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我选择丧夫改嫁

宠妾灭妻我选择丧夫改嫁

作者: 玲珑砚磨尽春风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玲珑砚磨尽春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宠妾灭妻我选择丧夫改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萧绎顾云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夫君顾云舟要卖我的嫁给他心爱的表妹苏怜儿买一支东海凤血他二人就站在我的妆台对着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单子指指点“云舟哥这尊南海珊瑚树就很变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银”苏怜儿的声音娇媚入指尖划过单子上价值连城的宝顾云舟眉头紧不是心疼而是在盘算:“这珊瑚树是皇后娘娘御动了怕是会惹麻我看这套赤金头面不还有这几匹云锦……”我站在珠帘浑身血液都快凝固为了一...

2025-08-14 13:05:13

我夫君顾云舟要卖我的嫁妆,给他心爱的表妹苏怜儿买一支东海凤血钗。

他二人就站在我的妆台前,对着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单子指指点点。“云舟哥哥,

这尊南海珊瑚树就很好,变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银子。”苏怜儿的声音娇媚入骨,

指尖划过单子上价值连城的宝物。顾云舟眉头紧锁,不是心疼我,

而是在盘算:“这珊瑚树是皇后娘娘御赐,动了怕是会惹麻烦。我看这套赤金头面不错,

还有这几匹云锦……”我站在珠帘后,浑身血液都快凝固了。为了一个妾,

他要动我沈家的根。我没哭没闹,只是在他们转身离开时,无声地笑了。因为他们不知道,

我手腕上这只看似普通的玉镯,内里藏着一个芥子空间,是我沈家世代相传的秘密。顾云舟,

你不是嫌侯府不够宽裕吗?很好。今晚,我就帮你“宽裕宽裕”。1夜半三更,月黑风高。

我独自一人站在我那间堆满了嫁妆的库房里,空气中还残留着白天苏怜儿身上劣质的香粉味。

真恶心。我抬起手,轻轻抚摸腕间的碧玉镯子。心念一动,一股微弱的吸力从掌心传来。

眼前那尊半人高的南海珊瑚树,连带着紫檀底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顾云舟,这是你逼我的。”我轻声呢喃,

声音在空旷的库房里显得格外阴冷。这只镯子,是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说,

这是我们沈家女儿的安身立命之本,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示人。嫁入永安侯府三年,

我恪守本分,孝敬公婆,打理中馈,自问没有半点对不住顾云舟的地方。可他呢?

他将他那个家道中落的孤女表妹接入府中,名为照拂,实为苟且。起初,我还念着夫妻情分,

想着他或许只是一时糊涂。直到苏怜儿怀了孕,他用一句“怜儿身子弱,需要人照顾”,

便将她抬为了贵妾。从此,我这个正室夫人,便成了府里最大的笑话。我的忍让,

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我的嫁妆,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是我沈家的脸面。如今,

他竟要为了取悦一个妾室,将我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好,好得很。既然这侯府容不下我,

