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沈聿白的隐形金主,我陪他从地下室熬到顶流。>他却在庆功宴上,
亲手给我灌下致命毒药。>“你的遗产,够我买下整个娱乐帝国了。”>再睁眼,
我回到他跪求签约那天。>这次我笑着递出合同:“签吧,违约金十个亿哦。
”>后来他直播痛哭:“烬姐,我错了!”>我晃着新男友的联名钻戒:“抱歉,你谁?
”---第一章“……水……”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几乎辨认不出。“江董醒了?
”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虚假惊喜的男声在很近的地方响起,熟悉到令我骨髓发冷。沈聿白。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混沌的脑海。所有被药物强行麻痹的感官瞬间复苏,
带着濒死的剧痛和滔天的恨意。“晚晚,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他俯下身,
那张被无数粉丝誉为“神颜”的脸庞凑近,深邃眼眸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嘴角却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弧度。他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
澄澈的温水在杯壁上凝出水珠。“来,喝点水润润喉。”就是这杯水!
就是这杯看似无害的水,彻底终结了我江烬晚的生命!冰凉的杯沿贴上我干裂的嘴唇。“乖,
喝了就好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呓语,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
冰冷地舔舐着我的恐惧。“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你的遗产……足够我买下整个娱乐帝国,成为真正的王了。”“王?
”我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冷笑,死死瞪着他,
“沈聿白……你做梦……你会……下地狱……”“地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笑了起来,俯在我耳边,“晚晚,没有你挡路的地狱,
对我来说,就是天堂。”冰冷的液体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强硬地灌入我的喉咙。
绝望的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视野迅速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
我清晰地听到他满足的、悠长的叹息,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沈聿白……若有来世……意识如坠冰窟,又在某个临界点猛地被拽回!
车喇叭声、鼎沸的人声、夏日午后灼热干燥的空气……各种混乱的感官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
凶猛地冲击着我尚未完全归位的魂魄。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晃得我下意识眯起了眼。
身下是昂贵而柔软的意大利手工定制沙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氛。我……在哪儿?
我撑起身体,视线扫过四周简洁利落的现代风格装修,巨大的红木办公桌,
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抽象画……这里是“烬途资本”顶层,我的总裁办公室。我回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我踉跄着扑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是熟悉的城市天际线,车流在高架桥上汇成闪烁的光带。玻璃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年轻,
饱满,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眼神锐利却不疲惫。
不再是那个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任人宰割的将死之人。这是……五年前!
沈聿白那个狼崽子刚刚凭借一部小成本网剧崭露头角,
却因为不肯接受潜规则而被原公司雪藏,走投无路,
第一次跪在我办公室门口求我签下他的那一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恨意,
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刚刚重生的眩晕感。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尖锐的疼痛却让我更加清醒。沈聿白!这一次,我江烬晚,要你血债血偿!“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恭敬。“进。”我转过身,
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门开了。我的首席特助林薇快步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为难和鄙夷:“江董,那个……沈聿白还在外面跪着。
他说……不见到您,他绝不起来。安保已经劝了几次,但他……”林薇欲言又止,
显然对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极其反感。呵,开始了。我心中冷笑。上一世,
就是被他这份“孤注一掷”的“真诚”打动,觉得他是块蒙尘的璞玉,值得投资。
我给了他顶级合约,给了他最好的资源,一步步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捧上神坛,
最终换来的,却是他亲手递来的毒药!“让他进来。”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林薇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改变主意。
之前我已经明确拒绝过沈聿白几次,态度非常强硬。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点头应道:“是,
江董。”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T恤的年轻男人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那张脸,
即使此刻写满了卑微、惶恐和绝望,也依旧英俊得惊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下颌线清晰流畅,是天生就该活在聚光灯下的模样。只是此刻,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膝盖处的布料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正是沈聿白。
他抬头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逆光而立的我,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的最后一根浮木。“江董!江董!”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连滚带爬地扑到我的办公桌前。“扑通”一声,重重地再次跪下,
额头用力磕在光洁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求求您!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签下我吧!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戏都能演!求您了!”他抬起脸,
泪水混杂着额头的灰尘在脸上蜿蜒,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绝望和祈求,表演得淋漓尽致,
足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上一世的我,就是被这样一双“真诚”的眼睛打动了。此刻,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欣赏一只在泥泞里挣扎的虫子。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像一条冰冷的鸿沟,将他卑微的姿态和我高高在上的冷漠彻底隔开。
办公室里只有他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他额头撞击地面留下的、淡淡的红痕。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无形的巨石压在沈聿白的心头,
让他眼中的希望一点点黯淡下去,绝望的阴霾重新笼罩。终于,我动了。我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侧身,伸出保养得宜、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林薇立刻会意,
迅速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厚达几十页的合同文件,轻轻放在我的掌心。
“唰——”我手腕随意一扬,那份装订精美的合同,如同被丢弃的废纸,
精准地滑过光滑的桌面,停在沈聿白低垂的视线前方。纸页的边缘,
甚至轻轻蹭到了他因用力磕头而发红的额头皮肤。沈聿白猛地抬起头,
泪眼模糊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签吧。”我的声音终于响起,如同珠玉落盘,清脆,
冷静。沈聿白眼中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巨大光芒,他甚至不及着去擦脸上的泪痕和污迹,
扑过去抓住那份合同,手指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剧烈颤抖。他本能地翻到最后一页,
寻找签名处,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谢谢江董!谢谢江董!您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沈聿白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谢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所有的狂喜、感激、卑微,
瞬间僵死在那张英俊却狼狈的脸上。
他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钉在合同末尾那行加粗加黑的条款上,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放大。
乙方沈聿白若发生任何重大负面舆情、违法犯罪行为、或主动提出解约,
方烬途资本支付违约金:人民币壹拾亿元整¥1,000,000,000.00。
壹拾亿元整!那串长长的、冰冷的、带着无数个零的数字,像一把淬毒的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视网膜,刺穿他刚刚燃起的全部希望。“十……十亿?
