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江雪说想看雪景，你带我们上山顶吧。"妻子夏璃挽着我的白月光江雪，

两人脸颊贴得很近。我握紧手中的雪山地形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作为这座雪山的首席救援队长，我太清楚哪里会发生雪崩了。既然她们这么喜欢雪，

那我就成全她们，送她们一场永远忘不掉的雪崩。1我叫林墨，雪山救援队队长，

在这座山上工作了十年。十年来，我救过无数被困游客，唯独救不了自己的婚姻。"老公，

江雪明天要来度假村拍摄，你帮忙安排一下？"夏璃放下手机，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那是我很久没见过的光芒了。江雪，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曾经深爱的女人。

三年前她选择出国深造，留下我一个人。两年前我和夏璃结婚，以为能够忘记过去。

可当夏璃第一次提起她的闺蜜江雪时，我才发现自己骗了自己两年。"她什么时候到？

"我故作平静地问。"明天下午，她说要拍雪山日出，可能要在这里待一周。

"夏璃起身给我倒茶，"你们以前是同学对吧？她经常提起你呢。"我的手微微颤抖。

经常提起我？如果真的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安排在山腰的木屋吧，

那里风景好。"我低着头说。夏璃点点头，走到我身后轻抚我的肩膀。"辛苦你了，

最近救援任务很重吧？"她的关心让我心中一暖。夏璃是个好女人，温柔体贴，

两年来把我照顾得很好。如果没有江雪的出现，我们的婚姻本来可以很幸福。

但是命运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雪花纷纷扬扬地飘着，

山顶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根据气象预报，最近几天都会下雪。我掏出手机，

调出雪崩预警系统。山顶北坡的雪层厚度已经达到危险值，稍有不慎就会引发雪崩。

那里禁止游客进入，只有我们救援队才有进入权限。我想起江雪小时候的模样。

她总是说最喜欢雪，说雪花就像天使的眼泪，纯洁无暇。她还说，

如果有一天能在雪山上拍照该多好。现在她终于要来了。我熄灭烟头，回到屋内。

夏璃已经睡着了，侧身躺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在梦里也这么开心吗？

因为江雪要来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整座雪山的三维地形图。

红***域代表雪崩高危地带，黄***域代表次危险区域。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最终停在北坡的一处断崖上。那里风景绝美，能够俯瞰整个山谷。

也是整座山上最危险的地方。一旦发生雪崩，下面的人绝无生还可能。我关掉电脑，

躺在沙发上。明天江雪就要来了。我的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既期待又恐惧，既兴奋又愤怒。

这三年来，我无数次想象过再次见到她的场景。我会说什么？她又会说什么？但我从未想过，

她是以我妻子闺蜜的身份出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回忆。

大学时代，我和江雪是公认的一对。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憧憬未来。

她说要成为著名摄影师，要拍遍世界各地的美景。我说等她红了，我就做她的专属保镖，

保护她走遍天涯海角。可是大四那年，她突然变了。开始疏远我，不再回我消息，

甚至连面都不愿意见。直到她出国前一天，我才知道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一个富二代，

据说能够为她的事业提供很大帮助。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机场，看着她和别人离开。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从那以后，我发誓再也不要见到她。可是现在，她要来了。

而且是通过我的妻子。命运真的很会开玩笑。雪还在下。我看着窗外的雪花，

忽然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据说雪山女神会惩罚背叛爱情的人。

她会降下最美丽也最致命的雪崩，让背叛者永远留在雪山上。我笑了笑。

如果传说是真的就好了。第二天一早，我起得很早。夏璃还在睡觉，我没有叫醒她。

我换上救援队的制服，来到山顶检查雪层情况。北坡的积雪比昨天又厚了十厘米。

稍微有点外力***，就会发生大规模雪崩。我在危险区域设置了警示牌，然后下山。

下午三点，江雪到了。我远远地看着她从车上下来。三年不见，她变得更美了。身材高挑，

皮肤白皙，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头。夏璃兴奋地跑过去拥抱她。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有说有笑。我站在远处，心情复杂。"林墨！"江雪看到了我，主动走了过来。"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像山泉水一样清澈。"好久不见。"我点点头，尽量保持平静。

