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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腿,躺在冰冷的急诊室里。

我妈冲进来,第一句话不是问我疼不疼,而是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弟弟的订婚礼怎么办?

你早不摔晚不摔,偏偏这个时候摔,你存心想搅黄你弟的婚事啊!”

正文:一碗带刺的鸡汤我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像一根被掰断的甘蔗。

医生说,右腿胫骨骨折,得好好养着,没个一百天别想下地。

我妈周琴女士,此刻正坐在我床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唉声叹气。

那叹气声,跟拉风箱似的,一下一下,全往我心口上抽。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她把削好的苹果塞我手里,语气里全是责备,“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摔,家里天都快塌了。”

我咬了一口苹果,又干又涩,一点味儿都没有。

“妈,是我自己摔的,又不是故意的。”

我声音有点哑。

疼,不仅是腿,还有心。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周琴的眼泪说来就来,吧嗒吧嗒往下掉,“可你弟弟林风,他那个订婚礼就在下周啊!

人家女方那边彩礼、酒席,都谈得好好的,现在你出了这事,咱家上哪儿再凑那二十万去?”

我愣住了。

“什么二十万?

我摔断腿,跟弟弟订婚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周琴一下子拔高了音量,好像我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你这次工伤,单位不是要赔偿吗?

我打听过了,你这情况,起码能赔二十万!

这笔钱,本来妈是打算给你弟订婚用的,现在你……”她没说下去,但那眼神,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你把事儿搞砸了。

我的心,瞬间凉得像这医院里的消毒水。

我,林晚,今年二十六岁。

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当个小主管。

弟弟林风,比我小两岁,从小到大,就是我们家的“天”。

我摔断腿,躺在病床上,我妈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的伤,不是我的痛,而是她宝贝儿子的二十万彩礼没了着落。

“妈,那笔钱是我的赔偿款,是我的救命钱。

我后期的治疗、康复,都需要钱。”

我试图跟她讲道理。

“怎么就成你的救命钱了?”

周琴不乐意了,“家里养你这么大,供你读大学,学那烧钱的设计,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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