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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老婆林薇突然每晚消失三小时。>我闻着她睡衣上的陌生香水味,

在阳台蹲守到凌晨。>终于看见楼下豪车送她回来,驾驶座是个油头大叔。

>她进门就摊牌:“老公,我遇见真爱了,离婚协议明早签。”>我强忍心绞痛打开协议,

却看见“广场舞争霸赛报名表”几个大字。>“你每晚…是去跳广场舞?”---结婚七年,

日子就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精确、平稳,却总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嗡鸣声。我和林薇,

我的妻子,像是两台并行运转的设备,共享着同一个空间,却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代码里。

我敲我的键盘,她追她的剧,空气里流淌着一种熟透了的安静,

偶尔被几句“快递放门口了”或者“晚上吃面吧”打破,便又迅速沉回那片无波的深潭。

直到两周前,这潭死水,毫无征兆地,被投入了一颗炸弹。起初只是细微的裂痕。

她开始晚归,不再是那个六点半准时用钥匙转动锁孔的剪影。七点,八点,

九点…厨房里给她留的饭菜,在保温灯下渐渐失去了热乎气,凝起一层薄薄的油膜。

我坐在餐桌旁,盯着那层油膜发呆,胃里像是塞了团冰冷的、湿漉漉的旧报纸。问她,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神情模糊不清。“哦,加了会儿班,项目紧。”她答得飞快,

手指在屏幕上划得比平时急躁。那语气,像一张敷衍的便利贴,轻飘飘地贴在疑问上,

风一吹就显出底下巨大的空白。后来,空白里开始弥漫起陌生的气味。她换下的睡衣,

随意搭在床尾凳上。我习惯性地拿起来准备丢进洗衣篮,

一股清冽又略带甜腻的香气猛地钻进鼻腔。不是她惯用的那款温柔花香,

也不是我任何一款须后水的味道。这香气陌生而突兀,像一道闯入私人领地的陌生代码,

瞬间让我的识别系统紊乱,警报在脑子里尖锐地响了起来。加班?项目紧?

这香气像冰冷的代码,一行行在我脑海里滚动,最终指向一个荒谬又刺眼的结论:谎言。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里疯狂汲取养分,滋生出盘根错节的藤蔓,

紧紧缠绕住我的理智。我成了自己婚姻里的黑客,试图破译妻子那行踪诡秘的“加班”。

手机屏幕成了我的主战场,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社交软件图标,

却找不到任何可疑的通信记录——干净得像被精心擦除过痕迹的硬盘。

通话记录更是乏善可陈,除了快递和外卖小哥,就是她老家的姨妈。

我甚至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她的购物APP,目光在订单列表里焦灼地搜寻。没有新买的香水,

没有可疑的奢侈品。

只有几件颜色异常鲜艳、款式也过于“活泼”的新衣服躺在已收货列表里。

荧光粉的紧身T恤,

缀满亮片的阔腿裤…这些风格与她衣柜里那些素雅的棉麻裙、简洁的衬衫格格不入,

像一堆乱码强行插入了原本运行良好的程序。这些衣服刺着我的眼。

它们指向一个方向:改变。一种我不熟悉、也无法掌控的改变。我的林薇,

那个喜欢窝在沙发角落看文艺片、会在阳台上安静侍弄绿萝的林薇,

似乎正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拽离了轨道。焦虑像病毒一样在我体内蔓延,啃噬着神经末梢。

那个周五的晚上,当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跳出林薇那条简短的“今晚有事,晚点回,

别等”的信息时,长久积压的不安终于冲垮了堤坝。那点残余的、关于信任的代码,

被彻底覆盖了。夜色浓稠,沉甸甸地压在窗玻璃上。我像个失去目标的幽灵,

在空旷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空洞地回响。

墙上的挂钟指针一格一格艰难地挪动,每一次轻微的“咔哒”声都像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窗外小区零星亮着的灯,像一只只疲惫的眼睛,

冷漠地注视着我的煎熬。烦躁和一种近乎自虐的固执驱使着我,我拉开阳台门,

初秋的凉风立刻灌了进来,带着夜露的潮气。我拖了把硬邦邦的塑料椅坐下,

像个笨拙的潜伏哨兵,眼睛死死盯着楼下那条通往单元门的必经之路。小区里一片死寂,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犬吠,更衬得这等待漫长无边。时间在焦灼中凝固。

