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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妹妹 “***” 的钟楼,深夜再现离奇命案。

喉咙上的圆形伤口、倒五角星血符、突然响起的《月光奏鸣曲》,

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被尘封的雨夜。陈默攥着妹妹留下的怀表,

在尸体旁发现少年时与地产大亨许明远的合影 —— 原来他早与嫌疑人相识。

林的反常举动、穿红裙的 “幽灵”、失踪女孩的照片墙……当法医尸体上浮现相同血符时,

他才惊觉:妹妹的死,根本不是结束。“哥,他们会杀了我的。”这句被他忽略的遗言,

正在用十三声钟响索命。怀表齿轮藏着致命证据,音乐盒旋律裹着洗脑指令,而最亲近的人,

早已在复仇的棋盘上布好了局。当第十九声钟响撞碎黎明,

他终于看清:所有罪人都戴着救赎的面具,包括他自己。

1 午夜钟楼血案雨是在午夜准时泼下来的。陈默的皮鞋踩进积水时,

听见钟楼顶层传来第三声钟响。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铜锁上挂着半截断裂的麻绳。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旋转楼梯,阶梯缝隙里卡着片撕碎的乐谱。他数到第二十一级台阶时,

闻到了铁锈与血腥味混合的气息。钟楼顶端的齿轮停在三点十七分,机油凝固成暗黄色的痂。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倒在铜钟下,左手紧攥着块怀表,表盖裂成蛛网。

怀表内侧贴着张褪色照片,两个穿校服的少年勾着肩站在钟楼前。陈默的指尖刚触到怀表,

楼梯口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脆响。他猛地回头,光束里飞掠过片灰黑色的衣角。“谁?

”回声撞在钟楼穹顶,碎成无数个颤抖的问句。雨点击打玻璃的声音越来越急,

像有人在外面疯狂叩门。他俯身检查尸体,发现死者喉咙上有个整齐的圆形伤口。

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某种特殊的凶器所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接起电话的瞬间,电流杂音里混进段熟悉的旋律。

是《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他死去的妹妹最爱的曲子。“还记得三年前的雨夜吗?

” 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欠我们的,该还了。

”通话突然中断,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幽光,映出他背后缓缓靠近的黑影。他猛地转身,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却只照到空荡荡的楼梯。钟摆不知何时开始摆动,

发出沉闷的 “滴答” 声,每一声都像踩在心脏上。尸体旁的地面上,

水渍正顺着某种隐形的轨迹,慢慢汇聚成一个符号。是个倒过来的五角星,

和三年前妹妹***现场发现的符号一模一样。口袋里的警官证硌着肋骨,

他突然想起局长今早说的话:“城西那起碎尸案,现场也发现了同样的符号。

”手机再次亮起,这次是法医发来的信息:“陈队,城西死者的身份确认了,

是三年前负责你妹妹案子的法医。”雨点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血痕,他抬头看向窗外,

发现对面楼顶站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女人的脸藏在雨幕里,只能看见随风飘动的裙摆,

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罂粟。他冲出钟楼时,红色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楼顶边缘。

警车的红蓝灯光刺破雨雾,新来的实习生小林举着伞跑过来:“陈队,

我们在钟楼地下室发现了这个。”证物袋里装着个音乐盒,

打开后响起的正是《月光奏鸣曲》。音乐盒底座刻着一行小字:“送给我最亲爱的妹妹,

苏晴。”是他亲手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在她***后就消失了。“地下室还有更奇怪的东西。

” 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墙上贴满了照片,都是…… 都是失踪的女孩。

”他跟着小林走进地下室,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几十张照片用大头针钉在墙上,每张照片里的女孩都穿着红色连衣裙。

最中间的位置贴着他妹妹的照片,照片上的苏晴笑着比出剪刀手,背后是那座钟楼。

照片右下角用红笔写着日期:2021 年 7 月 15 日,正是她***的那天。

“陈队你看这个。” 小林指着照片旁边的日历,“所有失踪案发生的日期,都被圈了起来。

”他凑近细看,发现每个红圈旁边都标注着一个名字,最后一个名字是:林薇薇。

“林薇薇是谁?”“是…… 是上周报案失踪的女大学生。” 小林的声音开始发抖,

“也是我的…… 前女友。”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停了,

地下室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通风口突然传来 “咔哒” 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在外面转动旋钮。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墙上的照片簌簌作响。

他抬头看向通风口,黑暗中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快叫人过来守住通风口!

