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继承人是我的前男友

豪门继承人是我的前男友

作者: 爷不喜欢画饼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爷不喜欢画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豪门继承人是我的前男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咖啡贺珩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钱是照妖我懂这句话正推着购物在打折区抢最后两盒临期酸手机在口袋里疯房东的微信像催命符:齐月底了!房租!酸奶盒子挤变了冰柜冷气扑在脸我深吸口把盒子扔进车车筐里只有几包挂一袋特价苹蔫头巴转撞上一堵硬邦邦带着点冷冽的雪松我捂着撞酸的鼻子抬贺他站在那像从另一个世界掉下来剪裁完美的黑色大衬得肩线又平又身后跟着两个穿西...

2025-08-10 00:29:55

钱是照妖镜。我懂这句话时,正推着购物车,在打折区抢最后两盒临期酸奶。

手机在口袋里疯震,房东的微信像催命符:齐颢,月底了!房租!酸奶盒子挤变了形,

冰柜冷气扑在脸上。我深吸口气,把盒子扔进车筐。车筐里只有几包挂面,一袋特价苹果,

蔫头巴脑。转身。撞上一堵墙。硬邦邦的,带着点冷冽的雪松味。我捂着撞酸的鼻子抬头。

贺珩。他站在那儿,像从另一个世界掉下来的。剪裁完美的黑色大衣,衬得肩线又平又直。

身后跟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像两尊沉默的门神。其中一个手里推着购物车,

车里躺着几盒包装精致的进口牛排,还有我认不出标签的水果。超市顶灯明晃晃的,

照得他下颌线像刀削。他垂着眼看我,没什么表情。空气凝住了。周围嘈杂的人声、推车声,

瞬间被抽走。“贺珩?”我的声音有点飘,带着自己都嫌恶的干涩。他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停,

扫过我购物车里那点寒酸的存货,最后落在我手里捏得死紧的、边角都磨毛了的廉价钱包上。

“嗯。”他应了一声,很淡。“真巧。”我挤出两个字,指甲掐进掌心。

他身后那个推车的男人上前半步,低声提醒:“贺总,时间。”贺珩没动,视线还锁着我。

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许久不见、且明显贬值了的旧物。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过得怎么样?”他问,语气像问今天天气。

我胸口那团闷气猛地顶上来。“挺好。”我把酸奶盒子往车筐深处塞了塞,挺直背,

“特别好。”他唇角似乎极轻微地扯了一下,转瞬即逝。他侧身让开通道,

姿态从容得像在自家客厅。“那就好。”我推着车,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从他和他那两尊门神中间挤过去。脊梁骨绷得笔直,

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黏在背上,像针扎。直到拐过货架,确认那迫人的视线消失,

我才靠在冰冷的饮料柜上,大口喘气。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肋骨后面咚咚乱撞。

酸奶盒子被我捏得更扁了。手机又震。不是房东。屏幕上跳动着“刘姐”两个字,

我打工那家小咖啡馆的老板。“小齐!”刘姐的声音火烧火燎,“顶不住了!卫生突击检查!

消防也来了!说我们后厨堆物不合格,灭火器过期,要停业整顿!罚款这个数!

”她报了个让我眼前一黑的数字。“我…我能帮上什么?”“帮?你认识人吗?有门路吗?

赶紧想想办法啊!店关了,大家都喝西北风!”刘姐快哭了。挂了电话,耳朵里嗡嗡响。

罚款。停业。失业。房东催命的微信又跳出来。我站在超市门口,

看着手里那点可怜的购物袋。冬夜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眼前晃过贺珩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还有他身后那辆装着进口牛排的购物车。一个念头,

带着强烈的屈辱感,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贺家。豪门贺家。这座城市里,他们跺跺脚,

地皮都得抖三抖。摆平一个小咖啡馆的麻烦,对他们来说,大概就是一句话的事。

屈辱像藤蔓,缠得我喘不过气。刚在他面前强撑的“挺好”,像个响亮的耳光抽回来。

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

房东的名字像索命的符咒。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悬了半天,抖得厉害。

通讯录里那个沉寂了三年多的名字——“贺珩”,像个滚烫的烙铁。按下去。

等待音每响一下,都像在凌迟我的自尊。响了七八声,就在我以为他根本不会接,

或者这个号码早已作废时,通了。那边没说话,只有极轻微的呼吸声,背景很安静。“是我。

”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齐颢。”“嗯。”还是那个单音节,听不出情绪。

超市门口人来人往,喧嚣被手机隔绝。我攥紧手机,指关节发白:“……能不能,

请你帮个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说。”“我打工的咖啡馆,

遇到点麻烦。卫生和消防检查……要停业,罚款很重。”我语速很快,

像急于摆脱什么脏东西,“刘姐,就是老板,她急疯了。我……实在没办法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大概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地址。

”他终于开口,言简意赅。我飞快报了咖啡馆的名字和街道。“知道了。”他语气平淡无波,

听不出是答应还是拒绝。“谢谢……”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艰难地吐出来。

“嘟…嘟…嘟…”回应我的,只有忙音。他挂了。没有承诺,没有下文。

像一个随手丢下的石子,砸进我死水般的生活,然后消失不见。我握着发烫的手机,

站在寒风里,像个傻子。自尊碎了一地,又被我自己踩了几脚。他会管吗?

