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擦不掉的错误

橡皮擦不掉的错误

作者: 奶茶要温温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奶茶要温温”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橡皮擦不掉的错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冰冷周屿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开学考那天他递来橡阳光在他睫毛上跳>我偷偷在每本练习册封面写“周屿”,假装那是我的名>直到平安我攥着灰蓝围巾在他家楼下站成雪>“别费心思”他转身时鞋带散和我初三那年看见的一>毕业典礼他忽然出现:“你值得更好的”>我把写满他名字的草稿本埋进石榴树>三年后树被台风刮露出早已褪色的字>而校友墙他的照片底刻着陌生的名字:“未婚妻:苏蔓”。---储物柜像...

2025-08-18 03:08:13

>开学考那天他递来橡皮,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舞。>我偷偷在每本练习册封面写“周屿”,

假装那是我的名字。>直到平安夜,我攥着灰蓝围巾在他家楼下站成雪人。>“别费心思了。

”他转身时鞋带散开,和我初三那年看见的一样。

>毕业典礼他忽然出现:“你值得更好的人。”>我把写满他名字的草稿本埋进石榴树下。

>三年后树被台风刮倒,露出早已褪色的字迹。>而校友墙他的照片底下,

刻着陌生的名字:“未婚妻:苏蔓”。---储物柜像个被遗忘的角落,黑洞洞的,

弥漫着旧纸张、粉笔灰和尘埃混合的滞重气息。毕业典礼喧嚣的余韵还在礼堂里嗡嗡作响,

像一群不肯散去的蜜蜂,而我却站在这里,把手伸进这方小小的幽暗里摸索。

指尖掠过冰冷的金属内壁、几本卷了边角的旧习题册,最终,触到一团温软而熟悉的阻力。

我把它抽了出来。是一本数学草稿本。封面早已褪色,边角被磨得毛毛糙糙,

像一只疲惫不堪的小兽。灰尘簌簌落下,在从高窗斜射进来的一道苍白光柱里,无声地飞舞。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惊扰了这沉睡的尘埃,就会惊扰某些更为沉重的东西。指腹下,

