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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在深山培育救儿子的药草五年,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

当药草成熟,我连夜赶回家,想给父子两一个惊喜。

却听见丈夫正和人通电话,“沈漫的项目成了,山里那批风疏草质量绝佳。”

电话那头的人问,

“那苏木呢?你真不告诉她,子星从没生过病,一切都是为了骗她的培育技术?”

丈夫轻笑,“告诉她干嘛?子星嫌她脏,她在山里当野人对我们更有用。”

儿子尖细的声音传来,

“爸爸,我才不要那个怪物妈妈,我要沈漫阿姨!”

我扔掉了手里用来割草药的镰刀,给项目最大的投资人发去了消息。

“哥,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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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催缴电话让我回过神来。

“林小姐,您儿子的药草原料还有十万斤,请您务必尽快补齐。”

我平静地应声,“好,我清楚了。”

对方似乎对我过于冷静的反应感到意外,

挂断电话,我看向自己满是泥污和划痕的手。

五年,我活成了他们眼里的脏东西。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苏木,你怎么突然下山了?”

顾深的眼中不是惊喜,而是来不及掩饰的慌乱。

“我......我想你们了。”

“下次回来记得提前打个电话,山路那么难走,我去接你。”

我漠然地点了点头。

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跟在他身后,原本见到儿子该有的激动和期盼,此刻变成了揭穿骗局的死寂。

刚进门,我就看见儿子正和沈漫亲昵地靠在一起拼着最新款的乐高。

任谁看,他们俩都更像是母子。

看着五年未见的儿子,我没有急切地冲上去拥抱他。

以前他总是不喜欢与我说话,我以为他是身体不适,心疼不已。

所以像护命一样护着那些能让儿子康复的“风疏草”。

我一天至少在培育基地待十八个小时,就盼着他能早点好起来。

可儿子却因此厌恶我,用“怪物”来讥讽我这个亲生母亲。

看到我,子星立刻躲到沈漫身后,下意识地捏住了鼻子。

沈漫笑着把子星护在怀里,冲着我挑衅,

“木木,别介意,孩子太久不见你,有点认生。”

距离上次通话不过一周。

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孩子是无辜的。

当初我决意上山,是沈漫主动提出帮我照顾子星,

还笑着说要一定当上子星的干妈。

我傻傻的红着眼眶感谢她,甚至承诺“风疏草”的培育方法会无偿公开赠予她。

沈漫起身想接过我手里的包,顾深却先一步挡开,声音冰冷:

“别碰,脏。”

他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只是拿出湿巾擦拭着沈漫那只可能碰到我衣角的手。

沈漫娇嗔地拍了他一下,

“顾哥,木木刚下山,你别这么凶嘛。”

两人无形中的默契将我隔开,我紧咬着唇,铁锈味逐渐在嘴里漫开。

看来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我收回目光,平静开口: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顾深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主动提出送我出去。

出门后,顾深审视地看着我,

“今天怎么了?对子星这么冷淡。”

我低声解释,

“在山里待久了,身上都是草药和泥土的味道,我怕熏着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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