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呕心沥血谱写的曲子,被我男友送给了他的情人。他说我阴郁沉闷,见不得光,

只配藏在暗处,而那个女人才是站在台上接受掌声的月光。他拿着我的‘音阶’,

去喂养他的爱情和事业。他夸我是最佳幕后,说我的付出他‘都记得’。

只是对于偷走我的人生这件事,他连一句道歉都觉得多余。1 重逢维也纳五年后,

与江川的重逢发生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后台。他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被一群人簇拥着,正聆听项目负责人的汇报。眉眼间的疏离与矜贵,比从前更甚。

我是这场音乐会的特聘音乐总监,代号Elise。我的老板领我上前,脸上堆着殷勤的笑,

向江川介绍:“江总,这位就是我们特地从德国请来的Elise老师,

负责本次音乐会的整体艺术呈现,欧洲各大顶级乐团都争相与她合作。

”江川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顿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波澜,只有审视与距离。

他大概早已不记得我的模样。五年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留着黑长直发,

终日穿着棉布长裙,眼里只有他的温静了。如今我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

穿着简约的黑色西装,脸上架一副细边眼镜——与“女人味”毫不相干,只余下专业与冷静。

“Elise老师,”江川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这次音乐会对我司的品牌形象至关重要,

苏晚的演绎不能出任何差错。艺术层面,就拜托你了。”他的语气公事公办,

客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点头,以同样冷静的专业口吻回应:“江总放心,

我会确保音乐会的艺术完整性。”声音平稳,不起波澜。江川的目光又一次掠过我,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在分辨什么。我没给他深究的机会,转身走向排练区。

指导乐团、与指挥沟通、确保每位演奏者理解乐曲内核,这就是我的工作,

也是如今我与音乐最紧密的联结。这场音乐会的主角是苏晚。五年前,

她凭借一曲《深蓝之夜》震惊乐坛,被誉为“天才少女”,自此星途坦荡,

成为新生代最炙手可热的钢琴家。而江川的公司,是她最大的赞助商。

他们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我正在与指挥交流时,苏晚踩着高跟鞋走来。

她身着华服,妆容精致。“温静?真的是你?”她摘下墨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还以为认错人了,”她走到我身边,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五年不见,你怎么……做这个了?我记得你以前也弹钢琴的,

弹得……还挺有特点。”话中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我停下手,抬头看她,

平静地说:“苏小姐,如果是来讨论音乐处理,我们可以开始。如果不是,

请不要耽误排练时间。”苏晚脸色微微一僵。四周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带着探寻。

她很快重新挂上笑容,语气中带着炫耀:“阿川为了我这场音乐会,包下整个金色大厅,

还特意请来欧洲最好的团队。Elise老师,你可要尽心,

千万别在艺术理解上出什么岔子。”她刻意加重“艺术理解”四个字,像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我没有再看她,只淡淡应了一声。这种程度的挑衅,于我早已无意义。苏晚自觉无趣,

踩着高跟鞋离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个尖锐的画面猛地刺入脑海。那是五年前,

江川的私人休息室。我刚修改完《深蓝之夜》最难的华彩乐段,兴冲冲地想弹给他听,

却在门口看到苏晚几乎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手里拿着一份乐谱。“阿川,

这首曲子真的太美了,只是感觉这里……好像有点不够流畅?”苏晚的声音又软又糯,

手指无辜地指着那一处我反复打磨,自以为最精妙的转音。江川看都没看,

目光落在苏晚仰起的、楚楚动人的脸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哦?你觉得哪里不好?

改就是了。你的感觉最重要。”那一刻,我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掉落。他似乎察觉动静,

抬眼看到我,眉头立刻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有事?”那眼神里的疏离,

和刚才判若两人。“没…没事。”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传来苏晚甜腻的声音:“阿川,

这样静静会不会不高兴啊?毕竟是她先写的……”然后是他不耐烦的回应:“不用管她,

你好好练琴。”不久,江川的特助李航找到我。“Elise老师,江总请您过去一趟。

”我随他走进独立休息室,江川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

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我的履历。他抬眼看来,目光锐利。“你认识苏晚?”“不认识。

”我答得干脆。他显然不信,将文件搁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压迫感:“温静,

不管你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回来,离苏晚远点。这场音乐会,不能有任何意外。

”原来他想起来了。也是,温静这个名字,总要和苏晚放在一起,他才记得住。

心中并无波澜,只觉几分可笑。“江川,”我首次连名带姓叫他,语气平静如谈论天气,

“你搞错了。第一,我是你们重金聘请的音乐总监,我叫Elise。第二,

我对指导你的未婚妻如何真正理解一首曲子毫无兴趣,我只对我的工作成果负责。第三,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继续排练了,我的时薪很贵。”说完,不待他反应,我转身欲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的手掌很烫,力道惊人。“温静,你什么意思?”声音冷了下来,

“你在怪我?”我回头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怪?

