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协议到期了，我们离婚吧。"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陆景深桌上。
他连头都没抬："不离。" "你说什么？" "苏晚，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他抬起头，眼神深得要把我吞噬，"三年我没碰你，是我的错。今晚开始，
我会履行丈夫的义务。" 我后退一步，心脏狂跳。 这个三年来对我视而不见的男人，
怎么突然变了个人？1三年前，我为了还清家里的巨额债务，与陆景深签下协议婚姻合同。
合同很简单：结婚三年，他帮我还债，我陪他演戏。三年期满，各自安好。这三年来，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他从不回家吃饭，从不与我说话，
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次。我以为，今天会是我们协议的终结日。"三年到了。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按照合同，我们该离婚了。
"陆景深正在审阅文件，听到我的话，手中的钢笔停顿了一下。"坐下说。"他没有抬头，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这个姿势，
我保持了三年。"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签个字就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三年来谢谢你的照顾，离婚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话音刚落，陆景深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样专注，仿佛要把我看透。我被他看得不自在，
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看着我。"他突然开口。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
陆景深的眼睛很深，此刻正紧紧锁定着我。那种炽热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三年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我们只是协议夫妻。"我提醒他，
"三年期满，本就该各奔东西。""如果我说不呢？"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陆景深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我说，我不同意离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晚，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辈子都是。"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陆景深，你在说什么？
我们的协议明明写得很清楚...""协议可以重新签。"他打断我，"或者，
我们可以不要协议。"我看着他，只觉得荒谬："三年来你对我视而不见，
现在却说不想离婚？陆景深，你在玩什么把戏？""把戏？"他低笑一声，
突然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向他，"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认真。
"他的唇压了下来，霸道而炽热。我大脑一片空白，想要推开他，
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微不足道。他的吻很霸道，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良久，
他才放开我。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你疯了！""是，我疯了。
"他的拇指轻抚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三年来我一直在压抑，现在我不想再压抑了。
""压抑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压抑对你的渴望。"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苏晚，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却不能碰你一下。
"我后退了一步："胡说八道！你根本就没看过我！""没看过？"他失笑，
"你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会在厨房待半个小时给我准备早餐，虽然我从来没吃过。
你喜欢穿白色的睡裙，喜欢在阳台上养花。你害怕打雷，
每次雷雨天都会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他说得越详细，我越是震惊。这些细节，
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过，他是什么时候..."你一直在偷看我？""不是偷看，
是光明正大地看。"他承认得毫不脸红，"你是我的妻子，我看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问题？
""我们只是协议夫妻！"我强调。"那又怎样？"他步步紧逼，"在法律上，
你就是我的妻子。在我心里，你也是。"我被他逼到了墙边，无路可退。"陆景深，
三年前我们说好的，到期就离婚。你不能反悔。""我就反悔了，你能怎么样？
"他单手撑在我头顶的墙上，俯身凑近我，"苏晚，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味包围着我，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你这是...霸王硬上弓。"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随你怎么说。"他无所谓地耸肩，
"反正你跑不掉。""我可以起诉离婚。""你试试。"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苏晚，我能让你嫁给我，自然也能让你离不开我。"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太过明显，
我不寒而栗。"陆景深，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要你。"他说得直白，
"想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妻子，想要你的身体，想要你的心。
"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你...你无耻！""对你无耻，我认了。"他突然捧起我的脸，
强迫我看着他，"苏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主动履行妻子的义务。要么，
我主动来履行丈夫的义务。""还有第三个选择吗？""没有。"他斩钉截铁，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妻子。"2从陆景深的办公室出来，我的腿还在发软。
这个男人变了，彻底变了。三年来的冷漠去哪里了？三年来的视而不见又是在演戏吗？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摆满了红玫瑰。玫瑰花的香味扑面而来，
整个客厅都被染上了暧昧的色彩。"喜欢吗？"我转身，看到陆景深就站在我身后。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皱眉。"追求我妻子。"他理所当然地说，
"虽然迟了三年，但我会补偿你的。""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绕过他往楼上走，
"我只要离婚。"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来。"离婚的事就别想了。
"他将我圈在怀里，"今晚我们睡一个房间。""不可能！"我挣扎。"苏晚，
你是想让我在客厅就要了你，还是想回房间慢慢来？"他在我耳边低语，
热气喷洒在我的耳朵上，"两个选择，你自己挑。"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不能这样强迫我。""我是你的丈夫，这不叫强迫，这叫履行义务。
"他说得冠冕堂皇。"陆景深，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理解，
"三年来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却说要真正的夫妻关系，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三年前，我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那现在呢？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苏晚，我爱上你了。
