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空被马克打败的白月魁没有死,她的异能和天使药剂维持着生命体征。
身受重伤的白月魁穿越到平行时空的地球,被我捡回了家。“月魁,你活了那么长时间,
还没谈过恋爱吧!”看着养好伤后的她,我说出了心里话。1我和大多数同龄人不一样,
二十三岁就过上退休生活。因为我有个聪明,勤劳的老爸,节俭持家的老妈。身为独生子,
我是父母唯一的“爱”。我也把这无条件的爱反馈给了父母,这不正在和老爸聊天。“爸,
你几点回家,不要加班太晚,注意休息”我在手机上打出了这一行字,点击发送。不到十秒,
就收到了语音回复,他还是在忙,发语音比较快。“儿子,我今晚十点半就能到家,不算忙。
你住在深山里照顾好自己”我没回信息,今天的问候已经结束。我上学上的早,
今年刚大学毕业就跑到南山道观里住了下来,这里只有一个姓冯的老道,平日也没人来。
山里清静,人少,这就是我住在道观的原因之一。“碰”的一声巨响,从道观后山传来,
震掉道观屋顶上的两个瓦片。瓦片掉落在青石地板地上,发出了脆响,碎成了小块。
“福生无量天尊”冯道长的声音从隔壁屋子传来。“道长,发生了什么?这山里也不安静啊!
”我边走边说,走到了冯道长所在的屋子。刚才我和冯道长吃过晚饭后,
冯道长在屋子里打坐,我去偏房研读道家经书。这时冯道长已经起身,拿起墙上的浮尘。
冯道长六十有七,留着的山羊胡有二十厘米长,胡子花白。此时拿起浮尘,
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贫道要去后山看看,山居三十七载,从未有此异动”话音刚落,
冯道长就迈步而出。冯道长是有真本事的人,和我爷爷有渊源,这几十年也帮了我家不少,
我爸的生意能做大,离不开冯道长的几次算卦。天快要黑了,现在进山不安全。
他要是去后山查看,出了问题,我怎么和家中长辈交待。想到这里,赶紧进屋,拿上手电,
去柴房拿上砍柴刀。快步追向刚出道观后门的冯道长。后山有冯道长进山采药走出的小路,
我俩顺着小路往前走去。冯道长在前我在后,走了将近两公里的山路,冯道长发现了异常,
脱离小路往树林里走去。山中杂草长到膝盖高,步步难行。往前走了几百米,
我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白色人形物体。此时太阳已经落山,
这白色的物体在漆黑的山林中异常显眼。我用手电筒照过去,这才看清,像是一件宇航服。
“福生无量天尊,何方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冯道长大声呵斥道。
冯道长常年居住在山里的道观,电视从未看过,自然不知道这是宇航服,
还以为是修炼出人形的妖物。“道长稍等,这不是妖孽,是人,
她穿的是衣服”我拦住了想要上前除妖的冯道长说道。
“什么地方需要穿这么厚重的衣服”冯道长疑惑到。“道长您有所不知,那里非常冷,
才需要穿这么厚的衣服。”我解释道。我上前仔细的打量,这件宇航服通体雪白,
头部有一道二十厘米左右宽的金色玻璃。左臂少了一截,浑身上下有多处空洞,
只是空洞被修补上了,只能看出曾经破损的痕迹。宇航服头罩和脖子连接处有开关,
我打开开关,卸下头罩后,露出一个女性面孔。白色的短发,紧闭的双眼。我心中一惊,
不敢确定心里的念头。我把手电筒的灯光仔细的往下身照去,
宇航服并不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么臃肿,侧面还有机械助力装置。最为奇特的是,
这宇航服小腿部位,外表和常人穿的衣服一样,布料的褶皱一层层的堆叠在脚踝处。
我伸手摸上去,有种丝绸的质感。把灯光重新打在脸部,她双眼紧闭,皱着眉头。
我伸出手指放在她鼻子下面,湿润,温暖的气息,缓缓的在呼吸。“看出她的来历了吗?
