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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想很简单,钱多事少离家近,老婆孩子热炕头。为了这个崇高的理想,

我穿越到这个大夏王朝后,苦读十年,终于考了个秀才,然后果断躺平。

靠着给街坊邻里写写信、画画春联,勉强混个温饱。眼看年纪到了,媒婆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城东张屠户家的女儿,据说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但嫁妆丰厚。为了我的理想,

我捏着鼻子认了。相亲那天,我特意晚到,想着摆个谱。谁知刚到望江楼,

就看到一个气质绝尘的女子独坐窗边。我心想,这媒婆什么时候这么靠谱了?

照片都能P成这样?我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姑娘,我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就想当个小官,最好是那种看城门的,事少,清闲。每天喝喝茶,

看看报,到点就下班,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足矣。”女子端着茶杯,

眼神清亮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以为她没听懂,

继续补充:“我对权力没兴趣,对江山社稷更是毫无想法。那些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谁爱干谁干去。我就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她终于开口,

声音清冷又悦耳:“你的想法……很有趣。”我心中一喜,有戏!她放下茶杯,

微笑着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明天起,你就是当朝宰相了。

”1.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被一百只蜜蜂同时蛰了。宰相?我?

我看着眼前这位美得不像话的女子,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姑娘,你真会开玩笑。

我这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当个看城门的都怕被人把门拆了,还宰相?

您是想让大夏王朝明天就亡国吗?”她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着:“是不是玩笑,

明天便知。”说完,她站起身,留下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在桌上,便飘然离去。

我看着那块玉佩,上面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对,这张屠户家的女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正想追出去问个明白,真正的相亲对象来了。一个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壮硕女子,

一***坐下,桌子都晃了三晃。她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就是林安?”我看着她,

再想想刚才那位仙女,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我敷衍了几句,借口肚子疼,

落荒而逃。回到我那破旧的小院,我一夜没睡好。心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女子的话。“明天起,

你就是当朝宰相了。”我安慰自己,肯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吃饱了撑的,

拿我这穷秀才寻开心。对,一定是这样。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和鞭炮声吵醒。我迷迷糊糊地推开门,

差点被门口的阵仗闪瞎了眼。一队身穿金甲的禁军,手持明晃晃的兵器,

将我的小院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一个太监,手捧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捏着兰花指,

尖着嗓子喊道:“圣旨到——林安接旨——”周围的街坊邻里全趴在墙头看热闹,

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不会吧?玩这么大?

我颤颤巍巍地跪下,那太监展开圣旨,朗声宣读:“奉天承运,女帝诏曰:秀才林安,

怀经天纬地之才,有安邦定国之志,朕心甚慰。兹特封为当朝宰相,总领百官,辅佐朕躬,

钦此!”念完,太监将圣旨塞到我怀里,皮笑肉不笑地说:“林相,请更衣吧,

陛下还在宫里等着您呢。”我捧着那卷比我命还重的圣旨,整个人都傻了。

我他妈……我说我想当个看城门的,你给我个宰相?这跟我想点一份阳春面,

结果店家给我端上来一盘满汉全席有什么区别?我吃不完啊!

2.我被一群宫女太监七手八脚地按住,扒下我的粗布麻衣,

换上了一身繁复沉重的紫色官袍,腰间系着金玉腰带,头上戴着一顶沉甸甸的官帽。

镜子里的人,面容俊秀,眼神呆滞,活像一只被架上烤架的鸭子。“公公,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抓住那领头太监的袖子,哭丧着脸,

“我真的不是什么经天纬地之才,我就是一个想混吃等死的废物啊!

”太监笑得高深莫测:“林相说笑了,陛下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我被半推半就地塞进一顶八抬大轿,一路吹吹打打,抬进了皇宫。金碧辉煌的大殿,

高高在上的龙椅,以及……龙椅上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换上了一身龙袍,威严端庄,

凤目含威,不怒自威。正是昨天在望江楼和我“相亲”的那个女人。大夏王朝的女帝,

武灵烟。我此刻才明白,我不是走错了桌,我是走错了世界线。我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

“臣,林安,叩见陛下。”“平身。”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她。“林爱卿,朕昨日与你一席谈,深感爱卿乃治世之能臣。

今日让你入朝,便是想听听你对当今朝政有何高见。”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高见?