”我轻轻笑了笑,“江总多虑了。我们之间,早已两清。”五年前,

他将那首凝聚我所有心血,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深蓝之夜》,轻描淡写送给苏晚时,

一切就已结束。那场最终的冲突,同样源于苏晚。在我发现他们过分亲密的几天后,

苏晚哭着找到江川,举着被“不小心”泼上咖啡,

晕染了一部分的乐谱手稿——那是我放在琴房,准备做最后校对的版本。她哭得梨花带雨,

说只是想学习一下,没想到弄脏了,说我很不喜欢她,总是对她冷着脸。江川不问青红皂白,

一个电话把我叫去,当着苏晚的面,将湿漉漉的手稿摔在我面前。“温静,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他脸色铁青,眼神里的厌恶几乎将我刺穿,“就这么点容人之量?

晚晚是未来的演奏家,看看你的曲子怎么了?值得你用这种脸色给她看,让她紧张到出错?

”我看着那摊污渍,看着躲在他身后、嘴角却含着一丝得意的苏晚,心冷得像冰。

我试图解释:“我没有……”“够了!”他厉声打断,“我不想听你辩解!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阴沉,别扭,斤斤计较,哪有半点搞艺术该有的纯粹和大气!

”他指着苏晚:“你看看晚晚,阳光,自信,站在台上就会发光!这首曲子在你手里,

只是个死物!只有给她,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你明不明白?!”“温静,你性子太闷,

上不了台面。这首曲子,只有苏晚才能让它发光,才能带来最大的商业价值。”“你跟着我,

不会亏待你。但这曲子,必须是苏晚的。”“别不懂事。”那日,

我将所有备份手稿和打印件在琴房付之一炬。火光跳跃在脸上,我听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随着灰烬一同碎裂。从那天起,我再未碰过钢琴。我甩开他的手。他的手指无意识收紧,

像想抓住什么,最终却松开了。“做好你的工作。”他只留下这句话,

声音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烦躁。我没有回头。

2 深蓝之夜音乐会很顺利苏晚一袭高定礼服,坐在施坦威钢琴前,优雅如天鹅。

当《深蓝之夜》的第一个音符响起,全场静默。这首曲子结构繁复,情感丰沛,

描绘深蓝夜幕下的孤寂、挣扎与最终破晓的希望。技巧难度极高,情感把握更是难上加难。

苏晚的演奏无可挑剔,每个音符都精准无误。但站在侧幕的我,却听出了华丽技巧下的空洞。

她弹的只是乐谱上的音符,没有灵魂。她不会懂,这首曲子的灵感,

来自我陪伴江川度过事业最低谷的日夜。那时的我们,如同被困在无尽的深蓝黑夜,

不见光亮,唯有彼此依偎取暖。曲中所有挣扎与希望,皆源于那段记忆。苏晚没有那些记忆,

永远弹不出真正的《深蓝之夜》。一曲终了,掌声雷动。苏晚起身谢幕,享受所有人的赞美。

江川坐在第一排,望着台上的她,眼神专注,唇边带着浅淡笑意。

那是对一件成功商业作品的满意。庆功宴设在一家高级酒店。作为团队核心,我不得不出席。

我换了身干净便装,坐在角落,只盼安静等到结束。江川与苏晚是全场的焦点。

苏晚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逐桌敬酒。敬到我们这桌时,苏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Elise老师,今天辛苦你了。”她举杯,杯中红酒摇曳,“你的指导真专业,

让我的琴声更具‘深度’了。” 这话听似夸奖,实则暗藏机锋。

我端起果汁与她碰杯:“苏小姐客气了,是你领悟得好。”一位微醺的赞助商恰好过来,

大声对苏晚说:“苏小姐,真是太精彩了!《深蓝之夜》每次听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尤其是发展部那个转调,真是神来之笔!

