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吧驻唱遇刁难,回家路上遇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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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 酒吧最近跟被财神爷砸中了似的,天天爆满。

以前老板还得靠打折促销拉客人,现在倒好,七点不到门口就排起长队,全是冲云岫来的。

有拿着专业相机的摄影师,有扛着应援牌的小年轻,甚至还有几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说是被云岫唱的 “老调子” 勾来了。

“岫岫!

你这哪是驻唱啊,你这是开个人演唱会!”

林小满举着个装着温水的保温杯,挤过人群往后台钻,活脱脱一个专属助理的架势,“刚有个穿西装的大哥,说给你打赏一万,让你多唱首《空山吟》!”

云岫正在调吉他弦,闻言抬头笑了笑:“知道了,等会儿加一首。”

她今天穿了件林小满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在后台昏暗的灯光下,美得像幅水墨画。

“啧啧啧,我们岫岫真是越来越有明星范儿了!”

林小满围着她转了圈,“就是这吉他有点掉价,等咱挣够钱,给你换把镶钻的!”

“不用,” 云岫拨了下琴弦,清脆的音色在后台散开,“这把挺好,跟我家那把老琴手感像。”

八点整,云岫抱着吉他走上舞台。

台下瞬间安静,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她没说话,只是对着话筒浅浅一笑,指尖拨动琴弦。

清越空灵的旋律流淌而出,还是那首《空山吟》。

没有伴奏,没有炫技,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唱着,却像有只无形的手,把所有人的心神都攥住了。

角落里的卡座,顾时聿端着杯威士忌,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今晚来纯属意外。

本来是被刚从国外回来的发小陆景然硬拉来的,说要带他见识个 “能让石头都开花” 的好声音。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那个白天在他家洗碗擦地的 “债务人”,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怎么样?

我没骗你吧?”

陆景然晃着酒杯,笑得一脸得意,“这姑娘嗓子绝了!

我上次偶然听见一次,当场就给她录了视频发朋友圈,点赞都破千了!”

顾时聿没说话,目光落在舞台上。

云岫唱到***处,眉头微蹙,眼神空濛,像是站在云雾缭绕的山顶,唱给天地听。

那股子清冷又纯粹的劲儿,跟白天在他家跟他讨价还价、哭唧唧卖惨的样子,判若两人。

“哎,这姑娘看着有点眼熟啊……” 陆景然眯起眼,“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顾时聿呷了口酒,淡淡道:“不认识。”

他可没打算承认,自己把这位 “天籁之音” 的主人,聘来家里当保姆抵债。

传出去,他顾氏集团总裁的脸往哪搁?

云岫一连唱了五首,台下意犹未尽,掌声喊声响成一片。

她刚想鞠躬下场,台下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等会儿!”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站起来,手里晃着个空酒瓶,醉醺醺地喊:“唱来唱去就这几首老掉牙的!

有本事唱首《黑色星期五》?

敢不敢?”

台下瞬间安静,不少人皱起眉头。

《黑色星期五》是首难度极高的外文歌,音域宽,情感复杂,没点功底根本不敢碰,这明显是故意刁难。

林小满在后台气得跳脚:“这人有病吧!

故意找茬!”

云岫握着吉他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那个男人,眼神平静无波:“可以。”

台下一片哗然。

陆景然也愣了:“她还会唱这个?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顾时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放下酒杯,目光紧紧盯着舞台。

云岫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坐姿,指尖重新落在琴弦上。

没有前奏,她首接开口唱了起来。

第一句出来,顾时聿就知道,这男人踢到铁板了。

她的英文发音算不上标准,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低音时像山涧流水,温柔缠绵;高音时像惊雷破空,凌厉张扬,把那首歌里的绝望和挣扎,演绎得淋漓尽致。

最绝的是她的转音,圆润流畅,像丝绸一样顺滑,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个刁难的男人早就看呆了,手里的酒瓶 “啪” 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也没反应过来。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牛逼!”

“女神太厉害了!”

“那傻 X 脸疼不疼?”

云岫对着台下鞠了一躬,没看那个男人,抱着吉他走下舞台。

“岫岫你太厉害了!”

林小满冲上去给她递水,“刚才我真想把那家伙的金链子薅下来当弹弓!”

云岫喝了口水,笑了笑:“没事,唱歌而己。”

后台收拾完,己经快十二点了。

林小满还在跟老板对账,笑得合不拢嘴,说今晚的打赏够买十碗加双份牛肉的牛肉面了。

云岫走出酒吧透气,刚站定,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需要送你回去吗?”

她回头,看见顾时聿站在路灯下,黑色风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陆景然站在他旁边,正对着云岫挤眉弄眼,一脸 “我懂” 的表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云岫话没说完,就被林小满打断了。

“用!

当然用!”

