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工地对面的盒饭摊,十三块钱一份,米饭和汤可以免费续。我带着手下的工人,

在这里吃了整整三年。今天,摊位上多了一块牌子:有偿续饭,收费两元。

我问老板怎么回事,他斜着眼,语气里满是厌烦。“废话!这就是专门针对你们工地的!

”“再不收费,老子的盒饭摊都要被你们这帮农民工吃黄了!

”他指了指街对面刚刚落成的宏伟建筑,一所崭新的舞蹈学校。“同样十三块的盒饭,

那些跳舞的学生吃得跟猫一样,成本不到你们四分之一!”“你们这生意,老子不做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看来他还不知道,对面那所舞蹈学校,是我开的。1我推开家门,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甜腻得让人发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裙摆精致,与我们这个出租屋的破旧陈设格格不入。

她正亲昵地挽着我男友傅谨言的胳膊。傅谨言看到我,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林晚,

你回来了。这是苏薇薇,我们公司董事长的女儿。”苏薇薇站起身,

目光在我沾满灰尘的工装上扫过,嘴角挂着一抹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呀,

这位就是林晚姐姐吧?谨言哥哥经常提起你呢。”她走过来,像是要跟我握手,

却在靠近我的一瞬间,夸张地捂住了鼻子。“哎呀,姐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

好冲鼻子。”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的傅谨言听得一清二楚。

傅谨言的脸色沉了下去。“林晚,你是不是又去工地了?跟你说过多少次,女孩子家家的,

别整天跟那些男人混在一起,脏不脏?”我看着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三年来,

我陪着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毕业生,到现在小有成就的项目经理。我以为我们是同甘共苦。

苏薇薇娇滴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委屈:“谨言哥哥,你别怪林晚姐姐,她也是为了生活嘛。

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只会花钱。”她说着,又转向我,眼神里却全是挑衅和轻蔑。“姐姐,

你一个月在工地上搬砖能赚多少钱啊?够买我这条裙子的一个扣子吗?

”她指了指自己裙子上的水晶扣,笑得更甜了。“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这个的。

我只是觉得,女人嘛,还是得活得精致一点。你看你这手,粗得跟男人一样,

谨言哥哥摸着不会硌手吗?”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傅谨言已经不耐烦地开了口。“够了,

林晚!你赶紧去洗个澡,把这身脏衣服换了!别在这里熏到薇薇!”他的话,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慢慢地割。苏薇薇立刻装出善良的样子,拉住傅谨言的胳膊。“谨言哥哥,

你别这么凶嘛。林晚姐姐肯定也累了一天了。姐姐,你别生气啊,谨言哥哥就是心直口快。

”她嘴上说着劝解的话,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里面全是胜利者的姿态。“对了,姐姐,

我听谨言哥哥说,你们平时吃饭都去对面的盒饭摊?那种地方的东西能吃吗?跟猪食一样吧?

”她夸张地做出一个恶心的表情。“活不起了啊?吃那种东西?我家的狗吃的都比那个好。

真是丢人现眼!”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那你家的狗,

一定很瞧不起你吧。”苏薇薇的脸色瞬间变了。傅谨言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林晚!

你怎么说话的!给薇薇道歉!”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厌恶和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道歉?”我重复了一遍,

然后笑了。“好啊。”我走到苏薇薇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带着一丝惊恐。

我抬起手。傅谨言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晚,你敢动她一下试试!”2傅谨言的眼神凶狠,仿佛我不是他的爱人,

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薇薇是客人,你发什么疯?”苏薇薇躲在傅谨言身后,

露出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声音怯生生的。“谨言哥哥,

我没事……林晚姐姐可能只是太累了,心情不好。你别怪她。”这副白莲花的标准模样,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傅谨言听了她的话,看我的眼神更加失望。“你看看薇薇多懂事,

你再看看你!林晚,我真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尖酸刻薄,跟个怨妇一样!”怨妇?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三年前。那时候,傅谨言还是个刚毕业的穷学生,找不到工作,

