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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极寒末世前十天,我第一件事就是拉黑前世男友。>上辈子他为了小三把我赶进零下70度的暴风雪。>这次我租好别墅,囤满物资,还养了鸡鸭活鱼。>当渣男在门外哭求:“宝贝我错了,让我进去吧。”>我隔着防弹玻璃举起烤鱼:“看见没?你当初喂小三的鱼,真香。”>他崩溃砸门时,我打开监控直播他冻死的全程。>而地下仓库里,爸妈正用他送小三的貂皮大衣给鸡仔铺窝。1 重生之极寒复仇冰冷的黑暗吞噬了我最后的意识,像是沉入永冻的海底。零下七十度的酷寒,早已撕碎了我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灵魂深处那刻骨铭心的背叛,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记忆里。周浩最后推搡我时,那双曾经盛满虚伪温情的眼睛里,只剩下面对累赘的厌弃和不耐烦。还有白薇依偎在他身后,裹着我省吃俭用买给他的厚羽绒服,嘴角那抹刺眼的、胜利者的笑……他们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将我和门外除夕夜的狂暴风雪锁在了一起。铁门上倒贴的猩红“福”字,在模糊的视野里扭曲、放大,成了我生命终结前看到的最后色彩,荒谬又绝望。“呼——!”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肺部贪婪地吸入一大口温暖湿润的空气,带着尘埃和阳光的味道。不再是灌满肺叶、割裂喉咙的冰渣。我剧烈地喘息着,视线艰难地聚焦。身下是柔软的、带着熟悉洗衣液香气的被褥。阳光,真实的、带着温度的冬日阳光,正透过米黄色的窗帘缝隙,斜斜地照射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久违的、属于和平年代的宁静气息,混合着老旧家具散发出的淡淡木质气味。这不是周浩租的那个狭窄冰冷的出租屋客厅地板——那个我蜷缩着睡了一个月的地方。这是……哪里?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目光扫过床头柜。一个方形的电子台历静静地立在那里:12月16日,上午