”他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惊恐,还有一丝被愚弄的愤怒,
“江董……这……这违约金……是不是……写错了?”他多么希望是打印错误,
是秘书的疏忽。十亿?这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是把他敲骨吸髓、挫骨扬灰也绝对不可能拿得出的数额!这哪里是合同?
分明就是一张把他灵魂都彻底抵押的卖身契!我微微倾身,
双手优雅地交叠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唇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笑容,
漂亮得惊人,却也冷得彻骨,不带一丝温度。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我身后勾勒出耀眼的光晕,
却丝毫温暖不了我眼底深沉的寒潭。“没写错。”我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敲打在沈聿白脆弱的神经上。“沈先生,机会从来都不是免费的。我烬途资本的门槛,
从来都只值这个价。签,或者不签,”我的目光在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上扫过,
像欣赏一件即将碎裂的瓷器,慢条斯理地吐出最后几个字,“你自己选。
”办公室里的空气彻底冻结了。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像一条冰冷的、无法逾越的深渊,
横亘在我和他之间。沈聿白跪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
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那份摊开的合同,
盯着那行触目惊心的十亿违约金条款,眼神变幻不定。
震惊、屈辱、愤怒、恐惧……无数情绪在他脸上交织、翻滚,最终都化为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汗水顺着他苍白的鬓角滑落,滴在合同雪白的纸页上,晕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他紧握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他像是被彻底抽干了力气,肩膀颓然地垮塌下去。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祈求泪水的漂亮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灰暗,
还有一丝被我精准捕捉到的、一闪而过的怨毒。他伸出手,
那只曾经在镜头前被无数粉丝誉为“上帝吻过”的手,此刻却沾满了灰尘和汗渍,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一点点挪向桌面上那支我早已准备好的万宝龙钢笔。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笔身时,他像是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然后,他猛地抓住了笔,
狠狠地在乙方签名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聿白。三个字,歪歪扭扭,力透纸背,
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最后一笔落下时,他甚至因为用力过猛,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刺耳的撕裂声。“啪嗒。”钢笔被他重重地丢回桌面,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我满意地看着那墨迹淋漓的签名,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战利品。
十亿的枷锁,终于牢牢地套在了这头白眼狼的脖子上。“很好。”我拿起合同,
递给旁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的林薇,“存档。
”林薇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带着沈聿白灵魂烙印的合同,
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男人,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
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死寂重新弥漫开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聿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跪地而麻木不堪,一个趔趄又跌坐回去,
狼狈不堪。我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神经上。我走到他面前,
阴影笼罩在他身上。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带着惊惧抬头看我。我微微俯身,
脸上依旧挂着那完美无瑕却冰冷刺骨的笑容,声音字字如刀:“沈聿白,欢迎来到烬途。
”我的目光在他写满屈辱和恐惧的脸上逡巡,如同审视一件即将被打磨的器物。“记住,
从今往后,你的命,你的前途,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好好演,别让我失望。毕竟,
十亿的违约金,把你拆成零件卖了,也赔不起零头。
”看着他瞳孔深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被深不见底的恐惧和绝望吞噬,我直起身,
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复仇的序章,才刚刚开始。沈聿白,好好享受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地狱之路吧。第二章“卡!聿白!你眼神里的挣扎还不够!重来!”“沈聿白!走位!
走位懂不懂?你挡住女主光了!”“沈老师,麻烦补一下妆,粉底花了,
镜头看着有点油……”片场的空气闷热而嘈杂,混合着汗味和劣质盒饭的气味。
巨大的镁光灯烤得人头晕眼花,导演的咆哮声、工作人员的吆喝声、机器运转的嗡嗡声,
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乱撞。沈聿白穿着一身脏污不堪的乞丐戏服,
脸上被化妆师刻意抹得灰一道黑一道,汗水和着油彩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他刚刚结束一场被主角团“正义围殴”的戏份,道具木棍虽然做了处理,
但砸在身上依旧生疼。此刻,他正被武行粗暴地推搡着,要求他立刻调整位置,
重新拍摄一个摔倒的特写镜头。“动作快点!别磨蹭!全组都在等你一个人!
