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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氏子长安,温良恭俭,才德兼备,堪配朕之爱女永宁公主。

择吉日完婚,钦此。”我跪在青石板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耳边嗡嗡作响,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永宁公主?那个传闻中又胖又丑、粗鄙不堪的天下第一丑女?

“宁公子,接旨吧。”宣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臣...领旨谢恩。

”我机械地叩首,双手接过那道明黄色的圣旨,仿佛接过了一纸卖身契。传旨队伍离去后,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长安,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我苦笑一声:“好事?爹,您没听说过永宁公主的'盛名'吗?”父亲叹了口气,

压低声音:“可我们宁家已经走投无路了。那些权贵联手打压,若不是这桩婚事来得及时,

下个月我们全家就要流落街头了。”我望向厅堂外萧条的院落,那里曾是我习武读书的地方,

如今只剩下几片枯叶在风中打转。宁家世代经商,到了父亲这一代已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

却终究敌不过那些眼红的权贵。“为了宁家...”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大婚之日,整个京城张灯结彩。我穿着大红喜袍,骑在高头大马上,

接受着路人的围观和祝贺。那些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同情?

“宁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能娶到公主!”有人高声喊道,引来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我强撑着笑容,心如死灰。传闻中的永宁公主,体型庞大如小山,满脸痘疮,举止粗鲁,

除了吃就是对宫人打骂。这样的女子,竟要成为我的妻子?婚礼的繁文缛节让我精疲力竭。

当我终于被引入洞房,掀起那方红盖头时,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呼吸一滞。烛光下,

永宁公主的脸像发酵过度的面团,油腻的皮肤上布满红疹和痘印,

一双小眼睛几乎淹没在肥肉中。她正抓着一只油腻的鸡腿大快朵颐,嘴角沾满了酱汁。

“驸马要不要也来点?”她含糊不清地说道,喷出几粒饭渣,将啃了一半的鸡腿朝我递来。

我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恶心摇了摇头:“多谢公主美意,臣...不饿。

”“那我自己吃了。”她满不在乎地继续啃咬,发出令人不适的吧唧声。按照礼制,

我们喝了交杯酒。当她肥厚的手掌碰到我的手腕时,我几乎要跳起来。酒过三巡,

她倒头就睡,鼾声如雷。我逃也似地离开洞房,来到庭院中。月光如水,我抓起一壶酒猛灌,

试图冲淡心中的苦涩。“少爷...”从小跟随我的书童阿福担忧地看着我。

“别叫我少爷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我是驸马都尉,公主的附属品。

”“至少...宁家的危机解除了。”阿福低声说。是啊,至少宁家保住了。

我望着那轮明月,想起曾经幻想过的才子佳人、琴瑟和鸣的美梦,如今都成了泡影。

我将成为全京城的笑柄——那个为了钱财娶了丑女的商贾之子。2婚后第三十七天,

我站在公主府的账房里,手指划过一册册账簿,额头青筋直跳。

“这个月光是糕点采买就花了三百两?”我指着账目上一行数字,声音发颤。

公主府的管事嬷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驸马爷有所不知,公主殿下最喜甜食,

每日午膳后必要用些蜜饯果子,这还不算夜里的宵夜。”我啪地合上账本,胸口发闷。

三百两,足够宁府上下一个月的开销了。我揉了揉太阳穴,

想起今早见到永宁时的场景——她瘫在贵妃榻上,面前摆着七八个空碟子,

嘴角还沾着芝麻馅儿的痕迹。“驸马要不要尝尝这个酥饼?御厨新研制的。

”她当时这样问我,油腻的手指捏着一块金黄色的点心。我婉拒了。事实上,

自从大婚那夜起,我便找各种借口避开与她共餐。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总忍不住反胃。

“驸马爷,公主请您过去。”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在门外通报。我叹了口气,

整理了一下衣袍。穿过三道回廊,我来到永宁的寝殿。还未进门,

就听见她洪亮的笑声和瓷器碰撞的声响。“驸马来了!”永宁一见我,立刻招手,“快来看,

父皇刚赏的南海珍珠,说是给你镶腰带用的。”她身旁的托盘上,

几十颗龙眼大小的珍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我勉强笑了笑:“多谢公主美意,

只是臣平日简朴惯了,用不上这等贵重之物。”永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随即又满不在乎地挥手:“那就收着呗,反正我的私库里多得是宝贝。”她抓起一把珍珠,

