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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夫君李景元赐死那天,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他亲手将那杯毒酒递到我面前,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皇后,该上路了。”透过雕花的窗棂,

我看到他新册的贵妃苏晴晴,正立在廊下,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恶毒的微笑。

我沈家满门忠烈,我父亲手握的兵权,终究成了悬在他心头的一把刀。我饮下毒酒,

腹中绞痛,他却连看都未看我一眼,只命人取来三尺白绫,冷声道:“为了皇室颜面,

就当你是自戕吧。”弥留之际,我听见他夜夜被梦魇缠身,散尽修为只求我能入他一梦。

可他不知道,我的魂魄,早就在敌国新帝的梦里,一笔一画,教他如何攻破我的故国。

1“沈晚月,你可知罪?”冰冷的毒酒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中央,抬起头,对上李景元那双曾经满是柔情的眼眸,

如今只剩下猜忌与冰冷。他高坐于龙椅之上,身着九龙盘云的皇袍,威严而又陌生。

“臣妾何罪之有?”我的声音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带着身为皇后的最后一丝尊严。

“何罪?你父沈定国,手握三十万大军,功高盖主,意图谋反!你身为其女,与他里应外合,

妄图打败我大夏江山!这难道不是罪?”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扎进我的心里。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谋反?陛下,我父亲戎马一生,

镇守北疆十年,身上大小伤疤七十二处,才换来大夏如今的太平盛世。我大哥二哥,

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如今,你一句‘功高盖主’,便要将我沈家满门忠烈,

钉在乱臣贼子的耻辱柱上?”我的质问,他充耳不闻。站在他身侧的苏晴晴,用帕子掩着唇,

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你又何必执迷不悟?陛下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沈大将军手握兵权,确实……确实让人寝食难安。你若真为陛下好,就该劝劝大将军,

主动交出兵权,告老还乡啊。”好一个“寝食难安”。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

我看着苏晴晴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当初她父亲贪赃枉法,

是我看在她孤苦无依,求了李景元,才保下她一条性命,让她入宫为婢。是我一步步提拔她,

护着她,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可我没想到,我养在身边的,竟是一条会反咬一口的毒蛇。

她爬上了龙床,吹起了枕边风,与那些早就看我沈家不顺眼的朝臣勾结在一起,

日夜在李景元耳边构陷我沈家。而李景元,这个我从太子时期就辅佐的男人,

这个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他信了。信任,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

是多么可笑的东西。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看到李景元走下龙椅,

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晚月,别怪朕。”他的声音里,

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朕给过你机会,只要你劝你父亲交出兵权,

朕可以保你沈家一世富贵。可你,太倔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袍角,

字字泣血:“李景元,我沈家对你,对大夏,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你今日屠戮忠良,他日,

必将自食恶果!”“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冷漠地拂开我的手,转身,

不再看我。“来人,皇后沈氏,心怀怨怼,言语悖逆,不堪为***,赐白绫一条,保留全尸,

已是朕对她,对沈家,最后的仁慈。”太监们捧着白绫上前,冰冷的触感缠上我的脖颈。

窒息感传来,我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沦。我看到苏晴晴脸上得意的笑,

看到满朝文武或冷漠、或惋惜、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最后,我看到李景元决绝的背影。

李景元,若有来生,不,若有来世,我沈晚月定要你江山倾覆,社稷成灰!定要你,

血债血偿!2我死了。但我没有去阴曹地府,也没有魂飞魄散。我的魂魄,

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像一缕无知无觉的青烟。我看到我的身体被草草地装进一口薄棺,

没有哀乐,没有葬仪,甚至没有一块像样的牌位,就被送出了皇城,埋在了乱葬岗。

那个曾许我后位尊荣,许我举世无双的葬礼的男人,给了我最不堪的结局。我飘在空中,

看着这一切,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或许是恨到了极致,便只剩下麻木。我飘回了皇宫,

飘回了那座我住了十年的坤宁宫。宫殿依旧富丽堂皇,只是里面的陈设,已经换了个遍。

所有我喜欢的东西,全都被扔了出去,换成了苏晴晴钟爱的俗艳之物。她穿着我曾经的凤袍,

坐在我曾经的位置上,满面春风地接受着宫人的朝贺。“恭喜贵妃娘娘,贺喜贵妃娘娘!

