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韩队长，您的爱人来了。"我端着药盘推开病房门，
看见床上的韩志强正紧紧握着一个女人的手，那女人穿着碎花裙子，梨花带雨地哭着。
"志强，你受苦了，都怪我当年没勇气跟你私奔...""小雅，别这么说，
是我没本事保护你。"韩志强温柔地为她擦眼泪，"幸好你回来了，我等了你整整三年。
"我站在门口，药盘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韩志强猛地转头看见我，
脸色瞬间变白："雨...雨桐..."那个叫小雅的女人这才注意到我，上下打量一番后，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就是志强现在的妻子吧？我是他的初恋沈雅，很抱歉这么晚才回国。
"我看着丈夫慌张的表情，突然笑了："原来如此，韩志强，你的白月光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我作为军医院最年轻的护士长，被家里人安排和这个英俊的连长结婚。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军中金童玉女。可现在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他的替身。"雨桐，
你听我解释..."韩志强想要起身，却因为腿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不用解释。
"我弯腰捡起散落的药瓶，声音平静得可怕，"韩志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和你离婚。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沈雅惊讶地捂住嘴："嫂子，你别误会，
我和志强只是...""朋友？青梅竹马？还是生死相许的恋人？"我直视着她，"沈小姐，
你觉得哪个更准确？"韩志强的脸涨得通红："宋雨桐，你别胡闹！"胡闹？
我想起三年来的委屈和忍耐，想起他深夜说梦话时念的名字，
想起他抽屉里那张被他小心保存的合影。原来我才是那个胡闹的人。"韩志强，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我整理好白大褂，"明天我就去民政局排队，
你最好提前准备好证件。"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身后传来沈雅的哭声和韩志强愤怒的咒骂声，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走廊里，
几个护士看见我面无表情地走过，都吓得贴墙站好。"宋护士长，您没事吧？
"小李护士小心翼翼地问。我停下脚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三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
为什么要把青春浪费在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身上？"我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
"回到办公室，我拿起桌上的工作安排表。明天休息，正好去民政局。电话***响起，
是我妈。"雨桐啊，志强的腿伤怎么样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男人在外面不容易...""妈，我要和韩志强离婚。"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然后传来妈妈的尖叫声："你疯了吗？志强多好的人啊，
你们才结婚三年...""正因为才三年，我还年轻，还有机会重新开始。"我打断她的话，
"妈，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请你们不要插手。"挂掉电话，
我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个人物品。韩志强的照片，扔掉。结婚纪念品，扔掉。情侣装，
全部扔掉。做完这些，我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晚上回到家，韩志强已经提前出院，
正坐在客厅里等我。"雨桐，我们好好谈谈。"他的语气比平时温和很多。"没什么好谈的。
"我去厨房倒了杯水，"明天去离婚，你有时间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韩志强拄着拐杖站起来，"我承认我对小雅还有感情，但这不代表我不爱你。
"我差点被这句话笑死："韩志强，你知道什么叫爱吗？""这三年来，
我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你的起居，包容你的坏脾气，甚至为了你放弃了去北京进修的机会。
""而你呢？你把我当什么？当免费的保姆，还是当你白月光的替代品？
"韩志强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小雅她...她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他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那你照顾她去吧。"我放下水杯，"韩志强，从明天开始，
你自由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的白月光在一起，不用再委屈自己和我这个替代品生活。
""雨桐...""别叫我名字，恶心。"我转身回卧室，留下韩志强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躺在床上，我想起三年前的婚礼。那时的我多天真，以为嫁给英俊的军官就是人生的圆满。
现在想想，那场婚礼上，韩志强的笑容都是勉强的吧。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既然如此，
那就解脱吧。我宋雨桐，二十三岁，军医院护士长，年薪三千块，
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高收入群体了。离了韩志强，我一样能活得很好，甚至更好。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最漂亮的红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既然要离婚，