任由它们从指缝滑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让我心头火起。

在宁家濒临破产时,我连一块好墨都舍不得买,而她竟将价值连城的珍珠当玩具。

“公主若无他事,臣还要去书房处理些事务。”我生硬地告辞。“哎,等等!”永宁叫住我,

“明日宫中设宴赏菊,父皇特意嘱咐要带你一同前往。”我脚步一顿。

入宫意味着要面对那些王公贵族或明或暗的嘲讽。上次进宫,

兵部侍郎的儿子就“不小心”在我面前提起“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典故,引得众人哄笑。

“臣...遵命。”我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次日清晨,我换上一袭靛青色锦袍,

腰间系着羊脂玉佩——这是宁家所剩不多的传家宝之一。永宁则穿了一件宽大的绛红色宫装,

层层叠叠的布料勉强遮掩了她臃肿的身材。马车里,永宁不停地吃着蜜饯,

糖粉沾满了她的前襟。我别过脸去,透过纱帘看街景。“驸马,尝尝这个。

”她突然将一块桃脯递到我嘴边。我下意识地后仰:“不必了,公主自己享用吧。

”永宁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慢慢收了回去。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凝滞,只剩下她咀嚼的声音。

皇宫御花园中,金菊怒放。命妇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吟诗作对,

公子王孙们则在凉亭中饮酒谈笑。我和永宁的到来引来不少侧目。“皇妹来了。

”太子含笑迎上来,目光却在我身上打量,“宁驸马近日可好?”“托殿下洪福,一切安好。

”我恭敬行礼。“驸马不必多礼。”太子拍拍我的肩,压低声音,

“听说宁家的绸缎庄最近又开了张?恭喜啊。”我心头一震。确实,自从当了驸马,

那些打压宁家的势力一夜之间消失了,连之前被强占的铺面也莫名其妙地还了回来。

父亲前日还来信说生意比从前更红火了。“多谢太子关心。”我勉强笑道。宴会正式开始后,

皇上提议以菊为题作诗。我自幼饱读诗书,这对我来说本是展示才华的好机会。

正当我酝酿词句时,永宁突然站起来:“父皇,女儿也有一诗!”全场霎时安静下来。

皇上惊喜道:“哦?永宁也会作诗了?快念来听听!”永宁清了清嗓子,

粗声粗气地吟道:“菊花黄,菊花香,皇上赏菊在重阳,公主驸马齐欢畅,明年抱个小儿郎!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几位嫔妃率先拍手叫好,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我的脸烧得发烫,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哪是诗?连三岁孩童的顺口溜都不如!“宁驸马觉得如何?

”皇上笑眯眯地问我。我强撑笑容:“公主...天真烂漫,别具一格。”永宁得意地坐下,

又伸手去拿桌上的糕点。就在这时,

一位身着淡紫色罗裙的少女走到御前盈盈一拜:“臣女林若雪,斗胆也献上一首。

”皇上欣然应允。少女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淙淙:“'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好诗!我暗自赞叹。不仅意境高远,

更暗含不让须眉的志向。我不禁多看了这位林小姐几眼——她约莫十七八岁,肌肤如雪,

眉目如画,举止间透着书卷气。“这是林尚书的千金。”太子在我耳边低语,

“京城有名的才女,多少王孙公子求而不得呢。”诗会结束后,众人移步赏菊。

我刻意放慢脚步,避开永宁。转过一处假山,忽见那位林小姐独自站在一株墨菊前。

“林小姐方才的诗,令人耳目一新。”我忍不住上前搭话。林若雪转身,见是我,微微一惊,

随即莞尔:“宁驸马过奖了。久闻驸马精通诗词,不知对这株墨菊有何高见?

”我们交谈起来。她谈吐不凡,对诗词歌赋的见解独到,与我颇为投机。不知不觉间,

我们沿着花径走了很远。“驸马原来在这里!”永宁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回头,

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追来,额头上的汗珠将脂粉冲出一道道沟壑,“让我好找!

”林若雪立刻行礼:“见过公主殿下。”永宁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父皇要见我们,快走吧!”她的力道之大,几乎将我拉了个趔趄。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若雪。她站在原地,目光中似有怜悯。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

在所有人眼中,我不过是永宁公主的一个附属品,一个为了家族利益出卖自己的可怜虫。

3“驸马,教我弹琴吧!”永宁的声音将我从书卷中惊醒。我抬头,

见她抱着一张古琴站在书房门口,琴身在她怀中显得格外小巧。“公主怎么突然想学琴了?

