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瞒着我来到了我支教的山村。
我正在给考上大学的孩子们办升学宴。
现场不仅来了官方媒体,还有资助的领导们。
季袁宇举起话筒怼在我脸上。
“姐夫,你一个男老师,为什么办了所只收女生的学校?”“你对这些女孩只是师生之情吗?”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回答。
可还没等我开口,季袁宇满怀恶意的说道。
“他们知道你其实就是个以支教之名,行性侵之实,人面兽心的畜生吗?”他掷地有声的话在人群中炸开。
大家看我的目光瞬间就变了。
升学宴变审判场,大家纷纷质问我,山里的人一听说我伤害了孩子。
不管不顾的拳脚相加,有人一脚踹断了我的假肢。
机器撕裂愈合的伤口,血染红了地面,可没有人管我,都咒我去死。
舆论爆发后,沈晚月在我家门口跪了七天。
她看着手机里的翻不到头的调查报告。
“我错的太离谱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这条命换一次穿越回去的机会。”
“我是不是没资格求你原谅了?”……“听说你的父母是富三代,早年间你被抱错了,他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你找回来,你做这样的事情,不怕给他们丢脸吗?”季袁宇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我浑身颤抖,看着周围的人目光慢慢从疑惑变成审视。
突然,季袁宇拉住一个质朴的小姑娘,把摄像头对准她。
“你不要怕,哥哥是来救你们的。”
“裴老师有没有摸过你们?有没有给你们钱?他是不是熄灯后进过你的宿舍?”小姑娘被吓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季袁宇来劲了。
又要继续追问时,我猛地抢过他的录像设备摔在地上。
“滚出去!”沈晚月下意识挡在季袁宇身前,与我对峙。
“裴深,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在外人看来你这是心虚!如果你没做过,好好解释就是了。”
看着被季袁宇死死拉住,哭的不能自已的学生。
我的心里翻起恨意。
我一把推翻满是酒菜的圆桌。
“沈晚月,你为什么要带他来?”“你知不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沈晚月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的手不听话的颤抖。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毁了我?”明明我已经极力做到最好了,明明我已经逃离过往了。
差一点,我就要成功了。
可如今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毁了这一切。
沈晚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皱起眉头。
“裴深,我相信清者自清。”
“既然你没有做过,只要回答问题就可以了,也不用害怕阿川采访女学生。”
“你现在这般姿态,反倒让人觉得有猫腻。”
我冷冷的笑出声。
凑近对沈晚月说。
“季袁宇是需要一则爆款新闻吧,他刚成为正式的记者,你想给他在媒体造势。”
我用的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