房租都交不起。是我,放弃了家族安排好的一切,跑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陪着他。

我第一次带他去那个盒饭摊,他吃得狼吞虎咽,一口气干了三大碗米饭。他一边吃,

一边眼眶发红地对我说:“晚晚,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让你吃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再也不让你跟我吃这种苦。”我当时笑着说:“我不觉得苦啊,跟你在一起,

吃什么都是甜的。”他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晚晚,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光。

我傅谨言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誓言犹在耳边,可说出誓言的人,已经变了。

“谨言哥哥,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苏薇薇柔弱地靠在傅谨言身上,

“可能是中午没吃好,胃疼。”傅谨言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苏薇薇,那紧张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到三十九度,浑身滚烫,让他陪我去医院。他正玩着游戏,

头也不抬地说:“多喝点热水不就行了?一个感冒而已,去什么医院,浪费钱。”最后,

是我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打车去的急诊。现在,苏薇薇只说了一句肚子不舒服,

他就如临大敌。“林晚,晚饭你自己解决吧,我要送薇薇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谨言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吩咐我。苏薇薇经过我身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了吗?你这种下等货色,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男人啊,还是喜欢我这种娇弱需要保护的。你?就像路边的野草,谁会珍惜?”我没有理她。

我只是看着傅谨言的背影。“傅谨言。”我叫住他。他回头,一脸不耐烦:“又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三年前对我说过什么吗?”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又鄙夷的神情。

“林晚,人是要往前看的。总提过去那点破事有意思吗?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接触的人和圈子也不一样了。我希望我的另一半,是能给我长脸的,而不是让我丢脸的。

”他顿了顿,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你如果不能适应,就别怪我。”说完,他扶着苏薇薇,

毫不留恋地走出了门。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还没有散去,

混杂着我身上工地的尘土味,形成一种荒诞又讽刺的气息。我走到阳台,

看着楼下傅谨言将苏薇薇小心翼翼地扶上他那辆新买的二手车。那辆车,首付的钱,

还是我出的。3第二天,我没有去工地。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傅谨言回来。

他直到半夜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看到我,他有些意外,随即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怎么还没睡?”“等你。”我看着他,“苏薇薇怎么样了?”“没什么大事,

就是有点肠胃炎,娇气。”他嘴上说着娇气,脸上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在医院陪了她一天,刚跟她爸爸吃完饭。”他这是在向我解释,也是在向我炫耀。

炫耀他已经搭上了董事长的关系。“林晚,”他坐到我身边,难得放缓了声音,

“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么凶。”我没有说话。“但是你也得理解我。

我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跟苏董搞好关系对我至关重要。薇薇是苏董的独生女,

我不能得罪她。”他开始给我讲道理,用他那套自私的逻辑。“你放心,我对薇薇只是应酬。

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他说着,伸手想来抱我。我躲开了。傅谨言的脸色僵住了。

“你什么意思?”“傅谨言,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平静地看着他,“这三年,

我为你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声音提高八度。“付出?

你的付出就是让我每天回来面对你这张怨妇脸吗?就是让我每次带你出去都觉得丢人现眼吗?

林晚,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怎么不成熟?”我反问他。“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薇薇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就跟要吃人一样!她从小娇生惯养,说话直了点,

你一个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跟她计较什么?”在他的逻辑里,因为我“穷”,

所以我理应承受富家小姐的羞辱。因为我“皮实”,所以我理应大度。真是可笑。“所以,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她羞辱?”“我不是这个意思!”傅谨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只是让你大度一点!别给我惹麻烦!”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薇薇打来的视频电话。傅谨言看了一眼,下意识地想要挂断,但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并且刻意走到了阳台。“喂,薇薇,怎么了?”他的声音瞬间温柔下来。

“谨言哥哥,我睡不着……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苏薇薇在那头带着哭腔。“别怕别怕,

我明天一早就去看你。”“不要嘛,我现在就想见你……谨言哥哥,

我脖子上戴的这个护身符不见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我找不到了,

呜呜呜……”我看见傅谨言的脸色变了。他挂了电话,匆匆走进来,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你找什么?”我问。他没理我,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脖子上戴着一根红绳,上面穿着一个朴素的平安扣。那是三年前,我们最穷的时候,

傅谨言花了他身上最后的五十块钱,在地摊上给我买的。他说,要保我一辈子平平安安。

现在,他指着我的平安扣,用命令的口吻说。“把它摘下来。”我心里一沉:“你要干什么?