就在我几乎要被沉重的困意和绝望吞噬时,两道雪亮的光柱猛地刺破黑暗,由远及近,

精准地停在了我们单元楼正下方。一辆车。深色的车身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流畅的线条无声地宣告着它的身价不菲。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失速,

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褪去,留下尖锐的耳鸣。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身体前倾,几乎要撞上冰凉的栏杆。驾驶座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下来。

路灯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他的轮廓:身材保持得不错,没有中年发福的迹象,

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油亮得能滑倒苍蝇。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

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也透着一股精心打理过的优越感。他绕过车头,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容置疑的从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林薇出来了。

我死死盯着楼下。林薇钻出那辆扎眼的豪车,路灯的光晕给她镀上了一层模糊的轮廓。

驾驶座那个油光水滑的脑袋探出来,似乎在说着什么。距离太远,

声音被厚重的夜色和玻璃隔绝,只能看见林薇微微侧头,像是应了一声,随即转身,

脚步有些急地走向单元门。那男人没立刻离开,车窗降下,目光粘着她的背影,

直到单元门彻底合拢,引擎才低吼一声,车子滑入黑暗。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咔哒”声,

在死寂的客厅里如同惊雷。我像被那声音烫到,猛地从阳台的塑料椅上弹起来,

几乎是跌撞着冲回客厅中央,心脏在胸腔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门开了。

林薇走了进来。楼道的光在她身后短暂地铺开,又迅速被合拢的门切断。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她的身影。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疲惫,

眼睫低垂,似乎没料到我还醒着,或者根本不在意。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那股熟悉的、清冽又甜腻的香水味,此刻闻起来却像淬了毒的尖刺。

她随手把包扔在玄关柜上,动作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干脆,甚至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厨房。冰箱门被拉开,冷气嘶嘶地溢出。她拿出一瓶冰水,拧开,仰头灌了几口。

水流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在昏暗中划过一道微弱的反光。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指尖冰冷地退潮。

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喝水,看着那陌生香水味肆无忌惮地弥漫,

头男人的影像在脑海里疯狂闪回…所有被强行压制的猜疑、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羞辱感,

瞬间决堤。“林薇。”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磨得喉管生疼,“我们谈谈。

”她终于转过身,背靠着冰箱,手里还捏着那半瓶水。壁灯的光线从侧面打过来,

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显得她的眼神有些空,又有些冷。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更浓了,

随着她的动作,幽幽地飘过来,钻进我的鼻腔,像无数细小的针。“谈什么?”她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听不出任何波澜。我的拳头在身侧无声地攥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那点尖锐的疼痛来稳住濒临失控的情绪。

楼下那辆豪车刺眼的灯光,那个男人油亮的头发和从容的姿态,

还有此刻她身上这挥之不去的、不属于我的气味…无数碎片在我混乱的脑中高速旋转、碰撞,

最终拼凑成一个让我浑身冰冷的答案。“那辆车,”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像生了锈的齿轮在转动,每一个字都刮擦着声带,“那个男人…是谁?

”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平静无波的水面下找到一丝裂缝,

一丝慌乱或愧疚的涟漪。林薇沉默着。

客厅里只剩下冰箱压缩机沉闷的低鸣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她慢慢地、慢慢地又喝了一口冰水,喉间轻轻滑动了一下。然后,她抬起眼,

目光直直地撞进我的视线里。那眼神里没有躲闪,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你都看见了。”她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凉意,“也好,省得我费劲编故事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离开了冰箱门投下的那片阴影,整个人完全暴露在壁灯昏黄的光晕下。

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嘴唇紧抿着,透着一股下定决心的决绝。“陈默,

”她叫我的名字,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陌生,“我们…分开吧。”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四肢冰冷僵硬。分开?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她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

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她专用的、印着向日葵图案的帆布包——那个曾装过她给我做的爱心便当,