9:07嗡——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是海啸般的狂喜和难以置信席卷而来,几乎将我淹没。十天!距离那场毁灭性的极寒天灾降临,还有整整十天!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几乎是滚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扑到书桌前,动作因为激动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一把抓起放在上面的手机。屏幕点亮,锁屏壁纸是我和周浩在某个廉价游乐场的合影。照片里,他搂着我的肩膀,笑容阳光灿烂,我依偎着他,眼神里满是愚蠢的、不设防的依赖和幸福。恶心!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指尖带着积攒了两世的恨意,重重戳在屏幕上,解锁、点开通讯录。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周浩”,静静地躺在置顶的位置。没有一丝犹豫。指尖划过,拉黑!紧接着是微信。那个熟悉的卡通头像——他游戏里常用的角色。点开对话框,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我前天晚上发的,问他加班累不累,需不需要煮宵夜。多么讽刺的卑微!同样的动作,拉黑!删除!做完这一切,我长舒一口气。身体深处残留的、前世被活活冻死前的极致寒冷,与此刻房间里的温暖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让我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结束了。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都结束了。不,是新的开始。复仇的开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时间就是生命,不,比生命更宝贵!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决定着我和家人的生死存亡。颤抖的手指再次点亮手机屏幕,这一次,目标无比清晰。我点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爸”的号码。指尖悬停在绿色的拨号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该怎么解释?告诉他们,一场史无前例的极寒将在十天后摧毁整个文明秩序,电力、网络、交通全部瘫痪,城市变成冰封地狱?他们会信吗?他们只会以为我疯了,或者被什么邪教洗脑了。前世临死前,爸妈打来的那个未接电话,成了我灵魂深处无法愈合的伤口。他们那时一定在温暖的家里,守着满桌的年夜饭,一遍遍拨打我的电话,担忧着他们杳无音讯的女儿……而我,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冰天雪地中,连一句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口。不!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我猛地攥紧了手机,不能说实话,那只会浪费时间在无休止的解释和争吵上。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手指用力按下了拨号键。“嘟…嘟…”的等待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漫长。“喂?伊伊?”电话接通了,父亲熟悉而带着点睡意的沙哑声音传来,背景里还有母亲模糊的询问声,“这么早打电话?今天不上班?”“爸!”我开口,声音是刻意伪装出的极度惊恐和哽咽,带着剧烈喘息,“爸!妈在吗?你们快开免提!听着,听我说!别问为什么!我没时间解释!”我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慌乱,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感,瞬间抓住了电话那头父母的心。“怎么了伊伊?出什么事了?你别吓妈!”母亲的声音立刻插了进来,充满了紧张。“我……我刚得到内部消息!绝对可靠!”我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恐慌,“一种超级厉害的……新型病毒!传染性极强!比非典可怕一百倍!马上就要爆发了!我们这……会是重灾区!上面要封城!封得死死的!断水断电断粮那种!消息……消息马上就要封锁了!快!你们立刻请假!马上回家!把家里所有钱都取出来!现金!只要现金!”我停顿了一下,让他们消化这爆炸性的信息。然后加重了语气,斩钉截铁:“还有!收拾最重要的东西!但别太多!我们……我们得马上离开城里!去乡下!去安全的地方!租个地方躲起来!越快越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亲戚邻居!一个字都不能说!相信我!爸!妈!求你们了!这次一定要信我!不然……不然我们全家都得死!”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来,显示着父母内心的惊涛骇浪。“伊伊……”父亲的声音带着巨大的震惊和迟疑,“你……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爸!”我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完美地演绎了一个被可怕消息吓破胆的女儿。“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你们想想新冠的时候!想想那时候多可怕!这次比那个厉害一万倍!你们要是不信我……我……我现在就买票回去!我们一起死在家里好了!”我抛出了杀手锏,用我的“***式”威胁来逼迫他们。“别!别乱来!”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彻底的慌乱,“老林!听伊伊的!快!请假!快去银行!伊伊,你……你冷静点!妈信你!妈这就收拾!你说去哪?乡下哪里?”父亲沉重的叹息声传来,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沉重:“……好!爸也请假!马上去银行!伊伊,你……你确定要离开城里?乡下能安全?”“确定!”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我……我处理点事,马上回去跟你们汇合!保持手机畅通!随时联系!”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后背的冷汗几乎浸透了薄薄的睡衣。心脏狂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为了活下去,为了他们都活下去,我必须这么做!前世那痛彻心扉的遗憾,绝不能再发生!没有丝毫停顿,我立刻在手机地图上疯狂搜索起来。目标明确:郊区,独栋,远离密集住宅区,最好依山,有独立水源哪怕只是小水塘,最重要的是——坚固!带地下室!带院子!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筛选。终于,一个目标跃入眼帘。“云栖山居”——位于城市西郊云栖山半山腰的一个小型别墅区。离市区车程约一个半小时。位置相对偏僻,入住率似乎不高。其中一套待租的别墅图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独栋三层,外观是厚重的石材和深色木材结合,窗户看起来是双层加厚的。简介里特意提到了“全屋定制加固门窗”、“超大地下室可做酒窖或储藏室”、“独立深水井”、“近千平私家院落,带阳光房”。就是它了!我立刻拨通了上面留的房主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是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沉稳的中年男人。“你好,我看中了云栖山居A07那套别墅,想立刻租下来!长租!至少两年!今天就要签合同,今天就要拿到钥匙!”

我开门见山,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急促和强势。对方明显愣了一下:“A07?小姐,您……不需要先看看房吗?而且租金……”“不需要看!照片和介绍很清楚!租金不是问题!押三付六?可以!我可以付现金!今天就要钥匙!”我抛出了巨大的诱惑。在现金为王、尤其是即将到来的乱世,没有任何人能拒绝这样干脆利落又出手阔绰的租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显然被我的“豪横”惊到了。“小姐,您确定?”“非常确定!我就在市区,一个小时后带现金过去找你签合同拿钥匙!”我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商榷的压迫感。“……好!可以!我在云栖山居物业办公室等您。”房主果断应下,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第一步,落子!2 末日堡垒三天后,云栖山居A07别墅。巨大的铁艺大门敞开着,发出沉重的摩擦声。一辆接一辆的重型厢式卡车,如同钢铁巨兽般低吼着驶入院内。车身上喷涂着“XX粮油”、“XX冷链”、“XX建材”、“XX种苗”等各色醒目的标识。沉重的轮胎碾压过新铺的水泥路面,留下深深的印痕。整个别墅区本就人迹罕至,这浩大的运输阵仗更是显得突兀而神秘。偶尔有邻居路过,都忍不住驻足,隔着栅栏投来惊诧和探究的目光,对着这栋突然“活”过来的别墅指指点点。“老天,A07这是要开超市还是咋地?”“这都第三车米面油了吧?还有那些大冰柜……”“瞧见没?刚才那车上卸下来的,好像是……鸡苗鸭苗?还有水箱,里面扑腾的是活鱼?这家人想干嘛?搞生态农庄?”议论声隔着距离隐隐传来。我穿着厚实的工装羽绒服,戴着毛线帽,站在别墅门口的石阶上,手里紧紧捏着物资清单和签收单。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打在脸上有些刺痛,却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活着的兴奋。父母站在我身后,脸上交织着疲惫、茫然和一种被巨大洪流裹挟着前进的惊疑不定。母亲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看着工人们喊着号子将一袋袋沉重的大米200袋、面粉150袋、成箱的桶装食用油100箱搬进一楼特意腾空、加固了承重的储藏室,声音有些发颤:“伊伊……这……这也太多了吧?我们三口人,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啊……”

