泡坏了吗?”
但是,我们C国第七分队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第二天一早,王大炮就在菜市场支了个摊,桌子上摆了个塑料水箱,里面趴着那只"高科技检疫蟹",旁边贴着大红纸——"官方检疫,免费检测!
"来卖小龙虾的大爷大妈们一脸狐疑:“就这?”
王大炮叉腰:“科学!
知道吗?
国际顶尖生物科技!”
第一个上来的是王大妈,她提着一袋活蹦乱跳的小龙虾倒进水箱,螃蟹原本懒洋洋的,结果那些小龙虾一进来,蟹爷突然像被电击了一样,疯狂蹦迪,螯足狂甩,甚至还蹦出一段有节奏的"哒哒哒哒哒"。
王大炮严肃点头:“阳性!”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转身一记飞踢,把卖虾的小贩踹翻在地:“***!
你给虾打药了?!”
场面首接失控,菜市场瞬间变成斗殴现场。
我叼着烟站在旁边,淡定地录了个视频发朋友圈。
今日检疫成果:螃蟹成功引发群众暴力事件。
苏明雪在旁边做记录,一边写还一边嘀咕:“嗯,触发条件确认……这螃蟹可以去参加电子音乐节了。”
我忍无可忍:"你老实告诉我,这螃蟹真的靠谱吗?
"她推了推眼镜:"理论上,没问题。
"“那实际上呢?”
“实际上么……”她盯着疯狂抖腿的螃蟹,“这只螃蟹可能本身就有帕金森病变异。”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所以我们的检疫手段是一个自带多动症的螃蟹?”
她拍拍我的肩:“至少比你的火烤检测法科学。”
……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中午的时候,我们接到紧急命令——A国的一支运输车队正在向7区移动,车上可能有寄生虫培养舱。
就在我准备带领队伍去拦截那辆车的时候,突然间,我看到了一个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苏明雪!
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箱,看起来有些神秘。
我不禁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带了什么东西啊?”
苏明雪一脸淡定地回答道:“备用检测设备。”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别告诉我,你说的备用检测设备就是那只螃蟹吧?”
苏明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慢慢地打开了保温箱的盖子,只见里面那只螃蟹正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对着我挥舞着它那对巨大的螯足,仿佛在向我***。
“它现在可是我们唯一的快速检测仪哦。”
苏明雪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首冲脑门,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样,对着天空大声咆哮:“我这队伍迟早要被你们给玩死啊!!!”
**我是刘浩宇,此刻正看着一只螃蟹在培养皿里跳踢踏舞。
** 这玩意儿抖腿的节奏居然和炊事班王大炮打呼噜的频率一模一样——咚、嗒咚、嗒咚咚咚,间或夹杂两声螯钳砸玻璃的“哐当”响。
“科学奇迹!”
苏明雪举着试管的手激动得首抖,眼镜片上还沾着三滴医用酒精(鬼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
我叼着半根没点燃的烟冷笑:“所以这螃蟹昨天吃撑了?”
她猛地把笔记本拍到我胸前。
纸页上潦草画着: 第一定律:寄生虫代谢产物≈酒精≈螃蟹打拍子 第二定律:节奏越快,毒性越强 最底下还有行小字: 注:实验体蟹爷偏爱岛国电子舞曲,建议战术性投喂清酒“昨晚它听完《极乐净土》,”她眼睛发亮,“用螯足打了套军体拳!”
我盯着培养皿——那青壳畜生正疯狂甩动右钳,精准卡上《最炫民族风》副歌鼓点。
玻璃槽里溅出的水花糊了王大炮一脸。
“听见没刘队?”
王大炮抹着海鲜味的口水,“这是未来!”
放屁。
这分明是海鲜市场二百块一斤的痛风套餐。
**2.**两小时后,我站在菜市场门口,开始思考转业报告该怎么写。
十二个戴着红袖标的大妈紧紧地挤在塑料水箱前,她们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在说:“你们这些当兵的是不是脑子被炮崩了?”
这样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毕竟我们所宣称的“国际领先检疫技术”的核心装备竟然只是一只被二锅头熏得晕头转向的螃蟹。
“都瞧好了啊!”
王大炮信心满满地踏上了由弹药箱搭成的演讲台,他手里拎着那只半死不活的青蟹,高声喊道:“蟹爷开光,百毒不侵!”
话音未落,卖鱼的张大爷颤巍巍地递过来一条鲫鱼。
那螃蟹懒洋洋地伸了一下钳子,夹住了鱼尾巴,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挺尸在那里。
“合格!”
王大炮毫不犹豫地吼出这两个字,声音震耳欲聋,气势磅礴。
然而,就在下一秒,陈婶扛着半筐小龙虾走了过来。
当那只醉醺醺的螃蟹的钳子刚刚伸进水里时,它突然像是诈尸一般猛地弹起!
那速度快如闪电,螯足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然后狠狠地敲在塑料水箱的壁上,发出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声响。
噔 噔 噔 咚!
噔噔噔 咚!
全场死寂中,苏明雪平板电脑响起机械音: “检测到《极乐净土》B段节奏,寄生虫浓度:致死量。”
“天杀的赵老三!”
陈婶抄起鲅鱼抽向隔壁摊主,“你给虾子注啥了?!”
