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大佬的医生

黑帮大佬的医生

作者: 甜9先生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黑帮大佬的医生由网络作家“甜9先生”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甜9傅惊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双男主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我正拿着镊子夹起第三块碎玻傅惊寒的手臂上全是不是他十分钟他踹开诊疗室的左手还攥着把沾血的匕右手小臂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口“处”他扔给我一就径直坐在手术椅溅在黑衬衫上的血珠顺着褶皱往下滴在我刚拖过的地板像绽开的红我是苏清三天前还在市一院的急诊室连轴转了三十六个小闭眼再睁就成了这个叫“暗城”的地傅家的专属医...

2025-08-17 21:36:07

双男主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我正拿着镊子夹起第三块碎玻璃。

傅惊寒的手臂上全是血。不是他的。十分钟前,他踹开诊疗室的门,

左手还攥着把沾血的匕首,右手小臂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处理。”他扔给我一句,

就径直坐在手术椅上,溅在黑衬衫上的血珠顺着褶皱往下滚,滴在我刚拖过的地板上,

像绽开的红梅。我是苏清辞,三天前还在市一院的急诊室连轴转了三十六个小时,

闭眼再睁眼,就成了这个叫“暗城”的地方,傅家的专属医生。原主欠了傅家一条命,

所以我得替他还债,被圈在这栋带刺的别墅里,

看傅惊寒——这个传闻中能把活人熬成骨灰的男人,今天又带回了多少伤。镊子碰到皮肉时,

他没躲。倒是我手一抖,差点戳偏了位置。“怕?”他突然笑了,

左脸那道从眉骨划到颧骨的疤跟着动,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前天才给我缝过枪伤,

今天就怂了?”我没说话,低头往伤口里塞止血棉。他嘶了声,却没像往常那样骂脏话,

反而盯着我白大褂上的血迹看:“刚才那家伙的血,脏了你的衣服。”我猛地抬头。刚才?

刚才在别墅门口,他把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摁在墙上,匕首捅进对方肚子时,

眼睛都没眨一下。血溅到我袖口时,我差点吐出来。而现在,这个亲手把人开膛破肚的男人,

在担心我的白大褂脏了?“明天让张妈给你多备两件。”他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喜欢浅蓝色,对吧?”我的手顿住了。他怎么知道?原主的记忆里,

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偏爱浅蓝色。傅惊寒却突然偏过头,目光落在我颤抖的手指上:“别抖。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耐烦,却奇异地让我平静了些。缝到第五针时,

外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手下的惨叫:“傅少!蛇帮的人砸了仓库!

”傅惊寒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那是一种能冻死人的寒意,和刚才让我别抖的语气判若两人。

“告诉他们。”他扯过消毒棉摁在伤口上,站起身时动作利落地像头蓄势待发的狼,

“明天天亮前,不把抢的货送回来,就把他们老大的手指头剁下来,挨个挂在城门口。

”手下连滚带爬地应了。诊疗室里只剩下我和他的呼吸声。他转身要走,

却在门口停住:“伤口……”“缝好了。”我低头收拾器械,不敢看他,“三天别碰水,

药放在你床头柜上。”他没再说什么,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椅子上,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这就是我每天要面对的人。一个能笑着跟你讨价还价伤口疼不疼,

转头就能下令剁掉别人手指的恶魔。傍晚时分,张妈来敲门,端来一碗莲子羹。“苏医生,

傅少让给您的。”她把碗放在桌上,眼神躲闪,“刚才……刚才您别怪傅少,

他就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整个暗城的人都知道。傅惊寒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

傅家的地盘是他拿命拼来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可我还是怕。怕哪一天,

他眼里的寒意会落到我身上。吃完莲子羹,我想去诊所整理药品。刚走到别墅门口,

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苏医生,傅少吩咐,您今晚不能出去。

”左边那个面无表情地说,“蛇帮的人在外面游荡,不安全。

”我攥紧了手里的药箱:“我的诊所今天该消毒了。”“傅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右边的保镖补充道,“他说,您要是闷得慌,就去花园走走,那里有监控,安全。”监控。

我差点忘了,这栋别墅里,除了我的卧室,到处都是监控。他怕我跑。就像圈养一只金丝雀,

给吃给喝,却不给飞的自由。回到房间时,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张照片。我的诊所。玻璃门被砸得粉碎,药柜翻倒在地,地上还有几滩没干的血迹。

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字:傅惊寒的软肋,就该待在地狱里。我盯着屏幕,手指冰凉。软肋?

