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钻进脖颈,把鬓角几缕碎发吹得乱晃。我扯了扯帕子,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这一世,我要的不只是血债血偿。谢霁舟——那张冷脸,那双眼,像一扇门,背后藏着当年的事。可他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南街巷口?轿夫候在茶楼外,见我出来忙迎上。我抬手示意绕道偏僻小巷,避开那些嘴快眼尖的人。帘子落下,我靠在垫子上闭眼。可胸口堵着一口气,压得呼吸都沉。妹妹那丫头,从来不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