”“如今这宫里,总算是有个明事理的主子了。”“就是,以前那位,

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嫡女,整日里冷冰冰的,端着架子,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苏晴晴听着这些奉承,笑得花枝乱颤。“都起来吧。本宫如今虽代掌凤印,

但到底还不是皇后。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姐妹和公公们多多帮衬呢。”她的话说得謙虚,

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我冷冷地看着她,看着这个踩着我沈家累累白骨上位的女人。

没关系,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了。我的魂魄无法离开皇宫太远,

只能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游荡。我看到了我死后,李景元是如何迫不及待地铲除我沈家势力的。

镇国将军府被查抄,父亲被冠以“谋逆”的罪名,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我那几个在朝中任职的叔伯,也全都被罢了官,流放三千里。沈家,

这个支撑了大夏半壁江山的百年将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满门荣光,尽成尘土。

我飘到天牢,看到了我白发苍苍的父亲。他穿着囚服,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

曾经挺拔如松的身躯,如今佝偻着,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十岁。可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陛下……终究还是容不下我们沈家啊……”他对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喃喃自语。“月儿,

是爹对不住你……是爹把你推入了这万丈深渊……”我看着他老泪纵横的模样,心如刀绞。

爹,不是你的错。是女儿瞎了眼,爱上了一个无情无义的帝王。我伸出手,

想要像小时候一样,替他擦去眼泪,可我的手,却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我碰不到他,

他也看不到我。我们父女,阴阳两隔,咫尺天涯。3父亲被问斩那天,天阴沉沉的,

像是要塌下来一般。我飘在法场的上空,看着我的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步一步,

从容不迫地走上断头台。他没有求饶,没有咒骂,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与悲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监斩官高声宣读着圣旨,

将我父亲的“罪行”昭告天下.我看着那些曾经受过我沈家恩惠的百姓,

如今却对着我父亲扔着烂菜叶和臭鸡蛋,嘴里骂着“乱臣贼子”。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黑的,也能被说成白的。刽子手举起了鬼头刀,寒光一闪。我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再睁眼时,法场上已是血流成河。我沈家上下三百余口,除了被流放的,其余尽数丧命于此。

我看着李景元,他站在城楼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戏剧。

苏晴晴依偎在他身旁,娇笑着说:“陛下,这下您总可以安心了。”李景元没有说话,

只是搂紧了她,转身回了宫。我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强颜欢笑,看着他夜夜笙歌,

企图用酒色麻痹自己。可我知道,他并不快乐。沈家倒了,他坐稳了江山,清除了心腹大患。

可他的眉宇间,却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偶尔睡着了,

也会在梦中惊醒,嘴里喊着我的名字。“晚月……晚月……”苏晴晴被他惊醒,

柔声安慰道:“陛下,您又做噩梦了?是不是想姐姐了?”“滚!”李景元一把推开她,

眼神里充满了暴躁与厌恶,“谁让你提她的?!”苏晴晴被他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

不敢再多言。李景元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神情恍惚。他开始怀念我了。

怀念我为他处理政务到深夜,怀念我为他出谋划策平定叛乱,怀念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怀念我陪他看过的每一场日出日落。他终于意识到,他杀死的,不只是一个功高盖主的皇后,

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抹暖色。可是,晚了。我冷笑着看着他追悔莫及的模样,

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只有报复的***。李景元,这只是个开始。你的痛苦,才刚刚上演。

