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敲门进屋。
我一看时间七点二十,还不到七点半。
我拿出盒饭,放到饭桌上。
她让她女儿赶紧吃饭,然后让叔叔去送上学。
女子坐在床边,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不决。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了床边的那碗饭上,便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想吃饭吗?”
她摇了摇头,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可能是因为身体无法下床去洗漱。
于是,我转身走进卫生间,迅速找来了一个盆,然后小心翼翼地盛好水,端到她的面前。
让她的脸靠近水盆。
她有些羞涩地看着我,我微笑着鼓励她,示意她可以开始洗脸了。
她慢慢地将手伸进水里,轻轻地搓揉着脸颊,感受着水的清凉和舒适。
洗完脸后,我把毛巾递给她,她接过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就在她擦脸的时候,我又赶紧去准备刷牙的工具。
我将刷牙缸和牙刷都准备好,然后端到她的面前,依旧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地让她刷牙。
女子刷完牙后,我把刷牙工具收拾好,放回卫生间。
这时,馨怡吃完饭了,我开车送她去上学。
学校离得并不远,开车也就七八分钟,我看着馨怡进了校园后,我开车回来了。
我来到卧室,她己经吃完了饭。
我把盒饭餐具收拾后,便开口问道:“那我们现在出发去医院吧?”
她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走到床边,正准备抱起她,却突然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说道:“我……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坏。
我轻轻地将她放在马桶上,心里想着她应该可以自己把裤子褪下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
她努力地想要把裤子往下拉,但只能拉到***的位置,再往下就需要下肢用力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尝试,***就是一点也抬不起来。
看着她如此艰难,我实在不忍心,于是决定出手帮忙。
我就让她抱住我的脖子,然后我慢慢挺起身子,这时她的***就离开了坐便,我用双手给她退下裤子***,然后在给她放到坐便上。
我离开卫生间,在客厅等她。
约几分钟功夫,她解完手,我按照脱裤子那样,给她穿好裤子,然后穿好外衣,我抱起她出屋,她关门锁门,我抱着她下楼,给她放到三轮车的后车厢里,放好了靠枕。
然后我就拉她去了医院。
到了县医院后,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包递给我,仿佛对我充满了信任。
她轻声说道:“我的身份证和钱都在这兜里,你去帮我办一下手续吧。”
我接过手包,感觉它沉甸甸的,里面不仅装着她的重要物品,更承载着她对我的信任。
我紧紧握住手包,快步走向挂号处。
挂号的过程还算顺利,我很快拿到了门诊凭证。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身份证上的信息,原来她叫赵桂兰,今年己经 32 岁了,比我整整大了十岁。
我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门诊。
这里看病的人并不多,我们前面只有一个人在等待。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就轮到我们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进诊室,然后把她放在一张病床上,确保她舒适后,我才缓缓退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在里面叫我进去。
我急忙走进诊室,看到她坐在床边,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我赶紧上前将她抱起来,走出诊室,放在走廊里的椅子上。
她看着我,微笑着说:“大夫说我的症状比较特殊,需要照相等仪器检查一下。”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按照医生开的单子去交检查费。
交完费后,我又抱起她,依次进行了好几项检查。
这些检查据说都是医院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我心里暗暗祈祷着这些检查能够尽快找到她身体不适的原因。
一天的检查完毕,门诊医生对她说:“你这是多发性神经炎,主因是石头搁到脊椎神经所致,致使下肢神经阻断,所以失去知觉。”
赵桂兰急忙问大夫说:“能治好吗?”
大夫说道:“根据仅有的病例,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发生意外奇迹。”
说到这,医生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神经阻断病例十分罕见,怕是今后要从轮椅上度过了!
对不起孩子,当今世界医术也就这个水平,没办法。”
我抱着她从医院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