一个三年多没联系、在他面前窘迫到抬不起头的前女友?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那袋蔫苹果和临期酸奶,此刻重得像铅块。破旧的老小区楼道,

声控灯时亮时灭,像我这摇摇欲坠的人生。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咖啡馆。门没关。

里面居然在营业!刘姐像换了个人,满面红光,

正指挥着两个工人把崭新的不锈钢货架往后厨搬。崭新的灭火器箱子堆在墙角。“小齐!

快来快来!”刘姐一把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把我拽到后厨门口,压低声音,

激动得唾沫星子乱飞,“神了!真神了!”她指着焕然一新的后厨,瓷砖亮得能照人,

杂物归置得整整齐齐。“昨天那帮凶神恶煞呢?今天一早就换人了!客客气气的!

说我们整改‘非常到位’!罚款?提都没提!还夸我们觉悟高!”她拍着胸脯,

心有余悸又喜出望外:“我就说嘛,你肯定有门路!你这丫头,深藏不露啊!

认识这么硬的关系,早说啊!害我白掉那么多头发!”我看着她兴奋的脸,

后厨明亮的反光有些刺眼。喉咙里堵得慌。贺珩。他真的做了。轻描淡写,像拂去一粒尘埃。

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着我。这轻而易举的“解决”,

衬得我昨日的绝望和卑微像个拙劣的笑话。“刘姐,我……”“什么都别说了!

”刘姐大手一挥,塞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拿着!这个月奖金!双倍!不,三倍!

以后你就是咱们店的福星!”信封沉甸甸的。是钱。是我急需的钱。我攥着那叠钞票,

指尖冰凉。这钱,沾着贺珩指尖的温度,像烧红的烙铁。“谢谢刘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飘忽不定。下午,手机响了。一个陌生本地号码。我接起。“齐小姐?”一个干练的女声,

礼貌但疏离,“我是贺总的助理,林薇。贺总让我联系您,关于咖啡馆的事情。

”“事情已经解决了,谢谢贺总。”我尽量让声音平稳。“是的,解决了。

”林薇的语气没有波澜,“贺总说,小事一桩,不必挂心。另外,

贺总今晚在‘云顶’有个商务晚宴,他希望您能作为女伴出席,晚上七点。”女伴?

我愣住了。“林助理,你可能误会了,我和贺总……”“地址稍后发您手机上。

司机七点会到您住处楼下接您。”林薇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礼服和造型师五点会到府上。请保持电话畅通。”“等等!

我没答……”“嘟…嘟…”电话又挂了。和贺珩如出一辙的作风。我盯着手机屏幕,

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更深的无力感涌上来。他帮了我,然后理所当然地索取回报。

像个精明的商人,不做亏本买卖。“女伴”。这个词像根刺扎进心里。他把我当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用来应付场面的工具?还是……一件需要重新估价、展示所有权的旧物?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廉价的T恤洗得发白。云顶?那是这座城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只存在于传闻和财经杂志里。去?像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自取其辱?不去?贺珩的手段,

我刚刚领教过。他能轻飘飘救起咖啡馆,也能不动声色碾碎它。还有刘姐塞过来的奖金,

房租……现实的网,收紧了。下午五点,门铃准时响了。门外站着三个人。

一个拎着巨大银色箱子的年轻女人,笑容职业:“齐小姐您好,我是造型师Cindy。

”她身后跟着一个同样拎着大箱子的助理。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司机模样男人,

手里捧着一个硕大的防尘罩衣袋,神情肃穆。阵仗大得吓人。Cindy带着助理鱼贯而入,

迅速接管了我狭小的出租屋。防尘罩打开,一条流光溢彩的香槟色长裙露出来,细腻的缎面,

精巧的剪裁,没有标签,但每一寸都写着昂贵。配套的高跟鞋,鞋跟细得像凶器,

上面缀着细碎的水晶。“齐小姐,我们开始吧。”Cindy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按在椅子上。热水洗脸,各种瓶瓶罐罐往脸上招呼,