也容不下我沈家的东西,那我便全都带走。我没有丝毫犹豫。心念所及之处,

一箱箱的赤金头面、一匹匹的珍稀绸缎、一套套的古玩玉器,尽数被我收入空间。

不到半个时辰,原本琳琅满目的库房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几只空荡荡的木箱,

和我母亲亲手缝制,却被顾云舟嫌弃土气而从未穿过的一件披风。我走过去,

将那件披风仔仔细细地叠好,珍重地收入空间。做完这一切,我并未停手。

我悄无声息地潜出了自己的院子。今夜,我要让永安侯府,彻彻底底地“干净”一次。

第一站,是账房。侯府的账房先生是我的人,他早已按照我的吩咐,

将这三年来的真假两本账册都准备妥当。我挥挥手,让他退下。

看着那一排排乌木架子上码放整齐的账册,我冷笑一声。顾云舟总说侯府入不敷出,

让我节俭度日。可背地里,他用侯府公中的银子给苏怜儿买田庄、置铺面,花钱如流水。

这些,真账上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些账册,可是日后送他上路的最好凭证。“收。

”念头一起,满屋的账册、地契、银票,连同那几箱沉甸甸的黄金白银,全都消失不见。

第二站,顾云舟的书房。那里不仅有他最爱的几幅前朝名家字画,还有一枚他极为看重,

据说是先祖传下来的私印。我推门而入,熟门熟路地走到书案前。

墙上挂着的那幅《秋山行旅图》,是他去年花重金从一个破落世家手里买来的,

平日里连苏怜儿都不许多看一眼。我毫不客气,直接连画带轴一起收走。

接着是博古架上的古董、笔筒里的名贵毛笔,甚至是他最爱用的那方端砚,我都没放过。

最后,我打开暗格,取出了那枚通体温润的鸡血石私印。看着这枚印章,

我眼前浮现出顾云舟平日里摩挲它时,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他总说,

这枚印章是永安侯府权势的象征。我轻笑一声,将印章也丢进了空间。没了权势的象征,

你还剩下什么呢?最后一站,是侯府真正的库房。这里存放着永安侯府百年的积累,

也是他们真正的底气所在。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可惜,这些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我直接穿墙而入,来到了宝库中心。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兵器铠甲、珍稀药材……晃得人眼花缭乱。我没有半分贪婪,

只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像一只辛勤的蚂蚁,将这里的一切,分门别类地搬入我的空间。

我的空间极大,仿佛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我专门开辟出一块区域,将侯府的东西堆在角落里,

与我自己的嫁妆分得清清楚楚。我沈清辞,不屑于要他顾家的半分东西。

我只是暂时替他们“保管”一下。等我将最后一件东西收入空间,整座巨大的库房,

已经变得比我的脸还干净。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好戏开场。2第一声尖叫,

来自苏怜儿。“啊——!我的凤血钗呢!侯爷!说好今天要给我买的凤血钗呢!”紧接着,

是管家的惊呼,声音都劈了叉:“侯爷!不好了!账房……账房被搬空了!”整个永安侯府,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彻底炸开了锅。我慢条斯理地起身,由着侍女春桃为我梳洗。

春桃是我从沈家带来的,此刻小脸煞白,显然也被外面的动静吓到了。“夫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是遭了天大的贼?”我看着镜中自己平静无波的脸,

淡淡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侯爷平日里得罪了什么人,遭了报应吧。”话音刚落,

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顾云舟双目赤红,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沈清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抬起眼,

迎上他疯狂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侯爷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搬空整个侯府?”“你别装了!

”他怒吼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侯府有这么大的恨意!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怀不满了!

”“哦?”我挑眉,“侯爷也知道,我会对你心怀不满?”顾云舟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这时,苏怜儿也哭哭啼啼地跟了进来,柔弱无骨地靠在顾云舟身上,

一双泪眼恰到好处地看向我,充满了指责。“姐姐,我知道你因为我……因为我心里不痛快。

可你也不能用这种法子来报复侯爷,报复整个侯府啊!这可是我们大家的家啊!”她这话,

瞬间点燃了顾云舟的怒火。“你看看!连怜儿都看得明白!沈清辞,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这份心机,真是歹毒!”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觉得无比可笑。

我缓缓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袖,慢悠悠地开口:“第一,

侯爷说我搬空了侯府,可有证据?”“第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心怀怨恨,

请问我为何要怨恨?是因为侯爷宠妾灭妻,还是因为侯爷要变卖我的嫁妆,

去给你的心肝宝贝买首饰?”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扇在顾云舟和苏怜儿的脸上。顾云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变卖嫁妆这件事,

是他和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底线。他自以为做得隐秘,却不想我早已知晓。

苏怜儿的脸色也白了,她瑟缩了一下,躲在顾云舟身后,

小声辩解:“我……我没有……是侯爷自己要……”“够了!”顾云舟厉声打断她。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云舟,你真以为我沈清辞是傻子吗?

”我站起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轻轻放在他面前。

“这是和离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从此,你我婚嫁两讫,各不相干。

”顾云舟看着那封和离书,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后退一步。“和离?你休想!

”他咆哮道,“你偷空了侯府,还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沈清辞,我告诉你,

你生是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你休想离开侯府半步!”“是吗?”我微微一笑,

并不与他争辩。“侯爷,京兆府尹的马车,应该已经到门口了。失窃案这么大,总要报官的,

不是吗?”顾云舟的脸色瞬间又难看了几分。报官?怎么报?说府里失窃了?

