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夫君是个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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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你最想和谁相伴一生!”

小夭彻底崩溃了,双手抱头,大喊着“疼,疼”,而不愿意回答。

看着小夭头疼欲裂的样子,相柳立即停止了追问,心疼的将濒临昏迷的小夭揽入怀中,隐约听到她的口中轻念着“防风邶”三个字。

小夭转醒之时,发现自己己经回到了轵邑府。

许是酒喝的多了,头还隐约有些发疼。

丰隆原本说要在宫中逗留数日,晚上却突然提前回来。

还带了一大堆土特产。

小夭心中暗自嘀咕。

他不是有要事在身吗?

居然还有空捣鼓这些,显然还是太闲了。

丰隆拿出喜帖,郑重其事地放在小夭面前。

他此次回来,是专程接小夭前往小月顶。

苍玄又要娶亲了。

而他此番要迎娶的人,正是丰隆的妹妹辰荣馨月。

在哥哥曾经落魄之时,馨月未能伸出援手,如今却要再嫁苍玄,恐怕很难再获得哥哥的信任和真心。

丰隆命人将土特产一一搬入屋内,兴致勃勃地向小夭介绍起来。

小夭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那副纯真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

介绍完毕后,丰隆又令人将东西尽数搬走。

合上了房门。

小夭伫立在桌旁,对上丰隆目光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

她连忙捂着肚子,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嘴里哎呦哎呦的叫着。

丰隆见状,不禁担心起来,忙跑上前扶住她:“小夭,你这是怎么了。”

小夭瞥了丰隆一眼,哀叫道:“就是…肚子突然好疼!

似乎是月事到了。”

“啊?”

丰隆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小夭的意思。

看着丰隆懵懂的神情,小夭捂着肚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丰隆看着莫名发笑的小夭,更是一头雾水。

小夭索性往床上一躺,嘴里不停地喊着疼。

丰隆见状就要去请医师,小夭首接拉住他,忙喊道:“不用医师!

我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吗?”

丰隆带着几分狐疑地问道。

小夭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

丰隆无奈,也只能妥协。

翌日清晨,小夭刚一睁开眼,就发现丰隆正侧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吓得她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丰隆一只手拦住小夭的身子,眼中充满了好奇:“什么是月事?”

……“月事、月事就是……”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小夭的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躺在床上和一个男人解释这种事情。

丰隆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似乎还很乐意听。

小夭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声说道:“每个月女子都会有的。

你不知道吗?”

丰隆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小夭凑近他的耳畔,用几乎细若蚊蚋的声音,低声解释了几句。

丰隆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急忙说道:“原来如此。

以后这个你尽管和我说,我肯定不碰你!”

小夭心里暗自盘算着,丰隆既不懂这个,又无从问起,倒不如诓骗他一下,编造个十天半个月。

两人抵达小月顶时,苍玄早己经在院子里等候,一看见小夭便主动迎了上去。

丰隆不知所以,在一旁打趣道:“才几日未见,就如此想念妹妹了。”

小夭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个丰隆,总能如此语出惊人。

他一到小月顶就爱缠着外爷,对攻心谋略尤为痴迷。

可见丰隆真是缺什么,也更喜欢什么。

苍玄悄悄将小夭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尚未行周公之礼吧。”

“啊?”

小夭心中一惊,虽有前世的记忆,却也没想到苍玄会问的如此首白。

所以这几日,他总是缠着丰隆,是怕他趁机对自己做什么。

苍玄扶着小夭在秋千上坐下,轻声安慰道:“你放心。

待哥哥坐稳了帝位,一定让他与你和离,放你自由。”

小夭摇摇头,说道:“哥哥,这是我和丰隆的事,无需你多管。”

苍玄急了,忙问道:“你喜欢上他了?

还是,他己经对你……”小夭连连摆手,急忙打断道:“哥哥,你明日便要迎娶馨月了吗?”

苍玄无奈的点点头,解释道:“小夭,我娶她并不是因为我心悦于她。

我…”“哥哥!”

小夭立即喝止了苍玄,“哥哥要娶谁,与我都毫无干系。

我只当你是我最好的哥哥。”

老西炎王听闻两人的动静,忍不住瞥了两眼。

丰隆顺着老西炎王的目光望去,连忙催促道:“外爷,你别走神啊,快帮我看看,我这步棋走得如何。”

老西炎王看着丰隆,不禁长叹一口气。

下棋下棋!

就知道下棋!

苍玄看着小夭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推着秋千。

火红的凤凰花瓣,随风飘落在小夭的肩头。

她的眼中却是一片茫然,望着远方的飞雪暗自入神。

大婚当日,苍玄黑袍加身,端坐在大殿中央,目光却始终落在小夭的身上。

小夭垂着眸子,紧紧握住丰隆的手,想以此来刺痛苍玄。

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若被他人察觉,又该如何是好?

让小夭没料到的是,防风邶居然也在。

他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目光相对之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小夭赶忙撒开手,快步追了上去。

丰隆看了小夭一眼,并未在意,又继续观礼。

“防风邶!”

小夭跑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防风邶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赤水夫人这是做什么。”

小夭并未理会他的话,伸出手按了按他的手臂和肩膀,眼中满是关切:“伤可好了?

还疼吗?”

防风邶稍稍后撤,避开小夭伸过来的手,故作迷茫地说道:“赤水夫人是不是记错了。

邶何时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