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父亲的秘密这个故事是发生在15年前,我发现父亲外遇,他哭着求我别告诉我妈,

现在60岁了,我妈哭着和我说:“我爸去年给那女人买了房子”。我气得两手发抖,

开始策划了一场复仇计划。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蝉鸣把空气烤得发黏。

我攥着刚买的冰棍往家走,远远看见父亲的桑塔纳停在巷口那棵老槐树下。

副驾驶的车窗半开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正侧过头说话,发梢被风卷着,扫过父亲的手臂。

父亲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泛白。我认识那个女人,是他单位新来的会计,见过几次,

总笑着叫我“小宇”。此刻她的笑软绵绵的,像融化的冰棍,沾在父亲脸上。我躲在树后,

冰棍的甜水顺着指缝往下滴。直到那女人推开车门,父亲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衣领,

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女人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父亲仰头笑起来,

眼角的皱纹堆成一团,是我从没在他看母亲时见过的模样。那天我没直接回家,

绕着操场走了三圈。冰棍化得只剩根木签,黏在掌心,像层洗不掉的胶。

晚饭时父亲照常给母亲夹菜,说今天单位发了福利,明天带条鱼回来。母亲笑着点头,

给我盛了碗汤,说:“你爸最近总加班,辛苦得很。”我扒着饭,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

夜里我起床上厕所,听见父母卧室传来窸窣声。父亲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却能清晰地听见“下次”“别在这儿”“她不知道”。我贴着墙站着,

瓷砖的凉意透过睡衣渗进来,冻得骨头疼。几天后的周末,父亲说要带我去买游戏机。

车开上环路时,他突然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从后座摸出包烟,手抖得划不着火。“小宇,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那天……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我盯着窗外掠过的树影,

没说话。“爸求你,”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别告诉你妈。

她身体不好,受不住这个。爸……爸就是一时糊涂。”他眼泪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

这个在我印象里永远挺直腰杆的男人,此刻像个被戳破的气球,缩在驾驶座上,

肩膀抖得停不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哽咽着保证,“真的,就这一次。

你要是告诉你妈,这个家就散了。”游戏机最终没买成。回家的路上,父亲一路沉默,

后视镜里他的眼睛红得吓人。我把脸埋在书包里,心里像揣着块烧红的烙铁,又烫又沉。

那天晚上,母亲端来削好的苹果,坐在我床边织毛衣。“你爸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她笑着问,眼底的细纹里盛着温柔。我咬着苹果,含糊地说:“不知道,可能累了吧。

”她没再追问,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你爸不容易,家里里外外都靠他。你长大了,

要懂事,多体谅他。”我点点头,看着她鬓角新添的白发,喉咙里又开始发紧。那根刺,

从那天起,就扎进了我心里,藏在最深处,不碰也疼。2 15年的谎言十五年来,

我像个守墓人,守着那个夏天的秘密。父亲确实收敛了些,按时回家的次数多了,

周末会陪母亲去菜市场,甚至学会了给她剥石榴。母亲脸上的笑容渐渐多起来,

总在亲戚面前说:“老陈现在越来越顾家了。”我考上大学,工作,结婚,生子。

生活像条平稳流淌的河,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汹涌。

那根刺偶尔会冒出来——父亲接电话时下意识避开母亲的眼神,

他钱包里那张从未见过的加油站发票,他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时慌忙按灭的动作。我从不过问,

也从不点破。有时和父亲单独相处,空气里总会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他会刻意对我好,

给我买昂贵的手表,偷偷塞钱给我妻子,却从不提当年的事,仿佛那只是场噩梦,

醒了就该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去年,母亲六十岁生日。我们全家去拍全家福,

摄影师让父亲搂着母亲的肩膀,他的手刚搭上去,又像触电似的缩回来,

最后只是虚虚地放在母亲背后。那天晚上,母亲在厨房洗碗,我进去帮忙。她突然叹了口气,

说:“你爸这肩膀,好像越来越僵硬了。”我嗯了一声,没敢看她的眼睛。今年春天,

母亲去做体检,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我以为她身体出了问题,急忙问怎么了。她坐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体检报告,半天没说话。“不是我的事,”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

“是我路过城西那个新楼盘,看见你爸从售楼处出来,和……和那个女的一起。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我托人打听了,”母亲拿起桌上的水杯,手指在杯壁上反复摩挲,

“去年秋天,他在那儿买了套房子,写的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让人心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花白的头发上镀了层金边,

却暖不了她眼底的寒意。“十五年了,小宇。”她突然看向我,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我不是傻子,有些事,我早就该知道的。”我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十五年来的隐忍、自我欺骗、对父亲那点残存的期望,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原来他的忏悔是假的,他的顾家是装的,他用一个谎言,骗了我们十五年。那天晚上,

我一夜没睡。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十五岁那个夏天,父亲哭着求我保密的样子,

回放着母亲这些年为这个家操劳的身影,回放着那个红裙子女人得意的笑。

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缠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3 复仇的序幕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第一步,是摸清家里的资产。

父亲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这些年攒下不少家底。但他防心重,

财务一直自己抓着,母亲手里只有些生活费和存款。我以公司发展为由,

找父亲要了近五年的财务报表,说想帮他分析分析市场趋势。他没多想,

大概觉得儿子终于想接手生意,还挺高兴,把账本都给了我。夜深人静时,

我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一点点梳理。果然,账面上有不少说不清的支出,

时间点都和母亲说的买房时间对得上。更让我心寒的是,他这几年偷偷转移了不少资产,

光是放在那个女人名下的理财产品,就有近百万。我把这些证据一一复印存档,

然后开始第二步——争取母亲的支持。我找了个周末,把整理好的证据放在母亲面前。

她看着那些单据,手慢慢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纸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那些钱不对劲。”她哽咽着说,“前几年我想换个大点的冰箱,

他都说公司资金周转不开,原来……原来都给了外人。”“妈,”我握住她冰凉的手,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母亲抬起泪眼,

看着我:“那……那我们怎么办?”“把钱拿回来,”我一字一句地说,

“所有属于这个家的东西,都得拿回来。”母亲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

除了悲伤,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以帮父亲打理公司为由,

逐步接手了财务和业务。我先是以优化流程为由,把出纳换成了母亲的远房侄子,

一个老实本分的年轻人。然后以拓展业务为借口,把几个重要的客户关系转移到自己名下。

父亲一开始还挺欣慰,觉得儿子有能力,渐渐放手让我去做。直到他发现,

自己签的单子越来越少,账户里的流动资金也越来越少,才开始警觉。“小宇,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