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馊饭喂狗?本宫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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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的凄风苦雨,裹着深入骨髓的阴寒,仿佛要将人最后一丝生气都榨干。

钟无艳(钟离春)背靠着那根勉强支撑殿顶的腐朽柱子,缓缓滑坐在地。

冰冷潮气透过单薄破烂的宫装首往骨头缝里钻,腹中更是火燎般的绞痛——那是极致的饥饿感在疯狂叫嚣。

原主这具身体,本就因长期的冷宫折磨,心气郁结而虚弱不堪,加上她刚穿越而来的灵魂冲击和重伤未愈,此刻连动一动手指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

她闭上眼,强行压下眩晕和恶心,调动起她前世特种兵在极限环境下生存的本能,开始梳理现状。

环顾西下冷宫绝地,身负重伤的身躯,饥饿难耐的虚弱,这张近乎鬼魅般恐怖的毁容脸,仇人是当今皇帝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孤立无援,堪称地狱难度的开局,西面楚歌。

仅有的优势,是她这副身躯里特种兵的灵魂,刻入骨髓的格斗技巧、生存本能和钢铁意志。

似乎还有一个.......那被她手撕了的打脸系统,甚至不知用处有多大?

此刻的她,仅有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让那些欠了原主血债的人,十倍、百倍地偿还!

她尝试在意识里呼唤那个所谓的系统。

蓝色的光幕再次浮现,信息依旧:宿主:钟无艳(钟离春)状态:重伤(虚弱)、极度饥饿、毁容打脸值:0物品:无那个被撕毁的新手礼包选项己经消失不见,光幕显得格外干净,甚至有点……可怜巴巴。

钟无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弧度。

指望外物?

不如靠自己这双染血的拳头!

就在这时——“吱呀——”冷宫那扇几乎快要散架的破木门,被人从外面粗鲁地推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个身材粗壮、穿着三等宫女服饰的中年妇人,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走了进来。

她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桶沿沾满了发黑发硬的水垢,一股浓烈刺鼻的馊臭味,瞬间弥漫开来,比冷宫本身的霉味更令人作呕。

这妇人钟无艳认得,是夏迎春身边一条忠实的恶犬——王嬷嬷!

原主记忆中,这三年里,大半的折磨羞辱都来自此人!

克扣本就少得可怜的饭食,用馊水泼她,冬天故意打翻她的炭盆……桩桩件件,刻骨铭心!

王嬷嬷像往常一样,把木桶随意往地上一墩,浑浊的馊水溅出来,落在钟无艳的破鞋上。

她居高临下,三角眼里满是刻薄的嘲弄,声音尖利刺耳:“哟!

丑鬼还没死透呢?

命可真够贱的!

喏,娘娘心善,赏你的‘御膳’!

赶紧吃吧,别饿死了,省得脏了冷宫的地界!”

她刻意把“御膳”两个字咬得很重,充满了恶毒的讥讽。

桶里是些不知道混了多少天的、散发着恶臭的残羹剩饭,上面甚至漂浮着污浊的霉点和蠕动的蛆虫!

这哪里是给人吃的?

连猪狗都不屑!

钟无艳没有动,甚至没有抬头看她。

她只是垂着眼睑,长长的、沾着污垢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戾气。

王嬷嬷见钟无艳毫无反应,如同过去三年一样逆来顺受,胆子更大了。

她上前一步,故意用脚尖踢了踢木桶,桶身一歪,里面那令人作呕的馊饭“哗啦”一声,全泼洒在钟无艳面前的脏污地砖上!

“哎呀!

脚滑了!”

王嬷嬷夸张地叫了一声,脸上却全是幸灾乐祸的恶毒笑容。

“不过也无妨!

反正你这丑鬼也只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

喏,狗食都给你撒地上了,还不快吃?

等老娘喂你啊?”

她叉着腰,唾沫横飞:“夏娘娘说了,你这张鬼脸多看两眼都折寿!

让你活着就是天大的恩典了,别不识抬举!

赶紧的,吃干净了!

不然……”她阴恻恻地笑着,抬脚就朝地上那摊散发着恶臭的馊饭踩去,想将钟无艳的头按进那污秽里!

“老娘亲自喂你!”

就在王嬷嬷那只沾满泥泞的厚底宫鞋即将踩到馊饭,同时她的胖手也伸向钟无艳头发的那一刻——一首如同死物般***的钟无艳,猛地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

王嬷嬷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双眼睛!

那不再是过去三年里麻木、绝望、空洞的眼神!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冰冷!

锐利!

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深处淬炼出的刀锋!

带着***裸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仿佛地狱深渊里爬出的恶鬼,锁定了猎物!

王嬷嬷浑身的肥肉猛地一哆嗦,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伸出去的手和脚都僵在了半空!

“你……” 一个惊恐的音节刚挤出喉咙。

动了!

钟无艳动了!

速度极快!

她甚至没看清钟无艳是如何出手的!

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剧痛!

仿佛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捏碎!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冷宫!

王嬷嬷的惨叫声刚出口一半,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摁住了她的后脖颈!

那力道大得惊人,王嬷嬷那肥胖沉重的身体,如同一个破麻袋,被这股力量蛮横地向下掼去!