”我放下手中的《楚辞》,勉强按捺住不耐。永宁笨拙地将琴放在案几上,

琴弦发出刺耳的杂音:“昨日听见林小姐在太后宫中弹琴,好听得紧。我想着若是我也能弹,

驸马定会高兴。”我皱眉。自从诗会后,永宁似乎对林若雪格外在意,几次三番提起她。

“琴艺非一日之功。”我冷淡地说,“公主若有闲情,不如学些简单的女红。

”永宁的脸垮了下来:“你嫌我笨,学不会是不是?”我正欲否认,她已一***坐在我对面,

肥厚的手指胡乱拨弄琴弦:“我偏要学!”刺耳的噪音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深吸一口气,

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调整她的手指位置:“拇指放在这里,

其余四指...”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永宁。她身上有股浓郁的脂粉香气,

混合着某种甜腻的食物味道。我屏住呼吸,迅速纠正了她的姿势后立刻退开。“试试看。

”我强忍不适道。永宁笨拙地拨动琴弦,发出的声音依然不成调,但总算不那么刺耳了。

她惊喜地回头看我:“是这样吗?”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油腻的脸上。我这才注意到,

她脸颊上的痘疮似乎比初见时好了些,虽然皮肤依然粗糙,但不再那么红肿了。“嗯,

好多了。”我敷衍道,只想快点结束这折磨,“今日就到这里吧,练太久手指会疼。

”永宁却兴致勃勃:“我再练一会儿!驸马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她专注地拨弄琴弦,

眉头紧锁,舌头不自觉地吐出来一点,那模样竟有几分孩童般的纯真。我摇摇头,

拿起书卷去了庭院。傍晚时分,阿福匆匆跑来:“少爷,不好了!公主突发急病,上吐下泻,

太医都去了!”我一惊,放下书卷赶往永宁的寝殿。殿内乱作一团,

宫女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太医正在把脉。“怎么回事?”我问一旁的嬷嬷。

“公主午膳后用了太多冰镇杨梅,又贪嘴吃了海鲜羹,怕是吃坏了肚子。”嬷嬷焦急道。

我走近床榻,只见永宁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

是洪亮的声音此刻虚弱不堪:“疼...好疼...”太医起身向我行礼:“驸马不必过忧,

公主只是脾胃受寒,服几剂药调理便好。只是近日需饮食清淡,切忌油腻生冷。”我点点头,

送走太医后,嬷嬷端来汤药。永宁一见那黑乎乎的汤汁就扭开头:“苦死了,我不喝!

”“公主,药不喝病怎么会好?”嬷嬷苦口婆心地劝。“拿走拿走!”永宁耍起性子,

一挥手差点打翻药碗。我叹了口气,接过药碗:“我来吧。”在嬷嬷惊讶的目光中,

我在床沿坐下:“公主,良药苦口。你若乖乖喝药,我...我明日再教你弹琴。

”永宁的小眼睛眨了眨:“真的?”“真的。”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接过药碗,

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脸皱成一团:“好苦!”我不由失笑,

顺手从袖中掏出一块松子糖递给她:“给,压压苦味。”这是我自己常备的零嘴,用来提神。

永宁惊喜地接过,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驸马对我真好。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心头一颤。我对她好吗?自结婚以来,我冷落她、嫌弃她,

甚至在心里咒骂她。而此刻,仅仅因为一块糖和一句空头承诺,她竟说我好。永宁吃完糖,

很快沉沉睡去。我起身准备离开,

却听见她在梦中呓语:“...驸马...别走...”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月光下,

这个平日里令人厌烦的胖公主,此刻看起来竟有些脆弱。4第二日清晨,我刚起身,

阿福就来报:“少爷,林小姐派人送来了帖子,邀您参加明日尚书府的诗会。

”我展开精致的帖子,上面簪花小楷清丽脱俗。想到能与才女们吟诗作对,

远离公主府的油腻与嘈杂,我不由心动。“去回话,说我一定赴约。”阿福刚走,

永宁的贴身丫鬟又来了:“驸马爷,公主请您过去,说是要练琴。”我皱眉。

昨日承诺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她当真了。但想起她病中脆弱的样子,我还是去了。

永宁的气色好了许多,正在笨拙地练习昨日的指法。见我来了,

她兴奋地展示她的“进步”——虽然依然不成调,但至少有了节奏。“驸马,

我听说林尚书家要办诗会?”练了一会儿,永宁突然问道。我心头一跳:“公主消息灵通。

”“你会去吗?”她的小眼睛紧盯着我。“...尚未决定。”我含糊其辞。

永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也想去。”“什么?”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公主,

诗会...不太适合你。”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永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因为我又胖又丑,又没文化,去了只会给你丢脸是不是?

