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蟠桃树下的禁锢三界之中,有一处最为清净,也最为禁忌的圣地——天阙瑶池。
千年一熟的蟠桃结于云雾之上的仙庭深处,金光与琼露交织,仙鹤盘旋,灵兽低鸣。
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香气,清甜、馥郁,不似凡间花香,
而是带着一股源自天地本源的灵韵。那是灵华之气。而此刻,这方天地净土,
却被一道低沉冷冽、又带着几分隐忍与炽热的嗓音撕裂——“清欢,
你可知自己勾了本君……几万年?”这一声,仿佛天雷炸响,又似寒冰裂地。
洛清欢浑身一僵,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她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蟠桃树,
指尖触碰到树皮的瞬间,一股磅礴的仙灵之气顺着掌心涌入体内,激得她浑身一颤。
“你、你认错人了!”她猛地抬头,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我叫洛清欢,
是……是人界洛府的庶女!不是什么清欢!”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间女子,
怎么可能会认识这等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下一秒,
一股强势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从身后笼罩而来。洛清欢还未来得及回头,
便觉腰间一紧——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稳稳扣住她的纤腰,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嵌入怀中。紧跟着,她整个人被狠狠按在了蟠桃树上。“砰。
”后背撞上树干的瞬间,一股磅礴的仙灵之气从树身涌来,激得她浑身发麻,
连呼吸都滞了一瞬。粗壮古老的蟠桃树干贴在她的脊背上,树皮略显粗糙,
却因灵气的滋养而带着微妙的温热与细腻触感。她被迫仰起头,
眼前骤然映入一张俊美到近乎不似凡人的面容——银发如雪,垂落如瀑,
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冷峻,又美得惊心动魄。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深邃、幽远,仿佛能洞穿万物,一眼便望进灵魂最深处。他一袭玄色仙袍无风自动,
衣袂翻飞间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与腰线,仙气凛然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压迫感。
——是天帝清渊。洛清欢瞳孔一缩,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你……”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利索。男人缓缓低头,
金色的眼眸直直注视着她,那目光深沉得仿佛蕴藏着亿万年的孤寂与执念,
又炽热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他薄唇轻启,嗓音低沉而磁性,宛如大提琴弦音,
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洛清欢。”他缓缓吐出她的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九天之上落下的神谕,一字一句敲在她心尖上。“本君找了你三万年。
”“从你还是灵花本体时,就认得你。”洛清欢呼吸一滞,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你在胡说什么!”她慌乱摇头,下意识挣扎起来,“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是人界女子!我连天界都没来过!”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可那看似单薄的衣料之下,
却是坚硬如神铁的躯体,根本推不动分毫。男人眸色一暗,眼底翻涌着某种深沉的情绪,
似隐忍,似狂喜,又似压抑了万古的思念与渴望。他缓缓俯身,一手撑在她耳侧的树干上,
一手仍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死死禁锢在蟠桃树与他胸怀之间。
近到她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沉稳有力,如同天地间永恒不变的法则,
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提醒她:他并非凡人,而是执掌三界的至尊。更近到,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冷禁欲的仙灵气息,
混合着一丝独属于天帝的龙涎香与蟠桃的甜香,莫名勾人,又令人眩晕。“你忘了前尘。
”他嗓音低沉,贴着她耳畔,一字一句道,“可你的气息,从未变过。”洛清欢浑身僵硬,
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咬着唇,
强撑着冷静,可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天帝眸光微闪,薄唇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似笑非笑,却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危险与占有欲。他缓缓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与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无妨。”他嗓音沙哑,
带着一丝隐忍的暗哑与蛊惑,“本君可以慢慢教你想起……”下一秒——他的唇,
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柔软,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侵略性。“清欢,
你生来便是属于天界的。”他嗓音低沉,咬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碾过,
“这次,你休想再逃。”洛清欢浑身一颤,心脏几乎停跳。她睁大眼睛,
对上那双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亿万星辰与无尽岁月,只一眼,
便让她有种坠入深海、无法逃脱的错觉。她想挣扎,可身体却莫名僵硬,
连指尖都仿佛失去了力气。天帝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将她整个人牢牢锁进怀中,
像是一道天罚,又像是……一场迟来了三万年的囚禁与宠爱。蟠桃的香气在四周氤氲,
仙雾缭绕,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而她,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心跳如雷。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认得她。而且,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认得。第二章 · 魔宫夜闯夜,深如墨。
一轮血月悄然悬于魔界苍穹之上,将万里血云映照得如梦似幻,
如同一层薄纱笼罩着这座暗夜中的魔宫。魔宫——三界之中最为诡异、也最为瑰丽的存在。
它不似天界那般清冷神圣,也不似人界那般烟火温情,而是弥漫着一种极致的妖异与奢靡,
仿佛连空气都浸透了魔气与欲望。而就在这一夜,魔宫最深处的一间闺房内——“砰!
