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三年的女友,在我生日那天,向我提出了分手。她将一张黑卡,一套江景豪宅的钥匙,
以及一辆保时捷911的车钥匙丢在我面前,语气冰冷刺骨。我红着眼问她为什么。
她却轻蔑一笑:“方源,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嫁给你吧?这三年,
不过是我家族考验继承人的一场游戏,而你,只是我体验普通人生活play的一环。
现在游戏结束了,我要回去继承千亿家产,懂了吗?”1“你什么意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面前的女人,
是我爱了三年的陈若雪。此刻,她妆容精致,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昂贵礼服,
眼神里满是陌生的冷漠和疏离。“意思就是,我玩腻了。”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
猩红的液体像鲜血一样刺眼。“方源,你是个不错的体验品,温柔,听话,长得也还行。
”“跟你在一起的三年,让我成功在家族那群老古董面前,塑造了一个不爱权势,
只重感情的完美形象。”“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你这个道具,也就没用了。
”道具……原来我们三年的朝夕相处,那些海誓山盟,那些温情脉脉,在她眼里,
只是一场表演。我自嘲地笑了,笑声里满是苦涩。“所以,那张黑卡,那套房子,那辆车,
是给我的遣散费?”“不然呢?”陈若雪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陪我演了三年戏,这是你应得的报酬。拿着这些钱,足够你这种普通人挥霍一辈子了。
”“拿着钱,滚出我的世界,别再让我看到你。”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猩红。“陈若雪,
你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秒钟,爱过我?”这是我最后的,卑微的疑问。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爱?”“方源,别太天真了。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只有你这样的穷人才会信。”“我的人生,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属于权力和财富。”说完,她不再看我一眼,
转身走向不远处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亲昵地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引得她娇笑连连。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那画面,比任何利刃都更加伤人。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直到视线变得模糊。原来,今天不只是我的生日,还是她的订婚宴。
我这个正牌男友,却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我没有去碰桌上那些冰冷的钥匙和银行卡,
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走出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
外面的冷风吹得我一个激灵。我掏出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少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王叔。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的假期,结束了。”“立刻,马上,给我查清楚,
陈家那个所谓的‘继承人游戏’,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
今晚这场订婚宴的所有宾客名单,以及那个男人的一切资料,十分钟内,发到我的新手机上。
”挂掉电话,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王叔亲自为我拉开车门。
“少爷,欢迎回来。”我坐进车里,脱下了身上这件廉价的T恤,
换上了王叔准备好的手工定制西装。镜子里的人,眼神冰冷,再无半分平日里的温和阳光。
三年的普通人生活,就像一场荒诞的梦。现在,梦醒了。陈若雪,你以为游戏结束了?不。
当我回来的时候,游戏,才刚刚开始。2“若雪,那个穷小子没再纠缠你吧?
”一个油腻的男人端着酒杯,凑到陈若雪身边。赵宇,今晚订婚宴男主角赵俊的堂弟。
陈若雪捏紧了手里的高脚杯,杯中香槟晃了晃。“一个不相干的人,打发了。
”赵宇的视线在她身上黏着,毫不掩饰。“也是,那种货色怎么配得上我们若雪,
还是我俊哥有福气。”“不过,那小子长得确实不错,你玩了三年,滋味如何?”这话,
无异于羞辱。陈若雪的声音冷了下来。“赵宇,管好你的嘴。”“哟,生气了?