”冯道长见我一通忙活后说道。“看出了***成,暂时不敢下定论。我们把她抬回道观,
等她醒了问问她不就知道了”我说道。“行,就依你所言”冯道长拂了一下胡须说道。
我带着柴刀,砍下两根手臂粗细的长木棍。砍下一些构树的树皮,
这种树皮是古代做绳子的好材料。把木棍分别绑在宇航服两侧,做成一个简易支架,
我和冯道长抬起她,往道观走去。冯道长常年生活在山里,虽年龄偏大,力气没怎么下降,
将近两公里山路,累的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冯道长却气息平稳,只出了一点汗。
道观很小,只有两间偏屋能住人,正殿是神像,剩下的一间是柴房,一间是灶房。
看来晚上我要和冯道长挤一挤了。把她抬进东屋的地上,解开临时担架。
我找到了宇航服后背的按钮,我让冯道长帮忙按着宇航服,把她从宇航服里拉了出来。
她左臂的小臂完全缺失,伤痕还很新,断臂处在少量的流着鲜血。
衣服上有多处圆形损伤和大片血迹。“伤得这么重”冯道长声音凝重的说道。
冯道长拿起她的右手腕,把起脉来,过了一分钟后说道:“怪哉,怪哉,看她伤的这么重,
左小臂都被切下了,脉象却平稳有力,非常健康啊!”听到她健康,让我放心不少,
她要是濒临垂死,我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我隐隐的猜到她的身份,
这宇航服根本不是现在的科技能造出来的,我不想把她交出去。
我和冯道长合力把她抬到床上,冯道长去拿干净的碎布给她包扎左臂伤口。
我去灶房倒了一碗温水,扶起她上身,抱在怀里,喂她喝温水。水喂不进去。
我就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喂进去了一些水。然后她突然,睁开了双眼。我愣了一下,
见她没有下一步动作,继续喂她温水。过了一会她的嘴能自己张开了。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白月魁”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吐字却很清晰。
我知道我猜对了,这是捡到了宝。2看着白月魁脸上露出倦容,
我轻声温柔的说道:“这个世界没有生态,你安心的休息吧!”白月魁眼睛中露出了疑惑,
她现在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但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我认识你白月魁,
知道你的大部分经历。你可能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消息,你已经离开你原来的世界了,
这里是另一个地球,这里现在没有大的战争,没有生态,人们都过的很平和”我说道。
白月魁微微皱了下眉头。我继续说道:“别着急,等你养好伤,
我再慢慢告诉你”冯道长拿来了干净的碎布,把白月魁的左臂伤口包了起来。
包扎完后说道:“道观里有些治伤的草药,
但我觉得那些药不适合这位姑娘”冯道长不愧是有些能力,他不知道白月魁一百多岁了,
只通过一次把脉就推断出她体质异于常人。“那些草药确实不太适合,这位姑娘我认识,
不用咱们过多的治疗,给她时间就会自愈”我对冯道长说道。我继续给怀里的月魁喂水,
一碗水她只喝了半碗,就摇头不喝了。我松开,让她的平躺在床上。冯道长起身回到西屋,
准备做晚课背诵道家经文。我去院子里,打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湿水后拧的半干,
给月魁擦脸。她脸上有斑点状的血迹。“闭上眼睛”我柔声的对月魁说道。她迟疑了两秒后,
闭上了眼睛。我轻轻的给她脸上擦掉血迹,擦了两遍,擦完之后用干毛巾再擦一遍。
月魁身上的衣服,有大片的血迹,不知道衣服下面的部位受伤没有。除了她的脸和手,
别的地方我没擦,她现在躺着不能动,要是占她便宜,那就是趁人之危。在屋子里点起蚊香,
现在是夏季,山里不热就是蚊子多。一时想不到还有什么要做的,我站在床边看着月魁,
她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大眼看小眼,对视了好一会。“你现在受伤,行动不便。
要是晚上有老鼠来咬你,都无法驱赶,我在屋子里打地铺,陪着你好吗?
”我看着月魁的眼睛说道。“好”她说话声音不大,因为受伤,有气无力。
我去冯道长所在的西屋里拿了凉席,枕头,并告诉他我晚上要陪那位姑娘。
冯道长正在背诵道家经文,没有答话。我就当做他知晓并同意了。关灯之后,我睡不着。
对月魁说了一句:“有事叫我”她现在说话的力气不多,没找我聊天。我想让她好好休息,
没主动和她聊天。我躺在地上竹席上,一会一翻身,后半夜才睡着。次日,早上六点多,
生物钟准时让我醒来。我起身看了看月魁,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不会是做噩梦了吧!我放轻脚步,走出了东屋。院子里,冯道长已经在练功,
他早上五点就会起来。我给冯道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去灶房熬煮稀粥。
白米粥我熬了一个小时,盛出大半碗米汤,送进了东屋。月魁还没有醒,我搬了把椅子,
坐在床边,仔细的打量着她。她面容中等偏上,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一头白色短发给她增添了独特韵味,她的头发比常人的细很多,显得更加柔软。
身材更是没得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大腿***,小腿细长。看一遍就够了,
我不敢再多看,害怕看得多了陷进去。我开始闭目养神,隔一会就看一眼月魁的脸,
看她醒了没有。我不忍心,因为吃饭叫醒她,想让她睡到自然醒。早上九点多,月魁醒了。
我扶起月魁,让她半躺在我怀里,端起米汤要喂她。月魁看到碗里的米汤,摇了摇头,
表示不喝。我把米汤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说道:“你不饿吗?