”“薇薇的护身符丢了,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跟你的这个一模一样。你先把这个给她,

哄哄她。回头我再给你买个新的,买个金的!”一模一样?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护住脖子上的平安扣:“不给。”傅谨言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冲过来,面目狰狞。“林晚!

***有完没完!一个破地摊货,你当个宝是吧?薇薇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苏董那边我怎么交代?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为我考虑一下!

”4“为我考虑一下?”我重复着他的话,觉得荒谬到了极点。“傅谨言,

你让我为一个刚刚羞辱过我、企图抢走我男朋友的女人,让出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然后你告诉我,是我自私?”“那不一样!”他咆哮道,“那只是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儿!

但它对薇薇意义重大!你能不能分清主次!”“我分不清。”我一字一句地说,“在我这里,

它比苏薇薇重要,比你的事业重要,比你都重要。”傅谨言的眼睛红了,

他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好,好,林晚,这是你逼我的!”他猛地扑过来,

双手掐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粗暴地来扯我脖子上的红绳。我拼命挣扎,

红绳勒进我的皮肉里,***辣地疼。“傅谨言!你放开我!”“你给不给!”“不给!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刺啦”一声,红绳被他硬生生扯断了。

平安扣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傅谨言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地上那破碎的玉,像是我这三年支离破碎的爱情。傅谨言看着地上的碎片,

又看看我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晚晚,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来碰我,我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心死。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苏薇薇。他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谨言哥哥……你到了吗?

我好难受……感觉要死了……”苏薇薇的声音气若游丝。傅谨言的慌乱立刻被焦急取代。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薇薇,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我站在原地,

浑身冰冷。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涌出。我低下头,

看见鲜红的血,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我慢慢地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根验孕棒。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红杠。我怀孕了。我本来想今天,

在我们相识三周年的纪念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我甚至想,如果他能为了我,

拒绝苏薇薇,我们就回到过去,我把一切都告诉他,我们好好过日子。可现在,

一切都成了笑话。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我疼得蜷缩在地上,

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伸出手,想去够我的手机,打急救电话。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以为是傅谨言回来了。我抬起头,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他:“傅谨言……救我……我们的孩子……”门口站着的,

却是去而复返的苏薇薇。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恶毒。

“孩子?什么孩子?”她看到了我手边的验孕棒,和地上的血。她走过来,

一脚踩在我的手上,将那根验孕棒碾得粉碎。“哟,还真是有了。可惜啊,

谨言哥哥现在正陪着我呢。他让我回来拿他的外套,说医院晚上冷。”她弯下腰,

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林晚,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野种,

就一起烂在这里吧。”5意识陷入黑暗前,我听见苏薇薇用天真烂漫的声音打着电话。“喂?

保安吗?我们这栋楼好像有只流浪猫在叫,叫得好惨哦,你们能来处理一下吗?对,

就在502门口,太影响人休息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确定,

我还活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正在削苹果。

他是我的特助,秦放。“林总,您醒了。”他见我睁眼,立刻放下水果刀。

“孩子……”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吓人。秦放的眼神黯淡下去,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低声说:“医生说,您送来得太晚了……没保住。”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个结果,还是痛得无法呼吸。那是我和傅谨言的孩子。

也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现在,机会没了。“是小区的保安发现了我,报了警。

”秦放继续说,“傅谨言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动用了一些关系,才查到您在这里。

”他顿了顿,脸上带着自责。“对不起,林总,是我失职了。三年前您说要体验生活,

考验人性,我就不该同意您一个人来这里。”我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我以为,三年的相濡以沫,足以抵挡世间所有的诱惑。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他,

他就会永远是那个在盒饭摊前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少年。我错了。人性,根本经不起考验。

金钱和地位,才是最锋利的试金石。“林总,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