头发被卷、被拉、被定型。裙子套上身时,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尺寸竟然分毫不差。他连这个都知道?镜子里的人,陌生得可怕。精致的妆容掩盖了疲惫,

昂贵的裙子勾勒出久违的曲线。水晶鞋闪着冷光。像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七点整,

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停在楼下。司机拉开车门,我踩着那要命的高跟鞋,

小心翼翼地坐进去。真皮座椅散发着清冷的气息。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从破败的城中村,

驶向霓虹璀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心。云顶会所。巨大的玻璃幕墙像一块块切割好的黑水晶,

倒映着城市的灯火。门童穿着笔挺的制服,恭敬地拉开车门。

脚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不真实。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炫目,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和隐约的钢琴声。林薇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齐小姐,请跟我来。贺总在等您。

”她引着我穿过衣香鬓影的大厅。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审视、或惊艳、或不屑,

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我挺直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提醒自己保持镇定。不能露怯,

不能给贺珩丢脸?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贺珩站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

正和几个人交谈。他侧对着我,身形挺拔,一手随意插在西裤口袋,一手端着酒杯。

水晶灯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他穿着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比昨天在超市里更显得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似乎是感觉到视线,他转过头。目光相接。

他眼底似乎掠过一丝什么,太快,抓不住。随即恢复平静无波。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一个无声的指令。我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无数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又聚焦在我伸向他的那只手上。指尖冰凉。他的手干燥,温热,带着薄茧。他握住我的手,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他把我往身边轻轻一带,

向对面几位明显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女介绍:“齐颢。”没有前缀。没有身份。只有名字。

对面几人的目光在我脸上和身上飞快地扫过,带着商人的精明和了然。

一位头发花白、颇具威严的老者笑了笑,目光转向贺珩:“贺总好眼光。齐小姐气质很特别。

”贺珩唇角微勾,算是回应。他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他臂弯里一个得体的装饰品,完成了“展示”的使命。

他继续与他们谈论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金融术语、地皮、并购。我像个哑巴,像个花瓶,

僵硬地站在他身边,脸上挂着练习过的、僵硬的微笑。香槟的味道在我嘴里发苦。

周围的一切,金碧辉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漫上来。他把我拉进他的世界,不是为了叙旧,不是为了补偿,

仅仅是为了利用。利用我“前女友”的身份?利用我此刻精心装扮出的“门面”?

满足他某种不可言说的掌控欲?我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听着他低沉冷静的谈判声调。

三年前那个会因为我生病而半夜跑遍药店买药、会笨拙地给我煮一碗糊掉的面条的贺珩,

被眼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贺家继承人彻底覆盖、抹杀。心脏的位置,空了一块。

冷风嗖嗖地灌进去。晚宴冗长得像一个世纪。贺珩终于结束了谈话,揽着我的腰,

走向休息区。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烙铁一样烫。刚坐下,

一个穿着亮片短裙、妆容明艳的女孩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碍眼的摆设。“贺少,好久不见呀!”声音甜得发腻,目光却带着钩子,

“这位是……新朋友?面生得很呢。”她故意把“新朋友”咬得很重,带着刺探。

贺珩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他晃着杯中的酒液,眼皮都没抬一下:“陈小姐。

”疏离的两个字,像堵墙。陈小姐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绽开,转向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优越感:“这位妹妹在哪高就呀?看着真水灵。”我端起面前的水杯,

抿了一口,压下喉头的滞涩。“咖啡馆,打工。”声音平静,甚至没什么起伏。“哦?

”陈小姐夸张地挑眉,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掩着嘴笑,“打工妹呀?

贺少的口味还真是……返璞归真呢。”她刻意拖长的尾音,满是讥讽。

周围几道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贺珩终于抬眼,

目光淡淡地扫过陈小姐,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却让她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

“陈董最近在城西的项目,”贺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背景音乐,

“资金链好像有点吃紧?”陈小姐的脸“唰”地白了。贺珩没再看她,转向我,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这里的提拉米苏不错,尝尝?”他抬手,招来侍者。

陈小姐僵在原地,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狠狠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淬了毒,然后踩着高跟鞋,仓惶地转身走了,像只斗败的孔雀。侍者端来精致的甜点。

贺珩用小银勺切下一小块,递到我唇边。动作自然,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复杂。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勺子,香甜的气息钻入鼻腔。他的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刚才那场无形的交锋只是拂去一粒微尘。他在干什么?宣示主权?表演给谁看?

