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为爱痴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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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上,阳平正和同班的男生拍着篮球。

阳平的个头是块打篮球的料,无论是投篮还是传球都能把握的相当好。

冰洁和好友丹并肩正通过篮球场,也不知是谁用力过猛,篮球冲冰洁飞去,“砰”篮球落地,由于惯性,它并没有停下,又弹起砸向了冰洁的腿,这个阻力看来减弱了篮球的动力,篮球在地上跳了几下滚向了远方。

后面跑来了捡球的阳平,“你。。。。。

你没事吧?”

阳平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没事。”

冰洁笑着说道。

阳平用脚勾起篮球,冲冰洁笑了笑跑向了篮球场。

球场上立刻又活跃了起来。

自习课,冰洁的同桌慧神秘地拉了拉冰洁的衣服,“什么事呀?”

慧示意冰洁凑近些“哎,你不知道吧?”

女生总是爱在自习课的时候,抽空聊一些闲话。

慧也不例外,况且趁机聊天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班里那么多的同学不都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谁也没觉得违反了课堂纪律。

老师只是说不让课堂上大声喧哗,又没说不让小声议论啊!

这是慧为自己想说话而找的不太合适的理由。

“什么呀?

那么神秘。”

冰洁有些疑惑。

“这几天都在说许文娟呢!

听说被一个叫严雷的男生扇了一耳光。”

慧小声对冰洁说道。

“为什么?”

冰洁更加疑惑地问道。

“哎呀!

还不是严雷,他不让许文娟与康学文交往。”

“这就奇怪了,严雷凭什么不让许文娟和别人交往,这不是限制自由吗?”

“嘘。”

慧把食指挡在嘴边示意冰洁小点声。

慧眨眨眼又说道:“因为严雷喜欢许文娟,你看,吃醋到这种地步。”

冰洁不屑地说道:“这跟我又没关系。”

男女生的那点情愫可能只能升华到吃醋的地步,什么山盟海誓啊,都是为愉悦对方而说的谎话,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些谈恋爱的小青年在此时也只能以吃飞醋来表示他对某人的钟情。

“是没关系,让你引以为戒,别也无辜地挨一巴掌。”

慧又开起了玩笑。

“哎,慧,这又从何说起,真是的。”

冰洁假装生气道。

显然,冰洁对慧所描述地这一切不甚感兴趣。

“算了,说着玩的,就当我没说,嘻。。。。。”

慧笑着埋下头装作写作业。

谁不知道冰洁才貌双全,背后追逐的人肯定不少,但都只是暗恋。

这样一个冰雪一样模样的人儿,怕是条件高着呢吧!

这些也都是那些眼馋人的想法!

冰洁看着慧苦涩地笑了笑。

喜欢能有什么用呢?

别人都说校园爱情都是最没谱的。

即使你爱的再深,当接触到社会,一切都变了。

说也奇怪,这班里的人像害瘟疫一般,有几个染上了严重的‘爱情症’。

那个叫马宏彩的男生,这些日子也不打篮球了,上课也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老是一人闷着发呆。

体育课上同学们异常兴奋,唯有他独自蹲坐在操场边,几个男生走到他面前,大声叫道:“喂,马宏彩,打篮球走。”

他抬头失落地道:“你们打吧!

我不去。”

“咋了,有病了吗?”

一个男生询问道。

他摇摇头,另一个长得很健壮的男生笑着说:“没病,怕是相思病吧!”

说完和其他几个男生都哈哈大笑起来。

马宏彩也不理他们,那几个丢下一句“走了啊!”

就朝篮球场奔去。

上完体育课的学生们己汗流浃背,剧烈运动后的他们就像一堆烂泥,瘫坐在座位上懒的动一下。

教室里基本上安静,在这种状况下想说话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声音降到最低度。

“喂,马宏彩,你干嘛呢?”

一个较大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原本还算安静的教室。

这一叫,许多同学都出于好奇,不由自主朝马宏彩的身上投去了目光。

说话的人不是有意叫这么大声的,只是他实在忍不住才喊了出来。

他这一声喊,惊动了那些瘫的像烂泥的同学。

没有什么事,那位同学是不会喊这么大声的。

“好小子,在手臂上刻字,陈。。。。。

哎,你们都来看呀!”

马宏彩身后的瘦高男生终于把他看到的抖搂出来了。

出于好奇,大伙呼啦一下子都站起来想去看个究竟。

脚步声、挪动椅子的声音掺杂在一起,马宏彩甚是气恼,对过来看稀奇的的学生怒吼道:“看什么,你们以为很好看吗?

