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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定了一个舔狗系统。只要对校草江驰说一句骚话,账户就能多十万块。毕业那天,

系统提示任务完成,解绑,账户余额一亿。我当即拉黑江驰所有联系方式,

订了环游世界的机票。在机场,他拦住我,双眼通红地质问我为什么不等他。许念,

我准备跟你告白,你为什么要走?我看着手机里一长串的余额,诚恳地看着他。对不起,

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比较离谱,你就当我……口嗨了三年吧。//江驰,

我的心是冰川,但你是太阳。求你看我一眼,我为你融化。我捏着嗓子,

用这辈子最甜最腻的声音,对着学校广播站的麦克风,一字一句地念完。声音落下,

整个校园陷入死寂。随即,脑海里那道熟悉的机械音准时响起。叮,

检测到高浓度土味骚话,羞耻度爆表。奖励十万元已到账。很好。

我心满意足地关掉麦克风,甚至还礼貌性地冲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广播站站长,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学长,正死死地攥着那张我写给他的稿子,脸已经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无视他快要心肌梗塞的表情,施施然推门而出。门外。

江驰就站在那里。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身形清瘦挺拔,像是雨后初晴的白杨。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凝固了。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

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毫不掩饰其中的嘲笑和讥讽。***,许念又来活了,

还是全校直播版的。她怎么想的?江驰那种人,你越追他跑得越远,

没看见他那张脸已经冷得能掉冰渣子了吗?这是深情?这是变态跟踪狂吧,我要是江驰,

早就申请限制令了。这些议论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早就习惯了。我径直穿过人群,

走到江驰面前,站定。然后仰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灿烂、最无害的笑容。江驰,

刚刚的广播你听到了吗?那是我为你写的诗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两块被遗弃在极地的黑曜石。良久,他薄唇轻启,

吐出两个字。有病。说完,他甚至懒得多看我一眼,径直绕过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身上清冽的洗衣液味道,从我身侧一扫而过。这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

声由远及近。公认的校花,也是江驰的青梅竹马——林月瑶,抱着几本书,

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她停下脚步,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许念,别再白费力气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优越感,

你这种只会哗众取宠的女人,江驰永远、永远都不会喜欢。我没理她。

因为口袋里的手机,在此刻恰到好处地震动了一下。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您尾号 8888 的储蓄卡账户于 X 月 X 日 16:04 完成一笔入账交易,

人民币 100,000.00 元,账户当前余额为 1,562,345.00 元。

我盯着那一长串数字,心情愉悦地弯起了嘴角。喜欢?那玩意儿能吃吗?

能换成市中心的大平层吗?不能。但这十万块,可以让我今晚的宵夜,

从一碗泡面升级成顶级日料自助。我收起手机,抬头看向林月瑶那张精致却刻薄的脸,

真心实意地笑了。谢谢关心,我会继续努力的。毕竟,像江驰这么优质的赚钱工具,

可不好找。我追江驰的第三年,毕业典礼如期而至。校长在台上进行着冗长又公式化的演讲,

台下的学生们昏昏欲睡。我坐在角落,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对这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就在这时,脑海里响起了一连串冰冷的机械音。恭喜宿主,舔狗任务已全部完成。

账户总金额结算为一亿元整。系统将于十秒后解绑,祝您生活愉快,后会无期。

系统音归于死寂。我愣了一瞬。随即,一股巨大的狂喜淹没了我。结束了。

这该死的、长达三年的舔狗生涯,终于他喵的结束了!我立刻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被我置顶了三年的、备注为移动 ATM的联系人。删除。拉黑。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社交软件里的共同好友,删。所有社交平台关于他的痕迹,

清除。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江驰这两个字,从我的数字世界里彻底抹去,

就像清除一个过时的病毒文件。身边的闺蜜宋佳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念宝,傻笑什么呢?

