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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国公府嫡女那天就决定当条咸鱼。继母捧杀我纵容我吃成京城第一胖,

我啃着酱肘子点头:“您说得对。”贵女们笑我诗词不通,我鼓掌:“姐姐们好棒!

”直到宫宴上太子落水,全场贵女惊慌失措——我扑通跳进湖里,

捞起太子就往岸上怼:“兄弟憋住气!”皇后指着湿漉漉的太子怒问:“你可知他是谁?

”我瞅了眼呛水的俊美男人:“落汤鸡?

”太子突然低笑出声:“孤的救命恩人...有点意思。”后来我躺在太子妃宝座上嗑瓜子,

看着为我斗垮继母的太子:“殿下,其实我当时只想捞条锦鲤转运。

”他捏着我下巴轻笑:“巧了,孤就是你的锦鲤。”---春日的运河,水流得格外有脾气,

卷着浑浊的浪头,一下下拍打着船舷,震得沈知微身下的锦缎软榻也跟着微微摇晃。

她却浑然不觉,全副心神都凝在手中那本刚从江南书铺淘来的话本子上。书页翻得哗哗响,

另一只油光锃亮的手也没闲着,正从炕几上的青花瓷盘里精准地捻起第五个酱鸭掌。

那鸭掌卤得极透,酱色浓郁,颤巍巍挂着一层晶亮的油光,凑到唇边,贝齿一咬,

“咯吱”一声脆响,连皮带筋撕扯下来,腮帮子立刻鼓囊囊地运作起来。

满室都是浓烈醇厚的酱香,混着运河特有的水腥气,形成一种奇异又让人胃口大开的味道。

“姑娘!我的好姑娘哟!”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刺破了这满船悠闲的酱香。

大丫鬟春桃一阵风似的卷进舱房,圆圆的脸上全是急出来的汗珠,

手指抖得几乎要戳到沈知微的鼻尖,“您、您怎么又吃上了!这都第五个了!

眼瞅着就要进京了,您瞧瞧这袖子!”春桃痛心疾首地捏起沈知微那宽大锦缎衣袖的一角,

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新鲜出炉、形状狰狞的油爪印。

沈知微慢吞吞地把嘴里嚼得稀烂的鸭掌咽下去,满足地舔了舔同样油亮的嘴角,

这才掀起眼皮,懒洋洋地扫了一眼那罪证:“急什么?船不是还没靠岸么?

”她声音带着刚吃完东西的沙糯,像午后晒暖的猫,“到了岸上,自然有干净衣裳换。

”“哎呀我的姑娘!”春桃急得直跺脚,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这哪是衣裳的事儿!

老爷派来接您回府的王嬷嬷,今儿一早就在船头候着了!三句话不离规矩,

五句话必提《女则》《女训》,那脸板得,比咱船头那根顶风的老桅杆还硬!

您再这样……再这样油光满面下去,回头进了府,夫人跟前,可怎么交代啊!”“夫人?

”沈知微终于舍得把手里那本讲江湖侠客快意恩仇的话本子放下,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

她那位高贵的继母,从她这原主亲娘咽气、自己被远远打发去江南外祖家“养病”起,

这十年间,除了按时拨来丰厚的、足够她在外祖家吃得心宽体胖的银钱,旁的问候,

连根毛都没见着。如今京城风声紧了,太子选妃的传闻甚嚣尘上,

这位“慈母”倒是想起她这个嫡长女来了,一封接一封“情真意切”的信催她回京。捧杀?

沈知微心里门儿清。她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温热的湿帕子,仔细擦着每一根沾满酱汁的手指,

动作闲适得像在品鉴什么稀世珍宝。帕子擦过指尖,留下淡淡的皂角清香,

暂时压过了浓郁的酱味。她抬眼,窗外运河两岸的景色正飞快地向后退去,

繁华的码头轮廓已隐约可见。十年江南水米养出的疏阔心性,

仿佛也被这越来越近的京城水汽,悄然蒙上了一层无形的重压。“交代?”沈知微擦净了手,

重新拿起话本子,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窗外的天气,“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呗。

夫人待我‘宽厚’,我自当‘感恩’。” 她把“宽厚”和“感恩”两个词咬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意。春桃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万事不愁的模样,一口气堵在胸口,

噎得直翻白眼。沉重的画舫终于靠上了京城最气派的官家码头。踏板刚搭稳,

一位穿着深褐色比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皮绷得像刚浆洗过的老棉布的老嬷嬷,

就带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丫鬟,踩着“咚咚”作响的步子迎了上来。“老奴给大小姐请安。

