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为救儿子,我成了植物人,丈夫却忙着讨好白月光。婆婆骂我扫把星,
还想把我的 200 万赔偿金私吞。被丈夫母子俩彻底激怒后,我绑定了复仇系统,
魂穿顶级财阀。第一步:让他的白月光爱上我。第二步:看着他公司破产,永无翻身可能。
最后,我带着儿子潇洒离开,而在监狱里悔恨终生的他,怎么会知道彻底击垮他的人。
就是我。01我为救儿子被高空坠物砸中,倒地不起。儿子哭着用电话手表找爸爸求救,
却无人接听。后来是好心人打了 120 把我送到了医院抢救。
而我爱了十年的丈夫顾芜华正殷勤地给白月光当舔狗,姗姗来迟。
我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我变成了植物人,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我听见婆婆纪桂芬抱怨我是一个扫把星,这么低概率的事都能让我遇上。还说医药费那么贵,
而我不挣钱还倒赔了他们家的钱。
02我不禁回想起我这么多年在顾家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地伺候这对母子俩的日子。
我是小镇姑娘,从小父母离异,妈妈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供我考上了梦想的美院,
盼我自食其力把自己照顾好。可惜妈妈操劳过度,没享几年福就早早地离开了我。
我没有家了。后来顾芜华娶了我,他喜欢深深地凝望我的眼睛,想触碰又默默地收回了手。
我是你老婆,想摸就摸呀?我不解。月亮还是高高挂在天上的好。意味不明。
直到最近薛轻遥闯入了我们的小世界,我才知道他话里真正的含义。
03原来我和薛轻遥的眉眼是那么的相像啊。那天儿子顾念卿过六岁生日,
我们订了一家高档餐厅为他庆生。顾芜华下班时间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人还没到。
原来是去接薛轻遥了。那是我第一次见薛轻遥,气质出众,明艳动人,却自带高冷与疏离感,
跟我们普通人不在一个次元。平时英俊挺拔,气质冷峻的顾芜华,这时却微微下意识的前倾,
近乎谦卑的模样,向我们介绍薛轻遥。他说薛轻遥是他的大学校友,
上学期间就是全校公认的风云人物,家世显赫,真正的书香门第、豪门千金。
她为了筹备大型艺术展特地前来联系自己这位老同学的公司合作。不胜荣幸。谈完公事,
又遇到儿子过生日,他就邀请薛轻遥一起来吃饭。轻遥听说我儿子过生日,
非要让我陪她选礼物,所以来晚了一点。顾芜华笑容灿烂。婆婆纪桂芬特别的热情,
接过薛轻遥带来的礼物,看了看品牌,一脸的了然与惊喜,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原本是我和顾芜华坐在相邻位置,她挥手让我坐到一边去。然后把我坐过的位置擦了又擦,
再恭恭敬敬的请薛轻遥坐了上去。明明是儿子的生日,
顾芜华和婆婆的关注点却全集中到了薛轻遥的身上。而我更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不配被介绍给贵宾知道。端茶递水的事却少不了我。03生日宴过得没滋没味的,
也总算过去了。婆婆强烈要求,顾芜华送薛小姐回家,不用管我们三个。
在乘坐计程车回家的路上。婆婆宝贝似的抱着薛轻遥送的礼物,
一个劲儿地赞美薛轻遥的体面懂事与大方。哎!芜华的事业正在上升期,
身边正好需要薛小姐这样有家世、有眼界、有人脉的贤内助,帮他打通关系,撑起场面。
可惜啊,仪貌堂堂的儿子这么早就结婚了,要找就要找薛小姐这样的嘛。说完,
没好气的上下打量着我。我默默低着头不作声,只轻轻地摸着儿子的头。
其实是顾芜华追的我,也是他不顾婆婆反对娶的我。此时的念卿正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模样真可爱,暖乎乎的,他和芜华都是我最珍爱的家人。婆婆也是我的家人。虽然说话难听。
但她毕竟是我心爱男人的母亲,忍忍就过去了。只要芜华对我好,我们的家就不会被拆散。
04我在家等了芜华很久,他都没有回来。看见他今天对薛轻遥如此殷勤暧昧的模样,
我感觉我认识的丈夫原来还有我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看向薛轻遥的目光是那么的入迷与炽热,
这眼神我也曾拥有过的吧?如今想来他当初看我,是不是透过我在看向她?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和薛轻遥究竟是什么关系?正当我拨通他手机号的时候。他回来了。
