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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

号外!”

“码头2号货仓被炸!”

“有目击肇事逃逸者,悬赏一万大洋”卖报的小孩儿哥边跑边喊,挥舞着手里的报纸,嗓门儿大的响彻半条街。

吵的顾悠鸣扶额皱眉,这觉也是没法睡了。

顾悠鸣缓缓睁开眼睛,手伸向床的另一侧。

凉的。

看来那人早就走了。

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张字条和几根小黄鱼。

顾悠鸣拿过字条。

上面龙飞凤舞的书着两句话:“拿去花!”

“要想我!”

——周临止还真是字如其人,霸道!

干脆!

“哼!

谁要想你!”

顾悠鸣小心翼翼地将字条放进妆匣,笑骂道。

傍晚。

周临止别馆。

阿墨:“少帅!

如您所料,敌人有动作了。

关于昨晚炸毁仓库的事儿,警备厅的姚处长一早就发了悬赏令,目击者奖励一万大洋。

现在街上到处都在查受枪伤的。”

“昨天半夜,我们的人趁乱潜入姚处长的书房,发现一些书信,您看!”

“书信是京市来的!

姚云飞果然是内鬼!”

周临止看了几眼,放下书信,抬起头。

“让你派去暗中保护顾悠鸣的人可回来了?”

“回来了!”

“顾小姐今天带着丫鬟吃吃喝喝逛了一天,这会儿人己经回壹号公馆了。”

阿墨话音刚落,周临止就迫不及待地迈着长腿出门了。

“少帅!

您还没吃晚饭!”

“不吃了!”

周临止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千年铁树竟然也开花了!

看来,少帅府很快就要有女主人了。”

阿墨摇头嘀咕了几句,转身下去了。

……壹号公馆,顾悠鸣房间。

“小姐!

沪市太好吃了!

也太好逛了!

我感觉我还能再吃两天!”

佩儿摸摸肚子,心满意足的跟顾悠鸣搭话。

“好!

那我们再留两天!

你真是个小吃货!”

顾悠鸣也心情颇好。

“你去帮我放洗澡水吧,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对了,加一些百合花瓣进去,我想换个味道。”

顾悠鸣低头看着书吩咐道。

“小姐,洗澡水好了。”

佩儿说着,转身就出去了,她知道小姐不喜欢洗澡的时候伺候。

顾悠鸣放下书,打了个哈欠,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木质的浴桶里,热水的蒸汽袅袅,顾悠鸣坐在浴桶里,熏得昏昏欲睡,怕自己在里面睡着被淹死,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慢慢微睁开闭着的眼睛,边洗澡边哼着歌,保持清醒。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没想到,悠悠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顾悠鸣的哼歌声,吓得她睁开眼睛,双手挡在胸前。

“流氓!

转过去!

不许看!”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着来人,顾悠鸣害羞的戒备道。

周临止宠溺的笑道:“从你脱衣服开始!”

“流氓!

你……你……”顾悠鸣抬起左手指着周临止,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脸上红云阵阵,灼烧着她。

羞得她快哭了!

这人,怎么这样?

纵然她留洋三年,见惯了老外的开放,可骨子里世家小姐教养让她矜持内敛。

像他这样不知男女大防的人,还是她人生中碰见的第一个,他太过分了!

周临止看她真的快哭了,也不再逗她。

转过身说:“其实,我是在你唱到啦啦啦的时候进来的!

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来找你换药的!”

周临止说明来意。

“你……你等我一会儿,不许偷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又是一阵哗啦的水声。

听的周临止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他抬手扯开了最上面的衬衣扣子。

太磨人了!

他脑海里面都是刚刚的风景。

他低头瞅了一眼不争气的兄弟,正激动着要窜出去的模样,顿觉尴尬。

心里不得不默念金刚经,以平复那怦怦跳的心脏。

砰!

哐当!

有什么东西摔倒了!

紧接着,一声啊声传来。

周临止顾不得其他,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顾悠鸣跟前,在她摔倒的地方停下。

“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伤到?”

周临止紧张的看着顾悠鸣,伸手帮顾悠鸣检查。

***好痛!

疼的顾悠鸣眼泪都飚出来了!

她刚刚从浴桶里出来,没注意地上的水,一不小心滑了一下,就这么华丽丽的摔的西脚朝天,摔在周临止面前。

总不能跟周临止说摔到***了吧?

“没事儿!”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顾悠鸣不好意地咬着牙,小声说。

从刚刚开始,周临止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顾悠鸣被笑毛了,恼了!

伸手戳周临止的腰。

两个手指捏起他腰上薄薄的一层软肉,正着旋转九十度再反着旋转九十度。

“都怪你!

吓到我了!

才害我摔倒!”

痛的周临止赶紧求饶。

“好好!

都是我不好,害悠悠摔倒!”

“松手!

你搂紧我脖子和腰,我抱你去床上。”

看着周临止往外渗血的胳膊,顾悠鸣出声道:“你的伤……不要紧!

你这点重量,没事!”

顾悠鸣听他这么说,也就不矫情了,伸胳膊搂住周临止脖子,另一边搂住周临止的腰,反正也不是没让他抱过。

她乖乖的窝在周临止怀里,把脸埋进周临止胸膛,随他抱起。

周临止念了几遍金刚经才好不容压下去的***,这会儿又烧起来了。

顾悠鸣凌乱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贴着周临止胸膛的皮肤,女子的柔软,更是蹭的他心猿意马,让他呼吸加重,多了几分隐忍,克制。

都说,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

明明几步路的距离,克制得周临止额角冒汗。

好不容易忍着渴望把顾悠鸣放床上。

“还疼吗?”

周临止双手扶着顾悠鸣的双肩,靠近跟顾悠鸣的眼睛对视。

顾悠鸣的脸羞得通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一言不发地摇头。

本就因为着急,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睡裙这会儿己经快失守了。

周临止眼睛瞟见的雪白,击溃了他好不容建起的防线,瞬间坍塌成废墟。

更何况,他从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

“悠悠嗯你走光了!”

如果眼神能吃人,周临止这会儿己经把顾悠鸣吃了几遍了。

“你……你不许看!”

顾悠鸣凶巴巴的,扯着松垮的睡衣拢紧低喝道。

“我看自己老婆,为什么不许?”

周临止邪魅的一笑,像滚烫的开水,烫的顾悠鸣的触角瞬间缩回。

“你无赖!

谁是你老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干点什么,好像对不起无赖这个名头。”

“你别乱来!”

顾悠鸣身子后仰。

周临止笑着用额头抵住顾悠鸣的,顺着力道将她压倒在床上。

“那你叫个老公听听,我就不乱来。”

顾悠鸣沉默半天,抬眼看着周临止的眼睛,怯怯地小声喊了句“老公”!

“宝宝~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听到!”

周临止坏坏的装。

顾悠鸣抬起胳膊搂住周临止脖子,看着他眼睛,又喊了句“老公!

这回总该听到了……吧”还没等“吧”字说出口,就被周临止狠狠地吻住,辗转,重重的吮。

两个人吻得动情,也愈发深入。

周临止低头蹭着顾悠鸣的脖子询问道:“宝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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