毕业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要嫁给江驰了?我摇摇头,将手机揣回兜里,

笑容前所未有的轻松。不。是毕业了,我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宋佳脸上的八卦笑容瞬间凝固,化为震惊。我没再解释。典礼的结束钟声一敲响,

我就拖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直奔机场。冰岛的极光,巴黎的铁塔,

马尔代夫的海浪。老娘来了。机场贵宾候机室里,香槟的气泡在水晶杯中欢快地跳跃。

我惬意地晃着腿,用平板规划着未来一年的环球旅行路线。第一站,就去瑞士滑雪,

住最好的雪山酒店。我正看得入神,一道高大的阴影猛地笼罩下来。

那股熟悉的、清冽又冰冷的气息,蛮横地钻入我的呼吸。我下意识地皱眉,抬起头。

正对上江驰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他像是疯了一样跑过来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身笔挺的学士服也变得凌乱不堪。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许念。他一开口,

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你要去哪儿?我晃了晃手里的香槟杯,

对他露出一个疏离又客气的微笑。江先生,我们很熟吗?他被我的称呼刺得瞳孔一缩,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熟?我们还没毕业,

你就想跑?!我眉心皱得更紧了,语气里透出显而易见的不耐。江驰,第一,

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第二,请你放手。你把我拉黑了?他根本没听我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通讯录、微信……所有的一切,为什么?

周围已经有目光投了过来。我不想在离开前还被人当猴看。我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却被他攥得更紧。没什么为什么。我放弃了挣扎,冷淡地看着他,就是不想联系了,

不可以吗?不想联系了?他重复着我的话,眼底的红色翻涌得更加厉害,许念,

***追了我整整三年!现在,你跟我说不想联系了?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追他的时候,他永远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死人脸。

现在我不玩了,他倒上赶着来质问我了?对啊。我坦然地点头,迎上他疯狂的视线。

以前眼瞎,不懂事。现在毕业了,我懂了。你懂什么了?他逼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我懂了,强扭的瓜不甜。更懂了,男人只会影响我花钱的速度。

江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到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像一条条狰狞的虬龙。钱?许念,你就为了钱?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荒谬的指控,

仿佛我玷污了什么神圣的东西。不然呢?我迎上他的目光,甚至还笑了一下,

那笑容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为了你的爱吗?我轻声反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江驰,你给过我吗?三年来,

他给我的,只有人群中漠然的一瞥,和朋友起哄时,他不耐烦地皱眉。他给我的,

是冬天里我排了两个小时队买来的热奶茶,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直到彻底冰凉。

他大概真的以为,我爱他爱到疯魔,爱到可以无视他所有的冷漠和轻贱。可他不知道,

每一次冷遇,都是系统账户里一笔冰冷的进账。我准备跟你告白。空气死寂了几秒,

他突然开口,那句话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晓的卑微和乞求。

就在今天,毕业典礼一结束,我就准备跟你告白。他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

死死地盯着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为什么要走?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笑,甚至连一丝嘲讽的表情都懒得给。那是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哭闹着要糖吃的孩子。这种眼神,比任何讥讽都让他难堪。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指尖轻点,屏幕亮起,映出他那张血色尽失的脸。

我没有急着点开银行 APP,而是先欣赏了一秒他脸上那绝望又不敢置信的神情。然后,

才当着他的面,点开了那个金色的图标。一连串的数字,带着一个亿字单位,

就那么清晰地、残忍地,占据了整个屏幕。我将手机屏幕,缓缓送到他眼前,

像是在展示一件艺术品。江驰,看到这个数了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足以让周围离得近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是我陪你演了三年深情戏码的,片酬。

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在这句话后褪得一干二净。攥着我手腕的力道,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点点地,松开了。广播里传来催促登机的甜美女声,

温柔地宣告着他的败局。我优雅地收回手机,戴上墨镜,

遮住眼底那抹终于彻底释放的、名为自由的光。然后,我抽回自己的手,转身,

拉起行李箱的拉杆。在他濒临崩溃的目光中,我停下脚步,侧过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是我这三年来,最真心的一次。哦,对了。