吃点东西伤口好的快”月魁并未答话。她用右手抓住我的左手,把我的左手放在她脸颊上。
我愣住了,她身上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做这个?突然,我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
月魁用力咬住了我左手腕。剧痛之下,我右手下意识的从月魁肩膀上滑落,
抓住了她胸前一片柔软的地方。“嗯”月魁发出了轻哼,却并没有松开咬着我手腕的嘴。
我低头看了下,手腕上并没有血迹流出。她在吸我的血。这时,冯道长出现在东屋门前,
手里拿着七星宝剑就要进屋对月魁不利。冯道长那七星宝剑我把玩过,
实打实的百炼精钢打造,并且开了刃。我用右手对冯道长摆摆手,示意他停下。
冯道长会意停了下来说道:“福生无量天尊,人妖殊途,你多加考虑”月魁还在吸着我的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不能让冯道长伤害月魁。我把右手重新放在月魁的胸前,
感受着柔软。不能白让你吸我的血,我这样想道。冯道长看到我的动作,
说道:“执迷不悟”转身离开了东屋。我在月魁耳边说道:“你吸血可以,别吸太多,
留我一命”她用右手拍了拍我手臂,这个举动让我安心了不少,月魁心里有数。
吸了有五分钟左右,她停了下来,此时我头已经有些晕,失血不少。月魁停止吸血后,
我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我找了一条碎布和冯道长的药材,把自己的手腕包扎上。回到东屋,
我用手擦掉月魁嘴角的血迹,说道:“下次要这样,提前给我说,
好让我有个准备”“你不怕我?一般人都怕这个被我隐藏起来的能力,
我可以通过吸取血液和生命源质,
来恢复伤势”月魁此时说话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没有有气无力的感觉了。想必是我的鲜血,
在月魁的肚子里起了作用。“你长得那么漂亮,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反问道。
“这就是你摸我胸的理由”月魁说道。我连忙解释道:“下意识动作,我手腕疼的时候,
下意识想要抓东西”“马克做出的选择在我计划之中,人类还拥有打败生态的可能。
我要尽快恢复伤势,所以直接吸取你的血液”月魁对我解释道。“这里没有生态,
你穿越了”我说道。“什么是穿越?”“穿越就是你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这世界没有生态,
人类最大的敌人是彼此”“我是怎么穿越的?”“不知道”“在我那个世界,
人类战胜生态了吗?”“大概率是战胜了,具体信息不详”“我来到这里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月魁,我在心里这样回答。嘴上说的是:“先养好身体再说。
”3当天晚上月魁就能自己站起来,我的鲜血发挥了作用。我拿了我的短裤,短袖给她。
让她换下了血迹斑斑 的衣服。我的短袖她穿着有些大,下摆到了她臀部。她的腿是真的白,
看来白老板的称号说的不只是她头发白。我盯着看了一会,才发觉失礼。
赶紧抬头看月魁的表情。她神色没有异常,就那样站着,显得落落大方。
“我受伤的内脏还没恢复,不能吃饭,只能喝点水”她说道。“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我问道。“正常情况下半个月,要是有生命源质吸取,会好的很快”她盯着我说道。
白月魁什么时候变成噬极兽了,不太对呀!我心里这样想道。“看把你吓的,
吸收生命源质的方法还没完善,现阶段只能吸,不能消化。
人类之间吸收彼此的生命源质等于一个身体内放了两个或者多个灵魂,
一个月就会疯掉”月魁停顿了下继续说道:“龙骨村不止一个人觉醒了吸收生命源质的能力,
觉醒后都没活过一个月”“睡吧!别想那么多,累。伤势好的慢一点也没事,
你的寿命那么长,以后有大好时光等着你呢!”我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的话,
你这个世界没有危险吗?平时不思考变强,危险 来的时候怎么办?”月魁疑惑的问道。
她声音疑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伸出双手掐住她的两个脸颊,
想让她做出微笑的表情。“你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没有边界吗?”她嘟囔的说道,
被我掐住脸,声音有些变化。“以后你就知道了,在这里你不用担心危险,
我就可以保护你”我说道。她拍开我的手,说道:“你在我手上没有还手之力,
还保护我”“嘿,力量有很多种,武力只是一种?”我反驳道。一夜无话,
我睡的不怎么安稳,一方面担心她的伤势,一方面担心她半夜起来吸我的血,
一方面脑海里是她的白,让我心里荡漾。不知道月魁睡的好不好,即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