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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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复明代屏风时,发现背面被修改的颜料层下,藏着一幅现代女子被勒死的画面。

第二天新闻播报,死者特征与画中完全吻合——脖子上的蝴蝶胎记都一模一样。

当我冒险清洗屏风正面时,

烛火阴影处又浮现新的死亡预告:一个穿风衣的男人即将被推下天台。警方调查期间,

我惊恐地发现屏风上新的画面开始流动变化。画中的凶手身影逐渐清晰,

最终定格为博物馆馆长微笑的脸。而第三幅死亡预告,正缓缓浮现出我的模样。

---午夜时分,市立博物馆顶楼的修复室里,亮如白昼。只有一盏高倍数的无影灯,

像手术台上的聚光灯,将惨白的光束精准地投在巨大的工作台上,圈出一片孤岛。

空气里弥漫着化学试剂特有的、混合着微尘的冷冽气味,

以及一种更隐秘的、几乎被掩盖过去的陈旧气息——那是来自工作台上那件庞然大物的,

明代双面缂丝屏风《锦瑟居》。它沉默地矗立着,历经数百年光阴的厚重感几乎凝成了实质,

压得修复室里的空气都粘稠滞重。我,苏晚,正伏案其上,

鼻尖几乎要碰到屏风背面那繁复的丝线。强光下,

每一根丝线的走向、每一处污垢的沉积都无所遁形。我戴着高倍放大镜,右手稳如磐石,

捏着一柄锋利得吹毛可断的修复刀,刀尖轻若鸿毛地刮过一片深绿色的锦缎。

细微的“沙沙”声,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节奏。屏风背面,

原本描绘的是一群侍女在庭院中刺绣的场景。然而,就在这片区域,

我敏锐的指尖传递来一种极其细微的滞涩感。放大镜的视野里,那深绿锦缎上覆盖的颜料层,

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浑浊和僵硬。不同于周围历经岁月洗礼后那种温润通透的包浆感,

这里的颜料像是被一层拙劣的、粘稠的胶质粗暴地封住了,掩盖了底下应有的丝光。

更诡异的是,一股若有似无、极其淡薄的……近乎***的甜腥味,顽固地钻入我的鼻腔,

与周遭的化学试剂气味格格不入。“不对……”我放下修复刀,指尖隔着薄薄的医用手套,

轻轻摩挲那片异常的颜料层。触感冰冷,带着一种非生命体的死寂。这绝不是明代匠人手笔。

覆盖的手法太粗暴,太仓促,像是要急切地掩埋掉什么不容于世的东西。

一个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剥开它!这个念头带着灼热的诱惑力,

瞬间压倒了所有职业规范和安全守则。我直起身,快步走向角落那个沉重的恒温恒湿保险柜,

输入复杂的密码。柜门无声滑开,冷气溢出,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贴着标签的试剂瓶。

我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一个深棕色的磨砂玻璃瓶上。

瓶身上贴着父亲遒劲的手写标签:“X-7”。

这是父亲生前未公开的配方笔记里记载的最后一种溶剂,他称之为“时光之刃”,

专门用于剥离那些因年代久远或人为干预而变得顽固异常、层层叠加的覆盖层。

其成分复杂且带有一定的不可控性,在正规修复流程中绝对禁用。

父亲在笔记末页用红笔重重警告:“慎用!如剥洋葱,或见真相,或触毒核。”多年来,

它一直被束之高阁,如同一个被封印的禁忌。此刻,我的手却毫不犹豫地伸向了它。

我取出一支崭新的、细如发丝的软毛排笔,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屏风背面那片不自然的深绿区域,在无影灯下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我用镊子夹起一小团脱脂棉,

蘸取了极其微量的X-7溶剂——那液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近乎血液的深褐色。

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苦杏仁和某种金属锈蚀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排笔的尖端带着那点致命的褐色,小心翼翼地、几乎只是轻轻触碰在那片异常颜料层的边缘。

接触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片覆盖的颜料层,仿佛遇到了天敌的活物,

猛地向内收缩、卷曲!它发出极其细微、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像滚烫的铁块浸入冷水。

原本浑浊僵硬的表层迅速变黑、碳化,随即化为细密的黑色粉末簌簌剥落。排笔所过之处,

如同揭开了地狱的封条。底下被掩盖的画面,像沉船被打捞出水,带着令人窒息的阴冷,

一寸寸地、残酷地暴露在强光之下。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握着排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炸开,直冲天灵盖。