她看着那些堆积如山的物资,眼神里充满了不真实感。父亲则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刚从另一辆卡车上卸下的十几个巨大的银色工业冰柜上。工人们正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搬进地下室改造好的恒温冷库。冷库里已经预存了大量冻肉牛、羊、猪、鸡鸭分割件、冻海鲜鱼虾贝类、速冻水饺包子、成箱的冰激凌,冷气森森地弥漫出来。“光这些冰柜,一天得耗多少电?”

父亲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忧虑,“还有那地下室改的……冷库?发电机房?这投入……伊伊,你跟爸说实话,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要躲这么久?”他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三天他们几乎没合眼,取空了所有积蓄,又按我的要求向所有能借的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借口是“投资失败急需周转”,凑出了这笔惊人的“末日启动资金”。这已经超出了他们认知里对“躲病毒”的理解极限。我转过身,握住母亲冰凉粗糙的手,又看向父亲疲惫而担忧的脸。寒风卷起地上的雪尘,打着旋儿。我知道,物资的冲击只是开始,更大的冲击还在后面。“爸,妈,”

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稳定“相信我。囤的越多,我们活下去的底气才越足。病毒……可能比我们想的更久,更可怕。钱的事你们别操心,我有数。等安全了,我会还,加倍还。”我的目光扫过院子里还在卸货的卡车,几个工人正小心翼翼地将覆盖着保温棉的塑料水箱抬下来,隐约可见里面青黑色的鱼背在浑浊的水中搅动。“看,活鱼来了。还有那些小鸡小鸭,”

我指着另一侧阳光房改造的恒温饲养间,里面已经传来稚嫩的“叽叽喳喳”声,“以后我们就有新鲜的鸡蛋、鸭蛋,甚至鱼吃。这些东西,关键时刻比黄金还珍贵。”父母顺着我的手指看去,脸上的茫然更深了。活禽?活鱼?在别墅里养?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几十年生活经验的范畴。母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为一声长长的、沉重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困惑和对我孤注一掷决定的妥协。就在这时,我的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别墅对面,隔着稀疏林木的另一栋别墅二楼窗帘后面,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虽然距离不近,光线也略显昏暗,但那个轮廓,那个鬼鬼祟祟的姿态……烧成灰我也认得!周浩!他怎么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我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指挥着工人将装有活鱼的水箱小心抬进地下室专门砌好的水泥鱼池。池子已经提前消毒放好了水,还装了小型增氧泵。“师傅,那几箱禽类饲料,直接搬进饲养间靠里的位置,注意防潮。”我扬声吩咐着,声音平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现。周浩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毒石,瞬间在我心中激起恶毒的涟漪。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提前看到这些,对他那颗贪婪又自私的心,将是多么的折磨?让他眼睁睁看着希望,再亲手掐灭它,这才是复仇的第一道开胃菜!物资搬运一直持续到深夜。当最后一辆卡车轰鸣着驶离,沉重的大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窥探和风雪彻底隔绝在外。巨大的门栓落下,发出沉闷而令人心安的“咔哒”声。别墅内部灯火通明用的是我们自购的大型静音柴油发电机供电。所有的窗户内侧都加装了一层厚厚的、专业级的防弹保温隔板,此刻都已放下锁死。三层别墅,如同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坚固堡垒。一楼巨大的客厅兼餐厅里,父亲正仔细地核对着手里的总清单,戴着老花镜,一行行看得极其认真。旁边桌子上摊开着好几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物资的存放位置、保质期、发电机维护要点、净水器操作流程……这些都是过去三天,在我近乎疯狂的填鸭式灌输下,父母强记下来的“末日生存手册”。“米面油都入库了,地下室冷库温度也稳定在零下二十五度……”