"听夏璃说你在这里当救援队长？真厉害呢。"她笑得很灿烂，仿佛我们只是普通老同学。

"还行吧。"我们之间的对话有些尴尬。夏璃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你们聊天，

我去安排房间。"夏璃走了，只剩下我和江雪。"你过得好吗？"她问。"挺好的。

"我回答。"夏璃是个好女孩，你们很般配。"她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呢？"我问，"国外的生活怎么样？""还行，就是有点孤单。"她低下头，

"有时候会想起大学时光。"我的心跳加速了。她这是什么意思？"那些都过去了。

"我冷冷地说。"是啊，都过去了。"她苦笑一声，"当初我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

"我正要开口，夏璃回来了。"房间安排好了，江雪，我带你去看看。"江雪跟着夏璃走了，

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心中涌起千万种情绪。

愤怒、不甘、痛苦、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期待。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

夏璃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红酒、牛排、蛋糕。"为了庆祝江雪的到来！"夏璃举起酒杯。

我们碰杯，江雪的手指轻触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感觉触电一般。"明天我想拍日出，

林墨能带我去吗？"江雪问。"当然可以，我也去！"夏璃兴奋地说。我看着她们两个，

心中暗自冷笑。去吧，都去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雪景，我就让你们看个够。"好，

明天早上五点出发。"我说。"太好了！"夏璃拍手，"江雪，你一定能拍到最美的照片。

"江雪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她们不知道，明天将是她们人生中最后一次看日出。

酒过三巡，夏璃有些醉了。"我去休息一下。"她摇摇晃晃地回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雪。"夏璃真的很爱你。"江雪说。"我知道。""你爱她吗？

"她的问题让我愣住了。我爱夏璃吗？结婚两年，我以为自己爱她。但江雪出现的那一刻，

我才发现自己骗了自己两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反问。江雪低下头，"对不起，

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你为什么回来？"我问。"工作需要。""仅仅是工作？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也许，我想见见老朋友。""老朋友？"我笑了，"江雪，

我们还是朋友吗？"她看着我，眼中有泪光闪烁。"林墨，当年的事...""不要说了。

"我打断她，"都过去了，不是吗？"我起身准备离开。"林墨。"她叫住我。"什么？

""明天，我们能单独聊聊吗？"我没有回答，直接走了。回到房间，夏璃已经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江雪想跟我单独聊什么？道歉？解释？还是想重新开始？

但是已经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看着窗外的雪花，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明天，

我会带她们去北坡。那里有最美的日出，也有最危险的雪崩。既然她们这么喜欢雪，

我就送她们一场永生难忘的雪崩。让她们永远留在这座雪山上。和雪融为一体。那样，

她们就永远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2凌晨四点半，我准时起床。夏璃还在熟睡，

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我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检查登山装备。

绳索、冰镐、雪地靴、保温毯...每一样都检查得很仔细。但有一样东西，我故意没有带。

雪崩探测器。这个装备能够提前预警雪崩，是救援队员的生命保障。但今天，我们不需要它。

江雪已经在客厅等着了。她穿着专业的登山服，背着摄影包，看起来很专业。"早。

"她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早。"我点点头。"夏璃呢？""还在睡，我去叫她。

"我推开卧室门，夏璃还在做梦。"璃璃，该起床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几点了？

""四点四十。""这么早？"她抱怨道，但还是乖乖起床。三十分钟后，

我们三个人踏上了登山之路。雪还在下，但不大。我走在最前面，夏璃和江雪跟在后面。

"风景真美。"江雪一边走一边拍照。"等到了山顶，更美。"夏璃说。

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两个女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她们不知道，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这样开心地聊天了。"林墨，我们要爬多久？"江雪问。"两个小时左右。

"我回答。"会不会很危险？""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说这话时，

心中涌起一阵讽刺的意味。是的，有我在，确实不会有事。至少对我来说不会有事。

我们沿着山路慢慢向上爬。雪越来越厚，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雪好软啊。"夏璃说。"是的，很软。"我笑了笑。太软了，软得随时可能崩塌。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半山腰。这里有一个观景台，可以看到远山的轮廓。"休息一下吧。