”一声巨响,震得窗棂微微颤动,门栓断裂,雕花木门被一股霸道至极的力量直接踹开!
“——!”洛清欢猛地一颤,手中握着的玉质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骨碌碌滚到了妆台底下。她惊慌地回头,只见房门大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
周身魔气翻涌,如烈焰般灼人。红发如火,肆意飞扬,衬得那张脸邪气俊美,
妖异得近乎蛊惑人心。额间魔纹闪烁着妖冶的红光,如血似焰,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
仿佛有生命一般。他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衣襟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道暗红色的魔印,
魅惑而危险。——正是魔尊墨烬。“小欢儿,”他缓缓走近,嗓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股慵懒的痞气与致命的蛊惑,“你再跑,本尊就亲到你腿软。
”洛清欢:“……”她睁大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你、你怎么又来了!”她终于回神,猛地站起身,脸颊因惊吓和羞恼而泛起一层薄红,
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我、我警告你,别随便闯进女子闺房!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哦?”墨烬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本尊若不‘授受’呢?”他步步逼近,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尖上,带着一股无形却霸道的压迫感。洛清欢下意识后退,
后背抵上了梳妆台,撞得妆匣“哐当”一声响。还没等她站稳,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俯身,
一手撑在她耳侧的梳妆台上,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与镜子之间。镜中,
映出两人极其暧昧的姿势——她被他圈在双臂之间,动弹不得,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胸膛,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炽热而妖异的气息,
混合着魔气、龙涎香与某种只属于他的、浓烈到令人眩晕的味道。“小欢儿。”他低笑,
嗓音低哑,像大提琴最低沉的那根弦,带着致命的磁性,“你以为逃得掉?
”洛清欢心跳如擂鼓,脸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她想躲,可身后是梳妆台,
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与强势的臂弯,连转头都难。“你放尊重些!”她咬着唇,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一点,可耳尖的红却彻底出卖了她,“男女有别!
你……你再这样,我、我喊人了!”墨烬眸光一暗,低笑出声,嗓音危险又蛊惑:“喊人?
你喊啊——”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本尊倒要看看,谁敢来管魔尊大人的事。”他说着,
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和他。镜中,
红发黑袍的魔尊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与梳妆台之间,唇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
眸光灼热得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而她,脸颊泛红,唇瓣轻咬,眼中满是羞恼与慌乱,
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柔软。“小欢儿,”他嗓音低哑,贴着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再跑,本尊就亲到你腿软,心软,再也离不开本尊。”洛清欢浑身一颤,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睁大眼睛,对上那双狭长妖冶的凤眼,深不见底,
却又炽热得让人无处可逃。“你……你胡说!”她羞恼地别过脸,
可耳根的红却几乎要烧起来,“谁、谁要离不开你啊!”墨烬低笑,
嗓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满足:“是吗?”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指腹的温度滚烫,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可本尊看你——已经逃了两次了。”洛清欢呼吸一滞,脸颊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