那就要漂漂亮亮地离。让韩志强看看，失去我到底是谁的损失。第二章民政局门口，
韩志强拄着拐杖等在台阶下，脸色阴沉得可怕。"雨桐，你真要闹到这一步？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韩志强，这不叫闹，这叫及时止损。
""你...""证件带了吗？"我直截了当地问。韩志强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
那本红色的小册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三年前的今天，我们也是在这里，
满怀憧憬地领的结婚证。当时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开始，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痛苦的序幕。
"走吧。"我率先朝民政局里面走去。办事大厅里人不多，我们很快就排到了号。"您好，
请问是协议离婚还是调解？"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女孩，看到我们这对俊男美女要离婚，
眼中闪过一丝可惜。"协议离婚。"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和抚养权问题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工作人员接过协议书仔细看了看："夫妻共同财产全部归女方所有？先生，
您确定要签字吗？"韩志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房子、存款、还有我妈给的那些金银首饰，你都要？"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韩志强，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就一万多块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看着他，"再说，
你马上就要有新的经济支柱了，沈小姐家里不是很有钱吗？
"韩志强的脸涨得通红："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说的是事实。
"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写得格外用力。半个小时后，
我们拿到了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宋雨桐，你别后悔。
"韩志强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说。我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韩志强，
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离婚。"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公交车站。路上，
我想起昨晚妈妈打来的电话。"雨桐，你冷静点，志强那么优秀的男人，
你离了婚上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再说了，男人嘛，在外面有点风流也正常，
只要心在家里就行。""你这样闹离婚，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儿搁？"当时我就想笑，
什么叫男人在外面有点风流很正常？什么叫只要心在家里就行？
韩志强的心从来就没在这个家里过。回到医院，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雨桐姐，
你真的和韩队长离婚了？"小李护士偷偷问我。"嗯，刚从民政局回来。"我换上白大褂，
开始检查今天的工作安排。"可是韩队长那么帅，那么有前途...""小李，
你要记住一句话。"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再帅的男人，如果心里装着别人，
对你来说都是垃圾。"小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下午查房的时候，我遇到了李副院长。
"小宋，听说你和小韩离婚了？"李副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对我很照顾。
"是的，李院长。""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感情用事。"李副院长摇摇头，"不过也好，
趁着年轻，重新选择也不迟。""李院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是这样的，我有个外甥，
今年二十八岁，是军区司令部的参谋，人品相貌都不错，就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李副院长笑眯眯地看着我，"要不你们见个面？"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刚离婚就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李院长，我刚离婚，
还没想过这些事...""没关系，见个面认识一下嘛，不一定要谈恋爱。
"李副院长拍拍我的肩膀，"小宋，你这么优秀的姑娘，
不能因为一个不珍惜你的男人就封闭自己。"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着李副院长的话。
也许他说得对，我不能因为韩志强就封闭自己。二十三岁的年纪，正是最美好的时光，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浪费青春？正想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韩志强来拿东西，
打开门却看到了沈雅。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楚楚可怜。"嫂子...不，宋小姐，
我能进来坐坐吗？"我让开身子："进来吧。"沈雅环顾一周，
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志强和你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一定很幸福吧。""沈小姐，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直接问道。"我想跟你道歉。"沈雅低下头，"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当年不出国留学，志强也不会...""沈小姐，你搞错了。"我打断她的话，