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比较离谱。你就当我……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将最后的刀子送进他的心脏。口嗨了你三年吧。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

走向登机口。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我在瑞士的雪山顶上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

皑皑雪峰,如利刃般割开湛蓝的天幕。配文:空气和钱,都是自由的味道。

朋友圈的第一个红点,属于宋佳。***!许念你真跑了?江驰快疯了!我轻笑一声,

直接忽略。第二个评论来自林月瑶,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酸味。许念,你真有本事,

把江驰耍得团团转,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报应?我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把手机调成静音,随手扔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踩上雪板,一头扎进了纯白的世界。

风声在耳边呼啸,雪粒冰冷地吻上脸颊。这种极致的速度与自由,才是我该拥有的。一整天,

我玩得酣畅淋漓。直到夜幕降临,我才回到酒店,将自己泡进温暖的***浴缸里,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窗外的星空。我这才重新拿起那支被冷落了一天的手机。屏幕一亮,

几十个未接来电的红色角标,几乎要刺穿屏幕。全是江驰。

短信信箱也被他一个人的消息彻底轰炸。许念,你在哪?你回来好不好?

三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面无表情地,像批阅一份无聊的报告一样,一条条看完。然后,关掉对话框。感情?

我跟他之间,从来只有一笔冷冰冰的交易。我正准备放下手机,宋佳的视频电话就切了进来。

我一接通,她那张写满焦急的脸就占满了屏幕:念宝!你快看学校论坛!

林月瑶那个***发疯了!我点开学校论坛。一个血红加粗的标题,像一道伤疤,

刻在论坛首页。扒一扒金融系女疯子许念,如何将痴情当筹码,愚弄校草江驰三年!

发帖人,林月瑶。帖子里,她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玩弄感情的拜金女,

将我三年的追求,定义为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根本不爱江驰,

她只是享受那种征服的***,享受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傻子耍的乐趣!毕业典礼一结束,

她就消失了,拉黑了江驰所有联系方式,江驰为了找她,连最重要的毕业晚宴都推了!

帖子下面,还附上了几张***的照片。一张是我在机场与江驰对峙的侧脸,

嘴角噙着一抹被镜头捕捉到的,冰冷的笑意。另一张,

是江驰失魂落魄地站在空旷的机场大厅,他身后巨大的航班信息屏上,

清晰地显示着我飞往苏黎世的登机口信息。那背影,萧瑟又可笑。评论区已经彻底引爆。

我就说许念不正常,追人追得跟疯狗一样,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心疼我江神,

一片真心喂了狗。太恶心了,把别人的真心当垃圾,她会有报应的!

林月瑶还在评论区里上蹿下跳,扮演着她的白莲花角色。大家别骂了,

江驰现在状态很不好,我真怕他想不开……我看着手机屏幕,几乎要笑出声。

林月瑶这是想煽动舆论,把我钉在耻辱柱上,逼我现身。再让江驰看清我的真面目,

从而彻底对我死心,转而发现她这朵解语花的好。想法不错。可惜,她从头到尾,

都搞错了一件事。我,根本不在乎。我给宋佳回了条消息:随她去,我在度假,勿扰。

然后,关掉手机,继续我的环球旅行。巴黎的铁塔,罗马的斗兽场,

伊斯坦布尔的蓝色***寺。我刷着那笔口嗨三年换来的血汗钱,过得逍遥又自在。

这期间,江驰依然像个不知疲倦的幽灵,试图渗透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他换了无数个号码给我打电话,用各种稀奇古怪的 ID 申请加我微信。我一概不理,

拉黑的手法日益娴熟。直到半个月后。我正在希腊的圣托里尼,

躺在悬崖酒店的无边泳池旁享受日光浴,一个陌生的跨国电话打了进来。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随手挂断。对方却锲而不舍,***固执地再次响起。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

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慵懒:谁?电话那头,是几秒钟的沉默。随即,

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穿透电流传来。那声音,像是陈年的古木,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

和不容置疑的权威。许小姐,我是江驰的爷爷。我愣了一瞬。江家的那位老爷子,

那个只在财经新闻的头版头条上才能见到的传奇人物,竟然亲自给我打电话。有事?