能聊聊您当时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手法来表达那种绝望中的希望吗?

”苏晚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她习惯性地背诵着标准答案:“啊,谢谢您的喜爱。

那个部分…嗯…主要是想表达一种内在的涌动,就像黑夜中等待黎明…”“据我理解,

”我平静地接口,纯粹是出于职业习惯纠正一个技术细节,

“那个转调的关键不在于‘等待’,而在于‘撕裂’。

通过和声的骤然碰撞模拟出一种极限压力下的崩裂感,

之后的旋律才是在碎片中重新拼凑出的希望。用的是利底亚调式,而不是您常用的自然大调。

”话音刚落,我就意识到多言了。桌上一片寂静。那位赞助商恍然大悟:“哦!对对!

就是这个感觉!还是Elise老师解读得精准!”苏晚的脸颊微微泛红,

端着酒杯的手指收紧。江川的目光像鹰一样骤然锁定了我,

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他眼中的探究和怀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很快掩饰过去,笑着揽过苏晚:“晚晚不太喜欢在庆功宴上谈这么深的技术问题,灵感嘛,

很多时候只可意会。”他替我解了围,但看我的眼神已彻底不同。我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江川举杯:“Elise老师,我敬你一杯。”我没动,只看着他:“抱歉江总,我不喝酒。

”曾经,也是在这样一个庆功宴上,他商业上的对家故意刁难,一杯接一杯地灌他酒。

我看不下去,起身替他挡下。他当时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喝到胃里翻江倒海,

冲去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胃出血被送去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那天,他没来,

李航送来一张黑卡,说江总在陪苏小姐挑选订婚戒指,让我自己保重。自那以后,

我滴酒不沾。江川脸色沉下。气氛瞬间尴尬。我的老板连忙打圆场:“江总,

Elise老师确实不喝酒,我替她,我替她!”江川没理他,只盯着我,

像要在我脸上盯出洞来。“温静,”他压低声音,带警告意味,“别不识抬举。

”忽然觉得无比厌倦。五年过去,他依旧如此。高高在上,习惯掌控一切。我站起身,

直视他,一字一句道:“江总,我的工作已完成。尾款请及时结算,我明天返回德国。

”说完,转身离去,未再看他一眼。回到酒店,我开始收拾行李。门铃响起。开门,

江川站在门外。他身上带着酒气,领带松散,少了平日冷漠,眼神却异常清醒和锐利。

他沉默地看着我。我欲关门,他却伸手挡住。“温静,我们谈谈。”“无话可谈。

”“那首曲子,”他盯着我,不再绕弯子,“《深蓝之夜》,曲谱的细节一直有些问题。

”我冷笑:“江总现在才来关心曲子的细节,不觉得太晚了吗?放心,

苏小姐弹得足够‘好’,足以满足所有普通听众和赞助商。”“回答我的问题!”他低吼,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知道每一个音符是怎么诞生的,知道每一处***为何那样编排,

知道它如何从绝望嘶哑到重新安静地等待曙光。”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些,

你的天才少女告诉过你吗?”他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脸上血色渐退。

商业帝国基石可能松动的恐惧,第一次超越了他情感上的困惑。“你可以帮我。

”他语气放缓,带上了一丝谈判的色彩,“现在有很多传闻,对晚晚…对公司很不利。

只要你愿意出面,以联合创作人或灵感来源的身份……”“帮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帮你继续维持这个谎言?江川,你找错人了。

”“条件随你开。”他上前一步,试图用气势压人,“资源、钱,甚至…江太太的位置,

我都可以考虑。只要你点头,过去的事我可以补偿。”他以为这些就是我想要的。“江川,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问,“若我帮你,你能将我的‘音阶’还给我吗?

能让我忘记你是怎么把它像丢垃圾一样丢给别人的吗?”他再次语塞。脸上血色褪尽,

嘴唇翕动,发不出声。“你看,你还不了。”我抽出手,“别再来找我。我们之间,

早已结束。”转身欲走,他却从身后抱住我。胸膛滚烫,手臂箍得生疼。“温静,别逼我。

”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与狠厉,“你不能就这样毁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五年前你把它送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我没有挣扎,只冷冷道,

“是你亲手埋下的雷。”“我不知道…不知你会真走。不知这东西离了你,就只是个空壳。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