装过我们一起旅游时收集的纪念品的包。她拉开拉链,动作干脆利落得没有一丝留恋,

从里面抽出一个对折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文件袋。那纸袋的白色在昏暗中异常刺眼,

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裹尸布。“啪”的一声轻响,

她把文件袋拍在了我们共用了七年的、磨得有些发亮的实木茶几上。声音不大,

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离婚协议,”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得像深秋的夜雨,

“我都拟好了。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明早我们就去办手续。”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瞬间血色尽失的脸,补了一句,字字清晰,“我遇见真爱了。就这样。”说完,

她不再看我,转身就朝卧室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规律、又无比冷漠的“嗒、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宣告着我婚姻的终结。

真爱?离婚协议?明早办手续?这几个词像淬了剧毒的冰雹,狠狠砸进我的脑海,

瞬间冻结了所有的思考回路。我像个被强行拔掉电源的机器人,僵在原地,

只有胸腔里那颗器官还在徒劳地、疯狂地搏动,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窒息般的绞痛,

从心口蔓延到指尖,冰冷麻木。林薇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那细微的声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

七年的时光碎片——第一次笨拙的牵手,婚礼上她含泪带笑的眼睛,

装修小窝时一起刷墙的狼狈,

深夜加班回家她留在锅里温热的汤…无数个或平淡或温暖的瞬间,

此刻被“真爱”和“离婚协议”这两个冰冷的词碾得粉碎。我踉跄着,几乎是扑向那张茶几。

膝盖撞在坚硬的木头边缘,闷痛传来,却丝毫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手指颤抖得厉害,

几乎无法控制,费了好大的劲才抓住那个冰冷的白色文件袋。指尖触到纸张粗糙的边缘,

像摸到了烧红的烙铁。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

我猛地抽出里面那几张薄薄的纸。纸张发出“哗啦”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的视线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聚焦在抬头的几个加粗黑体字上。

不是预想中冰冷的“离婚协议书”。映入眼帘的,

”**下面还有一行稍小的字:**主办单位:星光社区居委会、夕阳红艺术团**广场舞?

争霸赛?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像一台过载的计算机,

屏幕上只留下满屏混乱的雪花点和尖锐的警报声。所有的愤怒、绝望、心绞痛,

在这一刻被一股巨大的、荒谬的洪流瞬间冲垮。我捏着那几张纸,僵硬地站在原地,

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血液似乎重新开始流动,却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

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车男、林薇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她决绝的“遇见真爱”…所有之前让我痛不欲生的“证据”,

此刻被“广场舞争霸赛”这六个字一照,瞬间扭曲、变形,

散发出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黑色幽默感。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透了醋的海绵,又酸又涩,

还有点缺氧般的滑稽感。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卧室的门毫无预兆地再次打开。

林薇已经换上了一身印着夸张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头发随意地挽着,

脸上带着刚卸完妆的清爽,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她倚着门框,手里拿着个水杯,

目光落在我脸上,又扫了一眼我手里那份格格不入的“报名表”。她的嘴角,

慢慢地、慢慢地向上弯起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那不是笑,

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后、混合着戏谑和无奈的表情。“怎么?”她开口,

声音恢复了点平时的温度,但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明知故问的促狭,“看完了?有意见?

”她顿了顿,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睛直视着我,

里面清晰地映出我那张写满震惊、窘迫和尚未完全散去的痛苦的蠢脸。“不然呢?

”她轻轻挑眉,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以为我每天晚上,

是去跟哪个野男人幽会了?”空气凝固了。我捏着那几张薄薄的“广场舞争霸赛报名表”,

指尖冰凉,耳朵里却像烧开了水壶,嗡嗡作响。林薇倚在门框上,

睡衣上那只咧着嘴的卡通熊图案,此刻显得无比讽刺。她的目光平静,带着一丝了然,

一丝疲惫,还有一丝…几乎要藏不住的揶揄。幽会?野男人?这几个字像烧红的针,

扎得我脸上***辣一片。

下豪车的幻影、陌生香水的味道、油头大叔殷勤的笑容…之前所有让我心胆俱裂的“铁证”,

此刻在“广场舞”这三个字面前,脆弱得像阳光下破裂的肥皂泡,只留下满地荒唐的湿痕。

“我…”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嘶哑得厉害,“你…你每晚那么晚回来,

身上还有…还有香水味…” 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试图为自己那濒临崩溃的脑补挽回哪怕一丝尊严,却发现每一个字出口都显得更加愚蠢可笑。

“香水味?”林薇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那个微妙的弧度加深了。她放下水杯,

朝我走近几步。那股清冽又甜腻的气息再次袭来,但这次,距离近了,

我似乎能分辨出其中混杂的、更细微的气味——一丝汗味?还有…廉价花露水?