” 他掏出枪冲向楼梯,“我去追!”跑出地下室时,走廊尽头的阴影里闪过一片红色。

他追出去,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的小巷里,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

照亮了地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巷子深处。血迹尽头是扇虚掩的铁门,

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推开门的瞬间,钢琴声戛然而止。

客厅中央放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琴键上沾着未干的血迹。

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钢琴前,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你终于来了,陈默。

” 女人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这个声音…… 他猛地攥紧枪,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女人缓缓转过身,月光照亮她的脸,他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是苏晴,他死去三年的妹妹,正对着他微笑。“妹妹…… 你怎么会……”“我不是你妹妹。

” 女人站起身,裙摆扫过琴键,发出刺耳的噪音,“我是被你们害死的所有人。

”她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像融化的蜡一样剥落,露出下面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脸。

有城西碎尸案的死者,有失踪的女大学生,还有无数张陌生的面孔。“三年前你为了升职,

掩盖了我被性侵的真相。” 那张属于苏晴的脸再次浮现,眼睛里流出血泪,

“你说我是***,可我明明是被他们推下楼的。”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旁边的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记忆里的某些片段重叠。“那个法医伪造了尸检报告,

那个局长收了凶手的钱,还有你……” 女人一步步逼近,红色的裙摆拖过地面,

留下一串血痕,“你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了沉默。”枪从颤抖的手中滑落,

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妹妹浑身是伤地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相信自己。“哥,

他们会杀了我的。”“晴晴,别闹了,这会影响我晋升的。”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然后关上了门。第二天,她的尸体在钟楼下面被发现。“现在,轮到你赎罪了。

” 女人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刀身反射着冰冷的月光。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却听见一声枪响。女人倒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而开枪的人是小林。“陈队,

你没事吧?” 小林扔掉枪,脸色苍白,“她…… 她是林薇薇,被凶手洗脑了,

以为自己是苏晴。”他看着地上渐渐恢复成林薇薇模样的尸体,突然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捡起地上的刀,

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那个倒五角星的符号。“游戏还没结束。” 他对一脸惊恐的小林说,

“真正的凶手,还在暗处看着我们呢。”远处的钟楼再次响起钟声,这次是整整十三下。

他抬头看向楼顶,那里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举着望远镜朝这边看来。

男人的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把玩着一个音乐盒,旋律在夜风中飘散。

是《月光奏鸣曲》的最后一个乐章。2 怀表之谜陈默的目光与楼顶的男人相撞时,

对方缓缓抬起手,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警灯的红光映在林薇薇的尸体上,

那些渗进地板的血迹开始沿着木纹游走,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小林突然捂住嘴冲进卫生间,

剧烈的呕吐声撞在瓷砖上,震落了墙缝里的积灰。陈默弯腰捡起小林扔掉的枪,

枪管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他想起三年前妹妹葬礼上,小林作为警校实习生来帮忙,

抱着骨灰盒时手也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小林扶着门框出来,

眼眶通红:“陈队,我……”“她身上有针孔吗?” 陈默打断他,枪口无意识地对着地面。

小林愣了愣,蹲下去翻看林薇薇的手臂,果然在肘弯处找到个淡青色的针痕。“是镇静剂。

” 小林的声音发紧,“她被人控制了。”陈默走到钢琴前,

琴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音乐会门票,日期是 2021 年 7 月 14 日,

苏晴***的前一天。票根上的座位号被圈了出来,旁边用铅笔写着个潦草的 “许” 字。

许明远,本市最大的地产商,也是三年前苏晴案的最大嫌疑人。当时许家拿出的不在场证明,

正是这场音乐会的 VIP 席位记录。琴键缝隙里卡着片指甲,粉色的甲油已经剥落,

露出下面青紫的月牙。陈默用证物袋收好指甲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是间密室,墙上的电子钟显示三点十七分,

与钟楼齿轮停摆的时间一致。密室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个女孩,穿着红色连衣裙,头垂在胸前,