春风满面的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打包了我爱吃的小吃。是鲜肉小馄饨。
快趁热吃,今天念卿生日宴上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特地给你买的你喜欢的那家。
你还记得你老婆?他笑意微微收敛,眉头轻蹙。生气啦?轻遥只是找我谈正事,
这项目要是谈成了,公司就彻底翻身了,我必须特别特别重视才行!好啦,
我也不能光顾着事业,不顾老婆的感受。快吃吧,啊,喂我一个。顾芜华满面笑容。
我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算是原谅他了,至于我是不是薛轻遥的替身,我不敢问,
也害怕知道。05我不知道在病床上躺了多久,每次沉睡过去,我都希望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我就恢复如常了。可惜并没有,陪伴我的只有冰冷的药水味,
和呼吸机单调的送气声。顾芜华偶尔会来陪我,说不论花多少钱都要把我治好。
我想我的儿子了,不知道谁能照顾他。他的奶奶纪桂芬会照顾他吗?
婆婆纪桂芬一辈子养尊处优惯了,没丧偶前有公公宠着她,家里的事务一律不用插手,
都由公公和佣人来做就好。自从公公病逝之后,她那份体面却不算丰厚的退休金,
就再也撑不起她滋润的生活了。佣人请不起了,她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那年我正生了念卿,
芜华要请月嫂照顾我,她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理由是我是农村出来的,身体哪有那么娇贵。
人家村妇生了孩子第二天就能下田干活。再说了,我一个自由插画师,又不用出去上班,
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哪还用得着请月嫂。芜华的钱又不是天上飘来的,不要白糟蹋了。
还是留着给他公司周转,或者留着孙子上学更实在。芜华选择了当个听话的儿子。
于是我拖着剖腹产后虚弱的身体,在激素急剧变化的痛苦和初为人母的焦虑中,
承担了所有的夜间喂奶、换洗、哄睡,以及全家的一日三餐和全部家务。
芜华工作不忙的时候会抽空帮帮我。
而婆婆纪桂芬打麻将、跳广场舞、旅游拍照发朋友圈得瑟臭美,一样没落下。
念卿不哭不闹的时候她就抱着他摆拍,说自己学当奶奶多么的尽心尽责。可只要孩子一哭闹,
立马不耐烦的使唤我把孩子抱走。晚上孩子吵夜,她也把耳机塞上当听不见。她搬过来,
没有带来任何帮助,只带来了对我无尽的指责和高高在上的挑剔。起初,芜华心疼我,
看我累到直不起腰,黑眼圈浓重,熬夜熬到右耳耳鸣。他和纪桂芬商量过,
希望她能搭把手的时候搭把手,但纪桂芬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有一次顾芜华见我偷偷抹泪,
跟纪桂芬起了争执,希望请个钟点工。但纪桂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立马惊叫起来。
请人,你现在公司账上才几个钱?烧得你!
我省吃俭用、精打细算还不是为你减轻负担!你倒好,嫌我多事,不中用!
说着就气冲冲的收拾东西要回老家去,一边哭一边骂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顾芜华再次败下阵来,他知道他妈是真有可能让所有亲戚知道他不孝的事来。从那以后,
他对我和纪桂芬之间的矛盾选择了沉默与视而不见。06我又想到了顾芜华,
他会照顾念卿吗?念卿的名字是他取的。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卿
是诗人对心上人最亲昵的称呼。念卿,就是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你的意思。
希望儿子能像我永远思念你一样,永远爱他的妈妈。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挺感动的。
他难得那么浪漫,眼神专注而温柔,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认真地解释,
仿佛我是他藏在诗卷里最珍贵的秘密。带孩子的日子也是苦中有乐,他拖着再疲惫的身体,
也不忘帮我分担一点辛苦。他会抱着念卿唱不成调的摇篮曲。笨拙的学着换尿布。
在我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时候,悄悄关于灯,抱着孩子在客厅拍背踱步,
轻声责怪念卿贪玩不睡觉。芜华,你会照顾好念卿吗?顾芜华,你怎么变了呢?