还是……把我当成了他反击挑衅的工具?胃里一阵翻搅。我微微偏过头,避开了那勺甜点。

“谢谢,我不饿。”贺珩的手顿在半空。他看着我,眸色深沉,像望不到底的寒潭。

几秒钟后,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把那块提拉米苏送进自己嘴里。“也好。”他咀嚼着,

声音有些模糊,“太甜的东西,容易腻。”这句话,像根冰锥,

猝不及防地扎进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三年前,也是在这座城市,一个简陋的出租屋里。

我笨手笨脚地烤糊了一盘饼干,黑乎乎的,硬得像石头。我沮丧得要命。他拿起一块,

面不改色地咬下去,嚼得嘎嘣响。然后揉揉我的头发,笑着说:“傻瓜,下次少放点糖。

太甜的东西,容易腻。”那时的语气,是宠溺,是纵容。如今,同样的字眼,

从他嘴里说出来,裹着冰冷的疏离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心口那空掉的地方,开始尖锐地疼起来。比超市初遇时的难堪,比求他帮忙时的屈辱,更甚。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带倒了桌上的水杯。清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昂贵的桌布,

也溅了几滴在我同样昂贵的裙摆上。“抱歉。”我声音发颤,不去看贺珩的脸色,

“失陪一下。”我几乎是逃离那片令人窒息的光鲜区域,踩着那该死的高跟鞋,

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的方向。身后,无数道目光如芒在背。冰冷的水拍在脸上,

试图浇灭眼眶的灼热和心口的绞痛。镜子里的人,妆容依旧精致,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香槟色的昂贵裙子,像一道华丽的枷锁。太甜的东西,容易腻。他的话,

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原来如此。我在他那里,早已过期。三年时光,

足够让一份廉价的感情彻底变质。他今天所做的一切,施舍的帮助,刻意的亲近,

当众的维护,或许都只是出于一种上位者对旧物的、居高临下的怜悯,

或是某种无聊时的消遣。他腻了。所以可以毫无负担地把我拉出来,展示,利用,

然后像评价一块甜点一样,轻飘飘地给出判词。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两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走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补妆的间隙,刻意压低的议论声还是飘进了耳朵。“看见没?贺少带来的那个……”“啧,

换口味了?这种小家子气的……”“谁知道呢,玩玩呗。你看她那身行头,临时置办的吧?

跟贺少站一起,格格不入……”“听说就是个咖啡馆端盘子的?

贺少这手段……也不怕跌份儿?”“你懂什么?越是这样,

越显得贺少……”后面的话淹没在哗哗的水声里。她们补好妆,摇曳生姿地出去了,

留下满室刺鼻的香水味和更深的寒意。格格不入。玩玩。跌份儿。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针。

我扶着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指尖用力到泛白。镜子里的人,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某种被踩到泥里的东西,在屈辱的灰烬里,挣扎着想要抬头。不能再这样下去。贺珩的世界,

是吞噬人的漩涡。待得越久,只会被撕扯得越碎。深吸一口气,我抹掉脸上的水珠,

挺直脊背。推开洗手间厚重的门,重新步入那片浮华的光影。贺珩依旧坐在那个位置,

手里拿着手机在看。灯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影,冷漠,疏离。我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抬眼,眼神平静无波,似乎对我的去而复返毫不意外。“贺珩。”我开口,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谢谢你帮了咖啡馆。”他挑了挑眉,没说话,似乎在等我下文。

“晚宴的女伴任务,我想我完成了。”我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现在,我能走了吗?

”他放下手机,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审视着我。那目光极具穿透力,

仿佛要剥开我强装的镇定,看到内里的狼狈。“理由?”“不舒服。

”我给出最万能也最敷衍的答案。他扯了下嘴角,那笑容没什么温度。“因为陈茜?

还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微红的眼眶,“因为我说的话?”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什么都知道。他洞悉我的难堪,我的脆弱,然后漫不经心地踩上去。“都有。

”我索性承认,“贺珩,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帮我,我很感激。但今晚……到此为止吧。

我不想,也不需要再扮演任何角色。”我用了“扮演”这个词。

贺珩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波动。

他盯着我,沉默了几秒。这沉默像无形的压力。就在我以为他会发怒,

或者用更刻薄的话刺回来时,他忽然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姿态放松了些。“随你。

”他吐出两个字,语气淡漠。仿佛我只是一件他临时起意拿起、又随手放下的物品。“林薇。

”他抬手。林薇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贺总。”“送齐小姐回去。”“是。

”林薇转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齐小姐,这边走。”没有挽留,没有解释,

甚至没有一句客套的道别。意料之中的结果,心口还是被那彻底的漠然刺了一下。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他重新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专注而疏离,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转身,跟着林薇,一步一步,走出这片不属于我的璀璨牢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碎过往的幻影。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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