"我愣住了。陆景深，这个冷漠了三年的男人，竟然说他爱上我了？"你在骗我。"我摇头，
"陆景深，你不会爱任何人的，你说过的。""人是会变的。"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三年来，是你改变了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凝视着我，
"你的存在本身，就足够了。"我被他看得心慌，想要逃避，却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放开我。""不放。"他说，"苏晚，既然你不愿意主动，那我就主动。"话音未落，
他突然打横抱起我，大步朝楼上走去。"陆景深！你放我下来！"我拍打着他的胸膛。
"别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再闹的话，我可能连楼上都等不及了。"我瞬间不敢动了。
他抱着我直接进了主卧室，这是他的房间，三年来我从未踏足过。房间很大，装修简约，
处处透着他的气息。他将我放在床边，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你...你要做什么？
"我慌张地后退。"洗澡，然后睡觉。"他一边解扣子一边说，"苏晚，我们是夫妻，
这很正常。""不正常！我们明明...""明明什么？"他已经脱掉了衬衫，
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今晚就发生。
"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陆景深，你就是个混蛋！""混蛋也是你的丈夫。
"他走向浴室，"在我洗澡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整栋别墅都是我的人，
你跑不掉的。"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我呆呆地站在房间里，大脑一片混乱。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准备。三年的协议夫妻生活，
让我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可现在，陆景深却说要做真正的夫妻。我不能接受。
即使他说爱上了我，我也不能接受。因为我不爱他。至少，我觉得我不爱他。
那为什么在他吻我的时候，我的心会跳得那么快？为什么在他说爱我的时候，我会感到心动？
不，那不是心动，那只是因为紧张。我努力说服自己，然后悄悄走向门口。
门把手转动了一半，就停住了。门锁了。陆景深居然锁了门！我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
门纹丝不动。这个混蛋，他居然把我关起来了！"苏晚。"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猛地转身，
看到他正站在浴室门口，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
消失在浴巾的边缘。"想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把我关起来了？"我质问。
"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冒。"他慢慢向我走来，"夜里有些凉，万一你跑出去生病了怎么办？
""我不需要你关心！""但我需要关心你。"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苏晚，
三年来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从今晚开始，我会好好补偿你。"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
温热的掌心让我忍不住颤抖。"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的声音很轻。"那你需要什么？
"他问。"我需要自由。""自由？"他低笑，"苏晚，你现在就很自由啊。
自由地待在我身边，自由地做我的妻子，自由地...爱我。""我不爱你。"我立即反驳。
"不爱我？"他挑眉，"那为什么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抗拒？
""我..."我说不出话来。"苏晚，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他凑近我，"它告诉我，
你需要我。"3我被陆景深的话说得脸红心跳，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话。
"我累了，想睡觉。"我别开脸，不敢看他。"好，我们睡觉。"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是说，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睡。""从今天开始，你的房间就是这里。
"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床，"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我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他淡定地说，
"我的助理办事很快。"我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我的护肤品，衣柜里也挂着我的衣服。
这个男人，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擅自决定了我的住处！"陆景深，你太过分了！
"我气得发抖，"你有什么权利...""我是你丈夫的权利。"他打断我，"苏晚，
夫妻本就应该住在一起，这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我指着他，
"三年来我们都是分房睡的，为什么现在要改变？""因为三年的协议期已经结束了。
"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女式睡衣，"从现在开始，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他把睡衣递给我："去换上。"我看着手里的睡衣，这是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
款式很保守，但料子轻薄，穿在身上肯定很贴身。"我不穿这个。"我把睡衣扔回给他。
"那你想穿什么？"他不紧不慢地问。"我想穿我自己的睡衣。""你的睡衣太厚了。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们要睡在一起，穿太厚会热的。""谁说要睡在一起了？
""我说的。"他霸道地回答，"苏晚，别再浪费时间了。要么你自己换，要么我帮你换。
"我瞪着他："你敢！""你试试。"他的眼神危险起来。我们对视了几秒，
最终我败下阵来。我不敢赌他会不会真的动手。"我去浴室换。"我拿起睡衣，
快步走向浴室。"门别锁。"他在身后提醒。我停下脚步："为什么？
""万一你在里面出什么意外，我好进去救你。"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洗个澡能出什么意外？""滑倒，晕倒，或者..."他故意拖长了声音，
"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太激烈。"我的脸瞬间红透了："陆景深！你就是个流氓！
""流氓就流氓。"他无所谓地耸肩，"只对你流氓。"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冲进浴室，
用力关上了门。虽然他说不要锁门，但我还是偷偷锁了。这种时候，我可不敢相信他的人品。
热水冲刷着身体，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陆景深的突然转变，让我完全措手不及。三年来，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习惯了被他忽视。现在他突然说要做真正的夫妻，
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接触。当他吻我的时候，
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当他说爱我的时候，我的心竟然跳得更快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三年的相处，我真的对他产生了感情？不可能的。
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三年来对我视而不见的男人？我一定是被他今天的话给洗脑了。对，
就是这样。我换上那件丝质睡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裙很合身，
完全勾勒出了我的身材曲线。领口虽然不算很低，但也露出了一小片肌肤。这样出去，
不是羊入虎口吗？可是我不出去也不行，总不能在浴室里过夜。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浴室门。
陆景深已经躺在床上了，看到我出来，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太过炽热，
