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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萧决调制了七百二十一种让人***的极品催情香。

他却尽数用在了那个从雪地里救回来的女孩身上。

她年轻青涩,不识情欲滋味。

萧决说只有这样的白纸,才配得上我制的香。

***出来献给敌国元帅,必能助他不战而胜。

他与她日夜纠缠,整整七百二十一个夜晚,耗尽我制香的心头血。

那张白纸,终被他***成了勾魂摄魄的尤物。

可他,却再也舍不得松手了。

今晚,他没再派人来取避子汤。

我便知,一切都结束了。

随即打碎房中所有的制香器件,从行李中重新拾起哥哥战死后,留给我的红缨枪。

“云翘身子娇,你那‘巫山云雨’的方子,再为她添几味猛料。”

“多谢姐姐费心,将军说,定要让妹妹早日怀上子嗣呢!”萧决的身后,云翘袅袅婷婷地站着。

我看着云翘锁骨上那片密密匝匝的红印,胃里翻江倒海。

突然,我手中的香炉“啪”地一声碎裂,滚烫的香灰洒在我的手背上,烫出一片殷红。

萧决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上前,却被云翘娇声唤住:“将军,姐姐这是不愿为我制香吗?”我忍着痛意,将手背藏在袖中,低声道:“不过是手滑了。”

萧决盯着我袖口渗出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很快就被冷漠取代。

“小心些,别再出这种低级错误。”

巫山云雨是我上次流产后,以心头血养了三年的香引所制,能助孕。

他竟让她用。

我垂下眼帘,准备回我的香室。

身后,云翘用她那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故意拔高了声调:“将军,姐姐的眼神好冷。

她是不是怪我占了将军的恩宠?”“都怪我,昨夜不该那般放浪……”“一个工具罢了,理她作甚。”

萧决的声音冷得像冰,毫无顾忌地砸下来。

“她若敢碍事,本将军不介意让她尝尝军法处置的滋味。”

我的脚步顿住,缓缓回头。

“萧决,我们成亲时,你亲口对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他眉头紧皱,显然不想在云翘面前提起过往。

云翘察言观色,娇笑道:“姐姐还在念念不忘过去的事呢。

可将军现在的心思,都在妹妹身上了。”

她故意挺了挺小腹,虽然尚未有孕,但那个动作刺得我心口一阵剧痛。

“将军,昨夜您还说,要亲自为我们将来的孩子取名字呢。”

萧决的眸光闪烁,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嗯,叫萧煜,煜为光明,希望他将来能光耀萧家门楣。”

那一瞬间,我觉得心脏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

因为萧煜,正是我们当初为尚未出世的孩儿取的名字。

我握着扶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昨晚,满院都飘散着巫山云雨的异香。

混杂着云翘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毫无遮掩地钻入我的耳朵。

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手中攥着我们大婚时,他亲手为我缝的香囊。

曾几何时,这香气只为我一人而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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