4李景元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多疑到了极点。朝堂上,

但凡有官员的意见与他相左,他便会勃然大怒,轻则罢官,重则下狱。一时间,朝野上下,

人人自危。那些曾经跟在苏晴晴身后,构陷我沈家的官员,如今也尝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苏晴晴的日子也不好过。李景元对她,早已没有了半分往日的恩宠。他不再踏足她的寝宫,

甚至连见她一面都觉得厌烦。她精心准备的汤羹,被他随手打翻在地。她小心翼翼的讨好,

换来的只是他冰冷的呵斥。“滚出去!别让朕再看到你这张脸!”苏晴晴哭着跑了出去,

在宫里,她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而我,就这么日复一日地,

看着他们上演着这出精彩绝伦的好戏。李景元想见我,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开始寻访各路高人,企图用玄学的方法,将我的魂魄召回。他在宫中大兴土木,

建了一座招魂台,日日焚香祝祷,祈求能与我梦中相见。可他不知道,他的这些行为,

非但不能让我靠近他,反而像是在他周身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让我无法触及。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日渐消瘦,看着他被悔恨与思念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心中畅快无比。李景元,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的罪过了吗?你以为一句“对不起”,

就能换回我沈家三百多条人命吗?做梦!就在我以为,我会永远以这副魂魄的形态,

困在这座冰冷的皇宫里,看着我的仇人痛苦挣扎时,一股奇异的力量,将我引向了远方。

那是一个我从未去过的方向。北边。是敌国,北朔的方位。我的魂魄不受控制地,

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穿过了高高的宫墙,穿过了繁华的京城,

穿过了连绵的山脉……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有一种预感。

我的复仇,就要开始了。5我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漂浮了很久,直到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

坠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不是大夏的皇宫,没有金碧辉煌的殿宇,

没有雕梁画栋的回廊。只有一个狭小、阴暗、潮湿的房间。房间里,

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张破旧的书桌,再无他物。一个少年,正趴在书桌上,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艰难地看着一本书。他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瘦削,

面色苍白,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手背上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冻疮。

但他有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像黑夜里的星辰,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有些茫然。

这里是哪里?这个少年又是谁?我试图靠近他,却发现我的身体可以直接穿过他。我明白了,

我进入了他的梦里。就在这时,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环顾四周。

“谁?谁在那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沙哑,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我愣住了。他能感觉到我?我试着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到他手中的书,

是一本兵法。书页已经泛黄,边角都卷了起来,显然是被翻阅了无数遍。

他似乎在钻研一个阵法,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我飘到他身边,看着那个阵法。

那是我父亲曾经用过的“八门金锁阵”的变阵。此阵法精妙无比,易学难精,若无高人指点,

极易走火入魔。眼看他就要钻牛角尖,我心中一动,伸出手指,在书页的另一处轻轻一点。

那里,记载着此阵的破解之法。少年顺着我指点的方向看去,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他兴奋地站起身,

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将那阵法的要领与破解之法融会贯通。良久,

他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重新坐回书桌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谢先生指点,学生……学生……”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学生名为萧彻,不知先生可否现身一见?”萧彻?北朔国那个最不受宠的七皇子?

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我竟然,进入了敌国皇子的梦中!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

李景元,你不是想见我吗?你不是想跟我说对不起吗?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的。

我会亲手培养出一个最强大的敌人,让他踏平你的万里江山,让你跪在我面前,

忏悔你的罪孽!一个绝妙的复仇计划,在我心中缓缓成形。

我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却坚毅的少年,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萧彻,你将是我手中,

最锋利的一把刀。6从那天起,我便夜夜入他梦中。

萧彻起初对我这个只能感知却无法看见的“先生”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他屡次三番请求我现身,都被我拒绝了。我并非不想,而是不能。我的魂魄形态,

似乎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显现,而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先生不必现身,

能得先生教诲,已是萧彻三生有幸。”他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一点即透,举一反三。