”赵宇笑得更开,“一个玩物而已,还真当回事了?别忘了,你马上就是我赵家的人。
”周围的宾客交头接耳,没人上来解围。陈家在赵家面前,确实不够看。陈若雪能嫁给赵俊,
是高攀。不远处,她的未婚夫赵俊正和几个人相谈甚欢,对这边的动静,他瞥了一眼,
又转过头去,权当没看见。陈若雪指节捏得发白,屈辱感烧得她脸颊发烫。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我换了一身西装,走了进来。嘈杂的音乐和人声,瞬间静了片刻。
“这……这不是刚才那个小子吗?”“他怎么又回来了?还换了身行头?”“呵,不死心呗。
”陈若雪看见我,身体一僵,嘴唇没了血色。赵俊终于走了过来,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又是你?保安呢!”我没理他,径直走向陈若雪。“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停在她面前。
“这三年,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过心?”一句话,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陈若雪喉咙动了动,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赵俊一把将她拽到身后。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我的未-婚-妻?”他一字一顿,充满了警告。
“一个被玩腻了的宠物,就该有宠物的自觉。”“现在,滚。”“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笑了。“让我消失?”我看着他。“你,也配?
”话音刚落,宴会厅大门再次洞开。一群黑西装冲了进来,动作利落地控制了会场所有出口。
宾客们一阵骚动。赵俊脸色变了。“你们是什么人!”王叔从人群后走出,
手上拿着一个平板,递到我面前。“少爷,您要的资料。”我接过平板,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赵俊,赵氏集团继承人,私生活混乱。赵家,一个靠海外财团输血的空壳子。屏幕上,
那个财团的标志有些眼熟。“少爷?”这个称呼一出来,全场死寂。陈若雪死死盯着我,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赵俊的表情凝固了。“装神弄鬼!给我拿下!”他家的保镖刚往前冲,
就被我的人干净利落地按倒在地,动弹不得。一滴冷汗从赵俊的额角滑落。我没再看他,
转向陈若雪。“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3陈若雪的身子晃了晃,
撑住了身旁的餐桌才没有倒下。那个每天早上给她做早餐,晚上替她盖好被子的男人,
现在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场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是同一个人吗?“姓……方?
”赵俊的声音都在打颤,他死死地扒着这个字眼,好像在回忆什么恐怖的事情。
“京城……是京城的那个方家?”“哪个方家?”旁边有人还不开眼地问。“还能是哪个!
北边那个!”话音未落,不知是谁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碎裂声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江城的土皇帝?在人家面前,怕是连个村长都算不上。
我没理会周围倒抽冷气的声音,只是看着抖成筛糠的赵俊。他腿一软,
要不是身后的家人扶着,这会儿已经跪了。这帮人大概一辈子也没想过,
他们口中引以为傲的靠山,在方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渺小得像一颗灰尘。而他们,
几分钟前,还在叫嚣着要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方……方少!误会!天大的误会!
”赵俊的哭腔都出来了,脸上那笑容比哭还瘆人。“我真不晓得是您啊,我……”“所以,
”我往前走了一步,打断他,“如果我今天不是方源,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就可以随意决定我的生死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赵俊的心跳上。他被逼得连连后退,
后背“咚”的一声撞在墙上,退无可退。“不……不是……方少,您听我解释……”“解释?
”我停下脚步。“行啊。”“你给我解释解释,陈家这个‘继承人游戏’,怎么个玩法。
”“还有,你跟我未婚妻的‘交易’,又是什么价码?”我把“未婚妻”三个字,
咬得不轻不重。陈若雪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赵俊偷偷瞟了她一眼,
牙关一咬,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说!我全说!”他喊了出来,仿佛这是唯一的活路。
“继承人游戏?狗屁!那就是陈家老爷子设的一个局!”“他说,谁能让你滚蛋,
再让陈若雪心甘情愿地嫁过来,谁就能拿走陈家一半的家产!
还有……还有陈家背后那个财团的支持!”“哪个财团?”“就是那个财团!