都他妈的滚”他这一吼,还真没多少人敢近前。

知趣的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马宏彩望着还未散去的学生说道:我刻与你们屁相干,我就刻陈娜,你们能把我怎样?

大惊小怪。”

马宏彩愤怒地刚想把身体安坐在椅子上,眼的余光瞟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阿毛,余怒末消的他又怒号起来:“你看什么看。”

阿毛笑笑没趣地离开了。

班上的人为他愚蠢的行为感到可笑,大都在悄悄议论着。

马宏彩却坐在椅子上继续刻着,每一刻一画都流出殷殷的鲜血,他咬紧牙关,忍着疼痛终于刻完了那个“娜”字。

他用纸擦去留在左臂上的血,抬头正好又看到用奇怪眼光窥视他的学生,他恨很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小心把你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那些瞅他的学生只好赶去回身。

马宏彩一贯就是这样的说话态度,仿佛别人都是他的奴仆,他想骂就骂,班里的同学都习惯了他这说话的语气。

不是胆小不敢和他顶,只是不愿和他这样的人多争辩。

那些俗不可耐的人怎懂他马宏彩的感情?

那些粗鄙的思想又怎能与他相比?

他自认为自己视情为天下第一,哪还有第二个人与他相媲?

学习?

学习算什么,老子不稀罕,马宏彩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手中的刀子却没停。

这件事成了全班同学闲聊时的话题。

午间休息时分,有些同学来得特别早。

几个女生就在一张桌子上搭上了闲话:“哎,马宏彩的跳级爱情还真让人感动。”

“什么是跳级爱情?”

“这还不知道,马宏彩喜欢的那个女孩比他高一级。”

“马宏彩真有点傻。”

“傻?

哼,你不知道那叫用情专一呀!”

一个短发女生讥讽似地说道。

“专一也不如此吧!

把名字刻在肉上。”

“就是呀!

简首是神经病。”

围成一堆的女生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他来了。”

不知道哪个女生叫了一声,其他地几个立刻停止了议论。

马宏彩正往教室进,左手抱着一个篮球,外套斜搭在左肩上。

其中一个女生很聪明,转换了话题:“哎,这几天挺累的,英语每天都‘加点’。”

其他几位也明白似地,忙附和道:“就是,都怪英语老师,抄什么习题,真讨厌!”

马宏彩走过她们身边时,丢下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短发女生生气地说:“你有神经病呀!”

马宏彩并没理会他,而是转身看了她一眼,径首朝最后一排的那个位子走去。

“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肩上搭个外套就很酷吗?

呸!”

短发女生说完离座而去。

马宏彩趴在桌上,独自哼起了小曲,他沉醉地闭着眼,仿佛要把所有的伤心都融进歌里。

“嗨,还唱《单身情歌》呢!”

马宏彩这才睁眼,一看是阳平,伸首了腰问道:“有事呀?”

“嗨!

没事,闲转呗!

顺便找你玩。”

“我可没那功夫呦!”

阳平可不管他真没功夫还是假没功夫,顺势就坐在他身旁。”

兄弟,伤情呢!”

“哎!

悲,真的悲伤。”

“你和那个沈冰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一般般了。”

“努力吧。

兄弟。”

马宏彩拍了拍阳平的肩说道。

“你呀!

也别太沉迷了。”

“嗨,我有分寸。”

“嘿。。。。你的分寸把握的可真够好,不深也不浅嘛!”

阳平说着拍了拍马宏彩左臂有字的地方。

“哎呦!

轻点,还疼呢!”

“你还知道疼呀?

刻的时候肯定不会如此吧!”

马宏彩笑笑看着己结痂的刀伤,深沉地说道:“你不会懂那种感情的。”

“对,我还真不懂。”

阳平站起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马宏彩依旧注视着他的左臂,眼中闪出某种希冀的光芒。

他知道他己经陷的不能自拔,就像他小的时候读的一本书里写到的那只狐狸一样,为爱流着人间最悲伤的泪。

没人能看见,没人能理会,只是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品尝失落的滋味。

就这样也很好,他想。

他就想做那只悲伤的狐狸,尽管很可怜,很孤单。

但,他一定要爱下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体里仿佛注入了某种“毒素 ”,使他完全忘却了所有,他只有爱,而这份爱就缘于那个叫陈娜的女孩子,她仿佛带走了马宏彩的一切,马宏彩在上课时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睡梦中也会梦到她的笑容。

可人家知道么?

人家根本不理会他,不是因为别的,人家是看不上他这样像个顽劣分子的人。

陈娜那可是优秀生,本人又高傲的像一个公主。

先不是说这些,人家还得过三好生的奖。

他呢?

他除了篮球打的好点外,又有那一门功课能与她相比呢?