我开始系统地教他。我将我父亲毕生的兵法心得,我从大夏史书中看到的权谋之术,

我作为皇后十年所洞悉的人心诡谲,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在梦里,

我为他复盘一场场经典的战役,分析每一次朝堂的博弈。“为君者,当有雷霆手段,

亦要有菩萨心肠。对敌要狠,对己要忍,对民要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

才是江山永固的基石。”“永远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这些,

都是我用血和泪换来的教训,如今,却成了他成长的养分。萧彻在我的教导下,

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他的处境很艰难。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早早便病逝了。

他在宫中无依无靠,受尽了其他皇子和宫人的欺凌。他住的地方,

是皇宫里最偏僻冷清的冷宫。分给他的吃食,常常是馊的。冬天,

他连一件御寒的冬衣都没有。我教他如何隐忍,如何示弱,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存。

“你现在还太弱小,就像一棵刚出土的幼苗,任何一阵风雨,都可能将你摧毁。所以,

你要做的,不是迎风而上,而是低下头,让所有人都忽略你的存在。”“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你要做的,是成为那片森林里,最不起眼的一棵。”他听进去了。

他不再与那些欺负他的皇兄们争辩,面对他们的羞辱,他只是默默承受。

他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白日里,他去藏书阁,

将那些蒙了灰的史书典籍一本本地啃读。夜晚,我在梦中,为他解惑答疑。

他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很快,

他便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懦弱皇子。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的举止变得沉稳,他的身上,

开始有了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气场。我知道,时机,快要到了。7转机出现在半年后。

北朔与西边的游牧民族柔然起了冲突,柔然骑兵屡次三番骚扰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北朔王大怒,决定派兵征讨。但派谁去,却成了一个难题。几个年长的皇子,

都想争这个功劳,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北朔王被他们吵得头疼,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先生,这是个机会。”梦里,萧彻对我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点点头:“没错,这确实是个机会。但这个机会,不是让你去争,而是让你去‘捡’。

”“捡?”萧彻不解。“你想想,这次征讨柔然,看似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但实际上,

却是个烫手的山芋。柔然骑兵骁勇善战,来去如风,极难对付。几个皇子都想去,

不过是纸上谈兵,真上了战场,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若胜了,固然是大功一件。

可若败了呢?”萧彻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若败了,不仅损兵折将,还会被父王斥责,

失了圣心。”“正是如此。所以,你要做的,不是去跟他们抢这个‘头功’,

而是要让他们主动把这个‘麻烦’推给你。”我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教了他一番。

第二天,朝堂之上,几个皇子依旧在为出征的人选争论不休。大皇子主张强攻,

二皇子主张智取,三皇子则认为应该以安抚为主。就在他们吵得面红耳赤之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彻,突然站了出来。“父王,儿臣以为,三位皇兄的计策,都各有道理。

但柔然人生性狡诈,正面交锋,我军未必能讨到便宜。不如……派一支小队,深入敌后,

烧了他们的粮草。粮草一断,柔然军心必乱,届时我军再趁势出击,必能大获全胜。

”他的话一出口,整个朝堂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深入敌后,

烧毁粮草?说得轻巧!柔然人的营地,岂是那么好闯的?这跟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大皇子当即嗤笑一声:“七弟,你莫不是看兵书看傻了?你可知柔然大营有多少兵力?

派一支小队去,简直是羊入虎口!”“就是,纸上谈兵,谁不会?”二皇子也附和道。

北朔王看着这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儿子,眉头微蹙:“萧彻,你可有把握?