”王嬷嬷屈膝行礼,动作标准得能当宫里的教习范本,只是那垂下的眼皮底下,

锐利的目光像小刀子,飞快地在沈知微身上刮了一遍。从她头上略显随意的珠花,

到身上那件虽然料子名贵但明显被撑得有些圆润的云锦褙子,

最后落在那张白里透红、气色好得不像话、却也圆润得同样不像话的脸庞上。

王嬷嬷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抚平,只是那刻板的语调又硬了几分,

“老爷和夫人已在府中翘首以盼多日。请大小姐即刻上车回府,莫要再耽搁了。

”沈知微“唔”了一声,算是应答。她扶着春桃的手,步子迈得倒是稳当,

只是那身量……比起十年前离京时那个瘦弱的小丫头,如今确实壮实了不少。

登上那辆装饰着国公府徽记、华贵异常的朱轮翠盖马车时,车身明显地向下沉了沉。

春桃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沉,偷偷觑着王嬷嬷那张瞬间更显僵硬的老脸,后槽牙都咬紧了。

马车粼粼驶入京城最煊赫的朱雀大街。

喧嚣的人声、车马声、商贩的叫卖声隔着厚厚的锦缎车帘透进来,

带着一种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硬邦邦的繁华气。沈知微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向外张望。

鳞次栉比的店铺,摩肩接踵的行人,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

还有那些高门大户门前蹲踞的石狮子,无一不彰显着帝都的威严与热闹。“大小姐,

”王嬷嬷刻板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训导意味,“京城规矩大,

不比江南散漫。夫人特意交代,您回府后,首要便是重新熟习《女则》《女训》,

针黹女红亦不可荒废。夫人还说,您身子骨看着康健,甚好,

只是这仪态……”她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再次瞟过沈知微圆润的腰身,意思不言而喻。

沈知微放下车帘,收回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被挑剔的不悦,

反而绽开一个极其诚恳、甚至带着点憨厚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嬷嬷说的是!

夫人思虑周全,都是为了我好。我都记下了。” 那语气,真诚得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活脱脱一个被“慈母”关怀感动、知错就改的乖女儿。

王嬷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过于顺畅的“受教”噎了一下,

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的训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脸色一时间有些精彩。

马车终于驶入威严的镇国公府。绕过巨大的影壁,穿过几重垂花门,

在正院那气派非凡的穿堂前稳稳停下。沈知微刚被春桃搀扶着下了车,还没站稳,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脂粉与檀香的暖风便扑面而来。“我的心肝儿!可算是回来了!

” 一个穿着绛紫色遍地金通袖袄、头戴赤金点翠大凤钗的妇人,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

从穿堂里快步迎了出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堆满了夸张的心疼与喜悦,人还未到,

那带着哭腔的呼唤已经先到了。正是沈知微的继母,如今的镇国公夫人,柳氏。

柳氏几步上前,一把就将沈知微搂进了怀里,力道之大,差点把沈知微撞个趔趄。

沈知微只觉得被一片香风软玉和沉甸甸的金玉首饰包围,鼻子被浓烈的香气熏得有点发痒。

“我的儿!瞧瞧这江南的水土,果然养人!”柳氏稍稍退开一点,

双手紧紧抓着沈知微的胳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目光在她明显丰腴的脸颊和腰身上流连,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满意,

随即又被更浓烈的“慈爱”淹没,“瞧瞧这小脸,圆润润的,多富态!这身子骨,多结实!

可见你外祖家是用了心的!好!好得很!”她一边说,

一边拉着沈知微就往灯火通明的正厅里走,声音又扬高了几分,

带着一种刻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的“开明”:“什么劳什子的‘楚腰纤细’!那是病态的!

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女,就得这样珠圆玉润,才显福相,才显得咱们府上殷实富足,

没亏待了孩子!以后啊,想吃什么尽管跟母亲说,咱们府里,管够!”正厅里早已坐满了人。

上首是面容严肃、目光复杂地打量着沈知微的镇国公沈崇。

下首坐着柳氏所出的一子一女:庶长子沈明轩,眼神带着点好奇和玩味;嫡次女沈知瑶,

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衣裙,身姿纤细如弱柳扶风,此刻正低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两弯阴影,手里绞着一方素帕,

一副不胜娇柔、我见犹怜的模样。听到柳氏那番“珠圆玉润福相论”,

沈知瑶绞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头垂得更低了。

沈知微被柳氏按坐在一张铺着厚厚锦垫的紫檀木圈椅里,

立刻有小丫鬟捧上热腾腾的茶点和一碟子刚炸好的、金黄油亮的酥肉。

浓郁的肉香瞬间飘散开来。柳氏亲自拈起一块最大的酥肉,不由分说地塞到沈知微手里,

笑容满面,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快尝尝!厨房新来的大师傅手艺!