“那是排练厅里,隔壁‘俏夕阳’舞队王阿姨的‘夜巴黎’,”她语气平淡地解释,

带着点习以为常的无奈,“那老太太,喷香水跟洒农药似的,方圆三米人畜不留。

我的衣服挂她旁边,能没味儿吗?”她说着,还抬手闻了闻自己的睡衣袖子,

嫌弃地皱了皱眉。“那…那楼下的车…”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却越来越弱。“车?

”林薇的眼神彻底变成了看傻子的怜悯,“那是我们舞队张老师的儿子,小张总。

人开婚庆公司的,顺路接他爸回家,看我住得近,捎我一段怎么了?人小伙子挺有礼貌的。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在我脸上溜了一圈,“哦,你说他那发型?是油了点,

人家搞艺术的,就那范儿。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程序员标配寸头,还嫌洗发水贵?

”艺术范儿?程序员标配寸头?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早上刚洗过、此刻大概已经蓬乱如鸟窝的头发,

脸上那***辣的感觉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羞耻感像两股麻绳,

狠狠绞在一起,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盯着她身上那件印着巨大向日葵图案、明显是新买的、风格极其“广场”的T恤睡衣,

又想起她购物车里那些荧光粉亮片裤,“穿成这样…还有你说什么‘遇见真爱’?‘分开’?

” 最后的质问,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林薇长长地、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东西——对我智商的担忧,对我疑神疑鬼的无力,还有一丝…疲惫?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学生,僵硬地挪过去,

挨着沙发边坐下,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份“罪证”报名表。“穿成这样舒服,排练蹦跶一身汗,

谁穿你那宝贝真丝睡衣?”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至于‘真爱’…”她拖长了音调,

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兴奋,“陈默,你是真不知道,

还是装傻?”她身体微微前倾,眼睛在昏暗的壁灯下亮得惊人。“我遇见的是跳舞的感觉,

你知道吗?音乐一响,踩着点,跟一群人一起扭起来,什么都不用想,汗流浃背也痛快,

那感觉…”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憋屈了这么多年,

在公司装孙子,回家…回家也就对着你这闷葫芦,我骨头缝里都快长出蘑菇了,

跳舞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蹦跶,这感觉,不是‘真爱’是什么?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压抑后爆发的激动。我哑口无言。七年婚姻的惯性,

让我习惯了她的存在像空气,理所当然,却从未深究过这空气是否沉闷。

她口中那个“憋屈”、“装孙子”、“对着闷葫芦”的林薇,像一面突然竖起的镜子,

清晰地映照出我长久以来的忽视和理所当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

不是之前的剧痛,而是一种沉甸甸的、闷闷的酸涩。“那…那分开?

”我几乎是嗫嚅着问出最后这个让我痛彻心扉的词。林薇像是终于被我的迟钝彻底打败了,

她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我说‘分开’,是让你别像个背后灵似的跟着我!

别用你那写代码的脑子整天琢磨些有的没的!”她的声音拔高了些,

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我每天排练累得要死,回来还得应付你这疑神疑鬼的盘问?

我是去跳舞,光明正大的跳舞,不是去搞特务接头!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那份被捏得有点皱的报名表,

指尖用力点了点最上面一行醒目的彩色大字:“金秋杯·社区广场舞争霸赛”,

然后又翻到后面一页,指着一行加粗的小字。“看见没?”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冠军奖金,二十万,整整二十万!”她喘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

眼睛亮得灼人,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给咱换新车!”“二十万?

”我下意识地重复,声音干涩,像被砂纸打磨过。

大脑还在艰难地处理着这信息量巨大的转折——从“捉奸在车”到“广场舞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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