"我说。江雪和夏璃坐在石椅上，我则站在一旁观察地形。从这里到山顶，有两条路。

一条是安全路线，绕过北坡危险区域。另一条是直线路线，正好穿过雪崩区。"林墨，

哪条路比较好走？"江雪问。"都差不多。"我指着直线路线说，"不过这条路风景更好，

能拍到更美的照片。"江雪眼睛亮了，"那我们走这条路吧。""会不会太危险？

"夏璃有些担心。"不会，我对这座山很熟悉。"我安慰她。是的，我对这座山很熟悉。

熟悉到知道哪里会发生雪崩，什么时候发生雪崩。休息了十分钟，我们继续向上。

这次我选择了直线路线。越往上走，雪越厚。"林墨，这雪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夏璃问。

她的直觉很敏锐。"怎么了？""感觉有点松软，踩上去不太稳。""山顶的雪都是这样的，

没关系。"我继续向前走，心中计算着距离。还有五百米就到北坡雪崩区了。

江雪一路上都在拍照，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危险。"这里的雪真的好美，像童话世界一样。

"她兴奋地说。"是啊，很美。"我点头。美得要命。又走了二十分钟，

我们进入了危险区域。这里的雪层厚度超过三米，而且结构极不稳定。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她们。"怎么了？"夏璃问。"前面就是最佳拍摄点了。"我说，"但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江雪问。"雪太厚了，我们需要分开走，减少重量集中。

"这是个合理的建议，她们没有怀疑。"怎么分开？"夏璃问。"你们两个走左边，

我走右边。到了前面的平台会合。"我指了指前方一个突出的岩石平台。

那里是整个雪崩区的中心位置。一旦发生雪崩，站在那里的人会被直接冲下山崖。"好的。

"江雪点头。她们沿着左侧的雪坡向平台走去。我则绕到右侧，来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从这里，我能够清楚地看到整个雪崩区的情况。夏璃和江雪已经走到平台上了。

她们站在那里欣赏风景，丝毫没有意识到脚下的危险。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救援队的电话。

"队长，有什么事？""北坡发现雪崩征象，你们准备好救援装备，随时待命。""收到，

队长。"我挂掉电话，然后拿出一块石头。只要我把这块石头扔到雪坡上，就能引发雪崩。

那一瞬间，积攒了整个冬天的愤怒和痛苦，都会随着雪崩一起倾泻而下。我举起石头，

瞄准雪坡上方的松动区域。就在这时，江雪回头看了我一眼。她冲我挥手，

脸上是灿烂的笑容。那一刻，我想起了大学时代的某个午后。那时她也是这样冲我笑，

天真无邪，美得让人心碎。我的手颤抖了。"林墨，快过来！这里的风景太美了！

"夏璃在远处喊道。我的妻子，这个善良温柔的女人。她不应该为江雪的背叛付出代价。

她不应该死。我放下了手中的石头。算了，就这样算了。我不能这样做。

无论江雪如何伤害过我，我都不能成为杀人凶手。更不能伤害无辜的夏璃。

我正准备向她们走去，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轰隆隆——"雪崩开始了。不是我引发的，

而是自然发生的。也许是她们的重量，也许是风的作用，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总之，

北坡的雪层开始崩塌。白色的雪浪如洪水般汹涌而下，势不可挡。"夏璃！江雪！快跑！

"我大声喊道。但是太晚了。巨大的雪浪瞬间吞没了整个平台。

我看着她们消失在白色的洪流中，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撕裂。"不——"我发出绝望的呐喊。

雪崩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平台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厚达十几米的雪堆。我疯狂地冲过去，用手挖雪。"夏璃！江雪！你们在哪里？

"雪很硬，很冷，很快我的手就冻得失去知觉。但我不能停下。我要救她们。

无论如何都要救她们。救援队很快赶到了。他们带来了专业设备，开始搜救。

探测器、雪橇犬、红外线探测仪...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队长，

这里有微弱的生命信号！"我的心跳加速，冲过去帮忙挖掘。十分钟后，我们挖出了夏璃。

她还活着，但伤得很重。腿骨骨折，头部有外伤，陷入昏迷。"快送医院！"我抱起夏璃，

眼中含泪。"另一个人呢？"队员问。"继续找！"我们又搜索了两个小时，

终于在雪堆深处找到了江雪。但是已经晚了。她没有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我跪在雪地上，