”场务不耐烦地催促着,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在这个圈子里,
一个签了“卖身契”又毫无背景、只能演恶毒反派的艺人,地位连剧组的场务都不如。
沈聿白咬着牙,强忍着膝盖和后背传来的钝痛,努力按照要求做出狼狈摔倒的动作。
汗水浸透了厚重的戏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遮阳伞下,那个众星捧月般的当红小生——正是这部剧的男一号,
他曾经的同期,如今却已是天壤之别。对方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助理小心翼翼地给他扇着风,
另一个助理正将剥好的冰镇葡萄送到他嘴边。对方似乎感受到了沈聿白的目光,
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怜悯和嘲讽的笑意,
然后慢悠悠地转过头去,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脏。屈辱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
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起了那个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庆功夜,
晚那张在香槟气泡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柔和的脸……再看看自己此刻如同阴沟老鼠般的处境,
一股夹杂着怨恨和绝望的戾气猛地冲上头顶。“扑通!”他摔倒的动作因为心绪激荡而变形,
这次是真的重重摔在了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手肘和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废物!
连摔都摔不好!”导演暴躁的声音透过喇叭炸响,“休息十分钟!
沈聿白你给我好好调整状态!再不行就换人!”周围传来低低的嗤笑声和毫不避讳的议论。
“啧,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靠脸吃饭的‘小沈公子’呢?”“听说签了个天价卖身契,
违约金十个亿!啧啧,这辈子算是完了……”“活该!以前仗着有金主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现在金主不要他了,屁都不是!”那些恶意的、幸灾乐祸的话语像无数根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沈聿白的耳朵里。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才勉强压下喉咙里涌上的腥甜和嘶吼的冲动。他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
默默地走向角落那个沾满灰尘的小马扎——那是剧组给他唯一的“优待”。
他拿出屏幕碎得像蜘蛛网一样的廉价手机,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线下,
屏保赫然是他和江烬晚多年前在地下室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时拍的合照。照片里,
他笑容灿烂,眼神清澈,搂着她的肩膀,而她依偎在他身边,笑容温暖而依赖。多么讽刺!
他用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情绪,点开了微博。热搜榜上,
聿白片场耍大牌被导演怒斥#、#沈聿白乞丐造型太丑#……一连串带着他名字的负面词条,
像一条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那里。点开评论区,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这演技,
狗看了都摇头!丑成这样还出来演戏?污染观众眼睛!听说人品极差,
以前就爱耍大牌,现在遭报应了吧?活该糊穿地心!金主爸爸呢?怎么不捧你的臭脚了?
被抛弃的滋味爽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自尊上。
他猛地关掉手机,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不行!
他不能就这样烂在泥里!他必须去找江烬晚!他必须改变这一切!
那个合同……那个十亿的合同……一定有漏洞!或者……或者她只是在生气?
气他之前不够听话?只要他认错,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可怜,足够悔恨……她一定会心软的!
她以前最吃这一套了!这个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聿白猛地从小马扎上弹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和狼狈的妆容戏服,
跌跌撞撞地冲出片场,甚至撞倒了一个抱着道具箱的工作人员,引来一片惊愕的骂声。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烬途!去求她!---第三章烬途资本顶层,
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台。“抱歉,沈先生,江董正在处理非常重要的跨国会议,
现在没有时间见您。”林薇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身体却像一堵墙,
稳稳地挡在通往办公室的通道前。沈聿白心急如焚,他特意换掉了那身乞丐戏服,
穿上了自己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休闲西装,脸上也匆忙洗去了油彩,
但眼底的疲惫和狼狈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林特助!求求你!通融一下!
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见江董!就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好!”他语速极快,
声音因为紧张和急切而微微发颤,“是关于……关于我未来的发展,非常重要!
关系到公司……”“沈先生,”林薇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语气依旧平静无波,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江董的行程安排,任何人都无权更改。您的任何工作事宜,
请先联系您的经纪人,按公司流程上报。”经纪人?沈聿白心里一阵发苦。
那个被烬途指派给他的经纪人,
除了每天冷冰冰地传达公司安排他去演那些恶毒反派、接那些不入流商演的通告之外,
根本不会为他说一句话!“林特助!我……”沈聿白还想再哀求,
眼角余光却猛地瞥见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木门无声地滑开了。然而,
走出来的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那人身材高挑挺拔,
穿着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肩宽腿长。面容极其英俊,五官深邃如同雕塑,
眉宇间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感和难以言喻的贵气。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他那双眼睛,
沉静如深潭,目光扫过来时,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和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让沈聿白瞬间感到一种窒息般的渺小感。男人似乎刚结束和江烬晚的会谈,
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他随意地扫了一眼被林薇挡在外围、形容狼狈的沈聿白,
眼神平淡无波,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没有丝毫停留,便径直走向专用电梯。
“沈先生,请让一让,您挡住路了。”林薇适时地提醒,声音礼貌却冰冷。
沈聿白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给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让开道路。
他看着对方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那个男人是谁?他和江烬晚是什么关系?烬晚是不是因为有了新的……所以才彻底放弃了他?
这个猜测如同毒蛇,瞬间噬咬着他的心。就在这时,办公室内传来江烬晚清晰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