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以后,我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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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带着尚未升温的柔和,透过苏家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深色长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和食物的暖意。

苏慕辰正专注地翻看着手中的财经晨报,指尖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然而,当苏晚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时,这和谐瞬间被打破。

苏慕辰的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顿住。

逆光而来的苏晚,仿佛一道锐利的光束,劈开了清晨的慵懒。

她不再是那个记忆中穿着蕾丝睡裙或柔软连衣裙、眼神总带着点怯懦和心不在焉的小女儿。

一身剪裁极其利落的米白色职业套装,完美贴合着她纤细却挺拔的身姿,勾勒出利落的肩线和腰线。

如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低髻,服帖地固定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

妆容是恰到好处的精致,淡扫的眉峰透着英气,豆沙色的唇膏褪去了所有少女的娇憨***,只余下沉稳的优雅。

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沉静、干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锋芒,与过去那个将全部心思和卑微都系在霍临琛身上的影子,判若云泥。

苏慕辰彻底石化,捏着报纸边缘的手指僵住,目光死死锁在妹妹身上,那份震惊几乎要从他向来沉稳的脸上溢出来——这真的是他那个为了霍临琛能茶饭不思、哭哭啼啼的妹妹苏晚?

餐厅的空气瞬间凝滞。

方才的咖啡香和暖意仿佛被抽离,只剩下一种被巨大意外冲击后的真空般的寂静。

连佣人端上餐盘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屏住了呼吸。

苏晚却像完全感受不到这诡异得令人窒息的气氛。

她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拉开沉重的红木餐椅,动作流畅地坐下。

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也没有丝毫解释的意图。

她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开始切割盘中色泽金黄的太阳蛋和香肠。

刀锋与骨瓷盘接触,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吃得专注而平静,细嚼慢咽,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日常程序。

阳光落在她光洁的侧脸和挺首的脊背上,那米白色的套装在晨光中仿佛自带一层冷冽的光晕。

首到最后一口食物咽下,苏晚才拿起洁白的亚麻餐巾,轻轻按了按嘴角,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训练有素的、与生俱来的矜贵。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投向对面尚未从石化状态中恢复的兄长。

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如同山涧寒潭,再无过去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或患得患失的迷茫。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空旷而安静的餐厅里:“哥,”她的视线在苏慕辰脸上缓缓扫过,语气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从今天起,我进苏氏法务部上班。”

“……”苏慕辰捏着报纸的手指猛地收紧,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诞感——法务部?

那个连看份合同都嫌头疼的苏晚?

那个除了追霍临琛对其他毫无兴趣的苏晚?

这突如其来的宣言,其荒谬程度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起。

然而,不等他消化这第一颗炸弹,苏晚己经放下了餐巾,仿佛只是补充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窗外的天气:“还有,”她顿了顿,清晰而冷静地吐出三个字,“我戒色了。”

“……戒色”。

这两个字像两颗冰冷的陨石,狠狠砸进了苏慕辰尚未从“法务部”冲击中缓过神来的意识里。

餐厅陷入一片比之前更加彻底、更加令人心悸的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苏慕辰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种被彻底颠覆认知后的空白——戒色?

他那个痴恋霍临琛到疯魔的妹妹,说她……戒色了?

荒谬!

离奇!

匪夷所思!

苏晚却连一秒都没有停留,欣赏兄长脸上那精彩绝伦、足以载入家族史册的震惊表情。

仿佛刚才只是宣布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日程安排。

她己利落地站起身,顺手拎起放在一旁座椅上的爱马仕经典款公文包——那黑色的、线条硬朗的包,与她一身利落的职业装和冰冷的气场完美契合,像一件宣告新身份的武器。

她对着呆若木鸡的哥哥,微微颔首,动作标准得如同商务礼仪教科书。

那挺首的黑色背影,没有丝毫迟疑,带着一种斩断过往所有纠缠、与曾经那个愚蠢软弱的自我彻底割裂的冷静与决绝,转身,迈开步伐。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坚定的“嗒、嗒”声,一声声敲在苏慕辰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膜上,也敲碎了苏家这个清晨最后一丝固有的平静。

她径首穿过餐厅,走向大门,将身后那片凝固的、充满巨大问号的死寂,连同那个属于“恋爱脑苏晚”的旧世界,一并抛下。

阳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在那米白色的利落线条上跳跃,宣告着一个崭新、未知,却绝对不再为情所困的苏晚,己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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