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就是那些活物……晚晚,地下室那个鱼池,真不会漏水吧?还有那饲养间的味道……”“爸,放心,池子砌了三层防水,还做了防渗漏测试。饲养间装了强力排风和新风系统,定时自动清理。”

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可可走过去,放在父亲手边,“您和妈先喝点热的,缓缓神。清单慢慢对。”母亲坐在宽大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无意识地抚摸着一块柔软的绒布,眼神却有些空洞地望着壁炉里跳跃的仿真火焰为了安全,我们用的是最高档的电壁炉。这三天巨大的信息量和体力透支,让两位老人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伊伊啊,”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透支后的虚浮,“这房子……是结实,东西也多得吓人。可我这心里,还是慌得很。外面……真的会变得那么可怕吗?”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那件旧旧的棉袄。就在这时,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心中一动,拿起来点开。伊伊,是我,周浩。我在你对面的别墅。刚才看到你这边好大的动静,搬了好多东西?你现在住这里了?真厉害!环境真不错!最近降温好厉害,我这边暖气好像有点问题,冻得睡不着。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过去取个暖?顺便看看你?好久不见,很想你。文字看似关切,字里行间却透着掩饰不住的试探和贪婪。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散了疲惫。我盯着那条短信,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他此刻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暖气有问题?想我?前世除夕夜将我推出门外时,怎么不见你有一丝一毫的“想”?我没有回复。一个字都没有。只是默默地将这个号码,拖进了手机通讯录的黑名单。然后,我抬起头,看向忧心忡忡的父母,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尽管眼底的寒意并未散去:“妈,别慌。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守好这个家,外面再冷再乱,也冻不着我们,饿不着我们。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

我的目光扫过紧闭的大门,那厚重的防弹隔板像沉默的卫士,“他们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我将杯中微凉的可可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入食道,却无法温暖那颗被恨意和期待冰封的心。周浩,白薇,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温暖”时光吧。暴风雪,就要来了。3 冰封之仇12月26日,凌晨

3:17世界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别墅外,风不再是风,而是化作了亿万根无形的冰冷钢针,发出一种持续不断、低沉到骨髓的呜咽。那是空气被极致低温冻结撕裂的***。雪花早已不是轻柔的飘落,而是被狂暴的气流卷成坚硬的、高速旋转的冰粒,如同无数细小的霰弹,疯狂地、永不停歇地击打着别墅厚重的防弹玻璃和外墙加固隔板,发出连绵不绝的“噼啪、沙沙”声。温度计上,那根代表室外气温的红色液柱,已经死死地坠在了最低端,凝固在令人灵魂冻结的刻度上:-68℃。别墅内,发电机在地下室深处发出低沉而稳定的嗡鸣,如同这个钢铁堡垒沉稳有力的心跳。中央空调和新风系统全力运转,将室内温度牢牢维持在舒适的22℃。空气里弥漫着新烤面包的麦香和咖啡的醇厚气息,与外面那个冰封地狱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宇宙。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内侧,厚重的防弹隔板严丝合缝地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景象。我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亮着刺眼的光。屏幕上,分割显示着别墅外围数十个高清红外摄像头的监控画面。其中一个画面,聚焦在对面那栋别墅——周浩和白薇的“爱巢”。红外成像下,那栋房子像一块巨大的、正在缓慢失去热量的暗红色石头,轮廓模糊。几扇窗户后面,透出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橘黄色光点,那是蜡烛或者应急灯发出的最后微光。在这绝对零度的黑暗里,渺小得如同风中残烛。突然,一个热源信号出现在那栋别墅的门口!画面放大。一个裹着厚厚衣物、臃肿不堪的人影红外显示为亮黄色正艰难地推开被积雪堵住一半的门,踉跄地冲了出来。寒风瞬间将他吹得一个趔趄,几乎扑倒在地。人影挣扎着站起,手里似乎紧紧抱着什么东西,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极其缓慢地朝着我们A07的方向,在及腰深的积雪中,开始了绝望的跋涉。是白薇!我的心猛地一跳,血液流速瞬间加快。来了!几乎是同时,我放在旁边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另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显示正是本市。我没有接。任凭它响着,单调的震动声在温暖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电话自动挂断。几秒后,又顽强地响起。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是谁。周浩。他一定在某个冰冷的角落,透过窗户,看着白薇抱着他仅存的那点“家当”,走向他眼中的“希望之地”——我的堡垒。他在害怕,害怕白薇独自拿到进入我这里的“门票”,将他彻底抛弃在冰窟里。手机固执地震动着,像垂死者的最后抽搐。我面无表情地拿起它,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挂断,然后再次将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动作干脆利落,如同斩断一根腐朽的绳索。“伊伊,怎么了?”