”我无言以对。她猛地站起来,琴被她撞翻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滚出去!

”我狼狈地退出寝殿,心中却莫名有些愧疚。当晚,我辗转难眠。起身来到庭院,

却见永宁的书房亮着灯。出于好奇,我悄悄走近,透过窗缝看到永宁正伏案写着什么,

桌上摊开一本《诗经》。她在学习?我正惊讶,忽见她抓起一块糕点正要往嘴里塞,

却又放下,叹了口气将糕点推得远远的。这个举动让我更加困惑。

永宁什么时候开始控制饮食了?5尚书府的诗会如期举行。我本担心永宁会硬要跟来,

但她却一反常态地安静,甚至在我出发时都没露面。林府花园中,才子佳人云集。

林若雪一袭白衣,宛如仙子,在众人簇拥下吟诗作赋。我很快融入其中,

暂时忘却了公主府的烦忧。“宁驸马这首《咏兰》真是妙极,'幽谷无人亦自芳',

既写兰之高洁,又暗喻君子之德。”林若雪点评我的诗作时,眼波流转。诗会持续到黄昏。

临别时,林若雪特意送我至门口,趁无人注意,塞给我一封信:“驸马回去再看。

”回府的马车上,我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

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这是《诗经》中关于禁忌之恋的诗句!我心头狂跳,

林若雪这是在暗示...她对我的心意?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频繁出入各种诗会雅集,

与林若雪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她总是能找到机会与我单独相处,

或递上一首暗含情意的小诗,或送上一方亲手绣的帕子。与此同时,

永宁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她不再整日大吃大喝,甚至开始学习诗书。有几次我去她寝殿,

都看到桌上摊着书本。她的体重似乎减轻了些,脸上的痘疮也好了不少,

但离“美丽”还差得远。“驸马,这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是什么意思?”一天傍晚,

永宁拿着《诗经》来问我。我惊讶于她的勤奋,简单解释了诗意。她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

近距离看,她的眼睛其实很漂亮,是那种清澈的琥珀色。“公主怎么突然这么用功了?

”我忍不住问。永宁的脸突然红了:“我...我不想让你在别人面前丢脸。

”这句话像一把小锤敲在我心上。她所做的一切改变,竟是为了我?正当我不知如何回应时,

阿福匆匆跑来:“少爷,林小姐派人来,说有急事相商!”永宁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猛地合上书:“你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语气中的酸涩显而易见。

林若雪派来的丫鬟领我到了一处僻静茶楼。包厢内,林若雪双眼红肿,似乎哭过。

“林小姐怎么了?”我关切地问。她抬起泪眼:“宁公子,

家父要将我许配给兵部侍郎之子...那人文武不通,粗鄙不堪,

我...”我心头一紧:“什么时候的事?”“三日后下聘。”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宁公子,我...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我知道你与公主并无真情,若你愿意,

我...我可以等...”我僵在原地。理智告诉我应该抽回手,

但林若雪的温香软玉与永宁的油腻肥胖形成鲜明对比,让我一时恍惚。“林小姐,

我...”“我不要名分,”她急切地说,“只求公子心中有我一席之地。

等你...恢复自由身的那天...”我明白她的暗示。作为驸马,

只有两种方式“恢复自由”——要么公主休了我,要么...公主去世。回府的路上,

我思绪万千。林若雪的才情美貌确实令人心动,但永宁最近的改变也让我心生涟漪。

更重要的是,若与林若雪有私情被发觉,不仅我会掉脑袋,整个宁家都会遭殃。夜深人静时,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驸马爷!公主高烧不退,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永宁的贴身丫鬟焦急地说。我匆忙披衣前往。永宁的寝殿内灯火通明,太医正在诊脉。

床榻上的永宁双颊潮红,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呓语。

“...驸马...别嫌我...我会变好的...别去见她...”我心头一震。

她知道了?知道我与林若雪...太医退下后,我坐在床边,用湿巾为永宁擦拭额头的汗水。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走...我会学琴...会读书...不要喜欢她...”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原来永宁的改变,是因为察觉了我与林若雪的往来。这个认知让我既愧疚又困惑。

“我在这儿,公主好好休息。”我轻声安抚。永宁渐渐平静下来,但依然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

我忽然想起大婚那夜她递给我的鸡腿——那时的厌恶与此刻的复杂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天亮时分,永宁的烧退了。我疲惫地回到自己的院落,却见阿福神色慌张地迎上来:“少爷,