水产区瞬间沦为古惑仔片场,鱿鱼须与秤砣齐飞。
而我军高端检测设备,正抡着钳子在水箱里蹦迪。
“撤!”
我刚拽起苏明雪,头顶“哐”地巨响—— 王大炮举着酸菜缸扣翻三个暴走大妈,缸底还粘着张纸条: “秘制东北辣白菜,韩国偷学必骨折!”
**回基地的装甲车里晃得像我娘腌咸菜的坛子。
苏明雪在颠簸中给螃蟹套上迷你真皮护甲(用缴获的A国军官皮带改的):“理论上寄生体对节肢动物神经有定向***...说人话。”
我捂着被虾钳划伤的额头。
“这螃蟹能当生物雷达用。”
她把平板怼到我眼前,“看这波形!
五十米内出现寄生虫,蟹爷跳舞频率能从广场舞升级成重金属摇滚!”
王大炮突然从驾驶座探头:“早说啊!
咱给它装两个火箭推进器——"话音未落,车身猛地倾斜。
那只武装螃蟹被甩上半空,螯足“咔嚓”夹住我的战术耳机,带着《野狼disco》BGM在车厢里疯狂打转。
“刘队!”
电台传出尖叫,“A国的‘泡菜运输队’冲过7区防线了!”
我看着在防弹玻璃上撞出蛛网裂纹的螃蟹,突然领悟了人间真理:打仗会死,但蠢死更憋屈。
**七号公路扬起的沙尘里,三辆A国“泡菜专运车”跑出了方程式赛车的嚣张。
车***喷着荧光绿尾气,远看像移动的发光泡菜坛子。
“上酸菜……不是,上战术!”
我按下喷射器预热钮。
“且慢!”
苏明雪把保温箱拍上机枪架。
箱盖弹开的瞬间,迷彩小螃蟹挥钳指向中间那辆卡车,螯足在传感器上敲出《战帅进行曲》前奏。
王大炮差点把方向盘啃了:“它咋会国歌?!”
“我重编了神经码。”
苏明雪淡定推眼镜,“《极乐净土》是工作,国歌是信仰。”
很好,我军现役最强雷达是一只爱国摇滚蟹。
爆炸声比计划早了三分钟——那螃蟹突然一个芭蕾式大跳,整只摔进我的燃料箱。
混合着二锅头的液体喷溅而下,瞬间点燃了滴落的卡车尾气。
火龙顺着沙地窜出十米,精准糊上领头卡车的轮胎。
“卧倒!”
我按下苏明雪脑袋的刹那,装载罐从燃烧的卡车后厢炸飞上天。
漫天酸雨中下起诡异的腌黄瓜雨,其中一个精准砸中A国车长的防毒面具。
那人抽搐着跳起踢踏舞,背后展开的寄生触须在火光中甩出荧光绿的圆弧。
“全体注意!”
我对着电台嘶吼,“敌方使用了生化武器——东北乱炖加强版!”
**战斗总结会上,基地指挥官盯着投影屏神色复杂。
屏幕左边:我军华丽战报《特种醉蟹首战告捷,挫败A国泡菜阴谋》屏幕右边:王大炮***的作战实况——我举着火焰喷射器追一只横行的螃蟹,背后是跳广场舞的寄生体与爆炸的腌黄瓜。
“刘队,”指挥官揉着太阳穴,“下次能让螃蟹穿件军装吗?
外媒说我们虐待小动物...”深夜的实验室弥漫着二锅头与海腥味。
培养皿里的青蟹裹着绷带,正在酒精雾里跳舒缓版《茉莉花》。
苏明雪突然把平板塞给我:“最新发现。”
屏幕闪过一行字: 阿尔法-7寄生虫诞生地:星巴克咖啡渣混合泡菜坛发酵液我默默掏出珍藏的五粮液浇在喷射器燃料罐上。
酒精火焰映着苏明雪发亮的眼睛:“秃鹫博士实验室的位置...藏在每辆泡菜车的音乐播放列表里。”
她按下播放键,劣质喇叭飘出:“你是我天边最美的泡菜~让我用心把你腌起来~”这一刻我确信,世界还是毁灭了比较好。
**王大炮把庆功宴摆在车库。
“烤鱿鱼管够!”
他豪迈地拍开酸菜缸盖,结果蹦出三只寄生体幼崽——醉醺醺地在机油里画六芒星。
苏明雪抓起酒瓶塞我手里:“新治疗方案,以毒攻毒!”
我低头看标签:“82年茅台萃取液,专治精神病战友。”
当基地警报第三次被蟹钳敲响时,我摊开皱巴巴的转业申请表。
月光下三个醉汉抱头痛哭,背景音是寄生体在机油坑里蹦迪的噗嗤声。
“知道最惨的是什么吗?”
我指着缠绕螯足的检测仪电线,“炊事班给这只蟹授衔了。”
——下士蟹建国,编号CN-7。
王大炮突然从酸菜缸底摸出个东西:“差点忘了!
战利品!”
他掌心躺着星巴克城市限定杯,杯底刻着一行小字:“亲爱的刘,这是我们失去的第17台咖啡机。
——想你的秃鹫博士”火焰窜过烤焦的鱿鱼须,将夜幕烫出一个洞。
远处公路上,隐约传来泡菜车播放的广场舞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