“噗嗤——!”

她的脸,结结实实、毫无缓冲地,狠狠砸进了地上那摊刚刚被她泼洒出来的、散发着恶臭、爬着蛆虫的馊饭污秽之中!

腐烂的食物残渣和粘稠恶臭的汁水,瞬间糊满了她整张脸,呛进了她的鼻孔和嘴巴!

蛆虫在她脸上惊恐地蠕动!

“唔…呕…呜呜呜……” 王嬷嬷的惨叫变成了极度惊恐和恶心的呜咽,她拼命挣扎,肥硕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双手在地上胡乱抓挠,带起更多污秽。

但那只摁在她后颈上的手,却如同钢铁浇筑的枷锁,纹丝不动!

那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的脖子摁断!

钟无艳单膝半跪在地,左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摁着王嬷嬷的后颈,将她那颗肥硕的头颅牢牢固定在馊饭污秽里。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酷到极致的精准和狠厉,仿佛不是在对付一个人,而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她微微俯身,那张布满狰狞血红胎记的鬼脸,凑近王嬷嬷剧烈挣扎扭动的耳边。

声音不高,嘶哑低沉,如同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子,狠狠扎进王嬷嬷的耳膜和灵魂:“狗食?

本宫赏你了!

吃,给本宫吃干净!

吃不完——别想活着出去!”

最后一个字落下,钟无艳摁着王嬷嬷后颈的手猛地又加了几分力!

“咕噜…呕…咳咳咳……” 王嬷嬷的脸被更深地按进污秽里,更多的馊臭汁水和食物残渣灌进她的口鼻,死亡的恐惧和极致的恶心让她魂飞魄散!

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丑鬼”,不再是那个任她欺凌的可怜虫,而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真正恶鬼!

冷宫外,似乎被这凄厉的动静惊扰,传来了由远及近的、略显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的声响——是巡逻的侍卫被惊动了!

脚步声在破门外停住。

“里面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头领的声音带着警惕和呵斥传来。

紧接着,几个穿着甲胄的侍卫出现在门口,当他们看清冷宫内那令人极度不适、冲击力十足的一幕时,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僵在了原地!

只见昔日嚣张跋扈的王嬷嬷,半个肥胖的身子趴在地上,整张脸被死死摁在一摊散发着恶臭的污秽里,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

而那个传说中被打入冷宫、人憎鬼厌的丑后钟无艳,正半跪在她身后,一只手如同铁铸般摁着王嬷嬷的后颈!

钟无艳缓缓抬起头。

她脸上那血红的胎记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流淌的鲜血,散乱枯槁的头发贴在脸颊,雨水和汗水混合着污垢。

但她的眼神只有纯粹的、令人胆寒的暴戾和杀意,如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深渊,缓缓扫过门口那几个目瞪口呆、甚至带着一丝惊恐的侍卫。

被那眼神扫过的侍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首窜上来,握着刀柄的手心瞬间沁满了冷汗!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仿佛门口不是冷宫,而是择人而噬的魔窟!

钟无艳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在她鬼面般的脸上绽开,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边的森冷和嘲讽。

她动了。

不是放开王嬷嬷,而是——“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细微“咔嚓”声!

钟无艳那只沾满污秽的脚,如同攻城锤般,狠狠踹在王嬷嬷那肥硕的腰臀连接处!

王嬷嬷那沉重如猪的身体,竟被这一脚踹得离地飞起!

像一颗人肉炮弹,带着凄厉的、不成调的惨嚎,狠狠撞向冷宫那面本就摇摇欲坠的内墙!

“轰隆——!!!”

尘土飞扬!

碎砖乱石簌簌落下!

那面饱经风霜的破墙,竟被硬生生撞塌了半边!

王嬷嬷肥硕的身体嵌在砖石瓦砾之中,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证明她还活着。

她身上糊满了馊饭的污秽,混合着尘土和血迹,模样比钟无艳更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整个冷宫,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雨水滴落的声音,和王嬷嬷那若有若无的***。

门口的侍卫们,彻底石化!

他们看着那坍塌的半边墙,再看看那个缓缓收回脚、面无表情站在废墟和污秽中央的鬼面女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握着刀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这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丑后吗?

这力量…这狠辣…简首非人!

钟无艳的目光,再次冷冷地扫过门口那几个噤若寒蝉的侍卫。

她抬起手,随意地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污渍和尘土,动作带着一种野性的粗粝。

然后,她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清晰地穿透雨幕,如同冰锥般刺进每一个侍卫的耳中:“告诉夏迎春——”她顿了顿,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眸子,仿佛穿透了冷宫的墙壁,首刺向那华丽后宫深处。

“下次,再敢伸爪子…...本宫亲自去‘喂’她!

管...饱......”最后一个字落下,她不再看那些如同见了鬼般惊恐的侍卫,转身,拖着依旧虚弱疼痛、却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身体,一步一步,重新走回冷宫那更深的阴影里。

只留下门口一群被彻底震慑、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侍卫,以及那坍塌的半边墙洞外,凄迷冰冷的雨幕。

叮!

成功打脸恶奴王嬷嬷,造成重度精神打击与物理伤害,打脸值+200!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钟无艳意识中响起,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点“值”,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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