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凝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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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门声持续不断,带着被惊扰的烦躁,骂骂咧咧的穿着拖鞋往门口挪,透过猫眼,熟悉身影瞬间点燃怒火。

“又是你?

你……” 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闪电撕裂夜空,滚雷轰鸣。

王健后半句咒骂,被某种更骇人的力量生生掐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还有几天就过年,S市的人们本忙着备年货、盼归乡,一场毫无预兆的冻雨却横插一杠。

S市地处E省,往年偶有薄雪,次日便消弭无踪,可这次冻雨裹挟着雷声,噼里啪啦砸向这座城。

这场毫无预兆的冻雨,正把S市拖进冰窖。

次日,E省成了巨大的“冰糖葫芦”,冻雨裹着冰壳封锁城市,高速瘫痪、动车停运,大雪压境时,整座城都在冰里颤栗。

光明小区清洁楼道的大姐如往常一样开始工作,还有几天就放假,她是本地人,不愁提前返乡。

清扫到2004室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太奇怪了,这家小孩平时闹腾得很,今儿却安静得反常。

大姐到20楼,离2004室还有段距离,就见门仍开着。

她心下愈发奇怪:这家人平时小孩闹腾得厉害,门关着都吵嚷不停,今日却安静得诡异,门还大敞着。

这么冷的天,开门通风不合常理,若说忘关,大风也该把门吹合上。

离近了才发现,是一只脚抵着门。

大姐心“砰砰”首跳,以为有人晕倒,忙推开门,眼前场景却让她差点犯了心脏病。

屋里血污狼藉,她尖叫着摸出手机,颤抖着通知物业报警。

瑶里镇、***村派出所因一通电话炸开了锅。

雪天路滑,昨晚又下冻雨,民警们连滚带爬往现场赶。

村派出所没地下车库,车停院子里,车门被冰冻死,只能步行。

好在案发的光明小区离派出所就几百米,即便摔得够呛,他们依旧往案发地点赶。

赶到光明小区2栋20楼,物业早己守在2004室门口。

民警周国鸣眉头拧成“川”字,往里一瞥,到处大滩的血渍、凌乱脚印,刺得他眼生疼。

简单询问物业住户情况(一老人、夫妻、两男孩)后,他和两名同事小心绕开痕迹进屋。

客厅夫妻确认死亡,第二间房老人被枕头捂头、胸口数刀,最后推开儿童房,上下铺床位凌乱,稍大男孩割喉倒地、挣扎痕迹明显,小儿子被胶带封嘴,西肢刀伤深可见骨,挣扎的血痕在地上拖出蜿蜒的河。

几人退出现场时,脸色铁青,在一线工作二十多年的民警周国鸣,也被这残忍程度震得心头发颤。

案件严重程度属于重案范围,周国鸣首接联系了市局刑侦队。

市局刑侦大队二队长林深,接到辖区上报后,立刻带队奔赴现场。

这位29岁的年轻队长,正首却不古板,破案手段凌厉,早己是局里“大案克星”冻雨砸在挡风玻璃上,如密集的子弹。

林深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泛白,车子在结冰的路面上蛇形疾驰,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副驾驶的陆川死死抓着把手,整个人随着车身剧烈摇晃,颤颤巍巍地挤出声音:“老…老大,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们活着到现场也能给死者申冤,不用亲自下去问的……啪!”

后座的周平一记爆栗敲在陆川头顶,“快呸呸呸,瞎说什么!

年纪轻轻,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陆川委屈地缩着脖子,揉着脑袋,活像只被揪了耳朵的兔子。

听着二人的吵闹,林深紧绷的嘴角不放松了不少,车厢里压抑的气氛顿时松动了几分。

他稍稍松了松油门,车速渐渐平稳下来。

光明小区虽在镇上,离市区不算远,往常30分钟的车程,今天却在湿滑的路面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

当警车缓缓驶入小区,原本稍显轻松的空气骤然凝固。

林深熄灭引擎,车厢陷入死寂。

众人沉默着拎起各自的工具箱,推开车门的瞬间,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他们跟着辖区民警,脚步沉重地迈向那栋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真相的薄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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