"我和韩志强离婚，不是因为你。"沈雅惊讶地抬起头："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他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或者说，
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这怎么可能？你们结婚三年...""结婚不等于相爱。
"我倒了杯茶递给她，"沈小姐，我很感谢你的出现，让我认清了现实。""如果没有你，
我可能还要在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里浪费更多时间。
"沈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你这样说话太绝情了。""绝情？"我笑了，
"沈小姐，什么叫绝情？是明知道自己心里有别人，还要和另一个人结婚，
还是及时认清现实，给彼此自由？"沈雅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我听志强说，你们是初恋？
"我继续问道。"是...是的。""那你们相爱多少年了？""从高中开始，
到现在已经十年了。"沈雅的声音越来越小。"十年的感情，确实很难得。"我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珍惜吧。""我走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你们的了。
"第三章第二天上班，整个医院都知道了我和韩志强离婚的消息。有人同情，有人惋惜，
也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听说是因为韩队长的初恋回来了。""宋护士长真可怜，
做了三年的替代品。""不过也好，趁着年轻重新开始。"我权当没听见，
专心投入到工作中。下午，李副院长的外甥来了。"小宋，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外甥张建国，军区司令部参谋。"李副院长笑呵呵地说，"建国，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宋雨桐，我们医院最年轻的护士长。"张建国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
身材高大，相貌端正，一身军装穿得笔挺。"宋同志，你好。"他伸出手，声音洪亮。
"张同志，你好。"我礼貌地握了握手。"你们先聊聊，我去看看病人。
"李副院长很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听李院长说，
你刚刚离婚？"张建国率先开口。"是的，昨天刚办完手续。"我如实回答。
"介意说说原因吗？""性格不合。"我用了个最标准的答案。
张建国点点头："离婚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明你有勇气重新开始。
"这话让我对他有了一些好感。至少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觉得女人离婚就是天大的事。
"张同志，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八，你呢？""二十三。""很年轻。"张建国笑了笑，
"我比你大五岁，不介意吧？""不介意。"我们聊了大概半个小时，
张建国给我的印象不错。他没有韩志强那样的花言巧语，但很实在，很踏实。"宋同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临走时，张建国说道。"好的。"我答应了。晚上，
张建国带我去了军区招待所的餐厅。"这里的菜很正宗，你尝尝。"他为我倒茶，
动作很绅士。"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之前有个女朋友，谈了三年，后来她嫌我收入低，
跟一个做生意的跑了。""从那以后，我就专心工作，一直没再谈恋爱。"我点点头，
理解他的心情。"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想找对象了？""年纪大了，父母催得紧。
"张建国苦笑，"再说，一个人过确实有些孤单。""你呢？离婚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想过，先把工作做好再说。"我们聊得很投机，从工作聊到生活，
从理想聊到现实。张建国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很会照顾人的感受。吃完饭，他送我回家。
"宋同志，今天很开心认识你。"他在楼下说道。"我也是。
""那...我们以后可以多联系吗？""可以。"看着张建国离开的背影，
我突然觉得生活又有了新的可能。回到家，我发现门锁被人撬过。打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沙发垫子被翻得到处都是，抽屉也被拉得七零八落。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谁？
谁在家里？"我大声喊道。没有人回应。我小心翼翼地检查了每个房间，没有发现异常，
但很多东西都不见了。我妈给我的金镯子，没了。结婚时的钻戒，没了。还有一些现金，
也没了。总共损失得有好几千块钱。我立刻报了警。"同志，根据现场情况，
这应该是熟人作案。"民警分析道，"有钥匙的人都有谁？"我想了想："我前夫韩志强，
还有...没了。""你前夫有作案的可能吗？"我沉默了。以我对韩志强的了解，
他虽然花心，但应该不会做偷盗这种事。可是除了他，还有谁会有钥匙？"我们会调查的，
如果有消息会通知你。"民警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一个人坐在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家里，