我唯一的见解就是,我现在就想辞职回家!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陛下,

臣才疏学浅,德不配位,实在难当宰相大任。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另择贤能。

”武灵烟凤目微眯,一股迫人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林爱卿,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臣不敢!”我吓得一哆嗦,“臣只是有自知之明。”“朕觉得你很有自知之明。

”她话锋一转,“你深知自己懒于俗务,所以才想当个小官。但朕也知道,越是懒人,

为了能更舒服地懒着,办事的效率就越高。朕说的对吗?”我目瞪口呆。

这他妈……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陛下,可是……”“没有可是。”她打断我,

“朕意已决。你若今日辞官,便是抗旨不遵。按我大夏律法,当满门抄斩。”我浑身一震。

满门抄斩?我倒是孤家寡人一个,可我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们招谁惹谁了?

我看着龙椅上那个面带微笑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皇权。她不是在跟我商量,

她是在通知我。我认命了。“臣……领旨谢恩。”3.上朝的第一天,

我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一个个眼神跟刀子似的往我身上戳。

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幸灾乐祸的。我站在百官之首,穿着这身别扭的官袍,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狼群的哈士奇。早朝开始,各种鸡毛蒜皮的破事就来了。“启禀陛下,

江南洪灾,灾民流离失所,恳请陛下开仓赈灾!”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出列,声泪俱下。

户部尚书立刻跳出来:“张大人此言差矣!国库空虚,实在无粮可发啊!

”工部尚书也跟着哭穷:“修缮河堤,需要大量银两,工部账上已经一文钱都拿不出了!

”两派人马吵作一团,唾沫星子横飞。武灵烟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然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林相,此事你如何看?”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头皮发麻。我哪知道怎么看?我躺着看行不行?但是,辞职是不可能辞职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辞演的。为了我的小命,也为了能早点下朝回家睡觉,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电视剧里看来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陛下,臣以为,

此事不难。”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户部尚书张谦冷笑一声:“林相初来乍到,

怕是不知当今国库的窘迫。说得轻巧,钱从何来?粮从何来?”我瞥了他一眼,

这老家伙一看就是个老油条。“张大人稍安勿躁。”我转向武灵烟,“陛下,赈灾,

钱和粮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人。”“哦?”武灵烟来了兴趣,“说下去。”“臣有三策。

”我伸出三根手指,“其一,以工代赈。与其直接发粮发钱,不如组织灾民修缮河堤,

疏通河道。既解决了灾民的生计,又加固了堤坝,一举两得。工钱可以部分用粮食,

部分用官府欠条支付,待秋收后再行兑付。”“其二,官绅合力。江南多富商巨贾,

可号召他们捐款捐粮,凡捐献者,官府予以嘉奖,或授予虚名,或减免其部分赋税。

如此一来,既能解燃眉之急,又能收拢人心。”“其三,严查贪腐。历来赈灾,

十有***的钱粮都落入了贪官污吏的口袋。臣请陛下授予臣先斩后奏之权,

凡有贪墨赈灾款项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就地正法,家产充公。如此,方能震慑宵小,

确保钱粮真正用到灾民身上。”我一口气说完,大殿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户部尚书张谦和工部尚书李斯,

脸色比锅底还黑。我这三条计策,条条都戳在了他们的肺管子上。以工代赈,

断了他们虚报工程款的财路。官绅合力,让他们没法再从富商身上敲竹杠。严查贪腐,

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我其实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尽快把这破事解决了,然后下班。

谁知道,效果这么好。龙椅上,武灵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她沉默了片刻,

然后一拍龙椅扶手。“准奏!此事就全权交由林相处理。朕给你先斩后奏之权,凡有阻挠者,

同罪论处!”“陛下圣明!”我躬身行礼,心里却在滴血。完蛋了,这下想躺平都难了。

4.下朝后,我被武灵烟单独留了下来。御书房里,她换下龙袍,穿了一身便服,

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林安,你今天让朕很惊喜。”她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我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陛下谬赞,臣只是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她轻笑一声,

“你的三条计策,环环相扣,既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又兼顾了长远,还顺便能整顿吏治。

这若是胡言乱语,那满朝文武,岂不都是酒囊饭袋?”***笑两声,不敢接话。“告诉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

我能说我只是为了早点下班吗?我当然不能。我沉思片刻,

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臣见百姓受苦,于心不忍。身为宰相,食君之禄,

自当为君分忧,为民解难。”武灵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得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她顿了顿,

又道:“江南之事,盘根-错节,牵扯甚广。你此去,必然会遇到重重阻力。

朕会派一队龙鳞卫随你同去,保护你的安全。”龙鳞卫?那不是皇帝的贴身卫队吗?

