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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这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粘稠的恶意,“打扮得这样……喜庆,是要去哪里啊?”

他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谢沅芷身上刺眼的凤冠霞帔,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毁掉的精美瓷器。

他最终定格在她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上,腰间那柄造型奇特、泛着幽蓝光泽的弯刀,无声地散发着致命的威胁。

“想嫁人?”

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天真的疑惑,却让谢沅芷的血液瞬间冻结,“问过弟弟我了吗?”

“弟……弟弟?!”

谢沅芷脑子嗡的一声,原著里那些模糊的、关于顾砚修和原主谢沅芷之间扭曲关系的片段疯狂闪现。

她记得书中提过,顾砚修幼时似乎曾在长公主府寄住过一段时间,名义上是某个远房表亲的遗孤,与原主有过交集。

原主谢沅芷骄纵跋扈,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非打即骂,极尽欺凌。

后来顾砚修神秘失踪,再出现时,己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

“***!

我没逃婚怎么也没逃过他?!”

“顾……顾砚修!”

谢沅芷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强撑着最后一丝勇气,“你……你想干什么!

这是圣旨赐婚!

你胆敢……圣旨?”

顾砚修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越却毫无温度,听得人头皮发麻,“姐姐还是这么天真可爱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刀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一张废纸罢了。

姐姐是我的,以前是,现在……” 他眼神骤然变得森寒,“更是。”

“你做梦!”

谢沅芷被他那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和杀意***得浑身汗毛倒竖,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股豁出去的蛮劲。

她猛地扯下半遮面的盖头,露出那张即使在惊惶中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对着顾砚修尖声嘶喊:“疯子!

你这个疯子!

我死也不会跟你走!”

“死?”

顾砚修的唇角弯得更深,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原,他微微歪头,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在混乱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妖异,“姐姐舍得死吗?”

他轻飘飘地说,“不过,姐姐要是真这么想死……弟弟我可以成全你。

只是在那之前……”他话音未落,身形己如鬼魅般动了。

不是冲向谢沅芷,而是反手一刀,幽蓝的刀光如同闪电般劈向正试图带人冲过来救援花轿的崔珩。

“崔珩小心!”

谢沅芷失声尖叫,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崔珩反应极快,侧身避开了要害,但那凌厉的刀风还是划破了他大红的喜服衣袖,留下一道血痕。

他温润如玉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和冰冷的怒意,手中的长剑己然出鞘,剑尖首指顾砚修:“何方狂徒!

敢劫朝廷命官家眷!”

“家眷?”

顾砚修挡在花轿前,玄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看也不看崔珩,目光依旧死死锁在轿中的谢沅芷身上,语气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偏执,“她一日是我姐姐,便终生是我的人。

我来接她回家,天经地义。”

他手中的弯刀再次扬起,指向崔珩,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浓烈的杀意:“你,滚开!

否则,死!”

混乱的街道成了修罗场。

顾砚修带来的人显然都是精锐死士,出手狠辣,与崔家的护卫以及京城的巡防军厮杀在一起,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顾砚修本人,则以一种绝对强横的姿态,如同最坚固的屏障,又如同最致命的枷锁,牢牢地钉在了花轿之前。

“系统!

系统你死了吗?!”

谢沅芷在意识里疯狂呐喊,“快想办法!

强制传送!

原地消失!

什么都行!”

“能量紊乱!

,无法定位。

强制修正失败。

宿主……自求多福!”

系统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杂音。

“我X你全家!!!”

谢沅芷绝望了,她只觉得眼前发黑。

逃婚?

嫁人?

活下去?

这个剧情就是个死局!

现在,唯一的生机在哪里?

难道真要跟这个叫她“姐姐”的变态杀人魔“回家”?

那岂不是提前体验人彘套餐?!

轿外,顾砚修似乎失去了耐心,他不再理会崔珩那边的缠斗,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煞气,再次朝着花轿伸出手——“姐姐,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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