那丢了多少东西?账房空了,他连具体的数目都报不出来!更何况,

账册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一旦被京兆府查出来,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看着他青白交加的脸,我心情舒畅了不少。“侯爷若是不想报官,也行。

”我慢条斯理地补充道,“那就痛快地在和离书上签字。我净身出户,分文不取,

从此与侯府再无瓜葛。府里丢了什么,也与我无关。”这是我给他的选择。要么,鱼死网破,

大家一起玩完。要么,他放我走,自己去收拾这个烂摊子。顾云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他从没想过,

那个一向温顺恭谨的沈清辞,会变得如此……如此咄咄逼人,如此决绝。苏怜儿在一旁急了,

使劲拽着他的袖子:“侯爷,不能让她走啊!她走了,府里怎么办?我们……”“闭嘴!

”顾云舟烦躁地甩开她的手。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府库空虚,账目全无,

外面还有一堆人要打点,一堆关系要维持。这些,全都需要钱!而沈清辞,

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此刻却成了他最大的威胁。他死死地盯着我,半晌,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我签!”他抓起笔,像是要将纸戳破一般,

在和离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清辞,你给我记住!离开了侯府,你什么都不是!

我等着你哭着回来求我!”我拿起那份和离书,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笑得云淡风轻。

“侯爷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在春桃的搀扶下,

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三年的牢笼。身后,是顾云舟气急败坏的咆哮,

和苏怜儿假惺惺的哭泣。我连头都懒得回。走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连空气都是自由的。顾云舟,游戏才刚刚开始。

3我“净身出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他们说,永安侯府遭了贼,侯夫人沈清辞却在这个时候提出和离,

还分文不要地离开了侯府,简直是蠢到了极点。“没了侯府撑腰,她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女人,

还不是任人欺凌?”“听说沈家早就没落了,她父亲战死沙场,家里也没个兄弟帮衬,

以后可有得苦头吃了。”“顾侯爷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

又有苏贵妾那样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这沈清辞,怕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安顿在京郊一处不起眼的别院里,听着春桃从外面带回来的这些流言蜚语,

只是置之一笑。悔?我只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离开那个烂泥坑。

春桃却急得不行:“夫人,他们说得太难听了!我们要不要……”“由他们说去。

”我打断她,悠闲地品着茶,“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住。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春桃愁眉苦脸,“我们带来的银子不多,

这别院也是租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啊。”我看着她担忧的小脸,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饿不着你。”我的空间里,有我沈家全部的嫁妆,还有从侯府“借”来的金山银山,

富可敌国都不为过。但我现在不能露富。我要等一个时机,等一个人。顾云舟那边,

正如我所料,焦头烂额。侯府失窃案成了悬案,京兆府查了几天,一无所获。

而府里没了银子,许多事情都运转不开了。他名下的几个铺子,因为拿不出钱来周转,

纷纷关门大吉。那些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一听说他没了钱,也都躲得远远的。

苏怜儿也过得不好。没了绫罗绸缎,没了山珍海味,她那张娇媚的脸也日渐憔悴,

据说天天在府里跟顾云舟吵架。听说,前两天顾云舟想找他昔日的岳家,

也就是我沈家以前的一些旧部借钱,结果全都吃了闭门羹。那些人,

谁不知道我父亲沈大将军的脾气?他们更不会在我刚被“休弃”的时候,

去帮衬一个宠妾灭妻的白眼狼。顾云舟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而我,在等的那个人,

也终于回来了。4靖王,萧绎。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三十万北境兵权的战神。

也是我父亲当年最敬重的上司,和我……遥不可及的少年心事。他奉诏回京述职的仪仗,

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从朱雀大街穿过。我站在茶楼的二楼,隔着窗户,

遥遥地望着那个骑在黑色骏马上,身披玄色王袍的男人。十年不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

眉眼间添了几分沙场的冷厉和肃杀,身姿越发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视线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朝我这边,微微颔首。

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已经足够了。我知道,他认出我了。当晚,

靖王府的请柬就送到了我的别院。春桃拿着那张烫金的请柬,

手都在抖:“夫人……是……是靖王殿下!”我接过请柬,心中一片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靖王府。与永安侯府的浮华不同,

