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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油烟机轰轰作响。

我攥着锅铲,盯着锅里滋滋冒油的煎蛋,手心全是汗。

不是紧张,是气的。

穿过来三天了,这破身体的原主留下的烂摊子简直能堆成山。

尤其那个便宜儿子周小山,七岁的小男孩,眼神跟淬了冰的小刀子似的,看我的时候恨不得把我扎成筛子。

还有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周谨言,看我的眼神跟防贼没两样,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此女有毒,生人勿近”了。

原主是个什么玩意儿?

用书里的话说,标准的恶毒继母。

虐待继子,苛待保姆,挥霍老公的钱,还整天作妖,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周谨言扫地出门,下场凄惨。

而我,舒梨,一个刚熬过三个通宵的社畜,一睁眼就顶替了她,成了这本狗血小说里最招人恨的角色。

锅里的蛋有点焦了。

我手忙脚乱地关火,铲子磕在锅沿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又在搞什么鬼?”

冷冰冰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周谨言,周小山的亲爹,我现在的法定丈夫。

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但那脸色,比锅底灰好看不了多少。

“煎蛋。”

我把焦黑的煎蛋铲到盘子里,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早饭。”

他走进来,没看盘子,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眼睛上。

那眼神,探究,怀疑,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厌恶。

“舒梨,我警告过你,离小山远点。”

我深吸一口气,把盘子放在桌上。

“我知道。

我没碰他。”

这是实话。

这三天,我除了把一日三餐按点做好端上桌,跟那个浑身是刺的小男孩保持着至少三米的安全距离。

至于周谨言,他基本不在家吃饭。

“最好是这样。”

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盘煎蛋。

脚步声消失在玄关,然后是沉重的关门声。

我肩膀垮了下来。

这日子,***憋屈。

“喂,小山,吃饭了。”

我敲了敲儿童房的门,声音放得尽量温和。

里面没动静。

我知道他在,这孩子除了上幼儿园,基本就缩在自己房间里,像个警惕的小兽。

等了半分钟,没回应。

我把盛着牛奶、煎蛋(重新煎的)和两片烤面包的餐盘放在门口的小凳子上。

“早餐放门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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