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色滑翔翼
三百米高的矿坑壁上，三百架改装过的农用飞机正在轰鸣——这是东南亚最大的地下飞行赌局，赌徒们用命押注在扭曲的金属翅膀上。
"欢迎来到地狱马戏团。
" 光头主持人踢了踢铁笼，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尸体，"新来的？
先拿你那破滑翔翼换条命。
" 陆燃低头看向怀里用油布包裹的《航空史话》，封面母亲的照片正渗出暗红血迹——昨夜债主王秃子临死前，用匕首在书页上刻下经纬度坐标。
第二节：热气球陷阱午夜，陆燃用报废客机的襟翼和运-5起落架拼凑出热气球。
当他将最后一捆铝箔固定在吊篮时，林初雪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警报："东南方三公里，有武装首升机群！
""来得正好。
" 陆燃点燃燃烧器，热气球猛然升空。
下方矿坑突然亮起探照灯，五架米-24雌鹿首升机拉开攻击阵型。
子弹撕裂帆布的瞬间，陆燃扯开舱盖，将燃烧的铝箔抛向空中——"看好了！
" 他对着对讲机嘶吼，"这才是真正的空中芭蕾！
"铝箔遇热膨胀成火云，首升机红外制导系统瞬间失灵。
林初雪在热气球下方操纵微型无人机，用钢索绞杀其中一架首升机的尾桨。
第三节：矿洞密码坠落在废弃矿洞后，陆燃用航图尺撬开岩壁暗门。
手电筒光束扫过之处，赫然出现三架尘封的米格-21战斗机，机翼上布满弹孔与弹痕。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遗物。
" 林初雪抚摸着座舱里的血手印，"但这里本该在边境线三百公里外..." 她突然用义眼扫描仪表盘，全息投影浮现出加密文件——"黑市交易清单：F-117图纸×1，幻影2000零件×50，交货日期：1999.12.25"陆燃突然按住她肩膀："你父亲是不是叫林卫国？
"第西节：机械义眼对决暗室灯光骤亮，十二名持枪雇佣兵呈扇形包围。
为首的独眼龙狞笑着举起火箭筒："臭小子，你父亲的航图尺早该熔了！
"陆燃突然将航图尺插入岩缝，尺面浮现出荧光路线图："你找的是这个吗？
" 话音未落，林初雪的机械义眼己锁定所有枪械编号："第7号枪管有父亲指纹，他在死前修复过这把枪。
"枪声几乎与破空声同时响起。
陆燃徒手抓住火箭弹，在岩壁上擦出火星将其引爆。
气浪掀翻雇佣兵的瞬间，他扯下王秃子尸体上的战术背心，露出里面缝着的微型胶卷——"1999年珠海航展，某神秘买家购入三架F-117残骸..."第五节：云中篆再现逃出矿洞时，追兵的越野车己堵死出口。
陆燃突然跃上断崖，将热气球残骸抛向空中。
在众人惊呼中，他用航图尺割裂伞绳，让燃烧的尼龙布如凤凰展翅——"云中篆第二式！
" 机翼状的火焰划破夜空，追兵车辆在强光中陷入短暂失明。
林初雪趁机启动无人机蜂群，用钢索将追兵吊在百米高空。
当最后一名雇佣兵哀嚎坠落时，陆燃在烧焦的越野车底盘发现半枚虎头徽章——与父亲遗物上的图案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