”赵俊的声音又尖又利,“我们赵家资金链快断了,就等那笔钱救命!他们答应了,
只要我娶了陈若雪,就给我们注资一百亿!”一百亿。换一个陈若雪。我没再看赵俊,
而是看向她。她也正看着我,然后,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
是说不出的荒唐和悲凉。她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女王,到头来,她才是那个被摆上货架,
标价最高的商品。我心里那股烦躁感更重了。“那个财团,叫什么?”我问赵俊。
“叫……叫‘天启’。”天启。这个名字一出,我身后的王叔呼吸都重了几分。我抬手,
整了整西装的袖口。“哦,是他们啊。”4那是我父亲的死对头创立的组织,
这些年一直在暗中与我们方家作对,没想到,他们的手已经伸到这么长了。看来,
我这三年的“假期”,让他们有些得意忘形了。“方少,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您大人有大量,
放过我们赵家吧!”赵俊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厌恶地皱了皱眉。“王叔,
处理干净。”“是,少爷。”王叔一挥手,几个保镖立刻上前,
像拖死狗一样把赵俊和一众赵家人拖了出去。宴会厅里,只剩下陈家的人,
和一群噤若寒蝉的宾客。陈若雪的父亲,陈雄,此刻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
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方……方少,小女不懂事,冒犯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
”“我们陈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您能平息怒火。”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任何代价?”“是的,任何代价!”陈雄连忙点头。“好啊。”我走到陈若雪面前,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要她,
今晚,来我的房间。”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这是赤裸裸的羞辱。陈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不敢反驳。陈若雪更是屈辱地咬住了嘴唇,眼泪决堤而下。“怎么?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愿意?”“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拒绝?
”她的身体在发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许久,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愿意。”听到这个答案,我心中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
反而更加烦躁。我松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刚刚碰过她的手指,
然后将手帕嫌恶地丢在地上。这个动作,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陈若雪的脸上。
她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我不再看她,转身对王叔说。“把她带到楼上总统套房,
洗干净了,等我。”说完,我便径直离开了宴会厅。……总统套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品着红酒。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小时后,水声停了。
陈若雪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走了出来。她的头发还在滴水,素面朝天的脸,
褪去了平日里的精致妆容,显得有几分清纯和无助。她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
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随时都会散开。我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去。
她紧张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我伸出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
指尖划过她颤抖的睫毛。“怕我?”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喑哑。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又飞快地摇了摇头。我轻笑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说的,你是我的道具。
”“现在,就是你这个道具,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说完,我一把扯开了她浴袍的带子。
然而,就在浴袍滑落的那一刻,我却愣住了。她的后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有新有旧,触目惊心。而在她左边肩胛骨的位置,纹着一个奇怪的图腾。那个图腾,
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天启”组织核心成员的标志!她不是棋子!她就是天启的人!这三年,
她待在我身边,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继承人游戏!她是在监视我!一股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就在我震惊失神的瞬间,陈若雪猛地睁开眼睛,
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我的心脏!“去死吧,方源!”5匕首裹挟着凌厉的风声,
直刺我的心口。电光火石之间,我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了大脑的思考。我猛地侧身,
同时手腕一翻,精准地扣住了她持刀的手。“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陈若雪发出一声闷哼,匕首应声落地。她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显然是被我直接折断了。但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我反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
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说!”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谁派你来的?
”陈若雪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和杀气。
“你……休想……知道……”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方源,你真可悲。”“你以为你赢了?
”“你永远……都斗不过‘主上’……”“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愚蠢……”“主上?
”“死鬼老爹?”她的话,让我瞳孔骤然一缩。难道,我父亲当年的意外,和“天启”有关?