深绿色的锦缎背景上,一个现代装束的女子赫然呈现!她侧身倒伏在地,姿势扭曲僵硬。

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半边脸。

刺目的是缠绕在她纤细脖颈上的东西——那绝不是屏风原本该有的、任何优雅的丝绦或装饰。

那是一条粗粝的、深褐色的麻绳!麻绳深深地勒进皮肉里,

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紫黑色瘀痕,狰狞地宣告着暴力的终结。

绳结的样式清晰可见,是那种最常见也最致命的死结。画面有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写实感。

女子身上那件碎花雪纺连衣裙的褶皱,

因为倒地的挣扎而显得凌乱不堪;一只脚上还穿着精致的白色凉鞋,另一只脚则光着,

脚踝处沾着几星深色的、疑似泥泞的污点。她的右手无力地向前伸展,指尖蜷曲,

似乎想抓住什么虚无的救命稻草。而就在她***的左颈侧,

皮肤因窒息而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中,一点殷红如血的印记,

被描绘得异常清晰——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形状的胎记!线条细腻,

翅膀上的脉络都隐约可见,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烙印在死亡的画布上。这绝非明代笔触!

这血腥、暴戾、充满现代细节的死亡图景,

被粗暴地涂抹、掩盖在这件古老屏风背面的刺绣侍女图之下,

像一个被时光遗忘的、充满恶意的诅咒。“哐当!”排笔从我完全脱力的手中滑落,

砸在金属工作台的边缘,发出刺耳的声响,在死寂的修复室里久久回荡。我踉跄着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支撑住几乎瘫软的身体。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里涌上浓烈的铁锈味。眼前,那屏风上新揭露的画面在强光下狰狞毕露,

女子的眼睛似乎在浓密的发丝缝隙后,空洞地凝视着我,

那脖颈上的勒痕和那只血色的蝴蝶胎记,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猛地转身,几乎是扑到角落的水池边,拧开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

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冲洗着双手,近乎疯狂地搓揉着指缝,

仿佛要洗掉那无形的、沾染了死亡气息的污秽。水流冰冷,

却无法浇熄心底那团由恐惧和荒谬点燃的火焰。

父亲笔记里那句用红笔圈出的警告——“或见真相,

或触毒核”——此刻如同魔咒般在脑海里尖啸。我究竟……放出了什么?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深沉的夜色开始透出一点灰白。

我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僵硬地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

目光空洞地定在那片被强行揭开的、来自地狱的画卷上。X-7溶剂的效果已经稳定下来,

那幅死亡图景清晰地烙印在屏风古老的丝线上,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女子的脸依旧被发丝半掩着,看不清五官,但脖颈上的勒痕和那只血红的蝴蝶胎记,

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视野里,挥之不去。修复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铅块,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刺耳的闹***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死寂。我猛地一哆嗦,

像被电流击中,心脏狂跳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是每天早晨七点的定时新闻提醒。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踉跄着冲到墙角那个小小的液晶电视机前,手指颤抖得厉害,

几次才按开了开关。屏幕上跳动着早间新闻的片头动画,女主持人妆容精致,语调平稳,

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穿透了我最后的侥幸。“……本台最新消息,今日凌晨五时许,

环卫工人在城南废弃的‘锦瑟园’小区绿化带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据警方初步勘查,

死者为年轻女性,颈部有勒痕,符合机械性窒息死亡特征,初步判定为他杀。

死者身份及案件具体细节,警方正在全力调查中……”“锦瑟园”!

这三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中炸响!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锦瑟居……锦瑟园!屏风的名字和案发现场的地名,这诡异的关联绝非巧合!新闻画面切换,

镜头扫过一片被黄色警戒线封锁的破败小区一角,警灯无声地闪烁着刺目的红光。接着,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警方提供的、用于身份协查的死者局部特征照片——只截取了脖颈部位。

高清特写!深紫色的、被粗粝绳索暴力勒出的环形瘀痕,狰狞地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

就在那瘀痕下方,左颈侧的位置,一枚展翅欲飞的蝴蝶形胎记,殷红如血!

其形状、大小、位置,甚至翅膀上那细微的脉络走向,

都与我数小时前在屏风背面看到的那幅死亡图景……分毫不差!“嗡——”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在我眼前疯狂旋转、扭曲、碎裂。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枚放大的、血色的蝴蝶胎记,再猛地扭头看向工作台上,

屏风背面那幅刚刚被揭露的、描绘着同样勒痕和同样胎记的死亡画面。一模一样!

画面中那被掩盖的死亡,此刻冰冷地、***裸地呈现在现实的新闻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裹挟着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混合物,瞬间灌满了我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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