江湖上的那位白先生来信了,说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精神一振。一个月前,

我暗中联系了旧日江湖朋友白无尘,寻求一种能让人假死的奇药。当时只是一时冲动,

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如今...我展开信笺,上面只有一行字:“三日之后,子时,

老地方见。”我攥紧信纸,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永宁病中的呓语仍在我耳边回响。

是继续做这个憋屈的驸马,还是铤而走险追求自由?是选择正在为我改变的永宁,

还是才貌双全的林若雪?我深吸一口气,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

6“公主晕倒了!”丫鬟的尖叫声划破了公主府的宁静。我正在书房核对账目,

闻声立刻放下毛笔冲了出去。永宁的寝殿乱作一团。她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泛青,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太医正在为她把脉,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我快步上前。贴身侍女春桃跪在一旁抽泣:“公主...公主这一个月来每日只食一餐,

还命奴婢们偷偷将膳食倒掉...今早在御花园走了两个时辰,突然就...”我心头一震。

难怪最近永宁看起来消瘦了些,原来她一直在偷偷节食。我看向床榻上的她,

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的手腕确实比初见时纤细了不少,却显得异常脆弱。太医起身,

将我拉到一旁:“驸马爷,公主长期节食,又过度劳累,气血两亏。若再这样下去,

恐有性命之忧啊。”我喉咙发紧:“这么严重?”“公主金枝玉叶,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太医摇头,“老臣开几副补药,但最重要的是按时进食,循序渐进,切不可再饿着了。

”送走太医,我回到永宁床前。她已恢复意识,见我进来,立刻别过脸去。

“公主何必如此折磨自己?”我轻声问。永宁的肩膀微微发抖:“不用你管。”我叹了口气,

在床沿坐下:“太医说了,你必须好好吃饭。从今日起,我会亲自监督你的饮食。

”她猛地转回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你会陪我吃饭?”我这才意识到,

自成婚以来,我几乎从未与她共进过餐。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嗯,每顿都陪。

”永宁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又垮下来:“可...可我这么胖...”“健康比胖瘦重要。

”我拿起一旁的药碗,“先把药喝了吧。”这一次,永宁没有耍性子,乖乖喝下了药。

我递给她一块蜜饯,她犹豫了一下才接过,小口小口地咬着,像是怕吃得太快就会消失似的。

从那天起,我每日三餐都与永宁同食。起初她吃得很少,我便命厨子做些精致可口的菜肴,

亲自为她布菜。渐渐地,她的胃口好了起来,但不再像从前那样狼吞虎咽,

而是学会了细嚼慢咽。“驸马喜欢吃什么?”一天午膳时,永宁突然问道。

我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我想让厨子做你爱吃的。

”她低头戳着碗里的米饭,“你总迁就我的口味。”我心头一暖:“我喜欢...清蒸鲈鱼,

还有冬笋汤。”永宁眼睛一亮:“我也喜欢!明天就让厨子做!”看着她雀跃的样子,

我不禁莞尔。这个曾经令我厌恶的胖公主,如今竟显露出几分可爱。午后,

永宁提议去花园散步。走在石子小径上,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气喘吁吁,步伐轻盈了许多。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脸上,我忽然发现她的皮肤好了不少,痘疮几乎消失殆尽,

只剩下淡淡的印记。“驸马,你看!”她指向一株盛开的海棠,“多漂亮啊。”我点点头,

却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阳光下,她笑得纯真,竟有几分动人。回廊转角处,

永宁突然脚下一滑。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比从前细了一圈,却依然柔软。

她靠在我怀里,脸瞬间红了。“谢...谢谢驸马。”她结结巴巴地说,迅速站直身子。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成婚半年多,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晚上,

我正准备就寝,阿福匆匆跑来:“少爷,宫里来人了,说皇上急召!”我匆忙换上朝服入宫。

御书房内,皇上神色凝重:“边境告急,北狄来犯,朕命你三日后押运粮草前往支援。

”我心头一震:“臣...遵旨。”“这次任务危险,但朕相信你能胜任。

”皇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永宁那孩子...最近变了不少。临行前,好好道别。

”回府的路上,我思绪万千。边境战事凶险,若有不测...我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

或许,这正是我摆脱驸马身份的机会?永宁得知我要出征的消息,整张脸都白了:“不行!

太危险了!我要去求父皇换人!”“公主!”我按住她的肩膀,“这是皇命,不可违抗。

”她的眼眶红了:“可...可万一...”“不会有事的。”我轻声安慰,“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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