靖王府处处透着一股低调的沉稳和大气。下人将我引至书房。我推门进去,

萧绎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北境地图前,负手而立。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清辞,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暖意。“见过王爷。”我规规矩矩地行礼。

“不必多礼。”他走过来,亲自扶起我,“你父亲在世时,常与我提起你。他说,

他的女儿清辞,聪慧坚韧,有远胜男儿的胸襟和气魄。”听到他提起父亲,我眼圈一热。

“家父谬赞了。”“不,沈将军没有说错。”萧绎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藏着一片星海,“你与顾云舟和离之事,我已听说了。”我心中一紧,

不知他是什么态度。“是清辞行事鲁莽,让王爷见笑了。”“鲁莽?”萧绎挑眉,

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我倒觉得,你做得很好。”我愣住了。

只听他继续说道:“顾云舟那等眼盲心瞎之辈,配不上你。离开他,

是你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他的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涌入我冰封已久的心。

这世上,终于有了一个人,不问缘由,不问对错,只是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王爷……”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回京之前,你父亲曾托我一件事。

”萧绎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他若有不测,让我务必照顾好你。只是我一直在北境,

脱不开身,让你受了这三年的委屈。”“清辞,如今我回来了。”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郑重无比地说道:“嫁给我,如何?”我彻底懵了。嫁给他?

嫁给权倾朝野、万千少女都为之倾倒的靖王萧绎?我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神情严肃的脸,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王爷……是在开玩笑吗?”“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萧绎反问。他确实不像。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认真到让我心慌。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垂下眼帘:“王爷身份尊贵,清辞蒲柳之姿,又是……又是和离之身,如何配得上王爷。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他上前一步,逼近我,

周身强大的气场将我笼罩。“沈清辞,我不是在通知你,也不是在请求你,

我是在给你一个选择。”“选择?”“对。”他定定地看着我,

“选择是继续当一个无依无靠、任人欺凌的和离妇人,还是选择成为我靖王萧绎的妻子,

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从此无人再敢小觑你半分。”我的心,狂跳不止。成为靖王妃,

意味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那将是泼天的富贵,至高的荣耀,以及……最坚实的靠山。

有了这重身份,别说一个顾云舟,就算是整个永安侯府,我都可以轻易地踩在脚下。

可是……“为什么?”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王爷为什么要帮我?

只因为家父的嘱托吗?”萧绎沉默了片刻。他深邃的眼眸里,情绪翻涌,复杂到我看不懂。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怅然。“十年前,我奉命出征,

路过你家门前。你父亲送我出城,你跟在后面,偷偷往我手里塞了一枚平安符。”我愣住了。

确有其事。那时候我才十岁,只知道眼前这个大哥哥是要去打仗的大英雄,

便将我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送给了他。我以为,那只是年少时的一桩小事,他早该忘了。

“那枚平安符,我一直带在身上。”萧绎从怀中取出一枚已经磨得有些光滑的旧符,

上面的朱砂早已褪色,“它陪我度过了无数次生死关头。”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所以,这不只是为了你父亲的嘱托。”他看着我,

眼神灼热,“沈清辞,我等了你十年。”我彻底失语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

这个男人,一直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守护着我。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对着他,缓缓地跪了下去。“清辞,愿意嫁给王爷。

”5我和靖王萧绎订婚的消息,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整个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三天前,我还是人人可欺、沦为笑柄的和离妇人沈清辞。三天后,我摇身一变,

成了即将入主靖王府的准靖王妃。这反转,比戏文里写的还要精彩。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人,

此刻都噤若寒蝉,生怕哪句话传到靖王耳朵里,给自己招来麻烦。而反应最激烈的,

莫过于顾云舟。听说,他收到靖王府送去的订婚请柬时,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他咆哮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清辞那个贱人,

她怎么可能搭上靖王!?”苏怜儿在一旁,脸色比他还难看。她原以为,沈清辞离开后,

侯府夫人的位置迟早是她的。可现在,沈清辞不仅没有落魄街头,

反而攀上了比顾云舟高贵百倍的靖王。这让她如何能甘心?“侯爷,这……这可怎么办啊?

”苏怜儿哭丧着脸,“她要是成了靖王妃,还能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吗?

