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司最能扛事的“螺丝钉”，我的总监王建，是业界闻名的“摘桃大师”。

他半夜发来的工作微信，画风越来越不对劲。直到那句***裸的暗示躺在聊天框里：小林，

项目总监的位置，只要你听话，就是你的。我揣着打印好的聊天记录，

杀到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可坐在那儿的，是早上被我泼了咖啡，

还被我叫做“保安大哥”的帅哥。1.林晚，你这个方案不行，完全没领会到甲方的意图。

王建肥硕的手指敲着桌面，把我准备了一周的策划案推到一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站在办公桌前，心里的小人已经翻了三百六十个白眼。拜托，大哥，甲方的对接人是我，

从头到尾跟你开会的那个是我，你除了在饭局上喝得像只发泡的猪，还干过啥？

我内心弹幕狂飞，脸上却挂着标准的社畜微笑：王总监，那您觉得应该从哪个方向调整呢？

请您指点一下。没办法，人在屋檐下，班是自己选的，跪着也得上完。

王建很满意我的“谦卑”，他清了清嗓子，把我的策划案换了个封面，

签上他龙飞凤舞的大名，然后对着旁边他的心腹小李说：你看看，还是得我亲自来抓。

小林啊，年轻人要多学多看，不要总想着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真的会谢。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我进公司两年，做的方案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署名全是王建。我就像个辛勤的“代笔”，而他，就是那个坐享其成的“甲方”。

同事们都心知肚明，但没人敢说。王建是公司的老油条，据说上头有人，

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回到工位，我的“好闺蜜”张莉端着杯咖啡飘了过来，

一脸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晚晚，别难过，王总监就那样，倚老卖老。

你的才华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同事听见。我扯了扯嘴角：没事，习惯了。对了，

你上次说的那个城西的楼盘，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张莉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笑道：快了快了，哎呀，头绪太多了，不像你，脑子那么清楚，做什么都快。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如果我没在王建的办公桌上，

看到一份和我交给张莉的半成品报告几乎一模一样的文件，署名是张莉，

我可能真的会信了她的鬼话。这职场，真是个大型剧本杀现场，我拿的还是个孤狼牌。

晚上十点，我刚洗完澡，准备享受一下打工人的快乐追剧时光，手机“嗡”地一震。是王建。

小林啊，今天辛苦了。方案的事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翻了个白眼，

把手机扔到一边。为我好？为我的发际线和黑眼圈好吗？没过几分钟，手机又震了一下。

睡了没？给你看个好东西。下面附带一张图片，是他那只戴着大金表、油光锃亮的手，

握着一个红酒杯，背景是看起来很高级的餐厅。我敲了几个字：王总监，早点休息。

发送，然后准备把他设置成消息免打扰。第三条消息紧跟着弹了出来。

一个人喝酒挺没意思的。下次带你一起，见见世面。我看着这行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油腻的土味情话，是哪个上古时代的撩骚教程里扒出来的？我没回，直接锁屏。但这一晚，

我睡得并不安稳。我总觉得，有什么黏糊糊、让人恶心的东西，正悄悄地缠上来。

2.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到了公司，果不其然，王建又给我“画饼”了。

小林啊，昨晚我跟张总吃饭，提了一嘴城西那个项目，张总对我们的思路很感兴趣！

他唾沫横飞，仿佛那个熬夜做PPT、研究数据的“我们”里，真的包含了他。

我微笑着点头：那太好了，王总监运筹帷幄。心里却在吐槽：您那也叫运筹帷幄？

顶多算是在酒桌上认了个亲戚。张莉又适时地凑过来，在我耳边吹风：晚晚，你听说了吗？

城西项目要是拿下来，公司会专门成立一个项目组，总监的位置可还空着呢。她一边说，

一边用羡慕的语气补充道：王总监这么看重你，这个位置肯定是你的了。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真诚”的脸，差点笑出声。看重我？是看重我能当牛做马，