看着她苍白的脸。即使死了，她依然很美。就像睡着了一样。"对不起。"我轻声说道，

"对不起。"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对谁说的。对江雪？对夏璃？还是对我自己？

3夏璃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她的伤很重，差点成了植物人。我每天都守在她身边，

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满是愧疚。如果不是我选择了那条危险的路线，她就不会受伤。

江雪也不会死。一切都是我的错。"她什么时候能醒？"我问医生。"不好说，可能明天，

也可能永远不会醒。"医生的话让我心如刀割。第三十二天，夏璃终于睁开了眼睛。"林墨？

"她虚弱地叫我的名字。"我在这里。"我握住她的手，眼中含泪。"江雪呢？她还好吗？

"这是她醒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我愣住了。该怎么告诉她江雪已经死了？

"她...她没事，在另一家医院。"我撒了谎。夏璃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还以为..."她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璃璃，你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但是能忍受。"她挤出一个微笑，"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心更痛了。她这么信任我，而我却差点害死她。"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为什么道歉？你救了我啊。"她不知道，我原本是想害她的。接下来的日子里，

夏璃渐渐康复。她经常问起江雪的情况，我总是找各种借口搪塞。但纸包不住火，

她迟早会知道真相。果然，一个月后，夏璃从新闻中得知了江雪的死讯。"为什么瞒着我？

"她哭着问我。"我怕你接受不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权知道真相。

"夏璃哭得很伤心，我只能默默陪在她身边。"都怪我，如果我不提议上山，她就不会死。

"夏璃自责道。"不是你的错。"我安慰她。"那是谁的错？"她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选择那条危险路线，

如果我没有想过要害死她们，如果我能早点发现雪崩征象...太多的如果，

但现实无法改变。江雪死了，夏璃受伤了，而我成了罪魁祸首。夏璃出院后，

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发呆。

有时候我发现她在偷偷流泪。"璃璃，我们谈谈吧。"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谈什么？"她没有看我。"关于江雪，关于我们。"她转过身，眼中满是疲惫。"林墨，

我知道你们以前是恋人。"我愣住了。"江雪告诉过我，在雪崩之前。""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很后悔，后悔当年的选择。她说她一直爱着你，从未忘记过。"我的心剧烈跳动。

江雪爱我？她一直爱着我？"她还说，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夏璃继续说道，"她让我好好珍惜你，说你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为什么要等到死亡才说出这些话？为什么当年不告诉我？

"林墨，我累了。"夏璃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从那以后，夏璃搬出了我们的房子。

她说需要时间思考，思考我们的关系，思考未来的路。我没有挽留，

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我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不仅失去了江雪，也失去了夏璃。失去了所有值得珍惜的人。我辞掉了救援队的工作，

离开了那座雪山。每当看到雪花，我就会想起那个恐怖的早晨。想起江雪临死前的微笑，

想起夏璃受伤时的痛苦表情。我开始酗酒，开始失眠，开始自我折磨。

但这些都无法减轻我心中的愧疚。三个月后，夏璃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林墨，我想明白了。

江雪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错，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们都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但生活还要继续。

如果你愿意，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看着这条短信，泪如雨下。夏璃是个天使，

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她想的还是如何安慰别人。而我，却曾经想要害死她。

我不配拥有她的原谅，更不配拥有她的爱。我回复道："璃璃，你是个好女人，

但我不能再伤害你了。忘记我吧，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发完短信后，我关掉手机，

买了一张去***的火车票。我要去那里寻找内心的平静，寻找赎罪的方法。

火车驶离车站的时候，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夏璃的身影。她就站在站台上，眼中含泪，

冲我挥手告别。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4***的冬天很冷，但没有我的心冷。

我在***的一个小旅馆住下，每天去附近的寺庙转经。老僧人说，转经能够洗涤罪孽，

净化心灵。我不信佛，但我愿意尝试任何能够减轻愧疚的方法。每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