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这到底是谁干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钱？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电话***响起，是张建国。"宋同志，你到家了吗？""到了。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怎么了？你的声音不对。"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家里被盗的事说了。"什么？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十分钟后，
张建国出现在我家门口。看到客厅里的狼藉，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报警吗？""报了，
民警刚走。""他们怎么说？""说可能是熟人作案。
"张建国沉思了一会儿："你前夫知道你今天和我见面吗？""不知道，
我们昨天离婚后就再没联系过。""那就奇怪了。"张建国环顾一周，
"这明显是有目的的翻找，不像是普通的盗窃。""你觉得他们在找什么？""不知道，
但肯定不只是钱。"张建国皱着眉头，"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我想了想，摇摇头。
"那你这几天最好别一个人住，有地方可以去吗？""我可以回我妈家。
""那就回去住几天，等这件事查清楚再说。"张建国帮我收拾了一些必需品，
然后送我到妈妈家。路上，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对我不利？仅仅是因为离婚？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我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再也不会平静了。第四章妈妈家里，我刚把事情经过说完，就挨了一顿臭骂。"你看你，
好好的婚不过，非要离什么婚！"妈妈一边收拾我的衣服一边抱怨，"现在好了，
连家都没了！""妈，家被偷不是因为我离婚。"我无奈地解释。"那是因为什么？
你要是不离婚，韩志强会让人偷你家？"妈妈瞪着眼睛，"我看就是你得罪人了！
"爸爸在旁边抽着烟，半天才说了一句："雨桐啊，你和志强真的没可能了？""爸，
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证可以撕掉嘛。"妈妈不依不饶，"只要你们愿意，
随时可以复婚。"我真是服了我妈的逻辑。"妈，我已经有新的对象了。""什么？
"妈妈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这才离婚一天，你就有新对象了？""昨天下午认识的，
今晚刚吃过饭。""雨桐，你疯了！"爸爸也坐不住了，"离婚一天就找新对象，
你让别人怎么看你？""爸妈，你们想太多了。"我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和他见了个面，
又不是要马上结婚。""那也不行！"妈妈一拍大腿，"女人要矜持，要有身价，
哪有刚离婚就急着找下家的？"我不想再和他们争论这个问题，早早回房间休息了。
躺在小时候睡过的床上，我想起了很多往事。小时候的我是个乖孩子，从来不让父母操心。
上学时成绩优异，工作后勤勤恳恳，连结婚都是听父母的安排。可这样的乖孩子，
换来了什么？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三年的委屈和忍耐。也许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民警的电话。"宋同志，你家的案子有线索了。"我赶紧赶到派出所。
"根据我们的调查，昨天晚上确实有人进入你家，而且是用钥匙开的门。
"民警拿出一张照片，"你看看认识吗？"照片很模糊，但我还是认出了那个人。是沈雅。
"你确定是她？"民警问道。"确定，她昨天晚上来过我家。"我想起沈雅离开时的表情，
"我当时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前夫的...恋人。
"民警点点头："看来事情比较复杂，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从派出所出来，
我的心情很复杂。沈雅为什么要偷我家？她在找什么？
难道她以为我手里有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想来想去，我决定主动出击。下午，
我来到韩志强住的地方。他现在和沈雅住在一起，租了个小二居。敲门，开门的是沈雅。
看到我，她的脸色明显变了："你...你来干什么？""找你。"我推门而入。客厅里，
韩志强正在看电视，看到我进来，很惊讶。"雨桐，你怎么来了？""来找你的女朋友。
"我直视着沈雅，"昨天晚上你去我家了？
"沈雅的脸刷地白了："我...我没有...""沈雅，你去雨桐家干什么？
"韩志强皱着眉头问。"我没去！"沈雅矢口否认，"你们别冤枉我！
"我从包里拿出民警给我的照片："这是监控拍到的，你还要否认吗？"看到照片，
沈雅彻底崩溃了。"我...我只是想..."她哭了起来，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以前是怎么生活的...""看看就要偷东西？"我冷笑，"沈小姐，
你把我当傻子？""雨桐，你先别激动。"韩志强站起来，"小雅，你老实说，
到底怎么回事？"沈雅哭得梨花带雨："志强，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我只是...只是太好奇了，
想看看你们以前的家是什么样子...""那你翻箱倒柜干什么？"我质问道，
"你在找什么？""我没有找什么...""沈雅！"韩志强的声音严厉起来，
"你最好说实话！"在韩志强的逼问下，沈雅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
她回国后一直没有工作，生活费都是找韩志强要的。但韩志强作为一个小连长，工资有限，
根本满足不了她的开销。她听说我和韩志强离婚时分了不少财产，就动了歪心思，
想去我家找点值钱的东西。"你...你简直是..."韩志强气得说不出话来。"志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沈雅抱着韩志强的腿哭，"我只是太爱你了，
不想让你为了钱发愁..."看着这一幕，我突然觉得很好笑。"韩志强，
这就是你的白月光？"我摇摇头，"为了钱去偷盗的白月光，值得你放弃婚姻吗？
"韩志强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沈小姐，我已经报警了，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转身往门外走，"对了，韩志强，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走出他们的住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原来韩志强放弃我选择的，是这样一个女人。