”顾云舟一脚踹翻了椅子,双目赤红。是啊,怎么办?靖王萧绎,

那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他要是想对付自己,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恐惧,

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第一次,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了深深的悔意。

他不该宠信苏怜儿,不该冷落沈清辞,更不该……不该逼她和离!如果沈清辞还是他的妻子,

那靖王就是他的皇叔,他岂不是一步登天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就在顾云舟和苏怜儿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我和萧绎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初八,

宜嫁娶。萧绎给了我一场整个大周朝都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他下聘的礼单,

长得从靖王府门口,一直排到了我住的别院。每一抬聘礼,都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而我,

也为自己准备了一份同样丰厚的“嫁妆”。大婚当日,天还没亮,整个京城就沸腾了。

十里红妆,从我住的别院出发,一路绵延,看不到尽头。围观的百姓,无不咋舌惊叹。

“天呐!这是谁家的姑娘出嫁,好大的排场!”“你不知道?这是准靖王妃,

以前的永安侯夫人沈氏!”“什么?就是那个被休弃的沈氏?她哪来这么多嫁妆?

”“谁知道呢?许是靖王殿下疼惜她,特意为她置办的吧!”百姓们的议论声,

一字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坐在华丽的喜轿中,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心中却是一片冰冷。靖王给我的聘礼,我原封不动地放在靖王府的库房里。今天这十里红妆,

全都是我自己的东西。一部分,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

而另一部分……则是从永安侯府“借”来的。比如,打头的那一对半人高的南海珊瑚树,

不就是顾云舟当初盘算着要卖掉换钱的吗?还有那几箱子亮闪闪的赤金头面,

那几十匹光彩夺目的云锦……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我沈清辞,

不是非要依附男人才能活。我自己的东西,我要拿回来。别人欠我的,

我也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至靖王府,萧绎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

早已在门口等候。他翻身下马,亲自走到轿前,向我伸出手。“清辞,我来接你了。

”他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和宠溺。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任由他牵着我,走过红毯,

跨过火盆,拜过天地。婚礼的宴席上,宾客云集,皇亲贵胄,文武百官,悉数到场。

自然也包括,脸色比锅底还黑的永安侯,顾云舟。他作为萧绎的侄子,不得不来。

他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主席上,与萧绎并肩而坐的我。

他的眼神里,有嫉妒,有不甘,有悔恨,更多的,是恐惧。我没有理会他。今天的重头戏,

还没开始呢。6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按照惯例,新人要向宾客敬酒。萧绎牵着我的手,

从主席上走下来,挨桌敬酒。每到一处,都引来一片恭贺之声。“恭喜王爷王妃,新婚大喜,

百年好合!”“王爷王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我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一一回礼。终于,我们走到了顾云舟那一桌。同桌的几位官员,看到我们过来,

都识趣地站了起来,举杯道贺。只有顾云舟,还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仿佛没看到我们一样。

萧绎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身边的侍卫正要上前呵斥,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端起酒杯,

冲着顾云舟,笑得温婉动人。“顾侯爷,别来无恙啊。”我的声音,像是一根针,

狠狠地刺进了顾云舟的耳朵里。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沈……清……辞……”他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哎,

侯爷可叫错了。”我轻笑一声,往萧绎身边靠了靠,姿态亲昵,“我现在是靖王妃,

侯爷应该叫我一声……皇婶。”“皇……婶……”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

压得顾云舟喘不过气来。他看着我身上华贵无比的凤冠霞帔,

看着我身边俊美无俦、权势滔天的萧绎,再想想自己如今家徒四壁、众叛亲离的凄惨境地,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不甘,瞬间冲上了头顶。“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溅红了面前的酒桌。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

永安侯竟然会在靖王的大婚之日,当场吐血!苏怜儿尖叫着扑过去,

扶住摇摇欲坠的顾云舟:“侯爷!侯爷你怎么了!”我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同情。

这才哪到哪儿啊。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对身边的萧绎使了个眼色。萧绎心领神会,

淡淡地开口:“永安侯看来是身体不适,来人,送侯爷和苏侧妃回府休息。”“不必了!

”顾云舟一把推开苏怜儿,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嘶吼道,“沈清辞!我问你!

你哪来这么多嫁妆!你那些东西,是不是……是不是从我侯府偷的!”此言一出,

全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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