知道你一路劳顿,特意给你备下的,补补身子!

”沈知微低头看着手里那块滋滋冒着油泡、香气扑鼻的酥肉,

又抬眼看了看柳氏那张写满“慈爱”的脸,以及厅内众人各异的眼神——父亲沈崇的审视,

沈明轩看好戏似的玩味,沈知瑶那低垂眼帘下掩藏不住的冷意……她忽然咧嘴一笑,

那笑容毫无心机,坦荡得甚至有点傻气。她毫不犹豫地张嘴,

对着那块酥肉就大大地咬了下去!“咔嚓!

”酥脆的外皮碎裂声在寂静下来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油脂的香气瞬间在舌尖爆开,

混合着花椒和五香粉的咸香。沈知微满足地眯起了眼,腮帮子鼓动着,一边嚼,

一边对着柳氏用力点头,含混不清地大声赞道:“嗯!好吃!外酥里嫩!母亲待我真好!

您说得太对了!”她吃得毫无形象,嘴角沾着一点油亮的碎屑,

神情是十二万分的真诚和满足,仿佛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莫过于此刻手里这块柳氏塞给她的油腻酥肉。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看着沈知微那毫无负担、吃得喷香的模样,眼底深处那点算计的得意,不知怎地,

竟被一种微妙的、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滞涩感取代。

她准备好的、诸如“这孩子就是实诚”、“在江南怕是没吃过什么好的”之类的场面话,

竟一时卡在了喉咙里。镇国公沈崇看着大女儿那浑不在意、只知道埋头苦吃的模样,

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端起茶碗重重呷了一口。那茶水,想必是苦的。

沈知瑶依旧低着头,只是绞着帕子的手指,指节微微泛了白。而沈明轩,

则忍不住用袖子掩着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镇国公府嫡长女沈知微回京的消息,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京城贵女圈里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很快,

涟漪就变成了试探的浪头。没过几日,一封烫着金粉、熏着兰香的精致花笺,

便由柳氏笑意盈盈地亲手递到了沈知微的枕霞阁。“瑶儿她们几个小姐妹,

在城西的‘揽月楼’办了个小小的赏春诗会,帖子也给你下了一份。

”柳氏坐在沈知微窗边的绣墩上,语气是惯常的温柔,眼神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催促,

“你也该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京中的闺秀们了。整日闷在屋里,没得闷坏了身子。

衣裳首饰母亲都给你备好了,都是时下最时兴的样儿。”沈知微正歪在临窗的美人榻上,

手里捏着一把松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着,脚边还放着半碟子桂花糕。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她骨头都发酥。听到“诗会”两个字,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懒懒地“哦”了一声,继续跟手里的松子较劲。

柳氏看着她这副惫懒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脸上笑容却更盛:“知道你性子静,不喜那些热闹。可这京中的规矩,贵女们相交,

总要走动应酬的。去坐坐也好,听听曲儿,赏赏景,权当散心了。

”沈知微终于把一颗顽固的松子嗑开了,心满意足地嚼着香脆的果仁,

这才慢悠悠地抬眼看向柳氏,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又带着点为难的表情:“母亲说得是!

是该走动走动!”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其诚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憨直,

“就是……女儿这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有限,比不得瑶妹妹她们满腹诗书。

去了只怕给府里丢脸……要不,我还是在家……”“诶!”柳氏立刻打断她,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嗔怪和鼓励,“你这孩子,忒妄自菲薄!咱们国公府的小姐,

走出去谁敢小觑?不过是姐妹们一处玩耍,又不是考状元!放宽心,去玩玩便是!

母亲让瑶儿多照应你。”她说着,便站起身,不容分说地吩咐旁边的春桃,

“快伺候你们姑娘梳洗更衣!马车都备好了!”揽月楼临水而建,飞檐斗拱,

是京中贵女们最爱的雅聚之所。三楼的“漱玉轩”内,早已是衣香鬓影,笑语喧阗。

窗边摆满了怒放的牡丹、芍药,甜腻的花香混着各色女儿家的脂粉香,熏得人有些头昏。

沈知微被春桃扶着,踩着不算利落的步子走进来时,原本热闹的轩内,瞬间安静了一瞬。

十几道目光,或好奇、或审视、或毫不掩饰地带着轻蔑,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

今日柳氏给她准备的是一身极其华丽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料子是好料子,

只是那繁复的刺绣和过于鲜艳的配色,穿在她丰腴的身材上,非但不显贵气,

反而有种用力过猛的臃肿感。发髻上更是插满了赤金镶宝的簪钗步摇,沉甸甸地压着,

随着她的走动叮当作响,金光闪闪,晃得人眼花。沈知瑶早已到了,

正坐在一群以承恩侯府嫡女林娇娇为首的贵女中间。

她今日只穿着一身素净的雨过天青色软烟罗裙,衬得人越发清雅脱俗,仿佛误入凡尘的仙子。

看到沈知微进来,她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厌恶,随即起身,脸上挂起温婉得体的浅笑,

