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异化的血肉，都是他们未灭的炊烟；每一缕纠缠的意识，都是他们不散的疆土。
注：前情提要科技霸权国家梵希联邦，
为掠夺小国埃奥斯独有的“星尘意识技术”可将人类意识转化为能量、实现集体存续，
对埃奥斯实施封锁与轰炸。
濒临灭亡的埃奥斯发现梵希派来的顶级特工“夜莺”——她经联邦基因改造，体质超群，
遂启动“方舟计划”：异化其躯体为“堡垒”，让全民自愿献祭，血肉滋养其躯，
意识融入其灵魂，将她改造成承载埃奥斯文明的“活体家园”。
注：正文第一天：骨汤与防线的裂痕手术室的无影灯还残留在视网膜上，夜莺睁开眼时，
金属椅的凉意已渗进肩胛骨。手腕上的合金扣嵌得很深，皮肉与金属摩擦处泛着红肿，
她试着挣了挣，骨骼传来沉闷的钝响，像生锈的铰链在转动。腹部的坠胀感比昨天更清晰了。
异化后的肠胃像团活物，隔着薄薄的囚衣，能摸到那层泛着冷光的黏膜——生物学家说，
这是基因病毒改写的“星尘黏膜”，能分泌溶解合金的胃酸，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蠕动，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春蚕啃食桑叶。“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烬火组织的首领走进来，
黑色制服的左袖口空荡荡地晃着。昨天截去小指的伤口处，
透明生物敷料下隐约能看到淡粉色的肉芽，像刚破土的蚯蚓。他身后的黑衣人推着餐车，
银质汤碗在托盘上折射出冷光，碗沿还沾着未擦净的、极淡的血丝。“七点整。
”首领的声音比金属椅还冷，他抬手，缺指的左手在灯光下投出畸形的影子，“第一碗，
我的指骨。”黑衣人用金属勺舀起汤液，淡黄色的液体清澈得能看见碗底的纹路，
几缕极细的肉糜悬浮着，散发出淡淡的、类似骨髓的腥甜。夜莺死死抿住嘴，
牙齿咬得牙龈发酸，可下颌的束缚带突然收紧，强行将她的嘴撬开一道缝。汤滑过喉咙时，
她尝到了某种带着韧性的颗粒——是研磨成粉的骨渣。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异化的肠胃猛地收缩，发出“咕噜”的***声，可那星尘黏膜像有生命般，
迅速分泌出黏液包裹住骨渣，灼痛感转瞬即逝，只剩一股暖流坠向腹腔。首领就站在对面，
平静地看着她吞咽，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仿佛在观察一件精密仪器的运行。八点整，餐车再次推进来。首领的右耳不见了，
耳廓处缠着白色纱布，边缘渗出暗红的血渍。“耳廓软骨，”他侧过头，
让她看清纱布下凹陷的空洞，“含胶原蛋白，能让你的食道更柔韧。
”这次的汤里浮着半透明的胶质，像融化的琼脂，滑进喉咙时几乎没有阻力。
夜莺的食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却在几秒后放松——星尘黏膜分泌的液体正顺着食道流下，
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吞咽变得顺畅。九点，左臂消失了。首领的袖子被整齐地扎在肩膀处，
露出的伤口用订书钉似的金属钉固定着，钉脚处的血痂已经发黑。汤里漂着细密的白色粉末，
黑衣人说：“臂骨磨的，补钙。”十点，右腿从膝盖处截去。他拄着金属拐杖，
每走一步都发出“笃笃”的声响，拐杖头在地面砸出浅坑。“腿骨熬的髓，”他敲了敲汤碗，
乳白色的液体泛起涟漪，“你听，很稠。”汤灌进嘴里时，
夜莺突然盯着他的脸——那是张饱经风霜的脸，
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 yesterday 的血渍，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像濒死的人看到了光。“求你们……放过我吧。”她的声音碎在舌尖，带着血腥味。
首领的拐杖顿了顿，残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那里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
“放过你？”他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埃奥斯人没地方可去了，
只能住进你的身体里。”他凑近一步，呼吸里带着死亡的气息，“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们的土地，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国。”夜幕降临时，最后一碗汤是灰黑色的，
带着脑浆特有的黏稠。首领的头颅已经被碾碎，只剩半截躯干泡在汤里，
黑色制服的碎片像水草般漂浮。黑衣人用漏斗将汤液灌进她嘴里，她没有挣扎，
任由那温热的、带着碎骨渣的液体滑入喉咙——异化的肠胃早已适应了这种“养分”，
甚至发出满足的嗡鸣，星尘黏膜的光泽更亮了。当最后一块躯干碎片被扔进医疗废物袋时，
夜莺的肚子已经隆起，像揣着个足月的胎儿。皮肤下，肠胃的轮廓清晰可见，