我手上猛地用力。“你嘴里的‘主上’,到底是谁!”陈若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癫狂的快意,
她似乎很享受看到我失控的样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紧接着,她的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生息。服毒自尽。
我松开手,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
却在最后一刻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女人。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原来,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没有爱情,没有背叛,只有蓄谋已久的刺杀和利用。我,方源,
京城方家的继承人,竟然像个傻子一样,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整整三年。何其可笑,
何其讽刺!“少爷!”王叔听到动静,带着人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地上的陈若雪时,
脸色大变。“少爷,您没事吧?”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的目光,
落在了陈若雪后背那个“天启”的图腾上。“王叔,查这个图腾。”“另外,
立刻封锁所有消息,对外宣称,陈若雪因为无法承受悔婚的打击,跳楼自杀了。”“是,
少爷。”王叔立刻领命去办。我蹲下身,探了探陈若雪的鼻息。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我沉默了片刻,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冰冷的身体,
也盖住了那些狰狞的伤痕。不管她是谁,不管她带着什么目的接近我。这三年,
她确确实实陪在我身边。那些温暖和快乐,就算全是假的,也曾真实地存在过。人死,债消。
但“天启”,这笔账,我记下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阿风,是我。
”“老大?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你再不回来,兄弟们都要以为你被哪个狐狸精拐跑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别废话。”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召集所有人,
准备干活。”“‘天启’,露头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兴奋到变调的声音。“我靠!
真的假的?这帮缩头乌龟终于敢出来了?”“老大,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江城,
金鼎酒店。”“等我!”6王叔走了进来,神情凝重。“少爷,查到了。
”他将一份资料递给我。“陈若雪,原名不详,是个孤儿,十二年前被‘天启’组织收养,
从小接受最严酷的杀手训练。”“她背后的伤,都是训练时留下的。”“三年前,
她被组织派到您身边,任务就是获取您的信任,伺机刺杀。”“至于陈家,
只是‘天启’为她安排的一个身份掩护。陈雄夫妇,也只是组织的两个外围成员,
他们甚至不知道陈若雪的真实身份和任务。”原来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她对我这个“穷小子”一见钟情,不顾一切地要和我在一起。
难怪她对我家的背景毫不关心,甚至在我主动提起时,也只是付之一笑。因为她从一开始,
就知道我是谁。她接近我的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好的剧本。而我,
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主角,可笑地投入了全部的真情。“那个‘主上’呢?”我问。
王叔摇了摇头。“‘天启’的组织架构极其严密,等级森严。‘主上’是他们的最高首领,
身份极其神秘,我们的人暂时还没查到。”“不过,我们查到了另一件事。
”“赵家背后的资金支持,确实来自‘天启’。他们似乎在利用赵家,
布局江城的一个重要项目。”“什么项目?”“城东那块地,
政府准备在那里建一个新的金融中心。”我眯起了眼睛。城东那块地,
我们方家也参与了竞标。看来,“天启”是想借赵家这颗棋子,从我们方家嘴里抢食。“呵,
胃口倒是不小。”我冷笑一声。“少爷,现在陈若雪任务失败,已经暴露,
‘天启’那边肯定会有所警觉。”王叔担忧地说道。“警觉?”我走到床边,
看着床上那个安静得像睡着了的女孩。“不,他们不会。”我伸出手,
轻轻抚过她冰凉的脸颊。“一个失败的棋子,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他们现在,应该在忙着庆祝,清除了一个可能会泄露秘密的‘叛徒’。”王叔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天启”的行事风格,向来是冷血无情,用完即弃。
“那我们接下来……”“将计就计。”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想玩,
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放出消息,就说我因为陈若雪的死,悲痛欲绝,
精神受到了巨大打击,暂时无法处理公司事务。”“另外,把城东项目的竞标案,
交给副总去处理,让他故意露出几个破绽。”王叔的眼睛一亮。“少爷,
您是想……引蛇出洞?”“不。”我摇了摇头。“是请君入瓮。”……第二天,
江城上流社会就传遍了两个惊天消息。一,陈家千金陈若雪,在与赵家订婚的当晚,
跳楼自杀了。二,京城来的那位方家大少,因为未婚妻的死,大受打击,一蹶不振。一时间,
流言四起,众人唏嘘不已。而此时,我正坐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里,悠闲地喝着咖啡。
一个穿着机车夹克,头发染成嚣张红色的青年,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
“老大,你不够意思啊!搞出这么大动静,居然不叫我!”来人正是阿风,我最得力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