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意(长姐)- 外貌细节:身形清瘦,肩背却总挺得笔首,像株被风雨压过却不肯弯折的竹。
浅琥珀色的瞳孔里常蒙着层薄雾,只有在陶瓷店摩挲釉料时才会彻底清亮。
长发被一根母亲留下的素银簪子松松挽在脑后,碎发垂在颈侧,随着低头看账本的动作轻轻晃动。
右手食指第二关节有层薄茧——是常年握画笔和钢笔磨出来的,左手腕的银镯磨得发亮,抬手时会撞在办公桌的木质边缘,发出轻细的“叩”声,那是她独自加班时唯一的背景音。
- 性格纵深:骨子里藏着艺术家的敏感与商人的果决,像母亲烧制的冰裂纹瓷器,外冷内韧。
父母头七那天,她跪在灵前烧日记本里的瓷瓶画稿,火苗舔着纸页时,手指被火星烫出红痕也没缩。
面对温家上门逼要股份的人,她能笑着递上早己准备好的法律文件,字句间的锋利能让对方脸色发白;可挂了魏瑾之的视频电话后,会对着屏幕里魏婴露着小虎牙的笑脸,指尖轻轻按在少年的脸颊位置,无声地红了眼眶。
- 具体轨迹:每天清晨五点半起床,先去陶瓷店开窗通风,给母亲养的绿萝浇完水再去公司。
大学专业课的笔记本上,页眉处总画着小小的陶瓷纹样,金融术语旁边偶尔会标注“这个釉色像雨后天晴”。
蓝曦臣曾在商学院的研讨会上见她走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正盯着窗外的晚霞,笔记本上写着“暮云紫的釉料配方或许可以试试”。
她给魏瑾之的邮件里从不说难处,只附言“陶瓷店的茉莉开了,等你们回来摘”,却在某个暴雨夜,对着空荡的客厅,第一次对着父母的遗像说“我有点撑不住了”。
魏瑾之(二哥)- 外貌细节:戴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浅琥珀色眼睛总带着点倦意,却在看向魏婴时瞬间清亮。
穿洗得发白的连帽卫衣,帽子里常塞着魏婴的滑板钥匙。
左手虎口的疤痕呈浅粉色,像片小小的枫叶,那是十岁时帮姐姐搬青瓷坯子,被碎片划开的,当时他攥着流血的手说“不疼”,转头却在医院偷偷掉眼泪。
出国后瘦了些,锁骨在领口隐约可见,熬夜写代码时会无意识地摩挲颈后——那里有颗小痣,魏婴总说像“哥哥藏起来的星星”。
- 性格纵深:温和的外壳下裹着股执拗的狠劲,像被按进水里的海绵,看着软,实则吸饱了力气。
以前在警局实习,会为了帮独居老人讨回被骗的退休金,蹲在骗子家门口守三天;现在当黑客,能为了追踪骚扰姐姐的温家打手,连续西十小时不合眼,首到把对方的黑料匿名发给媒体。
对魏婴从不说重话,哪怕少年把他的编程手稿画满涂鸦,也只会笑着揉他的头发,可在魏婴被外国同学嘲笑“没爹娘”时,会第一次红着眼眶吼回去,转头却对弟弟说“他们不懂,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 具体轨迹:在国外租的公寓墙上,贴着两张并排的纸:左边是魏婴的街舞比赛赛程表,右边是他自己的代码进度表。
每天晚上帮魏婴补完课后,会打开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温家的资料和姐姐公司的监控备份。
聂明玦曾收到他用匿名邮箱发来的信息,附带着温家海外账户的异常流水,只写“保护好我姐”,聂明玦回“你也是”,他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很久,把手机屏幕按在胸口。
魏婴生日时,他用代码做了个会播放《生日快乐》的电子烟花,背景是用像素画的三人合照——姐姐站在中间,他和魏婴扒着她的肩膀笑。
魏婴(小弟)- 外貌细节:皮肤是被国外阳光晒出的健康小麦色,额前碎发总被汗水粘在眉骨上,一甩头就跟着飞扬。
笑起来时左边嘴角有个小梨涡,露出的小虎牙有点歪,是小时候掉牙时用舌头舔出来的。
手腕上戴着哥哥送的红绳,上面串着颗陶瓷珠子——是姐姐寄来的,据说是“店里最圆的一颗”。
滑板鞋的鞋底磨得发亮,脚踝处贴着创可贴,那是练豚跳时蹭破的,他却得意地跟同学炫耀“这是勋章”。
- 性格纵深:像颗被阳光泡透的橘子糖,甜得透亮,却在糖衣下藏着不易察觉的酸。
七岁出国那天,在机场安检口回头,看到姐姐站在远处没动,他悄悄把口袋里的玻璃弹珠塞给魏瑾之:“给姐姐,这是我最宝贝的。”
十五岁那年,无意中看到哥哥电脑里温家围堵姐姐的监控截图,第二天就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汇给姐姐,附言“买把好锁”,自己却啃了一个月面包。
跳街舞时总选最炸的曲子,说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我们魏家的人”,可每次视频结束,都会对着屏幕里姐姐的影子轻声说“我想回家了”。
- 具体轨迹:每周雷打不动给姐姐寄信,信纸背面画着他和哥哥的日常:哥哥对着电脑挠头,他举着滑板做鬼脸。
会偷偷学中文,把“姐姐哥哥”写得工工整整,说“回国不能忘本”。
街舞比赛拿了冠军,颁奖时突然用中文说“谢谢我姐姐和我哥哥”,台下翻译愣住的瞬间,他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眼里却闪着光。
知道哥哥想当警察,就把警校的招生简章打印出来,折成纸飞机从窗户扔到哥哥书桌上,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等你哦”。
三人的羁绊碎片- 魏知意会把魏瑾之寄来的插画扫描进电脑,设成手机壁纸,每次开会前看一眼,就能压下心头的慌。
- 魏瑾之给魏婴剪头发时,总会留一缕比其他地方长点的,说“这是跟姐姐的同款碎发,这样我们就像在一起了”。
- 魏婴的滑板轮里藏着个小盒子,装着三颗玻璃弹珠——他、哥哥、姐姐各一颗,是小时候分好的“传家宝”。
他们像三根互相缠绕的藤蔓,在各自的土壤里挣扎生长,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
没有亲戚,没有退路,可只要想到远方有彼此的呼吸,就敢在风雨里站得笔首——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