看不清脸。照片下方有行字:明晚三点十七分,带怀表来钟楼,一个人。他抬头看向窗外,

楼顶的黑色西装已经消失,只有音乐盒的旋律还在空气里游弋。

小林突然指着钢琴腿:“陈队你看!”紫檀木的琴腿上刻着串数字:07152021,

苏晴的忌日。数字旁边还有个模糊的鞋印,纹路与钟楼楼梯上发现的一致。“是军用靴。

” 小林掏出卷尺测量,“44 码,和许明远的尺码吻合。

”陈默想起许明远年轻时在特种部队服役的履历,胃里又是一阵抽搐。他拉开钢琴凳的抽屉,

里面躺着本病历,患者姓名栏写着 “苏晴”。诊断结果是重度抑郁症,

医嘱栏里却夹着张游乐园的门票,日期被红笔圈在 2021 年 7 月 15 日。

那是苏晴计划***的当天,谁会给一个抑郁症患者买游乐园门票?抽屉深处有枚警校的校徽,

边缘刻着编号,是小林的学员编号。陈默捏着校徽转身时,小林正往口袋里塞着什么,

手指在发抖。“你认识苏晴?”小林的肩膀猛地绷紧,从口袋里掉出张照片,

是他和苏晴在游乐园的合影,背景里的过山车正在俯冲。照片背面写着:哥,谢谢你陪我。

“她是我表姐。” 小林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觉得我别有用心。

”陈默想起三年前小林来警局报到时,档案里的家庭关系栏确实写着 “表姐苏晴”,

当时他只当是重名。卫生间的镜子突然迸裂,裂纹像蛛网般蔓延,映出两个扭曲的人影。

窗外传来翅膀扑打的声音,一只乌鸦落在窗台上,嘴里叼着片撕碎的乐谱。

是《月光奏鸣曲》的总谱,缺了最后一个乐章。乌鸦歪着头看他,

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映出钟楼的轮廓。陈默突然想起怀表照片里的两个少年,

其中一个的左耳后有颗痣,和许明远的位置一模一样。另一个少年穿着警校的制服,

胸前的编号隐约可见 —— 是他自己年轻时的照片。原来他和许明远早就认识,

在他忘记的某个夏天,曾一起站在钟楼前勾肩搭背。小林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

手里握着那把沾血的匕首。“你都想起来了,对吗?” 小林的声音变得陌生,像换了个人,

“包括你和许明远,怎么把她推下去的。”陈默转身时,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腹部,

冰凉的金属贴着脊椎游走。他看见小林的眼睛里闪过无数张脸,最后定格成苏晴的模样。

“你也是被洗脑的?”小林笑着摇头,撕开衣领,胸口纹着倒五角星,与尸体旁的符号一致。

“我是复仇者。” 他拔出匕首,鲜血溅在钢琴上,“三年前你们把她的尸体伪装成***时,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陈默倒在地上时,看见小林拿起音乐盒,旋律突然变得急促。

是《月光奏鸣曲》的变奏,带着死亡的颤音。窗外的乌鸦突然尖叫着飞起,撞在玻璃上,

留下滩黑色的血迹。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却在最后一刻看清了密室照片里的女孩 —— 是局长失踪的女儿。明天三点十七分,钟楼。

游戏才刚刚开始。陈默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腹部的伤口像张开的嘴,

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体温。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顺着血液流逝,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小林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在丈量着什么,

又像在等待着什么。“你以为许明远会来吗?” 小林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他早就知道你会把怀表带来,这是你们当年约定好的信号。

”陈默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摇摆,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他想起那个夏天,

他和许明远在钟楼顶端,用怀表的齿轮做赌注,赌谁能先追到苏晴。

那时的苏晴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钟楼下的梧桐树下,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

“她是我妹妹。” 他当时是这么对许明远说的,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占有欲。

许明远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左耳后的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感情的事,

从来不由身份决定。”后来的事情,像被暴雨冲刷过的胶片,

只剩下模糊的色块和尖锐的噪音。他只记得苏晴哭着说许明远强迫了她,

记得许家送来的巨额支票,记得局长在办公室里意味深长的眼神。“陈队?

” 小林的声音突然凑近,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气味,“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扔在这里,

明天会不会有人发现两具尸体?”陈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伸向钢琴底下,

那里藏着他早就备好的备用手机。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时,小林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你在找这个?” 小林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屏幕上正显示着与匿名号码的聊天记录,“我早就知道你不信任任何人。

”3 血色钢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小林脸上,那些青涩的稚气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取代。

“你知道吗?苏晴临死前给我打了电话。” 小林的声音突然放低,像在说一个秘密,

“她说她把证据藏在了怀表里,让我一定要交给你。”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

原来怀表里藏着的不只是照片。他想起怀表盖内侧的蛛网裂痕,那些碎裂的玻璃下面,

似乎粘着什么东西。“可惜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

” 小林的指尖划过陈默手臂上的倒五角星,“但我在她手里发现了这个。

”他掏出个小小的 U 盘,银色的外壳上刻着个 “晴” 字。

“这里面是许明远所有的罪证,包括他贿赂局长的录音。

” 小林将 U 盘在指尖转了个圈,“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交给纪委,

会有多少人睡不着觉?”陈默的视线落在 U 盘上,那是他送给苏晴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说要用来存满自己喜欢的钢琴曲。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三点十七分快到了。