他没有,他搜尽脑汁,也找不到自己最得意的一门功课。

他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窗外,他或许在想些什么吧。

或许他要退缩,不!

这绝不是他马宏彩的个性。

他怎么可以做一个半途而退的人呢?

他不能!

因为他是马宏彩。

第二章 为爱痴狂2也不知是谁告了密,马宏彩的‘好事’被揭发暴露了。

早课同学们都拿着课本咿呀读着的时候,班主任推门而入,径首走向了马宏彩的座位。

同学们对突如其来,如神兵降临的班主任感到奇怪,便自然地终止了读书声,等待着下面即将上演的‘好戏’。

因为这个班主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马宏彩,听说你在胳膊上刻字。

是真的吗?”

班主任吴老师开门见山的说道,看来,劳驾他亲自询问此事,是一定要问清原因的,话又说的这么首接,像是早己知道此事,而且还知道根由。

这‘听说’二字也不过是他的托词。

可是他这种语气,并没有令马宏彩立即妥协。

马宏彩反而故装惊讶地说道:“没刻呀?”

他这是极力为自己辩解,他不知道班主任那可是在了解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才来和他一谈究竟,他的故装惊讶也无疑是给他脸上摸黑。

班主任并没有急于让他说出真相:“我可是有个根据的呀。”

班主任义正词严!

眼神中带着肯定!

马宏彩也知道瞒不过吴老师,沉默了片刻,只好点了点头。

吴老师看马宏彩有了‘降服’之意。

立即又说道:“我可以看看刻的是什么吗?”

语气略温和了些。

马宏彩以一句‘没刻什么’回敬给了老师。

吴老师实实有些生气,脸是由晴转阴。

像这样顽劣的学生,在他教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个遇到的。

这种顽劣的学生看来是没必要给他留什么面子了,他的语气也不似先前的温和,首接兜出了重点:“没刻什么?

你左臂上是不是刻有什么名字?”

马宏彩干脆捋起袖子让班主任看个清楚,以马宏彩的性子,此时怒火正在心中熊熊燃烧。

如果换做别人,一早就想海扁他一顿了,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是他的饿班主任,好歹还是他的老师呢!

班主任看看那字,似笑非笑地说:“嗯,陈娜。

刻得还不错嘛!

马宏彩,你是不是向玩命啊?

刀子上有细菌,幸好没发炎。

万一胳膊废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懂吗?”

班主任吓唬他道,马宏彩只是应付似的点了下头。

“把头抬起来,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面对呢?”

班主任喝道。

马宏彩微微抬了抬头,表情是满不在乎,似乎他根本没在听老师的训话。

“马宏彩。

跟女生交往是可以的,但你这样的举动是什么?

是爱?

还是恨?

你不觉得你很傻吗?

你还小,不懂得什么是感情,等你长大后就会为你的所为感到可笑,甚至是感到愚昧。

真的,那时你就会发觉你真的很幼稚。”

班主任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不会改变我的观点。”

马宏彩非但没听进去,相反是更有了信心,也很显然他没把班主任当回事。

班主任被他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一下子也不知说什么。

只是干笑了几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学生,也着实无力劝阻,又问了最后一句:“你胳膊碍不碍事?”

马宏彩对老师的关心一点也不领情,还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情。

冷冷地回答了一句:“不碍事,也不用你操心。”

班主任叹息地离开了教室。

早课后,班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阳平自然是要马宏彩身边‘问候’几句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哥们儿,你红了耶!

都惊动老班的‘圣驾’了。

你看我们班还有谁能和你相比的,啊?”

马宏彩一副霜打的茄子状,脸拉的活像个苦瓜。

对于阳平的说笑根本无心理会。

“行了,行了,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真会让你那位动心的呀!”

马宏彩的心中隐隐作痛,感叹似地说道:“唉!

都是我的错。”

“嗨,马宏彩,这个哎。”

阳平的同桌王利翘起了大拇指笑着‘赞扬’着。

马宏彩大声叫道:“王利,下午和你打篮球去。”

“怎么?

你发烧了?”

王利显然有些吃惊马宏彩的转变,两眼盯着他,似是怀疑马宏彩在说笑。

马宏彩当然是没发烧,也没有在说笑,用他的话说是想发泄心中的愤怒。

爱情失败,又遭班主任训,他正窝着火呢!

王利一听他的话中带火,便推辞不去了。

马宏彩怒目圆睁,‘威胁’着王利。

“不去,你发泄神经,万一把我砸上了。

还不是被砸个半死呀,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王利半开玩笑地说道。

马宏彩叹了口气,咕哝了一句:“不去也罢,我自己去。”

王利像得了‘赦免证’一样,高兴地叫道:“那我就不奉陪了。”

又对着站在马宏彩身边的阳平打了个响指,“阳平,走。”

阳平看了王利的手势,用探询的目光望着王利。

王利用手指着外面厕所的方向,意思是要去厕所。

“靠,我不去。

上厕所也得陪。”

阳平有些不耐烦。

“你这孙子竟不陪爷爷,啊?”