让我忍不住用手臂护住胸前。"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睡沙发就好。
"我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沙发。"苏晚，别让我说第三遍。"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床很大，即使两个人睡也不会碰到。
我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另一边，尽量离他远一些。"过来一点。"他说。"我就在这里。
""苏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警告。我只好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再过来一点。
"我继续挪。"再过来。""陆景深，我们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你还想怎样？
"我忍不住抗议。"我想抱着我的妻子睡觉，这很过分吗？"他侧过身，看着我。"过分！
""那我只能主动过去了。"他说着，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你...你要做什么？
"我慌张地推他。"做夫妻该做的事。"他低头吻我的脖子，"苏晚，你是我的妻子，
这是我的权利。"他的吻很轻，像羽毛一样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陆景深...不要..."我的声音带着颤音。
"不要什么？"他抬起头看我，"不要这样吻你？还是不要让你舒服？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你就是个混蛋！""混蛋的妻子。"他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
"苏晚，今晚我不会真的要你，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要让你习惯我的触碰。
"他的手慢慢抚摸着我的腰肢，"从今以后的每一夜，你都要在我怀里睡觉。
"4第二天早上，我是在陆景深的怀抱中醒来的。他的手臂紧紧圈着我的腰，
我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
昨晚他虽然说不会真的要我，但是整夜都抱着我不放。我根本睡不好，一动他就醒，
然后把我抱得更紧。"醒了？"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我想起身，
却发现自己被他抱得死紧。"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再睡一会儿。
"他在我头顶落下一吻，"时间还早。""我要做早餐。""不用做，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他说，"苏晚，以后你不用再做这些事情了。"我愣了一下："那我做什么？
""做我的妻子就够了。"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不需要你照顾。
"我挣扎着想起来，"陆景深，你放开我！"他不但没放开，反而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每天早上都被自己的妻子嫌弃，这种感觉可真不好。"他低头看着我，"苏晚，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讨厌吧，好像也不是。
说不讨厌吧，我又确实想离开他。"你犹豫了。"他似乎很高兴，
"这说明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我只是...""只是什么？"他凑近我，
"只是不习惯我的靠近？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他的唇贴在我的耳垂上，
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瞬间就软了。"陆景深..."我的声音带着颤音。"嗯？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你...你不是说不会真的要我吗？
""我确实不会在你还没准备好的时候要你。"他说，"但是这不代表我不能碰你。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隔着薄薄的睡裙抚摸着我的身体。"你这样...算什么？
"我咬着唇，努力压制住想要出声的冲动。"这叫培养感情。"他理所当然地说，"苏晚，
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我的触碰。"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确实对他的触碰有反应。
这让我感到羞耻。"我讨厌你。"我红着脸说。"讨厌也没关系。"他轻笑，
"先从身体开始接受我，心会慢慢跟上的。""你想得美！""想得美？
"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那这样呢？你的身体告诉我，它一点都不讨厌我。
"我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身体的反应却瞒不了人。正在这时，
门铃声突然响起。我如获大赦，推了推他："有人来了。""不用管。"他继续他的动作。
门铃声持续响着，还伴随着敲门声。"陆景深！陆景深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也很愤怒。陆景深皱了皱眉，终于停止了动作。"谁啊？
"我问。"一个不重要的人。"他不太高兴地说，"苏晚，你在房间里等我，不要下去。
""为什么？""听话。"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很快就回来。"他起身下床，
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楼了。我好奇地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穿着名牌服装，背着限量版包包，一看就是富家千金。她是谁？陆景深的前女友？
还是现在的情人？想到这里，我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楼下传来争吵声，
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什么，但能感觉到那个女人情绪很激动。过了大概十分钟，陆景深回来了。
"谁啊？"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前未婚妻。"他简洁地回答。前未婚妻？
我心里更不舒服了。原来陆景深还有未婚妻，那我算什么？"她来做什么？"我忍不住问。
"找我复合。"陆景深走到床边，"苏晚，你是在吃醋吗？""我才没有！"我立刻否认，
"我只是好奇。""真的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我告诉她，我愿意考虑复合，
你不会介意吧？"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你...你要和她复合？
""如果我的妻子不介意的话。"他说。"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强装镇定，
"我们本来就要离婚的，你和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是吗？"他突然凑近我，
"那为什么你的眼睛红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确实有些湿润。
"我...我只是...""只是舍不得我？"他的声音很温柔，"苏晚，承认你在乎我，
很难吗？""我没有在乎你！"我别过脸去。"没有在乎我，为什么要哭？
"他伸手想擦我的眼泪，被我躲开了。"我没哭！""好，你没哭。"他顺着我的话说，
"那我现在就去找她，告诉她我同意复合。"他真的转身要走。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手："等等！"他回头看我，眼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怎么了？
""你...你不能和她复合。"我红着脸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们还没离婚。"我找了个借口，"你这样是重婚。
""那如果我们离婚了呢？"他继续追问。"离婚了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我硬着头皮说。"真的吗？"他挑眉。"真的。""那我现在就去办离婚。"他作势要走。
"不行！"我又拉住了他。这次他彻底笑了："苏晚，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我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离婚，但是不想他和别人在一起。
我想要自由，但是不想离开他。我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5"苏晚，回答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