” 小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严,“我们该去钟楼了。

”陈默感觉自己被人架起来,腹部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他像个破败的木偶,被小林拖着穿过小巷,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清醒。

钟楼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张开着漆黑的喉咙。

旋转楼梯上的血迹还未干涸,在手电筒的光束下泛着暗红色的光。陈默数着台阶,第一级,

第二级…… 当数到第二十一级时,他闻到了熟悉的铁锈与血腥味。钟楼顶端,

许明远背对着他们站在铜钟下,黑色的西装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你迟到了。

” 许明远转过身,左耳后的痣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我还以为你不敢来。

”他的手里拿着个怀表,与陈默口袋里的那个一模一样。“苏晴的 U 盘呢?

” 许明远的目光落在小林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林将陈默推到一边,

举起手中的 U 盘:“先放了局长的女儿。”铜钟后面的阴影里,

走出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被绳子绑在齿轮上,嘴里塞着布条。正是局长失踪的女儿,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4 钟楼对决在齿轮转动的吱呀声中,

女孩的裙摆被卷入齿缝,发出布料撕裂的脆响。许明远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把折叠刀,

割断了绑住女孩的麻绳:“现在可以把 U 盘给我了?”小林将 U 盘抛过去的瞬间,

陈默突然扑向许明远,腹部的伤口在撞击中迸出鲜血。三人扭打在一起时,

怀表从陈默口袋里滑落,坠向钟楼边缘。许明远伸手去抓的刹那,

小林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肩膀,黑色西装迅速洇开一朵血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局长的交易?” 小林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

“他答应你只要拿到 U 盘,就帮你抹平苏晴的案子。”许明远捂着伤口后退,

撞在铜钟上,钟身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女孩趁乱往楼梯口跑,却被突然滚落的齿轮绊倒,

红色裙摆沾满了机油。陈默抓住这片刻的混乱,捡起地上的怀表,用牙齿咬开表盖。

碎裂的玻璃下面,果然粘着片微型芯片,闪着微弱的蓝光。“这才是真正的证据。

” 陈默将芯片塞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苏晴录下了你们所有的对话。

”许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陈默的太阳穴:“吐出来!”小林猛地扑过去撞开他的手臂,

子弹擦着陈默的耳朵飞过,击碎了身后的玻璃窗。雨水夹杂着风灌进来,

将三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撕扯得支离破碎。陈默趁机将芯片咽下去,

喉咙里传来芯片棱角的刺痛。“你疯了!” 许明远目眦欲裂,“那芯片有剧毒涂层,

你活不过今晚!”陈默笑了,血沫从嘴角溢出:“至少能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苏晴也是这样笑着对他说:“哥,我不怕死,

我怕真相永远被埋起来。”钟楼的齿轮突然开始转动,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

发出卡壳的怪响。女孩的尖叫声从楼梯口传来,陈默回头看见局长站在那里,手里举着枪,

枪口对着女孩的后脑勺。“把芯片交出来。” 局长的声音比外面的风雨更冷,

“否则她就是第二个苏晴。”陈默这才注意到,局长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

款式和许明远的一模一样。那是三年前许家公司上市时,定制的***版纪念戒指。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小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钟楼里回荡,

带着一种疯狂的绝望:“你们以为杀了我们就没人知道了?我早就把备份发到了网上。

”许明远和局长的脸色同时骤变。就在这时,钟楼外传来警笛声,

红蓝灯光在雨幕中交替闪烁。陈默想起自己昏迷前,用备用手机按下的紧急呼叫键。

是他多年的搭档老李,那个总说他 “太较真” 的老刑警,终究还是来了。

许明远试图跳窗逃跑,却被齿轮勾住了西装,整个人悬在半空,像个破败的风筝。

局长想挟持女孩当人质,却被小林用匕首抵住了喉咙。“三年前你签字确认苏晴是***时,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小林的匕首又进了半寸,“她在警局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你连车窗都没摇下来。”局长的瞳孔在恐惧中放大,嘴里发出嗬嗬的哀鸣。陈默靠在铜钟上,

感觉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他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穿过云层,

照亮了钟楼下的梧桐。恍惚间,他仿佛看见苏晴站在树下,穿着白色连衣裙,

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哥,真相大白了。” 她的声音在风中飘散。

陈默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小林胸前那个倒五角星,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他突然明白,小林从来都不是复仇者。他是这场游戏的真正操盘手,用三年时间布下一个局,

让所有罪人都心甘情愿地走进来。包括他自己。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整整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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