我心里一暖,又有点发毛。这到底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谢陛下隆恩。

”我只能硬着头皮谢恩。“去吧。”她挥了挥手,“朕在京城,等你凯旋。

”我领着圣旨和龙鳞卫,快马加鞭赶往江南。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武灵烟到底想干什么?她把我这么一个毫无根基的穷秀才,直接推上宰相的宝座,

还委以重任。她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动摇她的统治?还是说,

她早就看穿了我穿越者的身份,想利用我的现代知识来治理国家?越想越头疼。算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的目标很简单,把江南这摊子烂事尽快处理完,

然后回京城继续我的躺平大业。5.到了江南,我才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洪水虽然退去,但留下了满目疮痍。田地被毁,房屋倒塌,灾民们面黄肌瘦,眼神麻木。

而当地的官员,却依旧花天酒地,对灾民的死活不闻不问。我没有直接去见那些官员,

而是换上便装,带着几个龙鳞卫,在灾民中走访了几天。情况很快就摸清了。

朝廷之前拨下的几批赈灾款,确实到了江南。但是,经过层层盘剥,真正落到灾民手里的,

连一成都不到。负责此事的江南总督陈敬,和户部尚书张谦是儿女亲家。他们***,

将赈灾粮高价卖出,再用发霉的陈米替换,中饱私囊。我手里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后,

直接亮出了钦差的身份,召集江南所有官员到总督府议事。总督府内,

陈敬等人一脸谄媚地看着我,以为我是京城派下来分一杯羹的。“林相大人远道而来,

辛苦辛苦。下官已备下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陈敬挺着个大肚子,笑得跟弥勒佛一样。

我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陈总督,本相这次来,不是来喝酒的。

”我将一叠账本扔在桌上,“这是总督府这三个月的流水,你给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买进的粮食是上等白米,而发给灾民的,却是连猪都不吃的霉米?”陈敬脸色一变,

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林相大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江南潮湿,

粮食发霉也是常有的事……”“是吗?”我冷笑一声,“那这几张银票,

是你和粮商王老板分赃的凭证,也是误会吗?

”我将几张从王老板家里搜出来的银票拍在桌上。陈敬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来人!

”我猛地一拍桌子,“将江南总督陈敬,及所有涉案官员,全部给本相拿下!

”龙鳞卫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员们,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跪地求饶。陈敬还想反抗,叫嚣着:“林安,你敢动我?我岳父是户部尚书!

你这是自寻死路!”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相奉陛下旨意,

有先斩后奏之权。别说你岳父是户部尚书,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说完,

我抽出龙鳞卫的佩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溅了我一脸。整个大厅,

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一下给镇住了。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从今天起,谁再敢贪墨一粒米,这就是下场!

”6.杀了陈敬,抄了他的家,江南的官场顿时为之一清。我把抄出来的金银财宝,

一部分用来购买粮食,一部分作为以工代赈的工钱,剩下的全部封存,

准备运回京城充入国库。接下来,就是实施我的计划了。我张贴告示,招募灾民修筑河堤。

管饭,还发工钱。灾民们一听,顿时沸腾了。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干活挣口饭吃。一时间,

应者云集。我又找到当地的富商,跟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各位乡绅,

如今江南遭此大难,我等身为大夏子民,理应同舟共济。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凡捐献者,本相都会上报朝廷,请陛下嘉奖。”当然,光靠说是没用的。

我还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让龙鳞卫把那个和陈敬勾结的王老板,吊在城门口,

把他这些年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写成大字报贴在旁边。富商们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王老板的下场就在眼前,谁还敢不从?于是,大家纷纷慷慨解囊,有钱的捐钱,有粮的捐粮。

短短半个月,江南的局势就稳定了下来。河堤修得又高又固,灾民们有了活干,

脸上也有了笑容。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发现,

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这种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改变无数人命运的感觉。

不行不行!我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我的理想是躺平!是咸鱼!

这些都是暂时的,等我回了京城,我就把宰相的位子辞了,谁爱干谁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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