还能把功劳双手奉上吧。果不其然，王建的下一个任务就来了。小林，

这是甲方的补充要求，非常急，今天下班前必须做个新方案出来。

他递给我一份薄薄的A4纸，上面罗列的要求苛刻又模糊，简直是“五彩斑斓的黑”现实版。

王总监，这个要求……今天一天恐怕有点难。我实话实说。

王建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有什么难的？年轻人不要总叫苦叫累，要多为公司着想。

能力不行就多加班，公司不会亏待你的。他那句“公司不会亏待你”，

就像超市里“最后一天，跳楼甩卖”的喇叭，听听就得了，谁信谁是冤大头。我接过那张纸，

深吸一口气。行，你牛。我埋头在电脑前，键盘敲得火星四溅，

脑细胞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阵亡。午饭是张莉帮我带的，一份寡淡无味的沙拉。晚晚，

减肥呀？吃这么素。她把饭盒放在我桌上。没，没胃口。我眼睛不离屏幕。哎，

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她叹了口气，坐到旁边，开始刷手机，时不时发出一阵偷笑。

我余光瞥了一眼，她正在看一个搞笑视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滑稽。

我在为她和王建共同的“事业”拼死拼活，她却在一旁岁月静好。这世上，

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坏，只有不计后果的蠢。而我，就是那个蠢蛋。下午五点半，

我踩着死线，把一份堪称完美的方案发到了王建的邮箱。几乎是同时，张莉站起身，

伸了个懒腰：哎呀，总算可以下班了。晚晚，我跟朋友约了吃饭，先走啦！我点点头，

感觉整个后背都僵硬了。偌大的办公室，很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靠在椅子上，

感觉身体被掏空。手机又震了，还是王建。方案收到了，做得不错。这么努力，

我该怎么奖励你呢？我看着这条信息，一股恶心感直冲天灵盖。我没有回复。

他似乎也不需要我回复，自顾自地发了下一条。周五晚上有个酒会，你做我的女伴吧。

穿漂亮点。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我仿佛能看到王建那张油腻的脸，

隔着屏幕对我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我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删掉。不行，

不能这么冲动。就在这时，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弹了出来。头像是一片深邃的夜空，

昵称是三个字母：SCZ。我以为是哪个合作方，随手点了通过。

对方很快发来消息：你好，我是沈子初。3.沈子初？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很陌生。我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你好，请问你是？对方的输入状态持续了一会儿，

然后发来一张图片。是一份公司高层通讯录的截图，第一排，

“董事长：沈子初”几个字赫然在列。我脑袋“嗡”的一声。董事长？

我们公司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业的帅逼董事长？他加***嘛？

我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感觉比王建让我改一百遍方案还***。我拿着手机，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里的小剧场已经演到第三季了。难道是我的才华终于藏不住，

被董事长发现了？他要越过王建，直接提拔我？

还是说……他看到了王建在公司群里发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言论，准备为民除害？

我越想越激动，手指颤抖地打字：沈董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发出去之后，

我又觉得不妥，太急切了，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职员。哦，我本来就是。

沈子初回得很快：别紧张。叫我名字就行。周五的酒会，你会去吗？我愣住了。

他也知道酒会？难道……他也要去？我心里警铃大作。这酒会是合作方办的，

王建指名道姓让我当女伴，现在董事长又来问，这信息量有点大。

我斟酌着措辞：王总监让我陪他一起去。我特意强调了“陪”字，点明了我的被动处境。

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下线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他回了一句：知道了。就这？没了？我捧着手机，感觉自己像个等皇上翻牌子的妃子，

结果皇上路过，只说了句“天凉了，多穿件衣服”。这算什么？我怀着一肚子问号，

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王建身上。周五的酒会，是龙潭虎穴，但也是个机会。我打开衣柜，

开始思索“战袍”。太暴露，不行，显得我目的不纯。太保守，不行，压不住场子，

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这张脸和这身材？我挑来选去，最后选了一条黑色的挂脖长裙。

设计很简洁，但特别考验身材。正面看，锁骨精致，肩颈线条流畅，显得人很高挑。背后，

是大面积的露背设计，一直开到腰窝，行走间，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性感，但不风尘。