是纸张特有的、带着些许阻涩的质感。我慢慢地,几乎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

翻开了它。扉页一片空白。翻过一页,依旧是演算过的数学题,

密密麻麻的公式、画了一半又狠狠划掉的辅助线,潦草的数字挤在页边,像一群慌张的符号。

然而,就在这些凌乱思维的间隙里,一个名字,以一种近乎固执的姿态,

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来。笔迹从最初的青涩拘谨、带着微微颤抖的试探,

到后来渐渐流畅、圆熟,甚至透出一种熟稔的放肆。有时规规矩矩地写在页眉,

有时偷偷藏在某道未解出的复杂几何题旁边,有时则像一种无意识的涂鸦,

缠绕在演算的阿拉伯数字之间,密密麻麻,铺满整页,像一片无声疯长的藤蔓。周屿。

指尖无意识地描摹过那些早已褪色、深浅不一的墨痕,

每一条细微的纹路都熟悉得如同掌心的脉络。心脏深处某个沉寂已久的角落,

被这无声的笔迹轻轻叩击了一下,发出细微而悠长的回响。那些墨痕,

像是时光河流干涸后留下的古老河床,每一道蜿蜒都通往记忆深处那个被阳光灼热的下午。

高一开学考的数学试卷,像一片冰冷的白色沼泽,瞬间吞没了我所有的清醒。窗外蝉声嘶鸣,

黏稠燥热的空气几乎凝固。我死死盯着那道该死的立体几何,辅助线在脑子里缠成一团乱麻,

毫无头绪。橡皮呢?指尖在空荡荡的笔袋里徒劳地摸索,

只触到冰冷的拉链和几支圆珠笔的塑料外壳。冷汗顺着脊椎无声地爬上来。就在这时,

一块小小的、方方正正的白色橡皮,像一片骤然降临的雪,轻轻落在我的试卷边缘。

它滚了半圈,停在那个狰狞的几何图形旁边。我愕然抬头。隔着一个过道的邻座,是他。

他没有看我,目光依旧专注地落在自己的试卷上,

侧脸的线条在下午强烈的阳光里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阳光慷慨地倾泻,

在他低垂的眼睫上跳跃、流淌,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色光晕。那光晕温柔地闪烁,

每一次微颤都像蝴蝶的翅膀,轻盈地扇动着,仿佛能驱散周遭令人窒息的闷热与焦灼。

时间似乎被这光晕粘稠地拉长了,只有他睫毛上跳跃的金色光点,

和他修长手指握着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我怔忡着,指尖碰到那块橡皮,

微凉的塑料触感让我猛地回过神。脸腾地烧起来,喉咙发干。我慌忙抓起橡皮,

笨拙地开始擦拭试卷上那些被我烦躁划下的、错误的辅助线痕迹。橡皮屑簌簌落下,

像一场无声的微型雪崩,覆盖了试卷的一角,也覆盖了我那一刻擂鼓般的心跳。“谢谢。

”考试结束的铃声尖锐地划破寂静,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把那块还带着我掌心温度的橡皮推回他桌角。他整理试卷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多余的言语,

只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极其短促、近乎模糊的“嗯”声,像是确认收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随即,他拿起自己的文具,起身汇入涌向门口的人流。阳光追随着他挺直的背影,

在校服洁净的布料上投下跳跃的光斑,很快消失在门外刺眼的光亮里。那个“嗯”字,

像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却在我胸腔里久久回荡。

一种奇异的、微醺般的晕眩感包裹了我。我慢慢收拾好书包,走出考场,

走廊里喧嚣的人声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回到教室自己的座位上,

我摊开新领到的数学练习册。崭新的封面,一片素白,像一块等待开垦的处女地。

笔尖悬在封面的空白处,犹豫着,迟疑着,最终,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一笔一划,

极其缓慢地写下两个字:周屿。写完的瞬间,一种隐秘的、带着轻微罪恶感的电流窜遍全身,

脸颊又开始发烫。我飞快地合上练习册,像藏起一个烫手的秘密,紧紧把它抱在胸前,

仿佛那薄薄的纸页里,真的栖居着那个在阳光里递来橡皮的少年。运动会开幕那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沸腾的活力。塑胶跑道被晒得微微发烫,散发出独特的气味。

广播喇叭里节奏强劲的音乐、此起彼伏的加油呐喊声、各班色彩斑斓的旗帜猎猎作响,

所有的声音都搅拌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喧嚣的声浪,一波波冲击着耳膜。周屿报了三千米。

当广播里念到他名字和所属班级时,看台上我们这片区域瞬间爆发出掀翻屋顶的尖叫,

尤其是女生们。我坐在人群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提在半空,不上不下。发令枪响!

跑道上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周屿的身影夹在疾驰的人流中,

像一道矫健的蓝色闪电。他奔跑的姿势很好看,带着一种专注而流畅的韵律感。每一次迈步,

手臂的摆动,肩背肌肉在薄薄运动衫下的隐约起伏,都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手心沁出细密的汗。我几乎是屏住呼吸,悄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屏幕亮起,微微反光。我紧张地环顾四周,喧闹的人群无人注意这个角落。

当他的身影即将掠过我们班级的看台前方时,我猛地举起手机,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飞快地对着那个方向按下了拍照键。“咔嚓”一声轻响,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加油声浪里。

他跑过去了,带着风。我立刻低下头,像做贼一样,把手机紧紧捂在胸口,

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屏幕。过了好几秒,才敢偷偷点开相册查看。照片不出所料地糊了。

高速移动的身影在屏幕上拖曳出模糊的蓝色光影,五官完全看不清晰。然而,

就在那一片晃动的、失焦的光影边缘,当他侧脸转向我们看台方向的瞬间,

阳光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在他左耳耳廓贴近发际线的边缘,

有一颗小小的、颜色很淡的痣。像一粒不小心溅落的墨点,安静地栖息在那里。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一种奇异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仿佛接通了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

初三那年的冬天,

马尾辫缠在一起的男生……慌乱中道歉抬头的一瞥……他左耳边缘那颗位置一模一样的小痣!

原来是他!原来那个在楼梯间留下模糊侧影和一句匆忙道歉的人,就是周屿!