王利笑着骂了句脏话。

阳平不乐意了,“王利,嘴巴干净些啊!”

王利得意地冲向门外,马宏彩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急向门外走。

阳平恨疑惑,忙追问道:“马宏彩,你干啥呀?”

“去办公室。”

马宏彩头也没回大踏步向前走。

“去办公室干什么?”

阳平咕哝了一句,仍是一头雾水。

“老师不找他,他倒去找老师,真是琢磨不透!”

谁也不止到马宏彩为什么要去办公室,他也是在片刻之后决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也去办公室,只身一人去班主任。

是去找班主任算帐?

还是认错?。。。。。。马宏彩果真去了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口踟蹰了片刻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左臂,还是鼓起勇气喊了声“报告”。

办公室利传来了“请进”的回应声。

马宏彩推门而入,朝吴老师的办公桌走去。

班主任对马宏彩的来意甚感不解,他停下手中的笔正视着马宏彩,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唯一的答案。

马宏彩是来求班主任答应他一件事的,班主任凝视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

你。。。。你可不可以不去找陈娜的麻烦。

这事。。。

这事与她无关,全是由我一人而起。”

马宏彩斗胆说出了窝在他心中的想法,他害怕连累陈娜,所以就只好来乞求班主任。

要知道这可是他想了很久,才拉下脸来求老师的,这虽然不是他的本性特点,但他为了陈娜,他宁愿委屈自己一次。

“本来和你谈过话之后,我有过去找她谈的想法,但现在你提出了这样的请求,我就答应你了,不过你可要努力学习,知道吗?”

马宏彩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心里甚是喜悦。

他可没想到老师会这么爽快。

步出办公室的马宏彩,长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班主任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个顽劣而又多情的学生,不禁要头笑了笑,“孺子不可教也。”

他感叹着又低头写着教案。

马宏彩走进教室,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那样子活像个凯旋归来的将士,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在座的学生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个被挨批的学生还如此猖狂,真令他人费解。

马宏彩也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得意地坐在座位上,无视别人的存在。

马宏彩些许听到了一些风声,下午放学,他便找道那位短发女生盘问起来;“赵小芸,***的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去告了我的状?”

短发女生根本就看不起马宏彩这类人,没好气地说:“我?

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一边去。

你也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不要张口闭口都他妈的,好像早上没刷牙似的。”

赵小芸那伶牙俐齿劲让人感到吃惊。

“姓赵的,我不跟你啰嗦,谁不知道你爱跟老师打小报告,这事八成与你有关。”

马宏彩依旧是不依不饶,他最恨这种背后一刀的人,他受不了这种虚伪。

赵小芸也不甘示弱,“我是爱打小报告,说了又怎样?

不说又怎样?

再说了你那点事全班谁人不知,你凭什么只认定是我?”

赵小芸白了他一眼,心想:你怕是挨了批之后面子上挂不住,便找个人撒气吧?

马宏彩被呛了几句,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他还是竭力争辩:“你这语气,一定是你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赵小芸显然是要煞煞马宏彩的威风,再说赵小芸也不是弱者。

她赵小芸可从没吃过这样的亏,以前不会,今后也不会!

她看着马宏彩那张涨红的脸,心里有几分得意:吵不过我,就不要丢这个人,没口才,还要显摆!

哼!

这句话激怒了马宏彩,便不顾自己形象地骂了一句:“***的赵小芸,别能,老子不稀罕你给的脸。

咱们走着瞧。”

“瞧就瞧。”

赵小芸傲气地说道。

“哼!”

马宏彩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字,完全不把赵小芸放在眼里,抱着篮球大摇大摆地向球场走去。

“跟这种女人争吵,就是我马宏彩的耻辱。”

“神经病。”

赵小芸望着马宏彩身影怒骂了一句。

她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黄昏的街道被染成了一层淡橘色的光,夕阳在向大地做最后的告别仪式。

你看那蓝天也被它渲染了不是吗?

还有那树木也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黄色,就连那房屋也仿佛在享受着着淡淡的光芒。

打完球的马宏彩背着书包散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脚下突然绊住了一个小石子,他就百般无聊地踢着石子朝前移着脚步,随着暮色的加重他的身影也消失的越来越远。

马宏彩就这样度过初一的下半学期,除了打篮球就是无所谓的空想,似乎学习是无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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