”“儿臣愿立下军令状!”萧彻跪在地上,语气坚定,“若不能烧毁柔然粮草,

儿臣愿提头来见!”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几个皇子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这个傻子,竟然主动往火坑里跳!于是,他们立刻改了口风,

纷纷表示七皇子的计策“甚是高明”,“勇气可嘉”。就这么,在所有人的“齐心协力”下,

萧彻“捡”到了这个深入敌后、九死一生的任务。他只带了五百精兵,

踏上了前往柔然的征途。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就连北朔王,也只是叹了口气,

并未抱任何希望。只有我知道,这一战,他会赢得漂亮。因为,

那条通往柔然粮草大营的秘密小路,是我父亲当年与柔然交战时,亲手绘制在军事地图上的。

而那张地图,如今,就刻在我的脑子里。8在我悉心教导萧彻的同时,

我也会偶尔将意识飘回大夏的皇宫。李景元的情况,越来越糟了。他瘦得不成样子,

眼窝深陷,眼神浑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气。他不再上朝,整日将自己关在寝宫里,

对着我的画像发呆。那画像,是我十六岁那年,他亲手为我画的。画中的我,笑靥如花,

眼中满是爱意。他伸出手,想要触摸画中人的脸,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猛地缩了回来,

仿佛那画上有什么会灼伤他的东西。“晚月……晚月……”他喃喃自语,

“是朕错了……朕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朕把皇后之位还给你,

朕把天下都给你……你回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冷冷地看着他,

心中毫无波澜。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苏晴晴的日子,更不好过。她被李景元彻底厌弃,

禁足在自己的宫里,形同废后。她不甘心,屡次三番想要见李景元,都被无情地挡在了门外。

她从高高在上的贵妃,变成了宫里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落水狗。那些曾经巴结她的宫人,

如今都对她冷眼相待,甚至连饭菜,都懒得给她送。她日渐憔悴,形容枯槁,

再也不见当初的半分得意。这就是她想要的荣华富贵。这就是她踩着我沈家尸骨,

换来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朝堂之上,也是一片混乱。李景元不理朝政,

大权旁落到了以苏晴晴父亲为首的外戚手中。那些人尸位素餐,结党营私,

把整个朝廷搞得乌烟瘴气。天灾人祸,接连不断。南方洪涝,北方大旱,百姓流离失所,

饿殍遍野。可朝廷拨下去的赈灾款,层层盘剥,真正能到百姓手中的,寥寥无几。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有报复的***,又有一丝悲哀。这是我曾经用生命守护的江山,

这是我沈家世代忠良换来的太平。如今,却被李景元,被这些蛀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

李景元,你不仅是个薄情的夫君,你更是一个无能的君主!你不配坐拥这万里江山!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从北边传来,震惊了整个大夏朝野。北朔七皇子萧彻,率五百精兵,

奇袭柔然,一把火烧了敌军的粮草大营。柔然大军,不战自乱。北朔主力趁势出击,

大获全胜,一举收复了被柔然占据的三座城池。消息传回大夏,李景元第一次走出了寝宫。

他站在招魂台上,迎着北风,遥望着北朔的方向,神情复杂。

“萧彻……北朔的七皇子……”他喃喃自语,“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用兵之法,

如此熟悉……”“像极了……沈定国……”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的画像,

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敢置信。“晚月……是你吗?”“是你……在帮他?”我飘在他的面前,

看着他惊惧万分的脸,无声地笑了。李景元,你猜对了。是我。好戏,还在后头呢。

9萧彻一战成名。当他带着胜利的消息,班师回朝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

百姓们夹道相迎,高呼着他的名字。北朔王亲自出城迎接,

看着这个自己从未正眼瞧过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激动与赞赏。“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拍着萧彻的肩膀,“不愧是朕的儿子!你为我北朔,

立下了不世之功!”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几个曾经对他冷嘲热讽的皇兄。

他们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眼中的嫉妒几乎要喷出火来。宴会上,北朔王当众宣布,

封萧彻为“安北王”,赏金千两,良田万亩。这在北朔,是史无前例的荣耀。萧彻,

彻底摆脱了过去卑微的身份,一跃成为了北朔最炙手可热的皇子。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依旧谦逊、低调,待人温和,礼贤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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