高级，又带着攻击性。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林晚，

你就是今晚的女王。周五晚上，我化了个精致的妆，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出现在酒会门口。

王建早就在等了，他一看到我，眼睛都直了。他今天穿了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

肚子把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发射出去。他走过来，习惯性地想把手搭在我腰上。

我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让他搭了个空。王总监，我们进去吧，别让主办方等久了。

我笑得人畜无害。王建的咸猪手在空中尴尬地停顿了一下，

随即又厚着脸皮收了回去：对对对，晚晚说得对。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介绍：今晚来的都是大人物，你机灵点，多敬几杯酒，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心里冷笑，好处是你的，酒是我喝，对吧？酒会现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我跟在王建身后，像个精致的摆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应付着一个又一个“总”。

王建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挺着肚子，逢人就介绍：这是我们部门的得力干将，小林。

那语气，仿佛在炫耀他新买的奢侈品。我应付得滴水不漏，酒杯里的酒却没怎么少。

每次有人劝酒，我都用“我酒精过敏，喝了会进医院，

耽误了给王总监写方案就不好了”这种借口搪塞过去。几次下来，那些人精也看明白了，

不再为难我。王建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把我拉到角落，压低声音说：林晚，你怎么回事？

让你来是让你给我长脸的，不是让你来摆谱的！王总监，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我这是为您着想啊。万一我真过敏了，谁来帮您拿下城西的项目呢？王建被我噎了一下，

半天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王总监好大的官威。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表情似笑非笑。

正是沈子初。他本人比通讯录照片上更好看，五官立体，气质清冷，站在一片浮华的背景里，

像一棵挺拔的雪松。王建看到他，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腰都比刚才弯了三分。

沈董！您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啊！沈子初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脖子，再到我背后的线条。那目光不带任何情欲，

更像是一种审视和评估。然后，他对我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笑，是什么意思？4.王建显然误会了沈子初的意图。

他以为董事长是对我这个“女伴”产生了兴趣，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他立刻把我往前推了一把：沈董，这是我们部门的小林，林晚。小林，快，

跟沈董打个招呼。我稳住身形，心里把王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我对着沈子初，

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沈董好。沈子初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看向王建，

语气平淡：王总监的眼光不错。王建一听，乐得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哪里哪里，

沈董过奖了。主要是小林自己争气，工作能力强，人也机灵。他说着，

又想把手搭到我肩上，以示亲近。这一次，我没躲。在他手落下的前一秒，

我脚下一个“不稳”，身体一歪，手里的香槟杯“恰好”脱手，整杯金黄色的液体，

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王建那件崭新的、一看就很贵的西装前襟上。哎呀！我惊呼一声，

满脸“愧疚”，“王总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脚滑了！

”王建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湿哒哒的一片，黏腻的酒液顺着衣料往下淌，

脸色比调色盘还精彩。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没……没事。

王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想发作，但沈子初就在旁边，他不敢。我赶紧拿起纸巾，

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拭，嘴里还不停地道歉：都怪我，太不小心了。王总监，

您这件衣服很贵吧？我赔给您！我一边擦，

一边“不小心”把一些奶油从旁边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上，抹到了他湿漉漉的西装上。现在，

他胸前不仅湿了，还沾上了白色的、可疑的膏状物。画面一度十分喜感。

我看到沈子初的嘴角，似乎向上扬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我确定我没看错。

他是在憋笑吧？绝对是的吧！王建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长脸，什么项目，

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大型社死现场。我……我去一下洗手间。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比了个耶。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王建一走，气氛反而轻松了。

沈子初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杯新的香槟：脚滑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的低音，

带着一点点揶揄的笑意。我接过酒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他的手很凉。是啊，

高跟鞋不合脚。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嗯，他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

下次可以换一双。或者，换一个扶着你的人。我心里一动。他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换一个扶着我的人？换谁？换他吗？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霸道总裁的小说情节，