我问,语气依旧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江驰为了找你,动用了家里所有的关系,

搅得天翻地覆。老爷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我不关心你们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但我江家的继承人,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废物。

我挑了挑眉,拿起手边的冰柠檬水喝了一口。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办?

回去劝他悬崖勒马?我给你双倍的钱。老爷子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笃定。

离开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双倍?一个亿的双倍,那就是两个亿。我承认,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许小姐,你是个聪明人。

江老爷子似乎已经掌控了全局,江驰现在只是一时糊涂,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拿着这笔钱,你可以过上比现在好一百倍的生活。我笑了。笑声很轻,

在爱琴海温柔的风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江老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慢悠悠地戴上墨镜,看着远处蓝白相间的童话世界。第一,我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很好,

好到不需要再好一百倍。第二,我和您孙子早就一刀两断,是他,一直在死缠烂打。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想用钱打发我?

你问过你孙子了吗?当初我跟在他身后摇尾乞怜的时候,他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我。

现在我不玩了,你们江家倒是一个个上赶着给我送钱。我顿了顿,将那把最锋利的刀,

对准了电话那头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怎么,你们江家的男人,都这么贱吗?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江老爷子才从齿缝里挤出四个字:牙尖嘴利。过奖。

我直接挂了电话。完美的心情被这通电话搅得有些烦躁。我摘下墨镜,从躺椅上站起身。

有些事,隔着电话线和半个地球,终究是说不清楚。也罢。就让我回去,亲手为这场闹剧,

拉上最后的帷幕。也让某些人,彻底死心。我拿出手机,买了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

我回国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飞机落地,机舱门打开,一股熟悉的空气涌入鼻腔。

我戴上口罩和宽大的墨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低调地汇入人流。刚走到停车场,

一辆线条凌厉的黑色宾利就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稳稳停下。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我此刻最不想看见的脸。江驰。他瘦得脱了相,

曾经矜贵清隽的脸庞只剩下苍白的皮肤和突兀的骨骼线条。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青色的胡茬凌乱地冒出下巴,整个人颓废得像一株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植物。

唯独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像濒死的灰烬里陡然复燃起一簇火苗,亮得骇人。念念。

他开口,嗓音喑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我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往后退了半步。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自嘲笑容:我查了所有从希腊飞回来的航班,在这里等了三天。

我:……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寒气向我逼近: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有。他固执地,

一字一顿地说,关于那三年,关于我,也关于你。求你。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在乞求。

那双曾经永远写满高傲和不耐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卑微的祈求和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沉默地看了他几秒,最终还是拉开了那扇沉重的车门。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一路死寂。

车厢里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要凝固。最后,车子停在了一栋掩映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前。

这里不是江家老宅,更不是他常住的顶层公寓。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下车吧。

他声音疲惫地说。我跟着他走进别墅,一股陈旧的、混杂着木兰花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温婉,雅致,却也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陈旧感。然后,

我看到了。玄关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她坐在开满鲜花的庭院里,笑得温婉恬静。她的眉眼,鼻梁,唇形……和我,

至少有七分相似。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沉了下去。她是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生了锈。我母亲。江驰站在我身边,

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她在我十岁那年,过世了。我看着画上的女人,又扭头,

死死地盯着江驰的脸。一个荒唐、狗血又恶心至极的念头,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替身。

我竟然是个替身。怪不得,怪我当初那么愚蠢。怪不得他明明对我厌恶至极,

却又能容忍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他身边纠缠了整整三年。原来,只是因为这张脸。

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滔天愤怒的恶心感,瞬间冲上我的喉咙。江驰!我猛地转身,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你真让我恶心!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他只是那么看着我,眼里那簇好不容易燃起的光,

一点一点,迅速地黯淡、熄灭。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了替身?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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