那场短暂得几乎被遗忘的交集,竟然才是真正的初见!手里的手机变得格外沉重,

屏幕上那片模糊的蓝色光影和那颗小小的痣,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咔哒”一声,

开启了记忆深处一个早已蒙尘的盒子。原来那个在阳光里递来橡皮的少年,早在那之前,

就以另一种方式,在我生命里留下过一道极其轻微却无法磨灭的划痕。

命运竟这样曲折地勾连,而我迟钝的心,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地串联起那些散落的碎片。

高二的冬天来得又急又猛。十二月,寒风已经带着刀锋般的锐利,刮过光秃秃的梧桐树枝,

发出呜呜的哨音。教室的玻璃窗上凝结着一层模糊的雾气,隔绝了外面铅灰色的天空。

平安夜前夕,一种隐秘的、带着甜腥气的躁动在空气里无声发酵。

课桌抽屉里开始出现包装精美的苹果和卡片,

走廊上女生的低语和笑声也似乎多了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周屿的生日就在平安夜。这个信息,

是我在某个课间,装作不经意地从他同桌的闲聊中捕捉到的。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再也无法平息的涟漪。放学铃声终于响起。我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

直到教室里只剩下值日生扫地的沙沙声。夕阳的余晖早已褪尽,窗外是沉沉的暮色,

路灯次第亮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晕开一团团昏黄的光晕。寒风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钻进来,

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紧紧抱着书包,快步走向校门口那家熟悉的文具店。玻璃柜台里,

各色围巾像一道道温暖的彩虹。我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掠过那些鲜艳的亮色,

最终定格在一条灰蓝色的羊绒围巾上。那颜色,和他常穿的那件球衣,几乎一模一样。

一种笃定感击中了我。“阿姨,要这条。”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

老板娘笑盈盈地拿出围巾,又帮我挑选了一张印着简洁银色雪花的深蓝色包装纸。

我站在柜台旁,笨拙而专注地将围巾叠好,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

再用银色的丝带系了一个有些歪扭的蝴蝶结。指尖冰凉,心却滚烫。

怀揣着这个精心包裹的秘密,我走向那个在心底描摹过无数次的小区。他家的单元楼下,

那棵巨大的老梧桐树早已落尽了叶子,嶙峋的枝干在昏黄的路灯光下投下纵横交错的暗影,

如同巨大的、沉默的爪牙。我把自己深深藏进那片阴影里,后背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干,

寒意瞬间穿透了不算厚实的棉衣。

眼睛却紧紧盯着单元门那扇紧闭的、透出暖黄灯光的玻璃门。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双脚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渐渐失去知觉,冻得像两块石头。抱着礼物盒的手臂也开始发麻。

寒风一阵紧过一阵,钻进衣领,带走身体里最后一点暖意。路灯的光晕在寒风中摇晃,

我像个固执的雪人,守着这个寂静的角落,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还在持续地、沉重地搏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更久,那扇紧闭的玻璃门终于被推开了。周屿走了出来。

他没穿臃肿的羽绒服,只套着一件深色的厚夹克,拉链敞开着。他似乎只是出来透口气,

或者等人,站在单元门廊下昏黄的灯光里,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就是现在!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了我一把,

驱散了几乎冻僵的四肢。我几乎是踉跄着从梧桐树浓重的阴影里冲了出去,

像一个笨拙的、突然现身的幽灵。冰冷的空气呛进喉咙,脚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闻声抬起头,目光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讶异,随即认出了我。“周屿!

”我的声音因寒冷和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我把怀里那个捂得温热的、系着歪扭蝴蝶结的礼物盒,像献祭一样,

用尽全身力气递到他面前。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生…生日快乐!还有…平安夜快乐!

”每一个字都像从冻僵的唇齿间艰难地挤出来。昏黄的光线下,

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化开。不是惊喜,不是愉悦,

而是一种混合着意外、困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复杂神色。他没有伸手来接。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寒风在耳边呼啸。时间被拉长成令人窒息的静默。

我僵直地举着那个盒子,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很轻,却像一块沉重的冰,瞬间砸进我滚烫的心湖里。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无奈,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温和的疏离。

“林晚,”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了风声,“别费心思了。”这六个字,

像六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勇气和幻想。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又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狠狠抽干,只留下彻骨的寒意,比这冬夜的风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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