迎上前来:“姐姐来了。”声音柔得像一汪春水。“嗯,来了。”沈知微点点头,

目光却越过沈知瑶,直接落在了轩内那张摆满了精致点心的红木圆桌上。

那上面有一碟***诱人的荷花酥,形状做得极好,层层酥皮仿佛真的花瓣,

顶端还点着胭脂红,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

在众人或惊愕或鄙夷的目光中,稳稳当当地在一张空着的绣墩上坐下。春桃在她身后,

脸已经臊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林娇娇用团扇掩着口鼻,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满屋子的人都听见:“哟,沈大小姐这身行头,

可真是……富贵逼人啊。” 她身边的几个贵女也跟着掩嘴低笑起来,

眼神里的讥诮毫不掩饰。“可不是,”另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的贵女立刻接口,声音娇滴滴的,

“这身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新开的金楼出来巡街的活招牌呢!

” 又是一阵压抑的嗤笑声。沈知瑶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尴尬和难堪,

像是为姐姐的“粗鄙”感到羞赧,她轻轻拉了拉沈知微的衣袖,细声细气地劝道:“姐姐,

娇娇她们只是说笑,你别往心里去……” 这话看似解围,实则更是把沈知微架在了火上烤。

沈知微却像是完全没听见那些刺耳的笑声和沈知瑶的“劝解”。

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碟荷花酥上。她伸出两根手指——动作谈不上优雅,

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小心地拈起一块,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那漂亮的造型,

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掉了半朵“荷花”!酥脆的声响在安静下来的轩内格外清晰。

粉色的酥皮碎屑沾了一点在她红润的嘴角。她浑然不觉,一边嚼着那香甜酥脆的点心,

一边抬起眼,看向刚才出言讥讽的林娇娇和那鹅黄衫子的贵女,

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毫无芥蒂的笑容,甚至还举起沾着点心屑的手,对着她们的方向,

真心实意地竖起了大拇指!“唔!好吃!”她含糊地赞了一句,然后用力点头,

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的“认可”和“赞叹”,仿佛对方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刻薄的讥讽,

而是对她品味的至高褒奖,“姐姐们说得对!这身打扮,是挺‘富贵’的!眼光真好!

”林娇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那鹅黄衫子的贵女更是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咙,张着嘴,

剩下半句刻薄话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憋得脸都有些发青。

满屋子等着看好戏的贵女们也都愣住了,看着沈知微那真诚到近乎傻气的笑脸,

再看看她嘴角的点心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这……这沈家大小姐,到底是真傻,

还是脸皮厚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恰在此时,诗会的发起者,

一位素以才情闻名的翰林小姐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冷场:“咳,诸位姐妹,

难得今日春光正好,不如我们以‘春水’为题,各赋小诗一首,如何?

”这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贵女们纷纷收敛心神,或凝眉沉思,或提笔蘸墨,很快,

一首首或婉约、或清丽、或略带伤感的咏春水诗篇便流淌出来。轮到沈知瑶时,她微微垂首,

略作思索,便提笔在素笺上写下一行娟秀小字,声如黄莺出谷,念道:“一篙新绿漾晴柔,

半是离人眼底愁。”词句清丽,带着少女特有的淡淡轻愁,立刻引来一片低低的赞叹。

“知瑶妹妹好才情!”“这‘离人眼底愁’,真是道尽了春水之韵!

”沈知瑶羞涩地抿唇一笑,眼波流转,

状似无意地看向旁边正专注于碟子里最后一块玫瑰糕的沈知微,柔声道:“姐姐也来一首吧?

姐姐在江南多年,想必见惯了烟波浩渺,定有佳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沈知微身上,

带着看好戏的玩味和期待。沈知微刚把最后一块玫瑰糕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她抬起头,

看看满含“期待”的沈知瑶,又看看周围那些明显等着她出丑的贵女,眨了眨眼。

她费力地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实在地、用力地拍了拍手!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轩内显得格外突兀。她脸上是十二万分的佩服和真诚,

眼神亮得惊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绝世好诗,对着沈知瑶和刚才念过诗的几位贵女,

语气热烈地赞道:“好!太好了!瑶妹妹这句‘离人眼底愁’,听着就让人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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