母亲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过来,看到我盯着平板脸色冰冷,担忧地问,“谁的电话?这么晚……”“没事,妈。”

我迅速切换了平板屏幕,调出一个播放着舒缓音乐的界面,脸上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打错的,或者骚扰电话。外面风大,听着怪瘆人的。您和爸早点休息吧,发电机我待会儿去检查一下。”母亲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紧闭的、隔绝一切的防弹隔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也别熬太晚。这鬼天气,听着就心慌。”“知道了,妈。”

我乖巧地应着。等父母的脚步声消失在通往二楼主卧的楼梯上,我立刻将平板屏幕切回监控画面。白薇的身影在红外镜头下,像一个在冰海中挣扎的渺小光点。她行进的速度慢得令人心焦,每一次抬腿,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那个黄色的热源信号,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地、挣扎着挪动到了A07别墅巨大的铁艺大门外。“咚…咚…咚…”沉重、缓慢、带着一种濒死求生的绝望感,敲击金属大门的声音,透过别墅极好的隔音,竟也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沉闷得如同敲打在腐朽的棺木上。我拿起沙发旁的平板,点开一个特定的监控探头——那是安装在门廊上方、具有夜视和拾音功能的高清摄像头。屏幕亮起。门外,积雪几乎堆到了门把手的高度。白薇整个人蜷缩在厚重的、沾满冰凌的羽绒服里,帽子拉得极低,围巾裹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眼睛了。眼睫毛和眉毛上结满了厚厚的白霜,眼睑红肿外翻,眼珠浑浊不堪,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和冻伤的紫黑色斑块。那是长时间暴露在极端低温下,眼球组织开始坏死的征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求生欲。她看到了门廊上方那个小小的、泛着红光的摄像头。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林伊!林伊!是我!白薇!开开门!求求你!开开门啊!”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被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抢周浩…是他!是他先勾引我的!他…他就是个***!畜生!他…他把吃的都藏起来!他打我!你看!你看我的脸!”她激动地扯下一点围巾,试图凑近摄像头。红外画面下,她露出的半边脸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颧骨位置有明显的肿胀和破溃,边缘结着暗红色的冰痂。是冻伤,也可能混杂着殴打伤。“林伊!求求你!看在…看在我们是大学同学的份上!救救我!我…我快冻死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把周浩的秘密都告诉你!他…他藏了好多东西!他还…还***了你……”

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温热的泪水刚流出眼眶,就在脸颊上冻成了冰溜子。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哆哆嗦嗦地拉开羽绒服拉链,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献宝一样高高举起,凑到摄像头前。袋子里是几包皱巴巴的方便面,两块冻得硬邦邦的面包,还有小半瓶矿泉水,瓶里的水已经结成了冰坨子。这大概就是她能从周浩那里抢出来的、或者偷出来的全部“家当”了。“吃的!我有吃的!都给你!都给你!只求你给我一点热水…一点点地方…让我暖和一下…一下就好…”

她死死抱着那袋东西,如同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牙齿撞击的声音隔着门板都能隐约听见。我静静地看着屏幕里那张因冻伤、恐惧和哀求而扭曲变形的脸。前世,就是这张脸,裹着我的羽绒服,依偎在周浩身后,用那种胜利者的、轻蔑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被她深爱的男人推入风雪,活活冻死。没有愤怒,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如同窗外凝固的世界。我拿起平板,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门廊上方,一个隐藏式的高保真扬声器,传出了我平静无波、清晰无比的声音,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微颤:“白薇。”门外蜷缩的身影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她霍然抬头,布满血丝和冻疮的眼睛死死盯住摄像头,里面瞬间爆发出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林伊!林伊!是你!你听到我了!开开门!快开开门!”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手脚并用地试图去扒拉那扇冰冷厚重的铁门,指甲在坚固的金属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周浩,”

我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依旧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他让你来,是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还是觉得……我对你,还有‘旧情’?”白薇扒门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狂喜如同被瞬间冻结,然后一点点碎裂,露出底下深藏的恐惧和怨毒。“他…他就是个魔鬼!”

她嘶声尖叫起来“他逼我来的!他说…他说只要我能进来…弄到吃的…或者…或者骗你开门…他就…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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