他们说我是傅惊寒的软肋?那个把杀人当家常便饭的男人,怎么可能有软肋?正想着,

门锁咔哒响了一声。傅惊寒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手里拿着个塑料袋。

“给你的。”他把袋子扔过来。我接住,打开一看,是包薄荷糖。和我急救箱底层那几颗,

一模一样。“你低血糖。”他靠在门框上,伤口渗出血迹,染红了绷带,

“下次给我处理伤口前,先含一颗。”我捏着糖纸,突然想起刚才那条短信。

他们说我是他的软肋。可我现在觉得,这颗糖,更像是他给我的枷锁。“傅惊寒。

”我抬头看他,声音发颤,“外面都说,我是你的……”“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打断我,一步步走过来,直到阴影把我完全笼罩,“记住,在暗城,

只有我让他们说的话,才算数。”他的手指擦过我嘴角,

带着点血腥味:“至于你是不是软肋……”他顿了顿,眼神暗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等他们动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句话说完,他转身离开,没再回头。我瘫坐在地上,

手里的薄荷糖硌得手心发疼。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暗城的夜晚从不平静,

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又很快被更激烈的争吵声盖过。我摸着急救箱的锁扣,突然很想知道。

那个藏在黑色荆棘纹身下面的字,到底是什么。更想知道,当蛇帮的人真的冲我来的时候,

这个说“只有我让他们说的话才算数”的男人,会怎么做。毕竟,恶魔的承诺,

从来都不能信啊。第二天开门时,诊所门口的玻璃渣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药柜上的裂痕还在,

昨天被砸碎的血压计躺在墙角,像只断了腿的狗。

护士小陈红着眼圈给我递来一杯热水:“苏医生,昨晚蛇帮的人来了六个,

说要是您再给傅少看病,下次砸的就是您的骨头。”我握着水杯的手在抖。

水杯壁上的热气模糊了视线,我好像又看见傅惊寒昨晚站在门口的样子,

他说“等他们动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他们动了。用最粗暴的方式,

告诉我谁才是暗城的主宰。“今天先歇业吧。”我把水杯放在柜台上,

杯底和台面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你也早点回去,最近别过来了。

”小陈急了:“那您怎么办?”我没说话。我能怎么办?傅家的恩情还没还清,

傅惊寒的伤还需要人处理,我就像被钉死在这棋盘上的棋子,连退一步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别墅时,傅惊寒正在客厅打电话。他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毯,

声音冷得像冰:“查清楚是谁走漏了消息,让蛇帮知道诊所的位置。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突然加重了语气:“查不出来?那就把负责外围的人全换了,

手脚不干净的,直接扔进江里喂鱼。”我站在玄关,鞋都忘了换。这就是他解决问题的方式。

简单,直接,带着血腥味。挂了电话,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我发白的脸上:“诊所被砸了?

”我点点头。“人没事?”“嗯。”他走过来,手指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左脸的疤痕在阳光下更清晰,可那双眼睛里没有杀气,只有点我看不懂的烦躁。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告诉你,让你再去剁掉谁的手指吗?”我挣开他的手,

声音忍不住发颤,“傅惊寒,你能不能别总用杀人解决问题?”他愣住了。

好像没想到我会顶嘴。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保镖们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过了半晌,

他突然笑了,疤痕跟着扯动,竟带出点狼狈:“在暗城,道理是给死人讲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我。是把银色的手枪,沉甸甸的,枪口还带着冷意。“拿着。

”他说,“下次再有人闯进来,直接打。打死了,我担着。”我看着那把枪,胃里一阵翻涌。

我是个医生,手里拿过最多的是手术刀,是救人的工具。不是这个能轻易夺走人命的玩意儿。

“我不要。”我把枪推回去,“我是来还债的,不是来帮你杀人的。”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弯腰捡起枪,塞回我手里,指腹按在我的手背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清辞,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以为蛇帮砸诊所是为了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每个字都带着寒意,“他们是在试探,试探我到底有多在乎你。你要是出事,

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傅惊寒的软肋可以随便戳。”软肋。又是这个词。我突然很想笑。