脸颊有点发烫。沈董说笑了。我低下头，假装看酒杯里的气泡。我从不开玩笑。

他说，尤其是在工作上。他又把话题拉回了正轨。城西的项目，王建跟你说了多少？

他只说让我做方案。我老实回答。嗯。沈子初沉吟片刻，那个项目，

我希望你来负责。我猛地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可是……王总监他……

他负责喝酒就行了。沈子初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具体事宜，

周一到我办公室谈。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脏怦怦直跳。

这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点？我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彩票，还是头等奖。但很快，

我就冷静了下来。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铁饼。

董事长越级提拔我，肯定有他的目的。而王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

等我从洗手间补完妆出来，就收到了王建的微信。内容很长，总结起来就三个意思：第一，

你今晚让我很没面子。第二，别以为有董事长撑腰你就能上天，他就是跟你玩玩。第三，

想不想要项目总监的位置了？最后，他发来了一句让我血压飙升的话。小林啊，

这个项目总监的位置，只要你听话，就是你的。配图，是他酒店房间的门牌号。

5.看着那条信息，我反而笑了。王建，你真是个送人头的好同志。我毫不犹豫地截了图，

连同之前他所有骚扰我的聊天记录，一并存进了加密文件夹。证据，就得攒齐了再用，

一击致命。我没有回复他，直接打车回了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我还在回味沈子初的话。

他让我周一去他办公室。这感觉，就像是游戏里的大BOSS，终于给了我一个主线任务。

而王建，就是通关前必须打掉的小怪。周末两天，我哪里也没去，在家养精蓄锐。

我把王建发的那些油腻信息打印了出来，一共五页A4纸，每一条都标注了日期和时间。

我还抽空去商场，给自己买了一套新的职业装。白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外面是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小西装，配一条同色系的西装裤。

干练，又不失女人味。尤其是那件真丝衬衫，料子很软，贴在身上，

能隐约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我对着镜子，想象着沈子初看到我这身打扮时的表情。嗯，很好，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仅工作能力强，外在条件也同样能打。周一早上，

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整个办公室里，气氛都有点诡异。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嫉妒和一丝幸灾乐祸。张莉第一个迎了上来，脸上是夸张的担忧：晚晚，

你没事吧？我听说周五晚上……你把王总监给得罪了？是吗？我放下包，打开电脑，

我怎么不记得了？哎呀，你还装！张莉压低声音，公司都传遍了！

说你为了攀上董事长，故意泼了王总监一身酒！王总监气得脸都绿了！我挑了挑眉。

这谣言传得，还挺有想象力。哦，我淡淡地说，那他们有没有传，

董事长准备把城西的项目交给我负责？张莉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什……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问。字面意思。我打开文件夹，开始处理邮件，王总监没告诉你吗？哦，

也对，他可能还在忙着洗西装吧。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同事们听清楚。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那些探究的目光，

变成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张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知道，我这一句话，已经在这片小小的职场里，

投下了一颗炸弹。接下来，就该去见大BOSS了。九点整，

我拿着准备好的文件和那叠打印出来的“罪证”，走向顶楼。董事长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门口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秘书。你好，我叫林晚，和沈董约好了九点见面。

女秘书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公式化：沈董正在开会，请你稍等。我点点头，

在旁边的会客区坐下。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期间，

我看到好几个部门总监行色匆匆地进出沈子初的办公室，每个人出来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开始有点不安。他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还是说，这又是对我的一个考验？

考验我的耐心？我正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开了。王建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

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反而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他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晚，别白费心机了。

我已经跟沈董解释过了，周五晚上就是个误会。年轻人嘛，想往上爬，我理解。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施舍和傲慢。至于城西的项目，沈董已经全权交给我了。你呢，

就好好做你的助理，表现好的话，我年底给你申请个优秀员工。

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差点气笑了。这反转，比过山车还***。我的情绪，

瞬间从云端跌到了谷底。6.我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王建那张油腻的脸在我脑海里反复横跳，伴随着他那句“沈董已经全权交给我了”。

骗人的吧？沈子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吧？我开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