07自从薛轻遥参加了念卿的生日宴后,就频繁地出现在我和顾芜华的世界。
他愈发注重穿衣和打扮了。也频繁的开始加班应酬,起初还会解释
是一个重要项目后来逐渐变成和轻遥开个会和轻遥去见个客户
他回来得也越来越晚了。开口闭口都是轻遥、轻遥,总是薛轻遥。甚至有些时候回家,
身上还带着陌生女人的香味,这种香若有似无,清冷疏离,
又在尾调里暗藏一丝勾人探寻的暖意。深夜,顾芜华带着一身熟悉又陌生的冷香回来。
顾芜华,你身上的味道......又是薛轻遥的?你到底是在和她开会,
还是在她身上开会?我气到声音颤抖。男人领带被不耐烦地扯松,
慵懒地挂在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林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轻遥只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投资人、合伙人!我陪她应酬,喝酒喝到胃痛,为了谁?
你整天疑神疑鬼,捕风捉影,你这样让我很累很烦。人家轻遥多有格局,
一心帮我们谈成项目,而你呢?眼里就只有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能不能懂点事,
别再无理取闹了?说完,让我去煮碗醒酒汤来。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忍着委屈的泪选择了服从。08快到我和顾芜华七周年结婚纪念日了,每年的这一天,
他都会专程空出时间来过我俩的二人世界。每次他都会订一个浪漫优雅的餐厅,
送上鲜花和礼物。陪我跳舞,陪我聊当初我们的相识相遇。然后去五星级酒店抵死缠绵。
今年他还会记得吗?我看见婆婆偷偷从顾芜华的书房出来,一脸得意,看见我在看她,
马上又高昂着头板着脸出门打牌去了。我好奇地进了顾芜华的书房,
从抽屉的最深处看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珠宝礼盒。还没细看,有人回来了。
我立即关了抽屉出了书房。我有一种难以平复的紧张感,但心底充满了期待。
09很快七周年结婚纪念日到了,我精心打扮后坐在顾芜华订的餐厅里,
他的鲜花和礼物都到了,人却没有到。顾芜华说他陪薛轻遥去了,她扭伤了脚,行动不便,
需要去照顾她。我颤抖着手拆开他送的礼物,是打折处理的包包,买菜的时候能装很多,
容量很大。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好没品,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人,
怎么拿着『菜场***款』出来吃饭?该不会被人捉弄了吧?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多丢脸啊。我有点绷不住了,一腔滚烫的羞辱感油然而生。我猛地抓起手机,
拨通了顾芜华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谢谢你七周年的礼物,
够我装一整年的笑话了。那边顿了一下。林琪,我最近很忙拜托我妈给你选的礼物。
要是不合心意,我重新补偿你。你给我滚回来,我有话要问你。
有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吗?轻遥真的扭伤了,挺严重的,我......
我直接把电话挂断了。10思绪猛地被拽回沉重的躯壳,
鼻腔里还残留着理疗师***后留下的淡淡药油味。有人出去了,
紧接着又有人气势汹汹地进来。只听一堆东西重重地摔在椅子上。
然后就有人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数落我。原来是婆婆纪桂芬。
她没好气地拍着大腿说:孙子要她接送,菜要她来买,饭要她来做,碗是她洗的,
地是她拖的,马桶没刷两天又黄了……平时她哪里会做这些,
大概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也烧不出一个好菜出来,真是苦了我的儿子。她又抱怨说,
麻将也打不成了,广场舞也没有精力去跳了,每天晚上还要辅导孙子写作业,
自己都多大年纪了还要重读一遍小学,气得脑梗......她并不管我能不能听见,
反正怒火不发泄出来,她誓不肯罢休。她又开始抱怨起住院费医疗费起来。
你这该死的***,芜华每天这几百上千的为你花钱,害得我连佣人都请不上。
你怎么不去死。你以为你配得到什么好的结婚纪念品吗?告诉你吧,
芜华转了五十万给我,叫我帮薛小姐选一个体面一点的珠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