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黑帮少爷,居然会承认自己有软肋。

“那你就不该让他们觉得我是你的软肋。”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放我走,

傅惊寒。”他的眼神猛地变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狼,瞬间竖起了尖牙。“不可能。”他说,

“你欠傅家的,没还清之前,哪儿也别想去。”那天下午,我发起了高烧。可能是吓的,

也可能是气的,浑身烫得像火烧,意识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给我擦额头。

那双手很粗糙,带着点茧子,动作却意外地轻,不像傅惊寒平时的样子。

“水……”我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下一秒,一杯温水递到了嘴边,有人小心翼翼地喂我喝。

我睁开眼,看见傅惊寒坐在床边,黑色的风衣被换成了灰色的家居服,

左脸的疤痕被碎发遮住了大半。他居然没出去?“张妈说你没吃饭。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旁边的白粥,“我让厨房熬了点粥,喝点?

”我别过脸:“不喝。”他没逼我,只是把粥放在一边,默默地坐在那里,像尊沉默的石像。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我烧得越来越厉害,开始说胡话,好像又回到了市一院的急诊室,

耳边全是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血压……血压掉了……”我胡乱地抓着床单,

“快推肾上腺素……”一只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很稳,很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别怕。”傅惊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低的,像哄小孩,“你不是在医院,你在我这儿,

安全。”我不知道自己烧了多久。再次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傅惊寒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只手还攥着我的手腕,眉头皱得很紧,像是做了什么噩梦。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刚好落在他的后颈。那里露出一小片皮肤,黑色的荆棘纹身边缘,似乎有别的颜色。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撩开他的头发看清楚。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他突然醒了。

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戾气还没散去,看到是我,才慢慢收敛。“醒了?

”他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我去叫张妈把粥热一下。”他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了他的手。虎口处有个新的烫伤,红肿得厉害。我突然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喝到的姜汤,

味道很怪,带着点焦糊味。这个连杀人都不眨眼的男人,是自己给我煮姜汤,被烫到了吗?

没等我想明白,他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没说话,听了几秒,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们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在抖,是我从没听过的恐惧。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突然把手机砸在墙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备车!

”他对着门外吼,声音嘶哑,“去码头!”保镖们慌乱地应着。他转身抓过衣架上的风衣,

动作快得像风,经过我身边时,却突然停住了。“等我。”他说,眼神里全是血丝,

“一定要等我。”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别墅的大门被撞得发出巨响。我愣在原地,

心脏狂跳。刚才他的表情,是恐惧。傅惊寒居然会恐惧?是谁的电话,

能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是条陌生短信,发信人未知。点开,是张照片。照片里,我诊所的护士小陈被绑在椅子上,

嘴里塞着布,眼睛哭得通红。照片下面只有一句话:码头仓库,一个人来。迟到一分钟,

就送你护士的一根手指。我的血液瞬间冻住了。他们要的不是我。是傅惊寒。用小陈当诱饵,

引他去码头。那个传闻中蛇帮盘踞的,最混乱的码头。我抓起手机,想给傅惊寒打电话,

却发现他的号码打不通——他的手机已经被砸烂了。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越来越远。

我知道,他已经出发了。这个总是说“在暗城,道理是给死人讲的”男人,

这个被所有人称为恶魔的男人,明知道可能是陷阱,还是要去。因为他以为,

他们抓的是我的软肋。可他不知道,他才是我的软肋啊。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

抓起急救箱里的剪刀和纱布。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绝不。走到门口时,

我看到他昨晚塞给我的那把枪,还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银色的枪身反射着冷光。我咬咬牙,

把它塞进了口袋。傅惊寒,你说过,打死了,你担着。可这次,我不想打死谁。

我只想把你活着带回来。码头仓库的铁门锈得厉害,我推的时候,铁轴发出刺耳的尖叫。

里面比想象中亮。十几个蛇帮的人举着灯,光柱在堆成山的集装箱之间晃来晃去,

把影子拉得像鬼魅。小陈被绑在正中央的铁架上,嘴里的布被扯掉了,看到我,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苏医生,你怎么来了?快走啊!”我没理她,眼睛在人群里扫。

没看到傅惊寒。也没看到刀疤强。“哟,正主来了。”一个染着绿毛的男人笑着走过来,

手里把玩着把弹簧刀,“傅少呢?他不是最护着你吗?怎么,不敢来了?”“他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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