一个为了钱可以去偷盗的女人。一个只会哭哭啼啼没有任何本事的女人。
一个完全配不上他的女人。突然觉得，我应该感谢沈雅。如果不是她，
我可能永远不会认清韩志强的真面目。如果不是她，
我可能还要在那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里继续浪费青春。现在好了，我自由了。而且，
我还遇到了张建国。一个比韩志强更好的男人。第五章沈雅被拘留了三天，
韩志强托关系把她保了出来。出来后的沈雅再也不是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了，
眼神里多了些阴狠。"都是你害的！"她在医院门口堵住了我，"如果不是你报警，
我怎么会被抓？""沈小姐，是你偷盗在先，怪不得别人。"我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再说，
被抓是你应该承担的后果。""宋雨桐，你别得意太早！"沈雅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会放过你的！""随你。"我懒得和她纠缠，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沈雅歇斯底里的喊声："你以为离了婚就能找到更好的？做梦！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医院。这种女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下午，张建国来接我下班。
"听说那个女人被抓了？"他问道。"嗯，偷盗罪成立。"我上了他的车，
"不过只拘留了三天就出来了。""那你要小心，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张建国皱着眉头，"要不你搬到我那去住几天？"我愣了一下："这...不太好吧？
""我住的是单身宿舍楼，有专门的女性楼层，很安全。"张建国解释道，
"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想了想，我点头同意了。
张建国的宿舍在军区大院里，环境很好，安保也严格。"这里晚上十点后就不许外人进出，
你住在这里会很安全。"张建国介绍着，"女性楼层在三楼，我住五楼。""谢谢你。
"我真诚地说。"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张建国笑了笑，"对了，明天周六，
我想带你见见我父母，你愿意吗？"见父母？这会不会太快了？看出我的犹豫，
张建国连忙解释："不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就是朋友聚聚。
我父母知道我在和一个不错的女孩交往，想见见你。""那...好吧。"我答应了。
第二天，张建国带我去了他父母家。张叔叔是军区的一个团长，张阿姨是医院的主任医师，
都是很和蔼的人。"雨桐啊，建国跟我们提起过你。"张阿姨拉着我的手，
"说你是个很优秀的护士长。""阿姨过奖了。""听说你刚离婚？"张叔叔问道。"是的，
性格不合。"我用了那个标准答案。"离婚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明你有勇气重新开始。
"张叔叔点点头，"建国这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人很踏实，你们可以多接触接触。
"午饭时，张阿姨做了一桌子好菜。"雨桐，你尝尝这个红烧肉，是按照建国的口味做的。
"张阿姨给我夹菜，"以后你们结婚了，我教你做。"我差点被这话给噎住。"妈，
你说什么呢。"张建国脸红了，"我们还没到那一步。""没到那一步也要提前准备嘛。
"张叔叔哈哈大笑，"雨桐这么好的姑娘，你可要抓紧了。"吃完饭，张建国送我回宿舍。
"对不起，我父母说话比较直接。"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别介意。""我不介意，
叔叔阿姨人很好。"我笑了笑，"比我父母开明多了。""你父母不同意我们交往？
""他们希望我和前夫复婚。"我苦笑，"在他们看来，离婚是很丢人的事。
"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怎么想？""我不会复婚的。"我很肯定地说，
"我宁愿一个人过，也不会回到那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里。
""那我们...""我们可以慢慢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需要时间重新认识感情，
认识自己。"张建国点点头："我等你。"回到宿舍，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
张建国真的是个好男人，踏实、可靠、体贴。和韩志强那种***完全不同。也许，
我真的可以重新开始。正想着，门铃响了。这么晚了，会是谁？我透过猫眼看了看，
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请问你找谁？"我隔着门问。"我找宋雨桐。""我就是，
你是？""我是韩志强的嫂子，我有事想和你谈谈。"韩志强的嫂子？我想起来了，
韩志强有个哥哥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我打开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外，
长得很漂亮，气质也不错。"韩嫂子？""是我，我叫刘美华。"她笑了笑，"方便聊聊吗？
"我让她进来坐下。"韩嫂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刘美华环顾一周，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这里收拾得很好。""谢谢。""雨桐，我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刘美华突然变得严肃，"志强的事，我们家都知道了。""他对不起你，
我们韩家对不起你。"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韩嫂子，这不关你们的事。
""怎么不关？志强是我小叔子，他做的事就代表我们韩家。"刘美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