林小满从里面跑出来,一眼就认出了顾时聿的豪车,“顾总您真是太贴心了!

我们正愁打不到车呢!”

云岫:“……” 她严重怀疑林小满是被牛肉面收买了。

顾时聿没说话,转身往车那边走。

陆景然凑到云岫身边,笑嘻嘻地说:“美女,你唱歌真好听,有空给我写首歌呗?

我出高价!”

“陆景然。”

顾时聿冷冷的声音传来。

陆景然立刻闭嘴,冲云岫做了个鬼脸,快步跟上。

车上,气氛有点尴尬。

林小满本来想找话题,被顾时聿一个眼神冻回去了,只能偷偷跟云岫用眼神交流。

“你今天唱得不错。”

快到帝景苑时,顾时聿突然开口。

云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酒吧的事,小声道:“谢谢。”

“那个男人刁难你,怎么不生气?”

顾时聿又问。

“生气有用吗?”

云岫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谢先生说,能用本事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顾时聿没再说话,心里却对那个素未谋面的 “谢先生” 多了几分好奇。

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想必不是普通人。

车刚拐进帝景苑旁边的小路,突然,“咻” 的一声破空声!

顾时聿眼神一凛,猛地一打方向盘!

车身剧烈倾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什么情况?!”

林小满吓得尖叫起来。

云岫也警惕地看向窗外,只见路边的树后闪过几个黑影,手里拿着…… 刀?

“坐稳了!”

顾时聿低喝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又是几道黑影从旁边的巷子窜出来,手里拿着钢管,对着车就砸了过来!

“砰!”

后车窗被砸得粉碎,玻璃碴溅了一地!

林小满吓得缩成一团,云岫的手却悄悄放在了车门把手上。

她的心跳得飞快,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别管!

顾时聿死了,三百万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你和小满就能彻底解脱了,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干活,不用晚上跑酒吧唱歌,不用……”另一个小人却在吼:“云岫你***!

村里的老人怎么教你的?

见死不救,良心过得去吗?

谢先生教你本事,是让你看着无辜的人被砍死的?”

她看着车外,顾时聿己经被那几个黑衣人围在了中间。

他虽然能打,可对方人多,手里还有家伙,没过几招,胳膊就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的风衣。

“死了就不用还债了……” 那个自私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像毒蛇一样缠上心脏。

三百万啊,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就算在酒吧唱一辈子,也未必还得清。

可看着顾时聿即使受伤,也依旧紧绷着下颌、不肯认输的样子,云岫又想起他白天喝龙井时微微皱眉的表情,想起他看着自己做的番茄鸡蛋面时,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想起他虽然冷冰冰,却还是给了她和小满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呸!

想什么呢!”

云岫在心里狠狠啐了自己一口,指尖猛地用力,“咔哒” 一声,车门锁开了。

林小满还在尖叫,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外面,那个刀疤脸己经举起钢管,朝着顾时聿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就是现在!

云岫猛地推开车门,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她没学过打架,但常年在山里追兔子、爬树练出来的反应速度,比常人快了不止一倍。

她一把抓住刀疤脸的手腕,借力一拧!

“啊 ——!”

刀疤脸发出一声惨叫,钢管 “哐当” 掉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

顾时聿也愣了,没想到云岫会突然冲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

跑啊!”

云岫冲他喊了一声,顺手捡起地上的钢管,对着另一个冲过来的黑衣人腿弯就敲了下去。

“嗷!”

那人抱着腿就倒了。

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

那伙人一听警笛声,骂了句脏话,看了眼顾时聿和手持钢管、眼神凌厉的云岫,知道讨不到好,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巷子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顾时聿粗重的喘息声和远处的警笛声。

他靠在车身上,捂着流血的胳膊,脸色苍白,看向云岫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云岫扔了钢管,拍了拍手,好像只是刚摘完一篮子野菜。

她走到顾时聿面前,皱着眉看他胳膊上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得赶紧包扎。”

顾时聿张了张嘴,想问她为什么要救自己,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云岫打断了。

云岫突然竖起耳朵,眼神警惕地看向巷子深处,那里是比墨还浓的黑暗。

“怎么了?”

顾时聿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还有人。”

云岫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不止刚才那几个。”

林小满从车里探出头,声音发颤:“岫岫…… 警察来了……”云岫没回头,只是紧紧盯着那片黑暗,指尖微微绷紧。

她能感觉到,黑暗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像蛰伏的野兽,冰冷、危险,而且…… 不止一双。

警灯的光芒照亮了巷子口,也照亮了顾时聿苍白却依旧锐利的脸。

他看着云岫紧绷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欠了他三百万、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姑娘,身上藏着的秘密,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而巷子深处的黑暗里,那道视线依旧没有移开,带着浓烈的杀意,在等待着下一个动手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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