正随着消化微微起伏，像某种活物在呼吸。“你们到底要……”她的视线模糊了，
眼泪落在金属椅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门口的黑衣人转过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首领的DNA已经和你的肠胃融合了。从现在起，
你身体的每一寸生长，都带着埃奥斯的基因。”他顿了顿，补充道：“外面的世界里，
再也没有‘烬火首领’这个人了。”午夜十二点，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把空椅子。
夜莺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星尘黏膜的光泽透过皮肤映出来，在腹部投下网状的阴影。
她能感觉到，那些被消化的骨渣正在转化为某种坚硬的物质，
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的指甲缝里，开始渗出银白色的粉末，像极了埃奥斯的星尘矿石。
第二天：自愿的献祭与生理的臣服晨光透过单向玻璃照进来时，夜莺的喉咙还在发烫。
改造后的食道内壁覆盖着一层滑腻的黏液，像涂了层甘油，昨天吞咽时的灼痛感已经淡去，
只在吞咽唾液时，能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人”的体温。木架被推进来时，
发出“吱呀”的声响。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上面，白裙子洗得有些发白，
领口别着枚小小的星尘矿石胸针，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眼睛很大，黑葡萄似的，
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好奇地打量着夜莺被束缚的手脚。“姐姐，我叫阿星。
”小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妈妈说，进了姐姐肚子里，就能看见爸爸了。
”两个黑衣人走上前，解开夜莺下颌的束缚带，
却没有用金属支架——她的嘴已经能自主张开到足够的宽度，这是改造的“惊喜”。
阿星被抱到她面前，温热的小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进来，
带着淡淡的奶香味。“姐姐别怕，我自己来。”阿星踮起脚尖，小小的身体像片羽毛，
主动往她嘴里探。夜莺的喉咙剧烈收缩，想闭上嘴，
可星尘黏膜分泌的黏液让食道变得异常光滑，阿星的肩膀刚碰到她的牙齿，
食道就本能地放松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软的脖颈划过喉咙，
感觉到小女孩的手指在食道里轻轻推搡着自己，像在给自己助力——那手指上还沾着泥土，
是埃奥斯土地的味道。“唔……”她发出模糊的呜咽，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胃里传来“噗”的轻响，是阿星掉进了异化的肠胃。星尘黏膜迅速包裹住她，
分泌出淡蓝色的“意识保护液”，小女孩的挣扎透过腹壁传出来，像小鱼在水里扑腾，
细微却清晰。几分钟后，挣扎停了，夜莺感觉到肚子里有个小小的拳头在轻轻敲打内壁，
一下，又一下，像在打招呼。上午九点，襁褓被送进来。婴儿睡得很沉，睫毛很长，
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腕上系着红绳，拴着块更小的星尘矿石。他的母亲跟在后面，
脸色苍白，却努力挤出笑容：“他叫小安，刚满三个月。”黑衣人没有碰婴儿，
只是示意母亲自己动手。女人解开襁褓，将婴儿轻轻放进夜莺嘴里，
然后用手指按住婴儿的后脑勺，温柔地往里送。“小安不怕，”她的声音哽咽着，
却带着笑意，“妈妈马上就来陪你。”婴儿醒了，在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啼哭，
那哭声像根丝线，勒得夜莺心脏发疼。可她的食道再次自动放松，
星尘黏液包裹着婴儿小小的身体，顺滑地将他送向胃部。这次，胃里没有挣扎，
只有婴儿被保护液包裹的“咕嘟”声，和母亲随后跟着滑进来时，
轻轻哼唱的埃奥斯摇篮曲——那歌声透过腹壁传出来，模糊却温柔。中午，
穿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擦得锃亮，手里提着公文包，
里面露出半份未完成的星尘技术报告。“我是能源部的，”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
“我的大脑里有全部的能源转化公式，对你的躯体强化有好处。”他自己掰开夜莺的嘴，
先将公文包塞进去——皮革摩擦喉咙的感觉很清晰，然后整个人蜷起身子，像吞咽药片一样，
利落地滑了进去。胃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是他在保护液里展开那份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